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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穿越之富甲天下-第99部分

小说: 穿越之富甲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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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不但身居异禀,更兼算计过人,心狠手辣。谈笑间,便将人制的缚手缚脚,当真是厉害之至。江湖上何时竟出了这么一号人物?看穿着打扮,此人也当是汉人,绝非异族。自己此番可真是大大的走了眼了。
    瞅着岳陵毫无不耐的仍自伸手肃客,习春眼神复杂,终是长长一叹,微微点点头。
    岳陵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上前与他把臂而行,直往二楼自己房中坐了。
    向涛自带着众侍卫,仍去外面布置防护守夜之事,水生却叉手立于岳陵身后,两眼瞪的牛眼一眼,狠狠的盯着习春,眨也不眨。
    习春心中苦笑,到了这份儿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说人家瞪你,就是真个给你几巴掌,还不是要白挨着。低头瞅瞅自己身上几枚银针,只胸前的便有五六支。就算能取下来,但双臂之后,还有后背,都还有好几支,要想恢复,除非对方肯主动拔除,否则,那是想也别想的。
    “岳公子好手段,习春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今既落入公子之手,如何处置,便请给个痛快吧。”既然彻底看清了局势,习春倒也不再恶言相向了,只抱抱拳,淡然说道。
    岳陵笑眯眯的摇摇头,转头向水生吩咐道:“去,让人整点酒菜来,我陪着习兄喝两杯。”
    水生一愣,随即目光看了习春一眼,迟疑道:“公子,这个”
    岳陵抬手给了他脆栗,笑骂道:“公子离了你还活不了了怎的?看屁啊看,休要啰嗦,快去快去。”
    水生面上一红,想想可不是咋的,如今公子这身手,只怕便自己接上,也只剩挨揍的份了。而且,今晚擒这小子,似乎也全都是公子安排准备的,自己却是只担个保护的名儿,半分力都没出呢。
    想到这儿,这才憨憨一笑,摸着头转身去了。
    岳陵待他出去,这才重新落座,目光在习春身上一转,笑道:“我听人说,习兄一身高来高去的好本事,若想行个什么*的,大可手到擒来,为何每每却总要花费无数手脚,偏要弄什么你情我愿的桥段。此中,是习兄的偏好呢,还是有什么别样原因?不知习兄可能为小弟解惑否?”
    他淡然笑谈,只是语意中却自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冰寒意味,习春听的气往上冲,霍然站起,怒道:“习某堂堂正正,岂是害人清白的苟且之辈?你杀我可以,却休来辱我!至于某所行事,无知之辈,便说与你听,又岂非对牛弹琴?”


第151章:吕祖门徒(2)
    岳陵目光灼灼,只直直的盯着他却不说话,眼神渐渐冰冷。习春毫不退让,挺胸而立。
    半响,岳陵忽的哈哈一笑,伸手按着他坐下,这才笑道:“习兄勿恼,刚才不过试探罢了。我若不信习兄,只一见面便杀了干脆,又何必费这多手脚,非要拿你?坐,且坐下说话。”
    习春不由愣住,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只得顺着坐下。却听他又问道:“习兄,岳某并不是个人云亦云的性子,这个世界上,都道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却知道,有些时候,便是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习兄方才激愤,也似验证了此点。那么,还请习兄实言相告,对于小弟这边的女眷,究竟所按何心?倘若习兄心中无愧,不知可能相告否?”
    习春又是一愕,看了他半响,忽然道:“你真的信我?”
    岳陵微微一笑,忽的起身,身如旋风,出手如电,急伸急缩几下,再转过来坐下时,习春只觉体内轰然一震,周身血脉顿时如长江大河,奔涌畅通无阻。
    默默体察了一番,霍然抬头望向岳陵,见他只是淡淡然将几枚银针收入怀中,却似做了件无关紧要的事儿一般。
    习春心中激荡,不由长吸一口气,端颜道:“公子慷慨豪迈,处事果决,习某好生佩服。好,既然公子问起,习某若再存欺瞒之心,可谓不知好歹了。”
    说到这儿,房门一开,水生端着茶水进来。目光一扫之下,忽见习春身上银针不见了,不由的猛然睁大眼睛,待要异动,岳陵却早有准备,连忙喝住。自顾接了托盘过来,对水生摆摆手,这才为二人斟茶。
    习春从头到尾,端坐不动,待到茶满,这才端起,轻啜一口。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后,望着岳陵,淡然道:“习某师承道门,开门祖师号纯阳子,姓吕,讳岩,字洞宾。不知岳公子可曾听闻?”
    “噗!”
    饶是岳大官人再怎么镇定,脑中再怎么想的古怪,乍一听习春这句话,也是不由的一口茶水喷出。
    **!谁?吕洞宾?无量你妹子个天尊的!这咋就玩出个八仙来了呢?
    他大瞪着眼睛,看着对面习春毫不在意的将他喷在胸前的水渍拂去,这才反应过来,放下茶盏,略有些惭惭的道:“咳咳,那啥,抱歉抱歉,这个,实在是你这位祖师名头儿太大,没防备,没防备。”
    习春淡然一笑,摇头道:“公子有此反应,可见也定是听过本门祖师的名字了。既然公子知道,那公子可知,我吕祖一脉,苦修道家通天之术,其中精髓,便是内丹自养之术。而这内丹自养之术,又分阴阳乾坤二道。男为阳,女为阴;男为乾,女为坤。公子内眷,身具绝世鼎器,实为内丹修持上上之选。若能得入我门,不出数载,必有所成。习某往日行走江湖,多传与妇人女子接触,其所为者,亦是这个原因。不知如此解释,公子可信否?”
    岳陵傻傻的听着,半响忽的跳了起来,急道:“我擦!不行不行!你说要我菁姊入你门,修你们那个阴阳和合之术,我勒个去的,她跟谁修?我说老燕,这事儿没的商量!除非你教了我,回头由我跟她修,若说换个别人,别说老子跟你玩命!这事儿,你想也别想了!”
    他通通通一顿放炮一般,直急的脸红脖子粗的。却不知习春却是听得当场傻住。
    自家师门秘术,一般人听到,几乎都是完全不知所云。就算有反应,不信的便是嗤之以鼻。而信的,则是一副崇拜艳羡模样。
    至于其中所谓阴阳乾坤,有那能听懂些的,几乎凤毛麟角,便是这些,也不过将其当做男女分练的两套**。
    而如岳陵这般,提头知尾,一下子便道出剑鼎同练,阴阳相辅的,在这个时代,除了自己这真正的吕祖门徒,又哪有半个知道?
    岳陵如此急怒,登时让习春是大吃一惊。


第152章:忽悠(1)
    第152章:忽悠
    要问这个世上,什么事儿最让人尴尬?习春如果也是穿越者,一定会告诉你:做人莫装逼!
    他老神在在的,原本正要摆出祖师的大名来,好好震一震眼前这家伙,好歹也找回些两次栽倒他手里的郁闷。哪知道,这边刚一张口,人家那边不但了解,甚至连师门最高深的功夫,都似了解个通透一般。这让他一时间,既尴尬又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知道我师门之秘?”习春有些结巴了,眼神中也露出警惕之色。
    岳大官人还没从恼怒中反应过来,怒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了?告诉你,这道道儿,老子比谁都清楚。哼,我问你,是不是你打算教了我菁姊,然后再由你和她一起练?妈的,朋友妻不可欺,老子拿你当朋友,你居然还在惦记着大嫂,我呸!你丫还是人吗?”
    习春满面通红,便算他有万般理由,这样给人当面指摘,也不由羞的抬不起头来。
    “岳兄这却有些不讲理了。”又羞又恼之际,习春也豁出去了。“岳兄既然不喜于她,却仍要霸占着人家,如此作为,本就大违天道。”
    岳陵气道:“我怎么不喜欢她了?你哪只眼看到的?”
    习春也怒了,大声道:“你若喜欢她,为何她如今竟还是处子之身?一个女子,又有多少青春可费?可怜那娘子如此美貌,已近桃实之年,又是那般温柔,却被你冷落如此,你还敢说喜欢?”
    “什么?”
    这下子,轮到岳陵大吃一惊了。“等等,等等,你你是说,说她还是处女,呃,就是处子之身?”
    习春脸现鄙视,冷笑道:“怎么,难道你自家娘子是不是处子,你这做官人的会不知道?这般作态,又何必跟习某说什么朋友二字?”
    岳陵呆呆的坐在那儿,脸上神色古怪,任凭他冷嘲热讽,这会儿却是半点也不理会。
    身后水生看看岳陵,又看看习春,却也是一副古怪的神气,并未如习春所想那般,又再暴怒以对。
    门外响起敲门声,却是小二按着水生吩咐,将一些酒菜送了过来。待那小二出去,屋中三人也都回过神来。
    习春羞怒去了,想及自己遭人所擒,却得岳陵礼遇。又本就是觊觎人家家眷,终是道义上说不过去,轻叹一声,抱拳道:“岳兄恕罪,习春浪荡惯了,方才却是得罪了。你自放心,无论你们家事如何,自今日起,习某若再有他心,天诛之地厌之!”
    岳陵却是哈哈大笑,亲自拿起酒壶,给二人满上,举杯一敬道:“不怪不怪,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嘿,你却不知,我如今可非菁姊的官人。唉,菁姊是个可怜人,她那夫家早亡,这些年孀居已久。今日若非你说,我竟不知原来她。,唉,不说了不说了。”
    习春啊了一声,也傻在了当地。搞了半天,原来却是个寡妇。只是这种事儿,又有谁想的到?


第152章:忽悠(2)
    一般寡居之人,哪有如陆芜菁这般堂而皇之露面,居然还在经营着看似不小的生意?更何况,以习春的眼力,又哪会看不出她与岳陵之间的情意与哀怨?
    也正因看透了那份哀怨,也才让习春先入为主的认为,岳陵便是她的夫君。
    此时听岳陵一番解释,登时大为惶恐。面红耳赤的连连赔罪不迭。
    岳陵笑眯眯的摆手,按着他坐了,举壶又为他斟满,这才曼声道:“如今习兄既然晓得了其中关窍,呵呵,那便将你师门那套**教了给我,再由我去教我菁姊如何?不然,听你所言,碰上我菁姊这般绝世之才,倘若错过,倒也真是可惜了。”
    他努力的克制着,让自己的语气毫不露出波动。天知道这厮心中,此时是如何的激动紧张。麻痹的,吕洞宾的阴阳和合之术,这要学会了,那可**大发了!勒个去的,要学,怎么也得给他套出来,学了这**不可。
    且不说别个,单就学会之后,于那男女之事上,便可坚挺持久,大杀四方。只此一点,就简直让他恨不得将手伸进习春肚子里去掏了。
    只是他这儿心急猴挠的,却见习春拿着酒盏,半响不语,不由心中咯噔一下。
    “习兄,怎么,难道你”他语意中微微带上些怒意。
    习春眉头一皱,连忙摆手道:“岳兄想到哪里去了?习某既已发誓,就绝不会再存其他心思。只是岳兄有所不知,这门**,非我吕祖一脉不传。而我门规,每代只取一人。那筑鼎之法虽不限制,但若单练,却是毫无用处,这个”
    呃,妈的!怎么竟有这破规矩吗?该死的吕洞宾,不是传言最是洒脱吗,怎么也会有这么死板的规矩?岳大官人听的愣住,不由的在肚中暗暗腹诽。不行!今个儿就是骗,也得给他骗出来!
    眼珠儿转了转,心下暗暗定计。当即道:“这个,咳咳,其实说起来,我也不算外人。”
    习春一愣,随即猛然想起先前的疑问,连忙追问道:“岳兄此话怎么说?”
    岳大官人老神在在的举杯啜了一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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