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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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徙而来的突击营中枢神经战时统帅部。
倘若此刻要从天上鸟瞰这个业已成型的蒙古基地,你会惊喜地发现,在原有自然的绿洲之外,一圈又一圈环绕着基地蓬勃兴起的人工绿化地带,正在将蒙古特有的地质地貌之一的戈壁加荒漠,一点点地挤出基地之外,而新增的基地外缘,也正变成一丛丛、一蓬蓬令人欢喜的无数果林、观赏林带。
可以想象,假以时rì,当这些次生林带以及人工绿化带成熟之后,风沙再也无法侵入,沙石变成肥沃良田,本来就依山而建业已膨大无比的基地,必将又要增肥一圈。
可别小看这增加的一圈城市带,它意味着基地本身又将增加多少万平方米的土地和建设用地,意味着又将有多少万的人口可以迁入,意味着……
总之一点,此后每增加一圈的城市带,都是基地最开始原始地带的多少倍的扩容。换句话说,当突击营建国大典的那一天来临。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并且丝毫不逊sè于任何一个国家的首都。将伴随着那一天最美丽的朝霞巍然屹立在世界的眼前。
不过对于在此居住的一个普通居民而言,在自豪于自己也是这座rì渐有了国际化大都市风采的基地一员同时,有时也不得不小小地感叹一下,顺便再停下来揉揉自己有点发酸的小腰。
为何?
很简单呀,原来步行只需要一个多钟头、乘车只须二十多分钟,就可以穿行整个基地,现在别说步行了,就是搭乘那rì渐成熟并四通八达几乎快捷到每家门口的城市轻轨,没有三个小时你想都别想。
呵呵,还记得突击营刚到草原抢得的这块风水宝地。开建之初才不过是多少道那些所谓的“封锁线”吗?
初具规模时,正好是“七段制”由里及外、同时也是由严到松的七块区域、七层防御。而现在呢,原来最外端的第七区如今都成了基地核心区块,从这里到现在最外端的第十三区。搭乘城际轻轨还需要90分钟时间哩。
呵呵,听上去有没有一点纽约大街区的味道,这区那区的,纽约人常常以此为傲。而现在蒙古基地,才多少光yīn,竟已扩容到十几个大区了。
所以别说一般居民,就是公干人员进出一趟办事,如今也是要辗转多次啰里啰嗦的。当然了,凡涉及到军事方面的公务,却是要比寻常快上不少。在持有特别通行证之时可以享受区间一路绿灯的待遇。不过他们与最顶级的极少数几个只有代号的机构和人物相比,却又差了不少。
因为基地从正式落成那一天开始,基地上空就被化为绝对禁飞区。未经特别许可和备案的任何飞行器,都将无情地不加询问地予以摧毁。
叫人郁闷的是,现在基地每扩容一次,禁飞区表跟着扩大一轮。
那些乘坐民用航空飞行器的人,在机场和基地之间的距离,当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的时间越拉越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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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美女蛇
只听啪地一声;一张已被明显看过不知多少遍的《民族复兴报》;极其响亮地被人掼在了孟遥面前。报纸已经破烂不堪;但头版套红大标题却是赫然在目;很是吸引眼球。
骤然而起的响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震;随即下意识地向眼前这位怒目圆睁的美少女望。
没错;她正是叶韵恬;一手舀着报纸;一手推开房门;望着门内笑眯眯看着她的孟遥;冲过直接就将报纸扔在了桌子上;然后毫不掩饰双眼燃烧的怒火直愣愣地瞪着孟遥。
这什么情况;好像这样的神情对待自己;很不应该吧?
孟遥一愣之下;马上便将目光转到了一旁的叶荣贵身上。呵呵;不管在何时何地;他可不愿与任何一位怒火中烧的女人、尤其是女孩这样对视。
只是叶荣贵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同样震惊地瞪着自己的这位宝贝女儿;一脸的大惑不解。
不过;叶荣贵只看了自己女儿一眼;马上就把目光也转到了孟遥身上。
“营、营长;小女这两天一直都在犯糊涂;有时候她在做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还望——”
叶荣贵说着;忍不住为刚才自己早就有言在先而感到暗暗庆幸。可惜的是;他这边不停地挽回着可能的影响;那边叶韵恬却毫不买账;甚至还嫌叶荣贵挡在了她和孟遥之间的视线;竟然随手一拨拉。叶荣贵就一个趔趄闪到了一边。
“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报上所说的一切;可是真的?”
靠;这小妞莫非是真的失心疯了。竟然这样对营长说话。一直隐忍不发的覃五柄;这时终于怒不可遏地冲过来;也不管她是不是叶家大秀了;一个箭步斜插过来;却被孟遥轻轻地给挡了回。
“不错;叶秀;这报上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孟遥笑眯眯地说着。甚至还略带诧异地扬了扬自己的眉毛:
“这么大的喜讯和好事;难道叶秀不喜欢吗?别忘了;我们更小鬼子打到现在;总算有了一件可以让所有小鬼子都心惊肉跳的秘密武器。作为一名中国人;理应——”
话音未落;叶韵恬突然抬手指着孟遥;嘴里连连叫着“你、你”;随即两眼一翻。一头便栽倒于地。
很奇怪是吧?不过是相当于一次没有兵临城下的屠城而已;叶家秀竟然有如此激烈的反常行为;这很不符合逻辑吧?
叶韵恬被飞快地送往医院之后;孟遥依旧站在原地。一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半晌都没有动弹。
“营长;这是叶家所有核心成员的基本情况记录。从进入我突击营以来之rì起;目前尚未从他们的入出境和商务活动中发现任何异常。”
不一会儿。唐镇亲自带着他的公共安全部几大干将匆匆应召而来。
“营长;从我们的调阅来看;自叶先生以下规定的不定期监测和自我申报来看;双向吻合度达90以上;目前基本可以确定叶家忠诚度不存在问题。”
最后一个赶来的;竟然是现在令很多人都闻之sè变的曹飞彪。
嗯;孟遥终于活动了一下身体;伸手接过了覃五柄牵过来的电话:
“吴美娟吗;对;是我。现在我要你亲自出手;然后亲口告诉我;叶家秀突然晕厥;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吴美娟在电话那端咯地笑了起来:
“瞧把你们一个个紧张的;还以为我们是刚刚过来的那些年吗?行了营长;我已经帮你提前安慰叶先生了;并蘣你承诺叶氏家族;他们宝贝女儿的癫痫病;我们将想尽一切办法帮她治疗。”
“等等娟子;你刚说什么?”孟遥一听就有孝懵;原本以为吴美娟压根就没领会他的意思;现在可好;反倒给他提出了一个新问题:癫痫。假若这是吴美娟亲自诊断的话;看来叶韵恬的一切反常举动;也就符合逻辑了。
不过;叶韵恬怎么会患有癫痫病呢;以前为叶家每个重要成员建立个人档案时;那时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真是可惜呀;如此美貌的一个姑娘;今后可就被这时常都要晕厥过以及口吐白沫给毁了。嗯;不知凭借突击营现有医疗水平;此病可否根治;到时还得好好问问吴美娟。
想到这里;孟遥终于还是决定现在就医院看看这位可怜的姑娘家。
好在因为是叶家秀的原因;又是从孟遥发病身边出的;叶韵恬进入的医院自然是突击营目前最高端的zhōng yāng医院;而且就在山顶之上的最核心区;即使步行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没想到的是;重新再看到孟遥出现在自己眼前;叶韵恬竟然变得出奇地安静;一双幽怨的目光在孟遥脸上停了不到半秒钟;便猛然闭上了。
只是很快;一行亮晶晶的眼泪;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滚滚而下。
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病房中的所有人再看孟遥的眼神;顿时全不对了;一个眼睛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另一个眼睛马上就流露出一串暧昧的流光。
人呀;永远都改不了自己喜欢八卦的习xìng。
“这个;啊;只要查出了病因;一切都好说。你们说是不是——”
孟遥摸着鼻子;尴尬地抱着双臂;在一番简单的四目相对后;刚刚转过头这么哼哼了一句;一屋子的人顿时化作了鸟兽散;
“营长;我、我出抽颗烟。”
“哦对了营长;刚想起一天都没上厕所了。”
“营长;那个什么。我看看外面的jǐng卫情况。”
靠;听着着七嘴八舌的一通胡言乱语;孟遥突然发觉自己脑袋有些一阵阵发懵。这是什么情况;连一向忠心耿耿的覃五柄。这种时候也都要跟着溜号呀?
再一转眼;一直眼泪巴巴地守候在叶韵恬床头的叶荣贵;这时居然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脸真诚地看着孟遥道:
“营长;我跟她妈打个电话;刚才忙乱紧张的根本都抽不出身来。”
哦;孟遥使劲抓了抓自己头皮;这的确是绝对正当的理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众人乱哄哄地争先恐后夺门而之际;原本楚楚可怜地淌着一脸泪水的叶韵恬;这时令人难以察觉地在嘴角发出了一丝冷酷的微笑。
就这样人楼空一般;房间一下子变得寂静异常。只留下两人一呼一吸;彼此面面相对。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来探望人家;当然不能只是站在床边随便瞄上一眼;再扔下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走人不是。所以怎么说;都得坐下来好好恳谈一番吧?
好在众人都很识趣;也免了他作为一号人物的不清不楚不尴不尬。
眼里望着病房唯一还在忙碌着收拾针头、但看上好像马上就要出的肖士;孟遥轻手轻脚地坐到了床头边叶荣贵原来的位置上。
“现在用的是什么药。镇定剂吗?”
猛然听到孟遥的问话;肖士明显没有防备。手中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针头便向正仰面躺着的叶韵恬脸上掉。
孟遥吓了一跳。欠身就向针头抓——
嗯;等等;叶韵恬怎么忽然坐起来了?还有那个记不住长相的肖士;态度怎么这样恶劣;不仅针头往人家脸上扔;口水也一起喷到人家脸上呢?
电闪雷鸣中;孟遥只感觉自己一双眼皮飞快地抖动了几下;身体便立即本能地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反应;仰面一个铁板桥;就听嗖地一声;一道寒光便从自己面门飞了过。
这也多亏是这些年来风里来雨里练出的本事;而且公务再忙也不曾落下空降兵的身体锻炼。不然的话;还真躲不过这迎面而来的物事。
要知道;这身体快过思维;可不是一般人能在多年训练中练得出来的;这里面更多的还是一种天赋。
暗暗得意中;孟遥已经飞快地瞥眼一扫;将一飞而过的寒光尽收眼底。
——是的;一把小飞刀;此刻正裹挟着余威;钉在对面的墙壁之上;犹自仍在发出嗡嗡的声响。
买糕的;这份力道;是一个女孩子能发的出来的吗?
孟遥收回目光;脚下并未有丝毫停顿和迟疑;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只脚板便在床帮上用力一蹬;整个身体便凭着这副惯xìng滑了出。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仰面倒扣在椅子上的孟遥;竟然以不可思议的动作;飞快地挺身站了起来。
当然这一切说来漫长;其实也就是一眨眼。
来不及愤怒;更来不及整理这凌乱不堪的思路;重新控制了自己身体的孟遥;终于再次有了将目光投向二女的闲暇。
是的;二女——叶韵恬和那位不知名姓的肖士;此刻正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手眼身法;彼此紧紧地缠斗在一起。只是与大多数这种惨烈而惊天动地的场
面不同;二女你来我往;竟然都是yīn柔、无声的像一对缠斗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