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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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快走快走。”
这时已经黄昏时分,天色差不多暗了下来,这十几个英军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搭好迫击炮,把弹药的引信都上好了。就在准备发射的时候,陈富远远地扔了一个手雷过来,在炮弹堆里发生爆炸,立刻引起了弹药的绚爆,三门迫击和人都被炸上了天去。
陈富趴在地上,在一具英军的尸体上面弄了一些血,往自己脸上涂了一些,装着死去了。
那边,敌人的劝降已经劝得不耐烦,现在后面又发生了爆炸,眼看着快要天黑,英军最后的一丝耐性也耗光了,军官歇斯底里地发布了进攻的命令。
英军从四面八方冲上来,阵地上的唯一一挺重机枪这次却发出连续不断的沉闷响声,并不像刚才那样的点射。
一般在敌人众多,而且是情况危急的情况下,重机枪才会使用的打击方法。
这时,空中传过了迫击炮炮弹划过空气的呼啸声,不过并没有打在中国人的阵地上,而是打在进攻的英军的人群里,一些戴着蒙布的农夫盔的士兵从三个方向围了上来,这是中国军队的援军到时了。
正在围攻的英军部队,突然间发现自己被反“包围了”。四面八方都响起了令人困惑的机枪声,爆炸声,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中国救援部队?不过听枪声,数量应该不算少数。
前面的十几个人已经让人难以下哽了,何况又来了解么多部队?
“我们上当啦!快撤!快撤!”凶狠的围攻眨眼变成了彼此冲撞的溃退,本已嗅到了猎物腥气的猎犬们,就像突然间嗅到了死亡气息一般,顿时作鸟兽散。他们绕过窦哥他们的阵地,向后面慌乱地飞奔。
吴朝勇扯起一阵大喉咙叫道:“窦哥儿,兄弟我来救你们来了!”
吴朝勇踩着地上的尸体冲窦哥所在的小山坡,一把抱住窦哥,大叫道:“窦哥儿,想死兄弟我了!”
“哎呀,好痛,吴朝勇,你撞到我伤口了!”
105师的师长曲纬生亲自带领部队来救援,随后也走了过来,见到窦哥,不等窦哥行礼就大声地质问道:“窦营长,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打死了英国远征军的司令官、陆军元帅黑格?”
窦哥听了这话也是吓了一跳,心中忐忑,半响才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是打死一个老头子将军,是陈富打死的,军衔标志都在陈富的身上。”
“陈富在哪?”曲纬生关切地问道。
“他可能已经死了,在那边的小河里…”窦哥黯然道。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接了过来,“谁说我死了?刚才敌人的炮弹弹药发生爆炸,你以为是谁做的?当然是我这个足智多谋才智出众,运筹帷幄的陈大军师了…”
听他说话中气十足,应该没事,窦哥松了一口气。
“我敢确定,打死的就是黑格,是我打死的,我已经得到了证实。”陈富不理会窦哥和吴朝勇他们,直接向曲纬生报告道。
天色已黑,战士们点燃了篝火,陈富将自己刚刚得到的情报详细地告诉曲纬生。
火光在陈富的脸上闪耀,他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种子
脱了险的陈富、吴朝勇,连同受伤的窦哥等全部参与了这次行动的战士,都全部被连夜送到位于卡昂杜拉尔城堡的中国军团总指挥部。第二天在杜拉尔城堡的一个会议室里,在一帮参谋的帮助之下,陈富、窦哥、吴朝勇向在场的参谋们复原了这一次袭击的过程,并将黑格的军衔标志、勋章等一一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从鲁昂过来的德国情报官静静地坐最后一轮的座位上,会议完了之后,才悄然地离开,返回鲁昂去了。
蒋方震送走了德国人,回到会议室,张一平正在接见陈富、窦哥、吴朝勇等人,对这些因为被连夜紧急召见,心有一点忐忑不安的官兵许下了重赏的承诺,鼓励他们以后更加勇敢更加大胆地打击英国人,为中国军团争光,为中国人复仇,然后让他们兴高采烈地回去休息了。
蒋方震一直看张一平的表演,一言不发。
张一平见此,便对蒋方震说道:“方震兄,你也看到了,他们本为就是一群傻大粗,窦哥和吴朝勇两人本来就一字不识,在军官训练营学了几个字,也就刚刚学会签自己的名字而已。那个陈富虽然是一个翻译,认识几个字,但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打什么时候不应该打,什么人应该打什么人不应该打,这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复杂了。
所以,之前我就对他们说:凡是英国人就往死里打!可是如今如果因为他们打了英国人就要处罚他们,他们会想不通的,再说这也不是他们的错,是我的错!”
蒋方震把两手叉在胸前,似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一平,说道:“总指挥,你想做老好人,我也不想做这坏人,是赏是罚由你决定!但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他们不应该擅自决定这么重大的行动,这种行动的决定权应该在我们军团指挥部,而不是他们小小的两个营长。”
张一平说道:“他们起先也不知道会是黑格、潘兴、贝当、福熙这几个家伙,当时的情报只是说有法国的一个高级官员,这种行动的级别侦察营长应该权力决定,而且他们正在敌后,也没有办法请示我们,再说他们当时已经派人通知了105师的师长。说来也不算他们的错。”
“我决定把这两个家伙警告一次,另外关两天的禁闭作为惩罚。”张一平说道。
关两天的禁闭相对于对他们的奖励,根本没法比。何况他们之前几天几夜不睡觉,关禁闭就等于给他们休息,特别是窦哥,他身上有伤,不躺十天八天出不了院,两天禁闭根本不算什么。
蒋方震并没有再坚持,他对干掉黑板没有意见,只是这事情牵涉到美国远征军司令潘兴,并让潘兴受了伤,美国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对中国军团的军事部署产生了影响。虽然这一次袭击也如张一平所言并非预谋,但是他们的这种莽撞行为,让他很生气。
张一平转移话题,问道:“方震兄,德国人知道了黑格死亡的消息,他们会有什么行动?是趁机发动大规模的进攻?或者干脆停止进攻,跟英法美军队达成停火协议,好让英法美等国军队任意进攻我们,他们好坐山观虎斗?””在我的印象里,德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英国人沆瀣一气的可能性非常大,我一向信不过。”
蒋方震笑道:“无论你喜不喜欢德国,也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上我们跟德国已经是一种相互依存的盟友关系,今后这种关系还会更加加强,这不是以我们的个人喜好所决定的。”
“德国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可能坐看我们被英法美军消灭,这样对他们也不利。而且德国和英法美等国也不可能达成停火的协议,这不比圣诞节里双方官兵主动的休战。而是涉及双方的国家利益,他们甚至连信任的基础都没有,又怎么能够达成协议?”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我就知道,只有一方倒下,战争才可能停止。只要德国人不败,英国人就得忍着,别说一个黑格,就算把英国女王给爆了,他们也得忍着。”
“不过我们也别大意,英国人死了一个元帅,他们一定会展开报复,这是必然的!”
“不过我们只要做好准备就不用怕,还可以趁机再狠狠地教训一下英国人,之前的教训我认为还不够深刻,如果他们敢来侵犯,我们就给他来一刀深深的,让他们以后想起就怕!”蒋方震冷冷地说道。
在欧洲,要想得到别人的真正的尊重,只有出手更狠,给别人的教训够深刻。英国人“这话是至理!”张一平说道。
面对可能是来自英法联军和美国远征军的攻击,中国军团开始加速地部署。
张一平除了检阅部队,给部队打气之外。他还在关心一下诺曼底法国社会党的事情。
中国军团打仗不会像英法联军和德国军队这样,不打阵地战,更加不会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如果英法联军向他们发动进攻的话,只要中国军团觉得有必要,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下诺曼底地区,放弃卡昂等城市。
如果不事先进行布置,时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那么下诺曼底地区的社会党就有可能是遭受到致命的打击,这白白废了张一平之前的一番心血。
张一平不停地约见下诺曼底地区的社会党成员,包括治安部队的指挥官洛里奥,新的精神领袖玛格丽特等等,进行一些必要的培训。
曲伟卿见张一平忙个不停,于是劝说道:“总指挥还是别废什么心机了,如果我们中国军团一撤出,我敢保证,这些所谓的治安部队马上就向英法联军投降!而他们的指挥官准是第一个举白旗的。我对这个家伙从来就不抱希望。”
张一平笑道:“我知道,我也对洛里奥这个家伙也没有信心。我这是在广播种子,甚至哪颗种子会长成参天大树,只能到时才知道。不过我相信社会党的生存力是非常强的,我现在将种子播下,他们之中肯定会有一颗会成长为参天大树的。”
“你说的是玛格丽特?”曲伟卿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张一平摇摇头,“这应该由历史来筛选来决定。这里是法国,土地不是我们中国军团的负担,城方也不是我们的负担,社会党更加不是我们的负担,我们不可以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也不用担心法国人民的死活,更加不用担心社会党的死活,我们只为我们打仗。”
第二百四十章 以牙还牙
在卡昂城的那个喧哗的小酒馆里面,地上满是破碎的酒瓶和蒸馏管,满屋子粘着酒腥味的汗臭,一群粗俗的酒鬼和妓女穿梭其中。
下诺曼底地区政府主席以及法国社会党主席莫纳特先生一个人孤独地喝着闷酒,一个妓女紧紧挨在他身上,硕大的奶子露出一大半涌到他的跟前,让半醉的莫纳特眼神一阵迷晕。
莫纳特最近非常郁闷,经常来这个只有那些低层士兵、流氓和妓女才来的小酒馆来喝酒,因为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也没有人要批斗他。
在下诺曼底地区,由于他不愿意跟中国人沆瀣一气,他的权力实际上已经被架空了,区政府主席事实上已经被治安官洛里奥取代,党主席内的权力则被刚刚冒起来的社会党激进派的代表人物玛格丽特所取代。
洛里奥是一个酒鬼和流氓,仗着手里掌握着治安部队,加上中国人的支持,现在已经控制了区议会和区政府,把议会和区政府都变成了他的工具。
玛格丽特则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套歪理,到处演讲,哄得那些农民、士兵、学生都将她奉若神明,把她当作法国的救星。
但是,只有莫纳特知道,玛格丽特只不过是一个婊子,一个用身体跟中国人上床而获取中国人支持的婊子而已。
莫纳特反对玛格丽特将土地平分给农民的主张,于是那些农民就要起来打倒他,把他从主席台上扯下来,说他是地主阶级的代表。
莫纳特也反对玛格丽特关于将工厂收归国有的主张,于是那些被剥削的工人又站起来反对他,说他资产阶级的代表,要抓他去批斗。
“再这样闹下去,法国就要完蛋了!”莫纳特一边喝酒一边想。
他不能够怪那些农民,那都是没有见识的泥腿子,政府分土地给他们,哪有不欢迎的?他也不怪那些工人,那些工人受够了资本家的剥削,现在工厂归了国家,他们成为了工厂的股东,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