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人急忙咬着手指,像看梦中情人一般眼珠子在1号、2号t59坦克上骨碌碌地来回看着道:
“何为超级坦克,是指它的各个字大还是它的炮管长?”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语的傅晓冲突然接过话头,满眼都是爱恋地望着正缓缓停下来的1号坦克,毫不掩饰自豪地道:
“两位真的可要像我们营长说的那样,千万站稳了。不需要多,我们只这两辆坦克组合,就算正面对敌日寇两个师团的全部坦克、战车,我们敢于夸下这样的海口,消灭它们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扑通、扑通两声,蒋百里、宋希濂几乎同时跌坐在地上,满眼都是星光地端详着如钢铁巨兽停在他们面前的t59坦克,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地摇头互相问着:
“百里将军,你听到了没有,一辆就能抵得上一个鬼子师团全部装甲力量,我没听错吧?”
“宋军长,来,你狠狠掐我一把,看看我们是不是被你的这个教长催眠了。”
傅晓冲、黎天以及姜成等一干大将,顿时被二人亦真亦假的模样逗笑了,纷纷摇着头,手底下却没有半点客气,纷纷探出手臂,便向钢铁巨兽之上跃去。
原来t59坦克虽然抵不上导弹那种密级,可也是寻常难见到的绝对装备。
且不说它对各种工艺、用钢和辅材上的苛刻要求,单只说它的产量,那也是要以年计算。区区十来辆,近两年之内还要以供应德国的小胡子为主,可见傅晓冲、黎天他们这些陆军主官们,心中对t59该是多么可望而不可求了。
最要命的是,现在它活生生就摆在自己面前,不赶紧动手,像摸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样好好摸上一番,再用鼻子好好嗅嗅它的味道,否则,岂不是傻子。
这样一来,坦克手有些傻眼了,就像母老虎护犊子一样,虽然不敢明显出声喝骂(之前对其他团以下指挥员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但暗地里却毫不留情,脚下使绊子,手上出难题,硬是横着身子不让一个人攀援而上。
“哎他***,你***没看见老子是谁吗,使这种阴招,真当老子不知道你们这些兵痞子是怎么使坏的吗?”
傅晓冲一下子火了,顺着炮塔粗粝的被动防护装甲被“挤”下来,一看手臂上多出一道道血印,顿时大骂起来。
“就是,小兔崽子们,你们胆子忒大了吧,就算不知道我是师长,傅军长可不仅仅是我第一集团军主官,还是我整个突击营领导层成员,你们难道就不怕他以后找你们司令员魏东山的麻烦?”
“不怕,嘻嘻——”
1号t59坦克手车长名叫汪正正,原来就是老突击营500穿越众里面的一个,而且还是与傅晓冲老一连时对头的老三连的一个班长,傅晓冲嘴里的所谓“兵痞子”指的就是这个。
现如今,他可算逮着一次又可以调戏一下老对头的机会,而且又的确是手握尚方宝剑,他怕啥?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这当初颁下尚方宝剑的人,此刻就站在一旁,而且自始自终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说明什么,傻子都知道吧。
看到一个堂堂的大军长居然就这样被当众甩下来,而且人家依然还是一副不尿他的模样,原本也像浑水摸鱼的蒋百里、宋希濂顿时傻眼了。
怎么回事,一直都听说突击营官兵融洽,但这是不是也太“融洽”了吧?
平时也就罢了,眼下可还是在战时,不是吗?
“孟兄,这个,啊,能不能抬抬你的贵手,让我上去瞅瞅,就瞅一眼——”
蒋百里腆着脸,期期艾艾地转而从坦克旁凑到孟遥跟前,低声下气地央求着。呵呵,不央求行吗,过了这村很可能下次就没店可住了。
宋希濂慌了,急忙也跳过来,局促不安而又色迷迷地盯着t59大叫道:
“孟教长,还有我,嘿嘿,我在黄埔步战系可一直是你老人家经常说的那种三好学生,虽然你总不说到底什么是三好学生。”
孟遥似乎充耳未闻,伸手从覃五柄手中取回那张保证书,在手里慢条斯理地折叠着,一面晃晃悠悠地向自己的东风二型装甲指挥车走去。
“哎哎,孟兄,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吧——”
蒋百里这下真的慌了,漫说孟遥站在面前,那把人弄得心直痒痒的钢铁巨兽上的坦克手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孟遥倘若不在旁边了,那他们别说上去了,恐怕连看都不会再让他们远远地看上一眼了。
宋希濂也是真急了,眼疾手快地一把从孟遥手中抓过保证书,看也不看地掏出笔就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恶狠狠地甩给蒋百里:
“我已经签了,就算把老子卖了老子也必须上去亲手摸一摸。你签不签,你不签我可要骂娘了啊。”
心思向来缜密的蒋百里愣起眼睛,将宋希濂足足看了好几秒,方才低头向手中的纸张瞄去,同时在嘴里啧啧叹道:
“宋军长,不是我说你,打仗既要像张飞那样勇猛,还要像姜维那般有谋。你这个样子,以后真遇上大兵团作战是要吃大亏的。”
不过,说着说着,他自己却一下子又把两眼瞪了起来,十分不甘地嚷嚷道:
“孟兄,这什么玩意?我谨保证不说、不传、不记录、不以任何形式对我即将看到的一切,向任何人做任何形式的描述或暗示。孟兄,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不说咱们是兄弟,我大小还是国民政fu高级将领吧。”
孟遥一听,马上探出手就要将保证书拿回,直吓得蒋百里赶紧一缩,立马掏出口袋中的派克金笔刷刷地签上了他的大名。
“呵呵,这才对了嘛,别忘了啊,军中无戏言。”
孟遥说着,命覃五柄取回保证书,仰脸对高高在上的汪正正命令道:
“听着,两小时后在下一站,全队准备转入河南境内。这两位现在就交给你了,记住,两小时以后,他们必须立刻并不得再进入300米范围内。”
啊,才给两小时呀——
蒋百里、宋希濂互视一眼,急忙手脚并用地向t59坦克爬去。
至于他们的座驾,呵呵,他们似乎早就忘到了后脑勺去了。有了这活生生的神奇之物,那些座驾,不过是一堆会移动的破铜烂铁而已。
孟遥的指挥车一动,一望无际的一字长蛇阵顿时紧跟着蠕动起来,浩浩荡荡的声势,直看得被严令退守到5公里之外的三个小鬼子师团,不由得也是好一阵忙乱。
等到所有的长枪大炮架起来,小鬼子才发现人家根本不是什么进攻动作,而是——
撤退?
这两个字,刚刚浮现在最前方目前担任鬼子最高指挥官的第16师团第30旅团长佐佐木的脑海中,这倭寇立刻就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不知是惋惜还是不甘地仰天就是一声狼嚎: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或许,这倭寇是在喟叹,在大日本帝国铁蹄之下溃不成军的中**队,不管是打着什么旗号,只要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枪炮林立的当面。堂而皇之地离去,这本身就是对皇军权威的一种巨大讽刺,蔑视。
或许,更令佐佐木寒心的是,在这支已知是突击营的武装出现之前,不知“失败”、“恐惧”为何物的大日本帝国皇军,每一个士兵脸上,竟然无一例外地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轻松表情。耻辱,耻辱,这是一直以来在中国大地上长驱直入、无往不胜的帝国,前所未有的耻辱啊。
而且,竟然连一个帝国的将军们,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举起天皇赏赐下的战刀,哪怕只是只说两个字——“追击”。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佐佐木抬起一双金鱼眼,死死盯着好像故意大摇大摆地轰轰隆隆而去的长长车队,心里其实很清楚。
就凭这样的长龙,而且战斗部队还不足一个师,三个师团只要一个突击,不过数公里之外的这些支那人,立刻就会像之前的南京那样变成一个个乱蜂窝。
可是,可是,上到军部,下到每一个士兵,却无一人说话。
南京之战,竟然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吗?
“将军,支那人统统地撤退了,我们的怎么办?”
一个作战参谋,终于鼓足勇气上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随后又心有余悸地下意识抬头瞅了瞅天上。
“八嘎,你的不要说话,统统地不要说话——”
佐佐木突然怒不可遏地抬起一只脚,将他一脚踹到地上,随后怒气冲冲地跳出战壕,一把抽出腰间的指挥刀,歇斯底里的狂叫一声:
“突击营,我的不会放过你们的——”
(感谢克星512兄、威虎山—老九兄的月票)
*
第439章、在路上
第439章、在路上
“委座,蒋百里、宋希濂部已返归河南境内,现正向洛阳78军驻地靠拢。但蒋、宋二人未随队返回,刚刚打来电话请示,他们是否可以跟随突击营部至唐县附近,再寻机归队。”
老蒋正心神不定地盯着巨大的作战地图看着,陈布雷轻轻走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何应钦、白崇禧等此刻恰好也在这里,正竖起耳朵聆听老蒋对南京之战后的“教诲”,闻言不禁就是一阵皱眉,马上悄悄碰了一下比老蒋显得还要深沉的李宗仁:
“德公,看看吧,这就是我们高级将领的榜样,一看见人家那殷实的家底就走不动路。唉,人穷志短啊。”
话音未落,老蒋从沉思中反应过来,本能地脱口就道:
“他们这是要回他们的唐县基地么,娘希匹,明明知道我就在洛阳,不过数百里地,他们就没有想过来见见我?”
陈布雷笑了笑,有意无意地向戴笠望了一眼。
戴笠这个老狐狸,立刻把头一转,眯眼凑近地图,做出一副正在深思熟虑的模样。
李宗仁也赶紧趁机瞪一眼白崇禧,暗暗摇了摇头。
原来,自觉吃了大亏而又不愿就此善罢甘休的老蒋,在突击营仅仅一个师前突到下关最前线,面对三个日军王牌师团而最终大模大样全身而退鼓舞下,痛定思痛,在昨夜终于酝酿出以个徐州会战的思路来。
现在,李宗仁手中握有第五战区近10人的一线部队,加上地方部队和其他武装,而日军第10师团正孤军深入,完全可以抓住时机对其围歼,以雪南京保卫战之耻辱。
看到无人回应老蒋本能地反应,宅心仁厚的陈布雷只好笑笑,以谨慎的口吻试探道:
“委座,要不然由河南方面出面发一个邀请,不然他们只能是借道,没有正当理由来洛阳的。而且就算他们想来,恐怕沿途也会有层层请示,这一来二去的——”
老蒋马上摆摆手,抬起双眼盯着众人命令道:
“诸公都清楚了吧,关于徐州方向用兵,我意已决,大家现在就回去好好筹谋、准备,等待最后的时机一举聚歼日寇之第10师团。”
戴笠随着众人刚要走,却被陈布雷一把悄悄给拉住了。
“雨农你等等,没看见委座一直在瞅你吗?”
哦,戴笠急忙停下来,举目也向老蒋望去。
果然,众人的脚步声还在走廊回响,老蒋早已习惯地围着桌子又转起了圈子。一圈,两圈,然后停下,冷冷地盯着地面。
“雨农,沿途各地报上来的情况,的确是数百辆车队,上万人的难民?”
“是的校长,而且以女人、尤其是最佳育龄期的女人为主。”
戴笠突然有些疑惑,不知自己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