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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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啊。
“怎么了?”我尽量保持礼貌,毕竟人家是美女。一般来讲美女在人前是占有很多优势的,要是一个丑八怪喊我叔叔我保证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帮我把这个箱子拿到上面好吗?”她指了指火车上的货架。
我动作麻利,三下五去二的完成了这个简单但也繁重的标准动作。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不完全是衣服,反正很沉。
“谢谢叔叔”她似乎觉得叫我叔叔理所当然,说完就拿着什么东西向开水房走了。
本想继续假寐,那妮子突然递过来一个苹果。“这是你的酬劳,你不会觉得寒酸吧,我可没有钱给你。”
我吃惊的望着她,接过那洗过的苹果说道:“不寒酸,我是民工,这个价钱已经很高了。”
妮子笑了,笑得很灿烂,那眼神像是接通了高压电源一样的弄得我心惊肉跳。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勾引我,她的娇魅是藏在骨子里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你真的是民工?”妮子有点明知故问。
“当然,你没有看到我很老土吗?”我回答。
“我不信,哪有民工戴眼镜的。”她咄咄逼人。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天生弱视,还有点白内障,不戴眼镜怎么帮人扛石头啊?”
“你骗人,你看起来斯斯文文、身材也单薄,一看就是读书人,怎么会帮人扛石头呢?”小女孩可不笨啊。
我微笑着,默默不答。
“我叫箫棋,你呢?”还没有等我问,她就自保家门了,这妮子够野。
“方舟,就是圣经里那个诺亚方舟。你是王其的琪吗?”我没有必要隐姓埋名。
“不是,是围棋的棋”,妮子笑了,继续说道:“我老爸喜欢下棋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我笑了笑,心想她老爸也真够没有文化的,多漂亮的姑娘给随便取了个名字。我还喜欢养狗呢,难道我将来的孩子就叫方狗?呸,我在心里为我刚才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抽了自己两耳光。
“你在武汉上学吗?”我问。
“嗯”妮子点了点头。
“学校这么早就开学啊?”心想,八成是在家赖不住寂寞提前返校和男友幽会的,现在的大学生思想开放的很呢,这妮子这么漂亮,一定是一进大学就被纨绔子弟追上手的。
“哪里啊,初九才开学呢,但是那时候的票没有买到,所以只有今天走了,顺便到大伯家拜年,我爸爸和大伯都是武汉人呢。”妮子对我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那你家怎么在杭州啊?”我有点不解。
“因为我妈是杭州人。”
“当年我爸追求我妈一直追到了杭州,后来两个人都在杭州工作结婚了。”妮子继续解释道,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又是一段惊天动地、荡气回肠的爱情。”我补充。
“是啊,要是有人追求我,从武汉追到杭州,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就嫁给她。”妮子憧憬着自己的爱情。我想,这小家伙的要求也太简单了一点吧,武汉到杭州的车票才200来块呢。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一个下午,气氛很愉快,我感觉箫棋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叔叔了。暮色降临,车厢的乘客在吃完晚饭后就各自睡了去。
由于几天的劳累和缺少睡眠,我感觉很困。箫棋像是很兴奋,没有睡意一样,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想找我聊天,但又怕影响其他人的休息,显得不自在的样子。我看破了她的心事,从包里拿出在火车站买的各种杂志期刊递给她,她很愉悦的接过去了。
由于这趟车是慢车,沿途要停靠很多站点,所以全程差不多18个小时,达到武汉就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呢。
我沉沉的睡了去,任凭那精力过剩的妮子自我折腾。
第六章:车站邂逅
早上醒来已经是7:30了,这一觉睡得很沉,感觉就像死过去一样。真是不吉利,在大年初六我竟然有死这种想法。没有琴的日子,我不如死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箫棋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
“干嘛,你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有点害怕。”其实我是被她看得有点心潮澎湃。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样子很乖、很可爱。”依然是那狡猾的笑容。
“我是你叔叔你竟然用乖和可爱来形容我?”我假装生气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习惯了被人叫叔叔。
“呵呵呵呵呵呵”她笑得很甜美,这种笑声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起来吧叔叔,我给你留了蛋糕呢。”她指着桌上的那半块糕点说。
“我不喜欢吃甜食,你自己吃吧,看你瘦的,你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有营养东西。”
箫棋听着很是高兴,不知道是因为我说她瘦还是因为我关心她。
“谢谢叔叔,你也起来吃个早饭吧。”
“我有点累,让我再睡一会,等下了车我会去吃早饭的”
箫棋朝我笑了笑,做出一个懒虫的鬼脸,我突然感觉这妮子还真够可爱的。
“一会火车到站有人接你吗?”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因为从我躺着的角度刚好看到箫棋的行李箱。
“我堂姐来接我,她长得很漂亮的,你想不想见见啊?”
“我是你们的长辈,难不成你要把你堂姐介绍给我做媳妇?”除了琴,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当然箫棋我是对她有点好感。
“呵呵,你不见会后悔的。”箫棋反驳。
“那等车到站了再说啊。”我明白,这呢子是铁了心要把我当民工使唤呢,下火车出站台这段路可不近啊,我知道她和我都是在武昌站下车的。说完我继续睡觉。
9:00多钟的时候,火车准点进入了武昌站,果然与我预料的那样,车站人山人海。在中国铁路运输永远是不会有淡季的,我暗自感叹铁路局的油水丰厚。我左手拧着自己的电脑,右手拧着箫棋的行李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回娘家的小媳妇一样。箫棋呢?背着她的昆包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还不时的催我走快一点。
MD,这小妮子也忒心狠了一点吧,我都没有吃早饭呢。
刚出车站,那小妮子就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她那个破堂姐。我趁机甩了甩胳膊,活动一下酸麻的筋骨。心想,这小姑娘真的是纯善,这么多人,我借机走散将她的行李偷走简直是轻而易举。
“箫棋、箫棋”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喊那小妮子。
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时尚,性感高贵的女子正挥动手中火红的围巾朝这边招手。我一个激灵镇住在了原地,天啊,箫棋的堂姐竟然是我那日思夜想的琴,如果当时不是人山人海我一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是她,箫棋和琴长的是那么的像,难怪第一眼见到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琴更有女人味一点,箫棋还是一个孩子。琴的全名是箫琴,琴棋书画啊,如果她还有什么堂妹肯定会叫做箫书和箫画之类的。那么箫琴她那死去的爹就是箫棋口中的大伯了?我突然感觉箫棋的爸爸不是一个大老粗,箫棋这个名字其实也很动听。
“堂姐、堂姐”箫棋像燕子一样飞了过去,我也幸福的靠了过去。
“怎么是你啊?”箫琴显得有点意外。
“你们认识啊?”没等我来得及回答,箫琴就望着箫棋问道。
“她是我的叔叔,刚刚在火车上认的。你们也认识吗?”
我老脸一红,这是整的什么辈分啊。真的是谢天谢地,幸亏我觉得箫棋还是一个孩子,动了点恻隐之心没有对她伸出咸猪手,不然今天是多么的糗啊。忽然间我感觉自己的人格是那么的高尚。
“呵呵呵呵呵呵。你叔叔啊?方舟是我的大学同学呢。”箫琴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那拐卖妇女儿童的罪犯一样。
“啊?那你们是同辈的了?可他怎么看起来这么老成啊?不行,我不可以叫堂姐阿姨的,那么我就叫方舟你方大哥吧?”箫棋像个孩子一样感觉受到了愚弄。
“是是。”我知道自己无端占了便宜也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应答着。
“妈在家等着你呢”箫琴对箫棋说,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一个我,于是说道:“方舟,你也一起到家里坐坐吧?”
我欣喜若狂,见家长啊!幸福好像来的太突然。但是立刻我马上就想到这是箫琴的一句客气话,大过年的谁家没有个亲戚朋友在家要招待,非亲非故的串什么门啊。而且坐了一夜的车,早上没有梳洗,蓬头垢面的成和体统,说不定我还有很重的口臭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次出门仓促,下次等我准备好礼物再专程到贵府拜访。”我像个上门女婿一样回答的文邹邹的。刚说完就感觉不对,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我意识到我被刚才那一激灵给乱了方寸了。庆幸的是箫棋没有插话,在箫琴面前她显得乖巧多了。
我迅速的转换话题:“过两天我请你们姐妹吃饭,顺便庆祝一下新年,可以告诉你的联系方式吗。”庆祝新年这个借口是多么的拙劣,但是没有办法,我急切的想知道琴的手机号码。
琴会意的笑了笑,于是三人很快的将对方的号码输入到各自的手机中,随后匆匆的告别。
刚刚目送走箫琴和箫棋,手机突然响了,是祝海的电话:“你在哪里啊?我和谌阳准备到你家里去了。”
“我刚下火车,现在马上坐车回去,我估计会比你们先到,到时候家里会合。”说完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有几个朋友要来,让准备点酒菜。
在回家的车上我收到了淑芳的信息,大体内容就是问我回武汉了没有,说好有时间聚聚的,她随时都有空。我突然感觉淑芳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回想从除夕那个晚上起,她几乎每天都要给要发几条信息问寒问暖的。要知道一个孤独的男人独自在外漂流是多么的需要别人的关心,淑芳正好做到了这一点。我发现淑芳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不像以前大家认为的像观音一样冷冰冰,想到这里顿时对淑芳产生了不少好感。
可是我的琴回来了,他才是我的最爱,对不起了淑芳,我要辜负你的美意了。我没有回复淑芳的信息,既然要辜负人家了干嘛还要给她错觉,到时候伤害会更大。淑芳这样优秀贤淑的女孩,我真的不想对她有任何的伤害。
第2部分
第七章:回家过年
上午10:30左右我到了家,谌阳、祝海已经早我一步在我家堂屋喝茶聊天了,我感觉有点歉意,哪有让客人等主人的道理。于是匆忙的从荷包里拿出从杭州带来的利群烟散给他们。祝海很积极的连整包烟都接过去,给众人各发了一根就将烟揣进自己的荷包里。听说这力群烟是有名的三球烟:烟嘴球长、烧得球快、价钱球贵,不知道这种烟怎么成了我们老总的最爱,一直以来我就看到他只抽这个牌子。
大家寒暄了没有一会儿我妈就吩咐我收拾桌椅准备吃饭了。我爸显得特别的高兴,拿出他泡了几个月的人参枸杞鹿鞭酒给每人倒了一大杯。这人参是我拜托东北的一个同事买的,有一次和他聊天听说那边的人参价钱贱得很,于是我就让他给我买几只。当初也只是一个玩笑话,没有想到东北那哥们真的把东西给我邮寄了过来,除了人参枸杞还送了一支鹿鞭,我知道这东西可不便宜,几次给钱他都不要,他说:你把大哥看成啥了,给兄弟捎点东西还收钱啊,你要是觉得过不去请我喝酒不就行了。东北人就是实在,于是每次见面我们总要喝几顿,最后买单他还是要抢过去,搞得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我爸招呼着我那两死党,这酒真的是不错,虽然只泡了几个月,但是喝起来还真够劲。
我爸是酷爱喝酒的,什么叫酷爱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