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大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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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陡地双眉一立,猛地一拍桌子,“碰”的一声巨响吓得下面四人猛的一个哆嗦。
扶苏怒声道:“什么办事不力,我看你纯粹就是草菅人命!凭什么只修北岸堤防,不修南岸的!?通道你们这些高官显贵的房产、宅地就值钱,百姓的就不值钱!?”
李由等人见扶苏发怒,面色铁青,双目间杀气腾腾,不由得吓得面色陡变,忽拉一声全跪在地上。
扶苏手指李由,切齿道:“李由,你的帐待会本君再跟你算!对了,郡尉韩悦,你掌管本郡军事和刑罚,你怎么管事的?如此大水之下,你可曾调动本郡军马参于抗洪?”
身材彪壮、浓眉阔目的韩悦闻言面孔变色,额头刷刷直冒冷汗,颤声道:“未将,派、派了!”
“派了!?在哪里?为什么派军队守堤了南岸仍会决口?”
“未将只、只派在北岸!”韩悦颤抖着道。
“好!好!又是一个北岸!又是一个心系黎民的好官啊!”扶苏的言语不禁十分尖刻,话语间杀气腾腾,直吓得韩悦几乎瘫倒在地!
忽地,扶苏转向应腾道:“那么,韩大人,你的职责是什么?”
身材肥肚,满脸油脂的应腾,脸色刷地变得苍白无比,上下牙齿打颤地道:“监察各、各郡郡守及、及郡政!”
“噢!”扶苏佯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么在郡守和郡尉二位大人只知道加固北岸堤防,而不管南岸百姓死活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呢?”扶苏一脸微笑的问!
但越是这样,应腾越是害怕,浑身上下抖如筛糠地道:“君上恕罪!君上恕罪!微臣有亏职守,有亏职守!”
扶苏憎恶地看着这抖动的一团肥肉,怒声道:“看你这熊样,稍有点风吹草动就吓傻了,还怎么去监察别人!你的帐也待会再跟你算!”
扶苏又看了看杨浦,杨浦不禁立时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上下牙齿微微有些打架。
扶苏淡淡地道:“杨浦,将洛阳地图拿来,本君要亲自过目一下!”“喏!”
杨浦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着取来一轴锦绣,恭敬地递给扶苏,面孔上堆满谄笑。
扶苏打开一看,白色的丝绢上绘制了一份洛阳附近的详细地形图,城池、山地、河流、良田,应有尽有。
扶苏不看其它,眼光开始在洛河边上巡察,便见洛河北岸的田地都是大块大块联成一起的,而洛河南岸的土地却都是林林散散的,显然是洛河北岸的田地集中性很大,多是权贵之田,而洛河南岸的田地多是百姓所有。
扶苏向杨浦招了招手,杨浦马上谄笑着凑了上来。扶苏面无表情地指着洛河南岸的土地道:“这南岸的土地都是何人的?”杨浦忙道:“回君上,都是洛阳百姓的!”
扶苏点了点头,指着洛河北边西数第一块长方形的大块良田道:“这块良田都是一色,是何人所有?”杨浦犹豫了一下,眼光向下面直瞥。
扶苏忽地右手疾伸,对着杨浦的脸颊“叭”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扶苏手劲多大,这一巴掌直打得杨浦槽牙松动,口洽鲜血,平地里陡地一个趔趄险险跌倒,连忙跪地磕头如捣蒜道:“君上息怒,君上息怒,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扶苏厉声道:“本君告诉你,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再敢含糊,本君要你的狗命!”“是,是,是!”杨浦哪想到扶苏说翻脸就翻脸,连忙称是。以扶苏的身份和地位,杀他个小官,还不像掐死只蚂蚁相似!
扶苏冷声道:“说,这块良田是谁的?实有多大?”杨浦插了插口角的鲜血,连忙道:“是太守李大人的,约有两千多顷!”
“噢!”扶苏双目如电,直逼李由。李由原本就跪倒在地,这下更是不敢抬头。
“哈哈哈,怪不得李大人对修筑北岸堤防如此热心啊,原来李大人就在北岸拥有多达两千余顷,三万多亩的良田啊!厉害啊,厉害!李大人,本君想问一句:李大人的饷银一年有多少,不过两千石吧,就算从你刚从娘胎就做官吧,到现在不吃不喝恐怕也买不到五千亩的田地吧!就算加你老子李斯五十年的四五千石年俸,恐怕也买不到两万亩田地吧!那你说说,你这么多良田从何而来?”
李由哑口无言,只知一个劲磕头道:“微臣有罪,微臣有罪!”
扶苏又看了看右首一块稍小些的良田道:“这一块是谁的?有多大?”杨浦忙道:“这是韩悦大人的,约有一千余倾!”
扶苏双眉一立,心中怒喝:“贪官!”目光直逼韩悦,这韩悦已经是吓得傻了,未得扶苏动问,便频频求饶:“未将死罪,未将死罪,君上饶命,君上饶命!”
扶苏冷笑了一声:“你倒乖巧,倒省得本君发问了!”
扶苏也懒得一块块问了,转脸对杨浦道:“杨浦,我问你,这监御史应大人的田亩在何处?”杨浦忙指了指洛水北岸一大块良田道:“就是这里,也约有千余顷!”
扶苏厉目刚转向应腾,应腾便嗝了一声,竟吓得晕了过去。扶苏看着躺在地上的一团肥肉,厌恶的摇了摇头道:“来人,取冷水来泼醒!”“喏!”一名中军卫士下去寻了桶凉水,铺头盖脸的便倾泻在应腾的头上。应腾被凉水一激,立马醒了过来,却也只是浑身颤抖,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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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咸阳风云 第二章 怒杀
扶苏恶心地看了看应腾,心中暗想:这种垃圾无能的人竟也能担当一郡的监御史,真不知道那些朝廷大员们是怎么想的!十有八九也是靠贿赂得来的!
扶苏看了看地图,忽地愣了愣,面色有些奇怪地问杨浦道:“杨浦,本君问你,这块北岸之地是谁的?有多大?”杨浦闻言探过头去,看了看,面色顿时大变。
这是一块远大于李由、韩悦、应腾三人的田地,大得甚至约等于三者之和。依扶苏看来,这一定是本地最大的豪强所有,说不定此次洪灾此人要担当主要责任!
谁知杨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道:“回君上,这、这块地的主人,臣、臣不知道!”
扶苏闻言“嘿嘿”一阵冷笑,随即变色厉声道:“杨浦,你真以为本君是任你等随意欺瞒的傻瓜、白痴不成!?你身为本君洛阳封地封官,竟然说不知道封地里这么大的良田是谁的!是你自己傻还是你认为本君比你更傻!?本君再问你一句,这块良田到底是谁的?”
杨浦见扶苏怒气满面,杀气腾腾的模样,立即上下牙齿打架,浑身瑟瑟发抖,虽频频磕头求饶,但兀自不肯说出此人姓名:“君上恕罪,君上恕罪,微臣实在不知道这是何人之地啊!”
扶苏立时恼了,忽地扶苏大喝一声道:“来人,将杨大人拖下去,重责三十军棍,给杨大人长长记性!也许打过了,杨大人就会想起来这块田是谁的了!”话虽然说得有趣,但意思却是非常恐怖!
“喏!”闻听扶苏将令,殿下立即窜上来四名膀大腰圆的中军大汉,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体形瘦小的杨浦拖将下去,一路上杨浦兀自还在奋声大叫:“君上饶命,君上饶命,臣真的不知道啊!”
但扶苏哪时肯信,要说洛水南岸那一小块一小块的田地不知道主人也就罢了,这洛水北岸最大的一块田地的主人这杨浦要是不知道才真是奇事了!难道自己的封官杨浦也在其中掺和不成?要真是这样,除了李由、韩悦、应腾这三个狗官外,杨浦这厮也不能轻饶!
马上,如狼似虎的中军卫士就将杨浦按倒在阶下,迅速剥去衣赏,露出光光的脊背来!
很快,沉重的水火军棍高高地举了起来,挂着风声、呼啸着狠狠砸了下来。
“啪、啪……”军棍击肉声一声声传来,伴之而起的还有瘦小的杨浦那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啊!君上饶命啊!啊!……”叫声之凌厉和凄惨让下面跪着的李由、韩悦、应腾三人立时汗如雨下、湿透内衣!
渐渐地,随着军棍的一声声招呼,杨浦的惨叫声由原先的高亢凄厉变得细若游丝、婉若呻吟。三十军棍将完,痛得满头大汗的杨浦便一头晕了过去。
军棍之沉重岂是一般人可以承受!
“扑”中军卫士当头一桶冷水将杨浦浇醒,然后像拖一条死狗般的拖上殿来复命。
扶苏看了看浑身湿透、面色蜡黄、奄奄一息的杨浦,淡淡地道:“杨大人,三十军棍吃完了,这下应该长点记性,想起来这块田是谁的了吧?”
发髻散乱的杨浦艰难地抬起头来,目光中精神涣散,奄奄一息地道:“回、回君上,这块田地的地人,微臣实、实在不知道啊!”语带哭腔,显得可怜无比!
扶苏双眉一厉,目光中杀机涌现,陡然厉声道:“杨浦,你好大的胆子,本君问你问题,你竟然敢一再的隐瞒不报!看来,你是不肯说出这块田地的主人了!你一定是怕这块田地的主人甚过本君了!那好,他人能治得你,那本君就治不得你?来人,将杨浦斩讫报来!”
“喏!”中军们应了声,杀气腾腾的便要将杨浦拖将下去!
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杨浦立即吓得尿了裤子,大厅里忽然间传来一阵尿臊的腥气,杨浦拼命挣扎,嘶声大叫道:“君上且慢,君上且慢,微臣有话要说,有话要说!”
扶苏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胆小鬼,不吓你就不说是吧!”冷着面孔问道:“等等,拉回来!说吧,这块田是何人的?”
杨浦嗫嚅了两声,想说又好像有些犹豫,扶苏等了一会,又有些不耐烦了,双眉一立,显然立时就要发作。杨浦一看不好:再不招的话必死无疑!顾不得许多,连忙大叫道:“君上,君上,实不是小人不知道。实在是小人不敢说啊!对了,李大人位高权重,一定敢说,君上问李大人吧!”
“噢,此人竟如此厉害,连你这年俸千石的封官也不敢说其姓名!也好,李由,本君问你,这块洛水北岸最大田地的主人是谁?”
李由闻言面色陡变,身形晃了晃,险然晕了过去,狠狠地瞪了杨浦一眼,颤抖着道:“是,是,是……”‘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理所然来。
扶苏面孔又阴了下来,冷冷地道:“李由,我数到三。你不还不说出来,休怪我翻脸无情!”
“一!”杀气。
“二!”强烈的杀气。
扶苏刚要数‘三’,李由已经是吓得肝胆俱裂,大叫道:“君上,君上,这块地的主人就是君上您啊!”
扶苏闻言大吃一惊:“是我?怎么可能?”猛地一拍桌子道:“大胆李由,竟然敢污蔑本君,你活腻了不成!?”
李由现在也豁出去了,连忙跪爬了两步,离得近了些,颤声道:“微臣不敢说谎!这块地大约有五千余顷,是大王将洛邑赐与大王做封地时所赠!微臣要是说谎,情愿一死!”
扶苏脑袋里‘嗡’了一声,一时有些茫茫然,很快扶苏醒过神来,急问杨浦道:“杨浦,我且问你,李由所言当真!”杨浦好像松了口气似的,连忙回道:“李大人所言句句是实,这一大片的良田都是大王赐给君上您的,只是君上一直没有来过洛阳,所以并不知道详情罢了!”
扶苏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受封洛阳以来,根本没有时间来此享受,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