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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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走吧,到安加尔斯克那儿去吧,不然的话,那些漂亮的俄国姑娘就被别人抢走了!你们听见了吗?走…”
谢耶维奇又醒了过来,森林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嘴唇上挂着冒热气的唾沫,用虚弱的声音唱着家乡的调子…直到黑色降临,他的歌声也消沉下去,再也听不到。
王一民这边刚刚清剿周围的残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这时有一个士兵前来报告,说有一个连的苏军已经渡过了桥,向这连过来。
王维刚就说道:“我们还打算进攻安加尔斯克呢,他们就摸过来了,看来安加尔斯克的俄军还真不少,一时三刻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呢?”
王一民说道:“有什么打紧的,我们就给他慢慢地放血,等他血流干了,就是我们出去接收胜利果实的时候了,只要干掉他们的部队,安加尔斯克还能够跑得到哪里去,安加尔斯克里面的俄国娘们,又能够跑到哪里去?他们的男人都被我们杀光了,这里就像当初的法国一样,到处都是女人就是没有男人。只有我们中国人才有男人,那时候,我们中国男人的春天就在西伯利亚降临了。”
“可惜我没有去过法国,可以想像在那个缺少青壮男人的国度里,我们这些小伙子是多么的荣耀。”王维刚说道。
“那是当然,我们开始只是做民工,那时就有法国女人来勾引我们了。后来我们成立了中国军团,身价徒增百倍,没有一点姿色的女人都不好意思靠近我们!”王一民夸张地说道。
“真好!,我现在切实体会战争的魅力了!”王维刚心神向往地说道。
王一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说道:“这一天很快就到来,现在我们先去干掉那一支不怕死的俄军连队,天色黑了。他们也敢向我们进攻,他们不知道黑色是我们中国人的天下吗?当初在法国,没有人敢在黑夜挑战我们。因为这等于找死…”
天上出奇地出现了一道弯月,天上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了很稀落的几粒星点。月光撒下来。像给地面轻轻涂了一层薄粉。照得大地一片迷朦。
一个连的俄军,沿着马路排成了散兵线向前推进。旁边稀疏的树林已经被枪炮打得千疮百孔。步兵们小心翼翼地探着脚下松软的土地前进,偶尔有一个人跌倒了,就悄悄地骂起娘来。
连长伊万诺维奇走在最后面,通过通信员不停地发出号令,控制整个队伍。
走了一段路,来到白天交战的山岗。前头的军官传来“注意”的口令以后,士兵们就搂住枪机,端着步枪,刺刀尖划着灌木的叶子和松树树干,然后向前走。
两个军官沿着散兵线,向后面起来,找到伊万诺维奇,他们压低嗓音在向连长伊万诺维奇报告:“伊万诺维奇同志。前面有一大片的尸体,都是我们自己的同志,但是可疑的是,不见中国人或者哥萨克骑兵的影子,我们觉得他们可能正在暗中埋伏,监视我们,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应该怎么办?”
连长伊万诺维奇用圆润、饱满的男中音在诉苦:“两位排长同志,团长命令我们出来支援伊万诺夫和谢耶维奇同志的两个步兵营,在没有得到他们的信息之前,我们是不能够回去的。难道我们回去就这样告诉团长同志:对不起。团长同志,我们在黑夜里只看到一堆同志们的尸体,而我们的敌人不见了…”
“如果团长同志问起来敌人有多少,现在在哪里,我们怎么回答?说不知道?因为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所以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那连长同志,我们应该继续向前进吗?”两个排长说道。
但是伊万诺维奇连长觉得前面阴森森的,特别是说前面有一堆堆的尸体,心里就寒了。
“继续前进,起码要摸清楚我们的人到底怎么了,难道全部都牺牲了吗?总会有伤员留下来吧,我们就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兄弟为什么样忽然都没有声息了。”
“好吧,伊万诺维奇同志!”两个排长说道。
这时,伊万诺维奇忽然惊叫一声,说道:”哎呀,我有脚又踢到石头了,哎呀,不好我的旧伤口可能又裂开啦。痛死了,都怪他妈的那个鬼树墩子!你们明白吗?在去年跟中国人的战斗里,我的脚连续受过几次伤,一直没有好干净,这都是革命工作的需要,我是无怨无悔了,只是现在,在这样的黑夜里,我的脚步又撞在石头上,伤口裂开了。我不能走啦,只好先在这里歇一下啦。”连长的中音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路边一块黑乎乎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两个军官走上去,关切地问伤得怎么样?重不重要,要不叫通信兵护送先回安加尔斯克,叫医疗所的漂亮女护士包扎一下。
连长伊万诺维奇大义凛然地批评说道:“两个排长同志,现在是部队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怎么就些下火线呢,我就在这里坐着,在精神上支持你们…”接着又用痛苦的走远了语声,更低微地说道:“你们两个人每人负责指挥半个连吧,我……说实在的,痛真不行啦,我走不动了,就在这里等你们吧,让通信员带几个战士保卫我…”
两个排长只得向前面走,以指挥部队,走远了一点的时候,其中一个嗓音象狗叫一样沙哑的声音埋怨地说道:“也真奇怪!一说要跟中国人打仗,咱们的连长大人的旧伤口就会迸裂。”
“这不奇怪,你没有听说他的伤口是在跟中国人打仗的时候弄伤的吗?这是一种心理作用,是对中国人产生的心理恐惧!…你别说,这种人还真不少呢?咱们连长算是轻的了,有的人从与中国人对峙的阵地上回来之后,直接疯子,最后进了精神病医院。”
沙哑的声音嘟囔道:“……这可真他娘的会装!什么心理恐惧、伤口又迸裂啦……全他妈的混帐东西!我真想把那家伙送到精神病院……”
第六百五十一章 断敌后勤
王一民带着自己的手下和那些仅剩的哥萨克骑兵埋伏在路旁的黑暗里,等那些俄国人过去之后,才重新走上公路,在朦胧的月光之下,牵着马沿着公路向安加尔斯克方向前进。
王维刚压低了声音问道:“王排,刚才为什么不趁机打俄国人一个埋伏呢,多好的机会!”
“这你就不懂了,黑夜虽然是我们中国人的天下,但是黑夜也是有不方便的地方的,根据我们在法国的经验,晚上跟这样的小部队作战是非常费劲的,根据我的估算,晚上要歼灭刚才那一个连的俄国军队,一般比白天要浪费一倍的时间。基于这样的考虑,所以倒不如我们越过他们,连夜向安加尔斯克方向前进,趁他们兵力空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或者可以占领安加尔斯克…”王一民说道,“就算不能够占领安加尔斯克,也可放一把火,烧掉他半边城池。在夜里放火,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王排果然好计!”王维刚说道,“我们可以让哥萨克们冒充俄军诈开城门也可以等刚才那批俄军返回的时候,在半路甚至在城门处进行伏击,彻底地消灭他们…““那就要叫几个哥萨克过来充当我们的向导,虽然你的俄语不错,但一听还是能够听得出你是中国人。”
皮里多诺夫中尉把他的老搭档加里科多夫派了过来,随同的还有几个哥萨克,加里科多夫让几个手下走在前面,他自己陪同王一民和王维刚小声地说话。
一钩朦胧的新月从云层里钻出来,闪着黄色的磷光,可是立刻又象鲫鱼一样钻进浮云中去,一会儿又再度浮上明净的夜空,洒下一片朦胧的月色;夜里下了雾水,路边湿淋淋的松针闪烁着点点磷光,在月光下。松针散发出来的气味似乎更浓烈了,周围潮湿的土地透出的寒气更加刺骨。
前面离他们有十几步远的路旁,几个人大叉开腿站在那里。“有人…”前面的哥萨克说道,语气里有一点惊慌。
“先叫!”王维刚用俄语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跟“钩儿”并排走的那个兵突然把枪顶到肩膀头上,大声喊道。“什——么——人?我要开枪啦!……”
“不要开枪,我们是第三军团的,我们连长脚趾头的旧伤口复发了。在这里休息…”这么叫,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王一民飞快地举起了枪,一连扣动了板机,装上上消音器的枪管里内发出轻微的声,经及极小的火光,一闪即没了。前面的几个黑影都扑倒在地上一声不吭了。
前面的哥萨克飞快地跑过。发现这几个人的脑袋就象向日葵的花盘一样,耷拉到一旁。尸体倒在地上,连抽搐都没有就死去了。
“他们死啦!”一个哥萨克不由自主地开心地笑起来,他摇晃着身子,用勉强发出的笑声鼓舞着自己,往前走去。
一个哥萨克伸长了脖子看去。用枪托子碰了碰那个一动不动的灰暗的人,“喂。长官!睡着啦,……”他嘲笑说。“你的脚趾受伤了吗?我有祖传的秘方,很快就可以治好,不贵、绝对包好…你这是怎么啦?长官,成不成也说句话吧……”
“是个死人!笨蛋!”另外一个哥萨克对他喊道。
先前的声音忽然卡住了…
刚才的几颗子弹就从加里科多夫的耳边成群地飞过,像一群众蜜蜂,加里科多夫过后才知道是王一民发射的子弹,想起来就吓得磕打着牙齿。跳到一边,尽管这个时候王一民已经收起了枪,但是心里一种对王一民的敬畏却更加强烈。
公路边的几个影子就象棵被锯倒的树一样,倒在一秒钟前他们还站过的地方。加里科多夫走过去,把死尸翻了个个儿,让他们有的朝上,这看明白。原来这些人的脑门上都被穿了一个洞,睁大的眼睛包含着错愣和不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死了。这些人都身材高大,宽肩膀的小伙子。但被黑夜里的一颗子弹悄悄然地取走他们的性命,毫不废力。他们放肆地仰着脑袋躺在那里,满脸都是跌倒时沾上的针叶的泥土。
“看在上帝面上,咱们走吧,走吧!让他在这儿安息吧…”加里科多夫对旁边的同伴,用耳语说。同时偷偷一瞄了一眼旁边的王一民,他对王一民的敬畏一下子变成了害怕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视线之下,王一民这样快地几枪,枪枪都能够击中脑门,这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得到的。
事实上,加里科多夫知道,这批中国人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这样,这些中国人是会魔法的军队!
顺利地渡过白天的那座桥,再通过几道岗哨,在哥萨克和中国军队准确的枪法配合之下,部队来到安加尔斯克城门之下。
王一民把各班班长以及皮里多诺夫中尉叫到跟前来,布置任务,他决定马上向安加尔斯克发起攻击。
王一民的布置就是,派一个步兵班阻挡在外面的俄军步兵连,其余的各班和哥萨克发起对安加尔斯克城的进攻。
“土根,你跟阻击班行动!“王一民说道。
土根打着哈欠,说道:“俺没有问题,一个连,有俺这把老枪也足够挡住他们了,要想通过俺这道防线,起码要丟下五六十条人命来。”
土根是张一平身边高手之中的高手,有他在,王一民放心下来,事实上,俄军一个连要是伤亡五六十个人,也差不多崩溃了,再加上警卫连步兵班的战士都来自全军最精税的枪手,个个都是高级枪手以上的级别,要阻击一个连不在话下。
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往往能够压制一个排的兵力,如今一个班的超级狙击手阻击一个连,还不易如翻掌?
“其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