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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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上头有一些动静,正要跳开的时候,对面的街道一颗子弹飞来,一条尸体从头顶上下来,这是一个俄国平民,手里拿着一颗手榴弹,还没有拉引线。
对面,叫做小彭的战友向他挥了挥手,他点了点头,一个窜步冲了出去。
俄国人的一挺重机枪忽然吼叫起来,子弹如同一条火龙向他狂扫过来,二嘎子脚下忽然加快了速度,如同跳舞一般,在子弹激起的尘土之忽左忽右地跳跃,同时手中的步枪喷射出一颗子弹。
子弹旋转着,带着微微的弧度,从机枪的枪身划过,准确地击中机枪手眯着的左眼,机枪手的脑袋向后一仰,呯的一声,后脑重重地磕倒在石板上。
小彭冲上去,几枪打倒了旁边的弹药手的备用的机枪手,一个俄军在临死之前,拉开了一颗手榴弹,但是他没有扔出去就被打死了,爆炸一片弹片在空中飞舞着,击中一名中国士兵的头盔。
这名中国士兵脑袋一晃,脑袋上传来冲击的感觉,士兵立刻叫道:“糟糕了,班长,我的头部中弹了”
班长瞄了一眼,见这家伙好好的,于是叫道:“你小子想做咱们班第一个牺牲的人是不是?可惜你的愿望没有实现,你小子活得好好的…拜托你不要再这样大呼小叫的好不好,注意一下对面的楼顶,小心俄国人的枪手和手榴弹…““俄国人怎么这么多手榴弹?”
第六百四十一章 炸桥
班长斥道:“你管人家多不多呢?这么多废话,你看咱们二排,一声不吭,全用枪来发言,这才是我们的榜样…”
“对付这样的俄国笨熊,用得着天下第二的二排长吗?”士兵说道,持枪冲出了掩体,想体现一下在子弹下跳舞的感觉,但是前面并没有子弹飞来,向前一望,只见前方横着的另外一条街道上,一队中国士兵横切出来,把前方的俄军打得屁滚尿流,四处逃窜。
“他妹子的,不好!王排的人冲到咱们的前头去了,要是让他们占了先,咱们要请他们吃饭,出钱小事,但是面子却丟不得…”
“小心!”班长大叫着,迅速地打了几枪,旁边的火箭筒手打了一枚火箭弹,街道旁边的楼房里面发起一阵猛烈的爆炸,并且燃起了猛烈的大火,几个俄国人全身冒着火从窗户跳了下来,摔在地上爬起来,大火在他们燃烧,他们口中发出惨烈的叫声,但是没有人理会他们,任由他们倒地,只剩下一堆火。
“快,抢桥!”王一民大叫一声,对手下的士兵吼叫着,但是这时奥普多维奇和加列洛夫两人已经通过大桥到了对岸,一过桥头就大声地命令道:“炸断大桥,马上”
桥上还有很多军民,其中包括负责阻击的警卫连官兵,正是他们的拼死阻击,奥普多维奇和加列洛夫才能够顺利地到达对岸,现在炸桥的话,就会炸死他们。除此之外,对岸还有很多革命军队和民众,如果炸断大桥,就让对岸的军民陷入绝望,对整个战局不利。
加列洛夫正要劝说,但是奥普多维奇已经下了决心,怒吼着对守卫桥头的军官命令道:“炸掉。马上!”
加列洛夫说道:“等中国人上了桥再炸!奥普多维奇同志!”
“到时就晚了,中国人太过可怕了!”奥普多维奇嘶叫着,他已经被中国人吓破了胆,“炸,马上!”同时将手枪挥舞着,有一种马上要杀人的感觉,如果谁不执行他的命令的话。
防守桥头的军官认出是奥普多维奇。党员出身的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起爆的按钮。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大桥的中间被炸成几截,在桥面上的人和车被炸得飞了上天,掉落深深入的河里。
二嘎子和王一民几乎同时冲上桥头,但是强烈的爆炸让他们不得不向后退却。
“好险!”王一民说道,“差点就殉桥了。二排,你难道没有闻到桥墩下面有炸药的味道吗?”
“我又不是狥,鼻子没那么灵,再说这战火纷飞硝烟滚滚的,就算是狗鼻子也闻不到吧?”二嘎子说道。
“这倒是,我们都没有狗鼻子!”王一民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据说你能够感觉到危险,你就没有感觉到俄国人会炸桥吗?”
“那现在,我们有危险吗?”二嘎子说道,“没有吧,所以感觉不到也是自然的,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莫非你想把这责任算在我头上?”
“你是天下第二,当然算你的!”王一民说道,“虽然咱们是一同上的桥。但是你是天下第二,算起来也应该是我们排赢了…所以请客的应该是你们排…”
“我是没有问题,但是要看咱们排的兄弟答不答应…”二嘎子淡淡地说道。
“那就算打成还手罢!”王一民叹一口气说道,警卫连的那些家伙都是一些刺头,没有那么好对付的,除非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否则想都别想!
奥普多维奇和加列洛夫来到对岸指挥部里。一个军官给奥普多维奇递上一份电报,电报是苏维埃中央和军事委员会发过来的,里面大概的意思是说:中国军队的北方集团军和西北集团军,从中国的蒙古、新疆。以及哈萨克斯坦地区多个地方出发,已经占领了西伯利亚大铁路上的多个城市,将西伯利亚大铁路截成一段段的,苏维埃中央暂时没有办法派出援军,希望远东共和国人民革命军,英勇奋战,坚守伊尔库茨克,战斗至最后一个人,以消灭更多的中国军队!
接着,全俄肃反委员会又发来一份电报,严厉地要求奥普多维奇执行相关政策,对于临阵逃脱的逃跑分子,执行战场纪律!
奥普多维奇是全俄肃反委员会(契卡)远东共和国的委员,在远东共和国里,契卡是有特权的,它可以任意地处死每个值得怀疑的人。
奥普多维奇接到这样的命令,手里也一阵哆嗦。因为,事实上他已经算是后退了,退出了伊尔库茨克,要是被上面知道他今天的行为,战后也可能会被处死!
一个后勤军官前来报告说:在附近城市安加尔斯克召集的八万多工人和农民、知识分子的第一批已经乘火车到达了,但是由于大桥已经炸断,人员过不去,应该怎么办?
奥普多维奇吼叫着,把电报往后勤军官身上一扔,叫道:“桥过不去就坐船,船过不去就游泳,搭建浮桥…总之用尽一切手段…我们要守卫伊尔库茨克,不得后退半步…如有违令者,杀!杀!杀!…”
奥普多维奇在用他的愤怒掩盖他的过失,他掏出手枪,用枪管猛烈地敲打着桌面,下达一连串的命令。
奥普多维奇发了一通怒火,然后盯着旁边的加列洛夫,严厉地质问道:“加列洛夫同志,你是否认为我刚才下命令炸掉大桥的命令是错误的?”
炸桥的命令表面上看来是错误的,因为它导致援军和物资送不到对岸,但是加列洛夫知道,事情这并不是这样考虑的,如果不炸掉这座大桥,中国人可能这个时候已经冲过桥来,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加列洛夫立正,站得直直的,坚定地说道:“不,奥普多维奇,你认为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无比的正确,否则中国人已经冲过了,这个指挥部也可能遭到冲击,炸掉大桥,挡住了中国人,可以让我们从容布置、组织新的进攻。”
奥普多维奇点点头,拍拍加列洛夫的肩膀,说道:“加列洛夫同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现在你带一支督战队到江边去,苏维埃中央下令,要求我们坚守伊尔库茨克,不得后退半步,如果发现有人从河对面过来,坚决执行战场纪律…”
“是,坚决执行!”加列洛夫大声的回答。
伊尔库茨克河宽大约两百米左右,虽然大桥被炸断,但是现在是春天,河水虽然有点寒冷,但毕竟已不是寒冬,对于粗糙耐寒的俄国人来说,泅水而过根本不是问题。
一群一群的溃兵退到河边,丢下手中的武器,脱掉身上的棉衣,鞋子,用手托着,然后小心地走下寒冷的水中,踩着水向对岸游了过去。
但是在对岸,一排的重机枪在等着他们,政委拿着扩音器大声叫喊着警告着:马上回去,马上回去参加战斗,苏维埃中央命令坚守伊尔库茨克,援军很快就会到来。私自过河的,全部处死…
一些侥幸者游过了河,在河边穿上棉衣、鞋子,但是还没有来得及系上鞋带,就被督战队的重机枪子弹打死在地,重新滚入河中,尸体被河水冲了下去。
但是这并不足以威慑那些心存侥幸的人,他们加快了速度,不再管衣服和鞋子,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消失不见。
加列洛夫铁青着脸色,命令道:“向河中央开火…”
“突突突突…”重机枪响了起来,正在河中拼命游泳的俄军就被机枪打死在河中,一缕缕的鲜血从河里冒出来,尸体被河水冲到下游去。
第六百四十二章 让人有点抓狂
尸体如同翻白的鱼一样飘浮在水平上,通过缓缓的河水向下游流去,如果中国的武林高手在这里,他们一定能够踏着浮尸,用“一苇渡江”的绝技飞渡两岸。
但是这些俄军没有这个本事,就算有这个本事,也绝对逃脱不了对岸的重机枪子弹的夹击。
重机枪开始是向河中央扫射,接着就向岸边打来,在岸边犹豫着的士兵打死在地上,契卡对待自己的同志一向手段狠毒,而督战队的武器比第一线的战士的武器都更加精良,杀起自己人来从不手软,比杀中国人更加起劲。
加列洛夫其实心里万分不愿意对自己的同胞下手,他上过前线,理解这些士兵心中的恐惧,面对中国人的打击手段,任何有钢铁意志的人都会崩溃。
但是,为了保卫伊尔库茨克,为了执行上级的命令,他不得不这样做,他无比严厉的声音喊叫道:“不准后退,回去!回去,抵抗中国人,如有后退者,作反革命处理,家属劳改…“反革命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行,除了自己要被枪毙之外,还会牵连到自己的家属、亲戚、朋友、友邻甚至后代子孙,如果你还有子孙后代的话。
在机枪的扫射和反革命的威慑之下,对岸边的溃兵一下子散开了,不过这些已经被中国人吓破胆,成为无头苍蝇的士兵,是指望他们对中国发起反攻是指望不上的了。
要想守住伊尔库茨克,把中国人赶出去,必须注入新鲜的血液。
从周围城市召集的第一批五千多人的工人农民终于来到了伊尔库茨克的河边,奥普多维奇亲自接见了这一批满腔热血的革命青年,只见这批人都穿着平民百姓的衣服,脸上由于兴奋,都充满了血色。奥普多维奇觉得满意地点点头,前线这些士兵在过去的一年中与中国军队对峙,已经中国人的狙击战士吓坏了。但是这一批从后方过来的青年却是不同,他们有足够的勇气面对面中国人的子弹。
奥普多维奇挥动着有力的手臂,激情洋溢地说道:“同志们,苏维埃现在需要你们,伊尔库茨克需要你们,为了列宁,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们正式被征召入伍了,你们将被派去参加伊尔库茨克的保卫战,用你们的意志和对革命的忠诚,赶跑中国侵略者…”
年轻人的心里早就向往炽热的战场,他们渴望参加战斗,为苏维埃洒播他们的热情的青春。对岸激烈的炮声的爆炸声,奥普多维奇的话他们也许没有几句听得清楚,但是他们的心随着奥普多维奇同志用力挥动着的手臂,早已漂向了对面的战场。
奥普多维奇的简短的讲话之后,这批青年在政工人员的催促之下,赶到河边,河面宽阔的就坐木船只前往对岸。在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