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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将骨-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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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事实证明,后宫之所以不宁,完全是因为男人的威慑力不够。
  ……
  来到这个时代,秦城越来越喜欢在夜晚的时候坐在屋顶,不看皓月,不看繁星,甚至是不看任何风景,只是任由夜风吹打自己的身躯。
  然而今日,秦城坐在屋顶,却是在等一个人。
  当月上中天的时候,秦城等的那个人终于来了。
  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进了院子之后,秦城从屋顶跃下,落到那人的面前。
  “你就不能不要每次都从屋顶上跳下来,这很吓人的!”南宫商放下头罩,不满道。
  “你就不能适应我每次都从屋顶上跳下来,都这么久了。”秦城笑着回应道。
  “你要知道,我不会功夫。你要一个不会功夫的人适应一个会功夫的人,其难度远远大于一个会功夫的人适应一个不会功夫的人。”南宫商说道。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内涵了,要不是军营源源不断的财物入账,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去读书了。”秦城和南宫商走进自己的书房,道。
  “经商的人就不能读书了?经商是需要知识的。”南宫商神气道,“特别是奸商。一个懂得发财并且能够发财的奸商,更要有知识。”
  “这话倒是实在。”秦城关上门,和南宫商在书房里相对而坐,“尤其是一个心怀大志的奸商。”
  南宫商拿起案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和秦城各倒上一杯茶水,自己一连喝了三杯,这才道:“所以,下回你就不要再从屋顶跳到我面前了。我不会功夫,我有文化。”
  “匈奴人有没有文化?”秦城问道。
  “你是想问匈奴人有没有脑子吧?”南宫商直接道。
  “匈奴人的脑子肯定没你好用,要不然你现在就不能坐在我面前了。”秦城道,“用商人的脑子做情报,这应该是个创举。”
  “否提什么创举了。”南宫商方才茶杯,正色道,“这回的情报很重要,你得给我足够的好处我才说,要不然我可是亏狠了。”
  “你不是一直亏着的嘛,这又不是第一回了。”秦城笑道,“什么情报?”
  南宫商摇摇头,严肃道:“我觉得你得给我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我如今也算是半个朝廷的人,你也算是我半个上级,我常年在外奔波半年看不到几个汉人女子,你得为我考虑这个。”
  秦城愣了愣,随即肯定道:“好,这事包在我身上。”
  “这还差不多。”南宫商露出一个笑容,“这回的情报涉及到一个匈奴小部落。这个部落之前并不属于匈奴,是在军臣单于扩展匈奴版图时兼并过去的。当时匈奴大兵压境,这个小部落的首领阿米德为了保全这个部落不得已投降了军臣,但是这些年来这个小部落在军臣的统治下生活的并不容易。首领阿米德觉得部落的尊严被军臣践踏了,所以他想要起来反抗,决心挽救部落生存的尊严,避免子孙后代遗忘了先祖的荣耀,只不过几年前的反抗尚没有真正施行,便被军臣察觉,而后进行了血腥镇压,首领阿米德也在那场镇压中死去。现在这个部落的首领是老阿米德的儿子,小阿米德。小阿米德背负着国恨家仇,继续统治着这个部落,日子过得也并不舒坦。
  商队在与这个部落交易时打听到了这个消息,我这便连夜赶了回来。怎么样,这个消息值一个好姑娘吧?”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若是我们能争取到这个部落,就等于在军臣的心脏上安插了一颗定时炸弹……额,一把尖刀,关键时刻能发挥难以想象的作用!”秦城有些激动,这个消息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有爆炸力了。
  “嘿嘿,我也是这个意思。”南宫商阴笑道,标准的奸商嘴脸。
  “不过……”秦城看着南宫商认真道,“这个消息或许值很多好姑娘,但却不值你南宫的夫人一根汗毛!”
  南宫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戾气
  秦城在上谷大练骑兵,并不是说就放松了对车步兵的要求。事实恰好相反,秦城在老马原折腾骑兵的时候,也没让老营的车步兵们有轻松日子过。
  车步兵日后在与匈奴的交战中能发挥的作用秦城心中是有数的,在后世生活过的秦城知晓,其实对匈作战模式无外乎霍去病式与卫青式两种。霍去病擅长千里奔袭,能在茫茫大漠中寻找到匈奴大部族的准确位置,闪电袭击获得显赫战果之后,就地补充军粮,而后在匈奴人的援军赶到之前,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去奔袭下一个目标。而卫青则不同,虽然卫青也会千里奔袭,不过比之霍去病,卫青用兵更擅长正奇相合,在与匈奴主力决战时,车步兵与骑兵互相配合,攻守兼备,往往能在稳中求得大胜。这也是卫青与匈奴人交战从未败过的重要原因。
  因为知道这些,所以秦城不会小视车步兵的作用。
  车步兵统率叫罗宾,也是秦城亲自任命。现在秦城正在罗宾的陪同下巡视车步兵在军营训练。
  车马奔驰,箭雨横飞,士卒冲阵,乾桑军营中的车步兵正在训练战阵。
  秦城站在点将台上,凝神看着校场来来回奔走的军士,面沉如水。
  这是之前李广才有资格站的位置,现在由秦城站在这里。
  “自打上一批军备进营之后,将士们训练的热情明显提高了很多,大伙儿都知道,将军日后还要我等有大用。”罗宾站在秦城身后,铿锵道。
  秦城只是点点头。
  秦城从一个普通士卒成长为骠骑校尉,而后又被刘彻任命为上谷都尉和郡守,其彪炳军功基本都是因为骑兵,而大力发展上谷郡的骑兵也是秦城的主意。在如此情况下,军中不少车步兵都有过秦城眼中没有车步兵只有骑兵的想法。
  “车步兵训练之事就交与你了,莫要让本将失望。”秦城说道,“本将要一支虎狼之师,你知道该如何做?”
  “将军放心,属下省得。”罗宾抱拳道,“士气第一。”
  “士气再强,终究抵不过杀气。”秦城摇摇头,“本将要的是杀气,明白吗?再过两个月,骑兵与车步兵要进行战阵合练,届时就要看你成果的时候,是骡子是马,到时候一看便知。”秦城走下点将台,说道。
  秦城和罗宾一起走出军营,车步兵的训练仍在继续,整个过程车步兵中没有一个人对秦城表示什么,更没有团体列阵为秦城送别。只不过众将士训练的吼声这时候又大了几分。
  离开乾桑老营,秦城便马不停蹄赶往老马原骑兵军营。
  军营中除却守卫别无一人,一万骠骑将士彼时正在营外拉练。
  秦城中军大帐中有两幅舆图,一副是大汉军中绘制的边郡军事舆图,一副是尚且还不完整、准确说还只有一小半的大漠舆图,这是南宫商商队中的情报人员所绘制。
  草原人寻水草而居,哪里有丰腴的水草,部落便在哪里。但这并不是说这些草原人便是居无定所,相反,由于草原人对大漠十分熟悉,所以他们知晓哪里草场肥美、哪里草场贫瘠,这也就意味着草原人并不时常搬家。草原人的迁徙多是因为季节的变迁,冬日一个草场,夏日再回到原来的牧场,周而复始,只要经营得当,很少出现需要另寻栖息地的情况。这也就为南宫商的商队绘制大漠舆图提供了依据。
  秦城进帐之后便一直站在舆图前。这一站,便是一个下午。直到傍晚外出拉练的军队回营时,秦城这才将目光从面前的两幅舆图上挪开。
  根据秦城的记忆,汉匈之间的第一场大决战,发生在公元前129年,也就是元光六年,即明年。
  这些依稀的历史记忆和秦城二十一世纪的思维见识,是秦城得以在这个时代安生立命的基本。
  时代留给秦城的时间已经不多,骠骑营能否在那一战中脱颖而出,是决定秦城在刘彻眼中地位的标杆,也是他这一世能到达多高位置的一把量尺。
  老马原一万骠骑营军士,有一半老兵,更有三千之前乾桑军营的精锐……这三千精锐,即便不能说是百战强兵,也差得不多。新老兵混编,以老兵带动新兵,本就是骠骑营骑兵训练的方针。只是时间还是仓促了些,从新卒入营,到明年的大战,秦城可用的时间还不到两年。
  其实新卒要迅速成长为老卒,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便是拉上战场,经历几次战火,新卒也成了老卒。
  但是就秦城目前的状况而言,这个方法无疑是不现实的。不说其他,仅是如此拉练所要付出的兵员损失,就不是秦城能够承担得了的。
  因为军士训练强度大,军营的伙食已经由一日两餐加到了一日三餐。日暮时分,军营中炊烟袅袅,不多时,军士们便聚在一起吃起了大锅饭。
  秦城走出军帐,随意选了一个近处的什,便去蹭饭。
  李广曾今对秦城说过,带兵打仗其实很简单:平日与士卒同甘共苦,战时身先士卒。从某些程度来说,秦城便是李广带出来的兵,因而李广的带兵思想对秦城的影响也很大。
  “将军!”众位军士看到秦城又过来蹭饭,先一起行了军礼,给秦城腾了个地方,有军士给秦城递过来饭菜,众人便一同吃了起来。对于这种情形,军营中的士卒早已是习以为常。
  “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匈奴人打仗?”秦城一口饭还没吃下,便有军士问起。
  秦城抬头一看,却见是董褚。
  董褚,这个秦城在这个时代见到的第一个人,如今已经是轻骑某部的屯长了。
  “怎么,你等都想打仗?”秦城笑着看向众人。
  “那可不是,我等都想跟着将军大漠,将匈奴人打得屁滚尿流!”
  “是啊,就如将军上回一样!”
  “这也训练这么久了,真想跟匈奴人干一仗!”
  众军士七嘴八舌道。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只要本将觉得你等的训练达到水准了,自然会领着你们去端匈奴人的老窝。”秦城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怎么样才算达到将军所说的水准了?”董褚问道。
  秦城笑笑,望向北方,道:“秋高马壮,剑气能杀人之际,便是大军兵锋直指大漠王庭之时。”
  剑气,余军人而言,便是杀气、戾气。
  士卒戾气冲天之际,便是大军战力大成之时。
  而现在,秦城要练的,便是这些士卒的戾气。
  戾气如何练成?
  忍不能忍之痛,受不能受之辱,有雄才而不能施展,有利刃而不能杀敌,蛰伏越久,戾气便越重。
  而一旦时机到,戾气爆发之,便能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秦城看着面前众军士斗志满满的脸,心道:今日我练你等一身戾气,便是为了来日你等能给所有人一个耳光!
  不仅仅是给匈奴人,也给那些不识趣的迂腐大臣!
  秦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上谷练兵,朝中有多少人隔着几千里在指着自己骂自己痴心妄想、夜郎自大?
  在那些大臣眼里,秦城区区一介布衣,是个从小没受过教养的土包子,自以为立了些军功,便敢妄自尊大去训练什么铁骑,还妄图大漠?
  “愚蠢,愚不可及!”
  “简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给祖宗丢脸!”
  “匈奴人雄霸北方近百年,岂是一个乡下泥腿子能够撼其兵锋的?”
  “这简直是祸国殃民!”
  诸如此类的话,即便秦城远在上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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