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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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芳嫌弃这个日子俗气,但是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好日子了,于是基本上定了这个婚期。
算算里婚期只有半个多月,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准备,连房子也没有看好,于是就计划先在淑芳的那个顶楼别墅先凑合了。我虽然自己有点倒插门的感觉,但是时间太急也没有办法,何况这两年我手头根本没有钱,要谈买房子也是天方夜谈。
我专门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陪着淑芳去上海拜会了一次岳母,那岳母倒还不嫌弃我穷酸。于是其余时间就是照结婚照、选家具、制作请柬、订酒席之类的。
婚期前一个周末,我们来到那个顶层别墅收拾我们的新房了。走到淑芳的闺房一看,还挺宽敞,房间中间的那张大床吸引了我的兴趣,我试了试果然弹性不错,于是拉上淑芳调戏她说:“老婆,这张床会不会有问题啊?”
淑芳一脸惊讶,“怎么会呢?这床很好很结实的,我都睡了好几年了。”
“不会吧,我试了试总感觉摇摇晃晃的不结实。你一个人睡的时候肯定不觉得啦,但是到时候我们两个人折腾起来那可就说不定。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场试试看啊。”
淑芳半信半疑的坐在床上试了试,发现上了当。“你这色急鬼,想要就直说嘛,还来那么多花样。你等等我,我先去洗个澡。”淑芳说完就走进了洗手间。
淑芳的房间十分干净一尘不染,她是个简洁的人,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还有一个书桌、一个梳妆台、一个柜子,显得原本很大的房间有点空旷,于是我寻思着该在什么地方摆放什么家具,我们的婚纱照该朝哪个方向摆放。
一个人待在淑芳的房间十分无聊,毕竟那是个简洁的房间。想想到淑芳家里来过几次,还没有仔细的参观呢,现在这里也算是我的一个临时的家了,我也该熟悉一下。房子真的很大,我感觉至少也有300个平方,我一间房一间房的熟悉着,走在二楼的时候突然对阁楼上的那扇门突然有了兴趣。
门没有锁,我很顺利的推开了进去。那是一个布置典雅的圆形书房,周围的墙壁上都开了一扇扇明亮的窗子,里面摆了一些书刊杂志和一些布娃娃之类的玩具,设计精妙的玻璃书桌放在靠南面的窗子旁边。我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享受着这里充沛的阳光,欣赏着这屋里典雅的布置。淑芳平时就是在这里做学问和隔离世俗的啊,我不禁赞叹有钱人家孩子生活的优越性。
我随意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一张五寸的照片上。那是一个男人,50岁左右,高高的鼻子,锐利的眼睛,我想起来了,这男人就是我在深圳看到的和箫琴一起进入轿车的那个人。天啊,他的照片怎么会在这里?
我继续翻弄着抽屉,找到一本厚厚的相册,打开相册,我一张张的看着,有淑芳小时候的照片,有淑芳妈妈的照片,还有那个老男人的照片,最后,我将目光停留在一张全家福上:淑芳的脸夹在她妈妈和那老男人的脸中间,三个人都笑得很温馨。这男人分明就是淑芳的爸爸。
我继续翻弄其它抽屉,在一个厚厚的文件袋中,我看到箫琴的很多照片,有箫琴大学期间那些男友的照片,还有箫琴和一些我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的箫琴被红笔将头给圈了起来,所有的都是。
在文件袋的最里,我竟然发现了我自己的照片,那是去年初八我和箫琴参加江伟的婚礼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人照下来的,箫琴高贵美丽,我潇洒文雅,我们两个人都笑着和江伟夫妇在握手,笑得很自如,看着那照片我感觉那一刻我真的是箫琴的未婚夫一样。接着就是我们一起在超市和进酒店的照片,照片上的箫琴和我很清晰,只是箫琴头上没有被打上红圈。另外、还有几张我和箫棋在一起散步、买东西的照片。
我感觉有点发晕,脑袋里很乱,很多人的脸在我的脑海中涌现。我突然有了一种被算计被蒙骗的感觉。一股恶心涌堵在我的胸口,让我顿时感觉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如果那照片上的老男人是淑芳的爸爸,那么箫琴就是那个淑芳口中说的那个抢走她爸爸、伤害她妈妈和她的女人,那个曾经被她们家视为的好朋友的女人,那个一直被她们家资助的女人?那个淑芳恨之入骨的女人?也是淑芳一直在陷害作弄,想让她没有安身立命之地的女人?
看着淑芳爸爸那五寸标准照,我已经明白了这已经是张遗照了,箫琴就是和淑芳的爸爸一起从深圳最高的帝王大厦坠楼陨灭的。她的爸爸就是那个地产商人,箫琴就是人们眼中的情妇。
如果一切都是我想着这样,那么,我算什么?算是淑芳争夺回来的战利品吗?淑芳对我又到底有没有一点感情呢?我脑子里一片茫然。
“啪”。
淑芳裹着浴巾站在了门口,手中的可乐掉在了地上。她直直的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的那一张张的照片。
第二十四章:真相大白
“这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解释一下吗?”我压住火问淑芳。
淑芳两条眼泪的眼睛里掉了下来,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她淡淡的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愤怒了。
淑芳慢慢的走了过来,将散落在书桌上的照片一张张的收了起来。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箫琴就是那个夺走我爸爸,将我家拆散的那个女人。”
“不,这不可能,你一定在撒谎,箫琴是你的高中同学啊?”我不能相信淑芳说的。
“就是我的这个高中同学,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对我的家做出了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淑芳言语中很激动。
淑芳在我的手中夺过一支烟,然后缓缓的继续讲道:“我高中的时候,箫琴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能歌善舞、能书会画,性格开朗,长得又漂亮,我们班所有的男生个个都围绕着她转。而我,只是一个一心只会读书的乖巧女孩儿。我羡慕她。由于这种羡慕,我主动向她示好,最后我们成了好朋友,她教我唱歌跳舞,着装打扮,我帮助她学习。但是后来我发现她很小就失去了爸爸,是她妈妈一手把她拉扯大的,供她读书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爸爸,他是个心肠很善良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爸爸毫不犹豫的主动找学校商量承担了箫琴在高中的全部学杂费。”
淑芳猛吸了一口烟,呛得她不住的咳嗽。
“但是,我后来才发现,我竟然给爸爸介绍认识了一个可耻的狐狸精。高三那年,大家学习十分紧张,箫琴的家里学校较远,每天上下自习很不方便。当时妈妈一直在上海拓展那边的市场,我经常一个人在家很害怕,于是,我便邀请她到我家里来和我一起住,大家一起上学、一起生活,爸爸每天也是准时的去接送我们上下学。爸爸很喜欢箫琴,说她很懂事,不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对她也特别的关心,经常给她买衣服,给她零花钱。箫琴也经常缠着爸爸要她陪着去参加各种文娱活动。高考前的那个月,箫琴有一天突然对我说:淑芳,你爸爸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要是有一天,我爱上了你爸爸你会怎么办?我当时觉得只是一句玩笑话也没有注意,可是后来”
淑芳顿时泪流满面,哽咽的好久才说出话来。
“可是后来,我经常发现箫琴半夜里起来跑到我爸爸的房间里去。为了这个事情我和箫琴还有爸爸大吵了一架,箫琴很生气,搬出了我家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以至于错过了那年的艺术生的招考。爸爸为了此事狠狠的骂了我一通,气得我一个礼拜没有上学还发了高烧。高考那天,我看到爸爸竟然陪着箫琴参加高考,我当场就气得病倒,以至于那年我高考失败。要知道我当年理想的大学可是清华北大啊。”
“后来呢?”我不禁问了一句。
“后来,箫琴也考的不好,爸爸通过关系竟然把我和她一起安排进了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甚至是同一个宿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箫琴仍然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的和爸爸来往。我憎恨这个女人,花钱请了几个学校的男生去接近箫琴,想让这些男生把箫琴追到手,让箫琴离开爸爸。可是后来竟然每一个男生都和她不能真正的建立关系。”
“除了江伟。”我补充了一句。
“对,除了江伟,他只是一个我意料中的意外。”
“大一那年,妈妈回到武汉,很快就发现了爸爸和箫琴的不正当关系,于是毫不留情面的和爸爸离了婚。离婚后的爸爸,由于是过错方,他只分得了一点财产和在深圳那边的地产业务。尽管如此,爸爸仍然和箫琴死心塌地的往来。我找过爸爸,她说箫琴让她感觉回到了年轻时代,让她更加懂得男人的责任。我也找过箫琴,她说我爸爸让她这个很早就死去爹的孩子有一种亲切感,她愿意为了我爸爸舍弃一切。大四那年,江伟走近了箫琴的生活,箫琴也一反常态的喜欢上了这个男生,她们出双入对,夫唱妇随,着实让很多人羡慕。爸爸看到这个情况也伤心的离开武汉前往深圳发展。看着爸爸伤心离去的身影,我更加恨这个薄情负义的女人,我不能让她这样快活,于是我将箫琴和爸爸及参加活动的时候和一些男人拍的照片悄悄的送到了江伟那里。”
我的心暗暗一震,难怪江伟会对箫琴的态度来个180度大转弯,难怪江伟婚礼那天会对箫琴骂出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话。
“江伟看到那些照片以后,毅然的在毕业后去了深圳,离开了箫琴,箫琴也随后追了过去。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异常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不断的向所有的朋友同学打探箫琴的消息,他是那么的执着,那么的义无反顾。这个男人就是你——方舟,就是在那个时候你才真正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淑芳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2004年春节的时候,我知道箫琴回来了,她没有追回江伟的心,因为江伟就要结婚了。而这个时候,你这个傻瓜却一如既往的还在到处打探箫琴的消息。2004年除夕的那个晚上,我想着你的事情一夜难眠,我不能让箫琴在失去江伟之后找到你这个一直对她忠贞不二的傻瓜,那样的话对于箫琴来说也太幸福了,我要破坏你们之间的事情。于是,我不断的给你发信息,打电话让你感觉我在追求你,将你从对箫琴的注意力中拉扯过来。可是你对这些却根本无动于衷,终于没过几天你就和箫琴见面了,还穿戴整齐的一起去参加江伟的婚礼。婚礼的那天我也在场,但是你们没有注意到我,我只是在远远的观察着你们。我看到你被江伟打倒在地爬不起来,看到你为了箫琴奋不顾身,看到你们一起离开酒店,跟着你们一起来到超市,也看到你们进了酒店。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和箫琴在酒店共度了一夜之后你还是没有把她留下来。”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一夜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到现在还是那么的纯洁。”我反驳着。
“是啊,现在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晚之后你没有留住箫琴,因为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要知道只要是和你有过一晚的女人一定会发现你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令人留念和离不开。”淑芳含情脉脉的自言自语道。
“你原本是认为我和箫琴之间是有些什么的,既然这样那么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向我示好呢?”我沉不住气了。
“原本我也打算和你的事情就这样作罢,因为几乎是没有人能够将你从对箫琴的感情中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