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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铁血大秦-第255部分

小说: 铁血大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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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在一旁和秦军激战的几名召公亲卫见状大惊,连忙弃了敌手,来救召公。
    “敌人厉害,小心!”踉跄而退的召公见亲卫们不顾生死地扑向这凶悍的有些过分的秦军小兵,不禁出言示警!
    说时迟,那时快,烈焰熊熊中,青色的长剑忽地绽放出一阵灿烂的光芒、带着刺耳的龙吟攻向召公的几个亲卫。
    “扑、扑、扑……”青铜长剑划过一轮诡异地孤线,斜带起一溜激溅的血珠,三位召公亲卫惨叫一声。几乎被拦腰斩断。
    “恶贼,死来!”召公怒吼一声,不顾右肩上的伤痛,猛扑上来。“来得好!”这名凶悍的秦军怪叫一声,身形一旋,一个反手倒刺将召公又一名亲卫捅了个透心凉,然后身形一晃,青铜剑急速抽出。“扑——“一鼓血箭从召公亲卫胸膛口喷出,溅向召公,召公措不及防。顿时被淋了一头一脸,正狂怒间,这名秦军狡诈的大喝一声,一脚身边的召公亲卫尸体踢向召公,随即动若脱鬼,猛扑上来。
    召公大惊,飞起一脚将亲卫的尸体踢开,就在此时,一袭青光如黑夜厉闪般直奔召公胸膛而来。召公心中一凉:完了!忽地,斜刺里冲出一柄长剑。“叮”的一声正击在那袭青光之上,却是召公又一名亲卫奋力来救。
    这名秦军眼看将要得手,又被破坏。气得发狂,大骂一声:“格老子的!死来!”一剑下去。将这名坏了好事的召公亲卫连头带肩斩成两片。
    召公身边地亲卫多是跟随他多年的家兵,感情深厚,如今接连战死,召公心痛如绞。眼睛也红了,趁着这名天杀的秦军一时还不及回剑,的当口,连人带剑猛撞向过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这名秦军见状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和召公同归于尽,连忙向后急退,召公剑如电芒,龙吟大起,紧追不舍。这名秦军有些慌了,急退间情急生智,忽然地退往两名秦、楚兵士搏杀的战场。“碰”的一声,这名秦军飞起一脚将身旁没有防备的楚军兵士踢飞,撞向召公。
    召公一愣神间,手中长剑“扑”的一声没入了飞来的楚军兵士胸膛。就在此时,这名秦军兵士大叫一声,倒卷而回,青铜长剑化为一道青芒,从楚军兵士地后背透出直取召公小腹。
    “扑”召公只感到小腹一痛,一柄青铜剑已经没入其中。“啊!”召公大叫一声,飞起一脚正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这名秦军兵士胸口。“啊呀——”这位秦军兵士被召公剧痛一脚踢得飞将起来,手舞足蹈地向城墙下落去,夜空中传来一阵不甘的怒骂声:“格老子地,以多欺少,我蜀中卫元不服你!”
    “将军,你怎么样?”又有两名亲卫赶了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召公。
    召公小腹血流如注,脸色苍白地看了看城头上越来越多地秦军直压得楚军步步后退,不禁心急如焚道:“快,将西、北、南三城的兵士各调一半前来支援东城,一定要将秦军压下去,不然广陵就完了!”“是,将军!”一名亲卫急忙赶去传令,而召公则在几名亲卫的保护下来到一旁包囊伤口。
    很快,东城上的求援警钟响了,广陵西、南、北三城各分出一半兵士火速来援。一时间,广陵东城上地战斗更加的白热化,远在数里之外都能听见那暴烈沸腾的喊杀声。
    韩信此时正率三万主力兵团灯火不张地在西北角处等侯,他们的身后则是现在兵团所拥有地几乎全部投石机和重型弩机。正焦急等待时,猛听见广陵东城传来紧急求援的警钟声,不禁心中大笑:“好小子,终于撑不住了!”看了看左右跃跃欲试的大秦雄兵,韩信笑道:“再等一等,等西城的楚兵去得远了,再动手不迟!”
    又等了一会,估计西边的楚军最少有一半赶去增援东城了,于是,韩信喝了一声:“放响箭!”“喏!”立时间,三支响亮的火箭在空中尖叫着腾起,这是进攻的信号,也是对城中隐藏的‘陷阵死士’发出的配合信号。
    “杀——!”广陵西北角的旷野里猛然爆发出一片更加声势庞大的喊杀声,灯火四起处上百架投石机和弩机开始向西北角那片新筑的城墙发动了全力的猛攻。一时间,巨矢如雨,大石如云,遮天蔽日般急袭而来。
    “碰碰碰……”无数的大石一记接着一记的猛击在城墙之上,青石崩裂、黄土飞扬,巨大的城墙像打摆子的病人般发出剧烈地颤抖。那片新筑城墙附近的楚军们几乎无法在那疾若狂风、猛若雷霆般的攻势下立稳脚根,纷纷像滚地葫芦般栽倒在地,随后难免地被密集的巨石砸成肉饼。
    “喀嚓、喀嚓……”的崩裂声不时地响起,那片新筑的城墙在猛烈的矢石攻击下迅速开裂。产生了一条条巨大的裂缝,像是一张张丑恶的大嘴般发出狰狞的骂语。
    “矢石攻击停止,步卒全力攻击!”三五轮猛烈地矢石攻击之后,韩信便下达了强攻的命令。
    战鼓如雷中,秦军兵士们推动着沉重的冲车在弩兵的全力掩护下开始向已经开始的新筑城墙段猛烈攻击。“咚、咚、咚……”一声声沉闷的巨响屡屡响彻着夜空,裂缝迅速扩大,逐渐蔓延至整段城墙。
    忽然间,经过了六天五夜的踩蹦以及刚才铺天盖地的猛攻后,西北角这段新筑的城墙再也经不起数十架冲击发狂似的集中猛撞,“轰然”一声巨响处。向后崩塌下去。
    “噢——!杀呀,杀光楚军!……”秦军兵士们吼声如雷,像是奔腾地潮水一般向着缺口处猛冲过去。西城的残存楚军见状不好,纷纷向缺口处聚集,想堵住缺口。
    忽然间,楚军背后杀出一支悍兵,人人手持长剑,表情冷漠而残忍,直将本已疲惫不堪的楚军杀得衣甲平过、死尸乱滚,原本已经人心不定地西城楚军顿时大乱。
    西城外大股秦军见状大喜。奋力夹攻,不一会儿,便将千余楚军残兵杀得杀。赶得赶,迅速夺占了西城。然后。训练有素的秦军各奉军令,像水银泄地一般向广陵城内扩散而去。
    烈火,在广陵城内四处燃起,照亮了整个夜空。
    而此时地召公正率领西、北、南三方面的援军刚刚奋力将东城秦军的攻势压制住的时候。猛然听见西北角杀声震天,声势犹胜过东城,不禁心中一凉、顿时呆住了:“原来秦军真正地攻击方向是在西城,完了。上当了!”
    但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再将援兵调回去,累得半死的疲军还能抵挡得住西城秦军的攻势吗,更何况东城的秦军攻势依然猛烈,哪里脱得开身啊!
    召公傻了眼,心知广陵失守已成必守,不禁一时呆若木鸡。
    忽地,感受到楚军战意急速消退地东城秦军复整旗鼓,开始全面反扑,再次到处登城,和东城上的楚军展开惨烈的肉搏。
    “呔,召平老贼,我蜀中卫元又回来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召平抬望上望,身前一名秦军兵士正提着青铜剑,得意洋洋地忘着他,正是刚才几乎杀得召平毙命的那名秦军兵士。不过,此时的卫元头上包着一块白布、嘴角、鼻尖还有些血迹斑斑、青肿处处,看来刚才掉下城头,将卫元摔得不轻。
    召平一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叫一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跳将起来,提剑直奔卫元。
    卫元大笑:“垂死之人,也敢挣扎,格老子的,这次一定砍了你的狗头!”说着,挥动青铜剑也是直奔召平。当下二人叮叮当当地再次杀成一团。
    忽地,大地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随之传来一声轰然的巨响。“西城塌了!”这是所有楚军们第一时间的反应。
    召平稍一愣神间,卫元抓住机会,一脚将召平长剑长剑踢飞,然后青影一闪,一个反手急旋,“铮——”,青铜剑从召平脖颈划过,带起一道血线。“扑哧”一声鲜血激溅处,召平轰然倒地,立毙当场。
    “召平死了!召平死了!”卫元一剑割下召平头颅,欢呼雀跃。这可是大功一件,对于只是一个小兵的卫元来说,加官晋爵指日可待!
    卫元的这一阵欢呼彻底将楚军们残存的意志摧毁,再也没有心思进行抵抗了,纷纷逃窜。于是,东城秦军势若破竹,迅速夺战了城头地带。
    随后,东、西城的秦军开始迅速向广陵城内渗透而去,全面攻占广陵城。
    至天明时,广陵陷落,楚军死伤殆尽,守将召平战死。蜀中小兵卫元一战成名,因功升为少尉!
第二十章龙且之死
    江淮大地,淮水之滨。
    天阴沉沉的,凛冽的寒风在天地间不住地呼啸盘旋着,卷起漫天枯黄的草屑与落叶;在天空中,乌云也在不断地聚集着,越积越多、越积越厚,慢慢地形成了一堵巨大的黑色穹盖,却低得仿佛随时可能从头上掉下来似的令人十分压抑。
    在这阴云密布、寒风怒吼的时候,却有一支庞大的军伍在艰苦地跋涉着:旌旗猎猎、人头攒动,队伍竟是无边无涯一般一眼看不到尾。这支队伍的最前端飘扬着一杆威严的帅旗,上面斗大的‘龙’字随风狂卷,竟是气势凛凛、杀气腾腾。
    这,正是龙且所领的八万临淮大军,接获广陵的紧急求援后正火速赶往增援。
    凭地里,又是一阵寒风卷来,风影中乱七八糟的杂草、石糙没头没脸的卷向楚军队伍,打在盔甲上竟然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响。
    “他娘的,这死老天怎么老跟老子对着干!前两天天气还是好好的,今天却突然变成了这德性,可千万别下雨、下雪啊,丢了广陵,大将军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龙且看着这糟糕的天气,有些忧心忡忡!
    “雍和!雍和!该死的,给我滚过来!”龙且忽地大叫道。
    “龙将军,末将在此!”随着龙且的呼唤,身后的队伍中奔出一名三十多岁的彪悍将领,催着马、低着头、右手护着头盔,急急奔了过来。
    “龙将军,有何吩咐?”裨将雍和在寒风中拱了拱手。
    “嗯,现在我军在哪里?离广陵还有多远?”龙且有些焦急难耐。
    “启禀将军,我军现在大概在六水镇附近,离西边最近的县城涂唐大概有三百里。离广陵大概有四百里,其中还隔着一条淮河!”雍和飞快地说道,不时还从嘴巴里吐出点泥沫、草屑!
    “该死,还有那么远!这样说,每天赶一百里吧,再加上要一天渡河,也要五天后才能赶到广陵?”龙且焦急地问道。“是的,将军!这是最好的情况了,如果天色不好,下起大雪或大雨的话。可能五天还赶不到!”雍和给龙且泼了盆冷水。
    龙且抬头又看了看天,这天气实在不像好脾气的样子,恐怕大雨或大雪是难免的了,不禁有些沮丧道:“希望召公能够支持得住,否则丢了广陵,我们这一仗就难打了!”“将军不必担心,广陵城坚,召公又很谨慎,应该没有大碍地!”雍和安慰道。
    就在此时,忽然间道旁有几句快马逆向奔来。由于风大,个个腰压得都几乎趴在了马上。“龙将军,广陵有信使到!”奔到近前的一名斥堠直起身子禀报道。
    “信使何在?”龙且迫切地想了解广陵的近况。“小人便是!”斥堠身后一名布衣打扮得精干年轻人拱了拱手。
    “怎么样。广陵情况如何?召公还支持得住吗?”龙且急道。
    “龙将军,那韩信十分奸诈。只是日夜不停地袭扰我军,却又不和我真正交战。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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