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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发情期作者:坡莲池(倦枕厌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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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方法倒是挺新鲜,席臣抱着试试看好不好玩儿的心态,姑且同意了。
    慕封闷声把下体埋到席臣双腿间,抱着席臣的大腿,夹住,来回抽送数下,一阵急促喘息,总算射了出来,熬过第一波发情。
    “呼……”慕封暂时放开席臣,躺平。
    高潮后大脑有短时的空白,好在他很快恢复,顺便记起自己竟然直接射在了席臣的腿上。
    糟糕!
    席臣洁癖那么重,这下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慕封扭过头看席臣。
    席臣依旧背朝他,背影诱人,半天没有声音。
    慕封舔了舔嘴唇,壮着胆子又趴了过去,抱住席臣。
    “怎么了?”慕封毛手毛脚地缠上席臣,刚刚高潮过,他的声音慵懒又性感。
    席臣还是没有答话。
    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其他事情吸引了。
    他竟然勃起了!
    他被慕封从后面抱住,阳物插在腿间磨蹭,顶撞,然后一直悄无声息的下体,竟开始有所反应。
    那一瞬间,全身的毛孔都张开,陌生的欲望在身体里游荡。
    习惯了被主人冷落,慕封自顾自伸展手臂,亲昵地环住席臣,抚摸。
    手掌摸到席臣小腹,再往下,顿了下,继而握住席臣的肉棒小心捏了捏。
    “啊!”席臣吓一跳,把手搭在慕封手背。
    “你硬了?”慕封的声音低哑,透着浓浓的情欲。
    “那又怎样!你刚才不也硬了!”席臣不服地说。
    慕封含着席臣的耳朵,低声耳语:“你的发情期终于到了。”
    席臣怒道:“我知道,你闭嘴!”
    奴隶乖乖地不出声了。
    席臣面上依旧发热,虽然那只是一句很客观的陈述,他却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好在他背对着奴隶,谁都看不到谁。
    慕封依旧温柔地把吻印在席臣肩膀,脸颊,他仗着自己身型健壮高大,愣是把席臣大半身子圈在怀里。
    席臣紧紧贴着慕封的胸膛,脊背有些僵硬。
    大概是他的首次发情期来得太过突然,根本没有准备,以至于他命令慕封“快点给我解决掉!”的时候,声音也有些走调。
    “请交给我。”
    慕封低喘着亲吻席臣后颈,耳根,掌心包握那颤抖着挺立的柱体,仔细又温柔地套弄。
    席臣从来都觉得自己毫无弱点,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正掌控在奴隶手中,对方稍微施力,他便背脊一颤,想要发怒,然而刚张开嘴就发出奇怪的声音。
    “唔嗯……”
    慕封的肉棒依旧夹在席臣腿间,席臣因为太过紧张,双腿不时绞紧,正好便宜了慕封。
    滚烫的硬物反复摩擦着稚嫩的腿部皮肤,圆硕的龟头更是不停顶过席臣的会阴和囊袋。
    席臣夹着那东西,只觉得身体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和满足。
    一波波电流顺着两人肌肤相触间传递来。
    慕封的手掌和嘴唇不停地反复地安抚着席臣。
    席臣头皮阵阵发麻,心跳一下高过一下。
    之前也被慕封碰触阳物服侍过,那时却未曾有过这样新奇而不可思议的感觉。
    浑身都开始发烫。
    无法发散的热量汇聚成流,向下腹聚拢。
    席臣发出极低的呻吟,背部弓起,与慕封靠得更近,十指不自觉地抓住慕封的手腕,手臂上肌肉绷紧。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随着汗水挥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厚,主仆之间没有太多言语,却都有些意乱情迷。
    慕封一手揉捏席臣的囊袋,另一手手指轻捻席臣的阳筋。
    “啊!”席臣如遭重击,满头是汗,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低吟着达到高潮,精液系数喷到慕封掌中。
    刹那间,席臣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无数画面,许多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在意的时刻:他在生日宴上第一次看到慕封;两人共处一室他坐在慕封的床上好奇地看他发情;慕封拉住他的手虔诚地亲吻;游戏里慕封用阳华的身份向他伸手说我们做朋友吧;阳华把他压在墙上;他们走在虚拟的森林边湖面泛光不起波澜;慕封在健身房里数着数做俯卧撑;慕封……
    慕封用沾着精液的手掌去扶席臣的脑袋,席臣双眼略微失神,毫无抵抗。慕封扳过他的身体,两人面对面,他用唇堵上席臣的嘴唇,急迫而凶狠地侵入对方的口腔,攻击,掠夺,下体在席臣腿根处乱撞,直到最后自己也射出来,才放缓亲吻的力度。
    席臣的舌尖几乎要被慕封咬碎,整个口腔都发麻。
    但他也没心思斥责奴隶,他还在刚刚的高潮中没有走出来。
    慕封好不容易开次荤,尽管还没到下一次的性冲动,他依然粘着席臣不放。
    他似乎对接吻情有独钟,贴着席臣亲个不停,宽厚的舌头用各种方式试图挑逗小主人,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湿濡的声音伴着粗重的急喘,让人耳红心跳。
    席臣浑身都软绵绵,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
    但实在是被慕封骚扰的心烦,他抬手把奴隶恼人的脸推开。
    “别亲了。”席臣哑着嗓子说。
    席臣又摸了摸肚子,皱眉:“喂,死奴隶,你怎么把我这里弄得这么脏!”
    慕封不敢辩解那里明明是两个人共同的体液,老老实实扯过一条枕巾,帮席臣擦干净。
    席臣这才又闭上眼,翻过身吩咐:“一会儿带我去洗澡。”
    “是。”慕封亲了亲席臣裸露的后背,躺在他身后。
    “别贴我那么近,挤死了!还有,是谁准许你上床跟我一起躺着的!”
    席臣一脚把奴隶踢下床。
    慕封:“……”
    A区的人受基因影响,即使在发情期,性冲动也很少,一般来说一次就可以结束。
    席臣的首次发情期已经顺利度过,所以慕封剩下的几次冲动注定要自己手动解决了。
   
    39。

    终于收拾干净,席臣爬上床。
    慕封已经找了几床被子搬回卧室,正打算铺地上。
    席臣刚洗过澡,一时没有困意,便趴在床上侧头看慕封铺被子。
    慕封身上穿了件旧衬衫,衣襟大敞,露出漂亮的胸肌腹肌,下面则穿着个大裤衩,模样十分居家,他正蹲在那里认认真真铺地铺,那是他晚上休息的地方。
    席臣看着慕封,回想两人刚刚的举动,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滋味来。
    他还记得主仆契约里写着:签订契约的主仆将共享荣耀,仆人一生忠于主人,彼此皆为对方唯一的存在。
    就算席臣以后结婚,有了小孩,慕封依然不会离开他,就像是沈木和席肃。
    这么说的话——慕封以后就是他的小老婆了?
    席臣:“……………………”
    席臣陷入了沉思。
    从他二十五岁生日那天,第一次见到慕封,直到今日,他终于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将会一生和他绑定。
    不论过去经历过什么,从签订合约的那天起,他们将共同面对每一天。
    说起来,小老婆该怎么对待呢?
    像父亲对待沈木那样,天天绑屋里OOXX?
    太累了!
    席臣直勾勾盯着慕封,蹙眉,万分纠结。
    他的视线太过强烈,慕封不由转头望过去。
    “主人,怎么了?”
    “……”
    “主人?”
    “你……”是我小老婆了。
    红了耳朵,后半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席臣支吾两句,渐渐脸也发红。
    慕封担心地用额头测了测席臣的温度:“没事吧?你的脸好热。”说着用手去摸席臣的胯间。
    虽然多数时候,A区的人发情期之间会间隔很久,但也不排除两次连在一起的情况。
    席臣自然是误会他的意思了,恼羞成怒,一脚把慕封踹开,还不解气,跟着跳下床,跨在慕封身上,把他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涨红着脸俯身怒道:“下流的奴隶,竟然敢用这种手段勾引我!”
    慕封:“我……”
    席臣:“闭嘴!不然我就强暴你!”
    卧室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高野,你是不是又把……啊,走错了。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慕封:“……”
    席臣:“……”
    双胞胎中的柯尔似乎不小心闯错了门,又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当然,卧室里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席臣骑在慕封身上。
    慕封衣衫大敞,双手被扣在头顶,毫无反抗的余地。
    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席臣嘴里还嚷嚷着要强暴慕封。
    “啧啧,真是重口味啊。”柯尔感叹。
    行了,这下什么都不用说了,攻受立显。
    柯尔回到高野的卧室。
    高野托着下颌坐在桌前,问:“怎么样?”
    柯亦依在门旁,信心十足:“他俩刚洗完澡,肯定是要做坏事了,谁上谁下?”
    韩烟面无表情:“打这种赌,你们真是无聊透顶了——赢了没?”
    闵晋扬坐在高野脚旁,摆弄着小刀:“还用猜,肯定是大哥在上面!”
    “唉……”柯尔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柯亦瞬间爆粗口:“我操,不是吧?”
    韩烟也呆住:“我们又输了?”
    闵晋扬反应最激烈,一下子跳起来:“擦,不可能!柯尔你是不是和高野串通好了黑我们钱呢!我不信!”
    高野笑眯眯地摸了摸闵晋扬的脑袋,而后毫不客气地对其他人伸出手:“交钱吧。”
    其余四人:“……”
  
    40。

    睡到半夜两三点钟,席臣忽然醒了过来。
    乍然换了环境,他睡得并不安稳,半睡半醒间,总觉得耳边似响起一阵阵哭声一样的呻吟。
    醒来后坐起身仔细去听,却又听不到了。
    “?”
    席臣下床站到窗边查看,窗外静谧安详,周围的人家都已熄灯,淡银色的光芒洒向一片片低矮的平房。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身处H区,他肯定不相信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地底深处。
    “怎么了?”沙哑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中响起。
    慕封似乎也被席臣的动作弄醒了。
    “没什么事,睡吧。”席臣又看了一圈儿,没见到有何异样,便回床上躺下。
    来回翻了几个身,发现自己这次是完全没有睡意了。
    慕封早就没有动静,大概已经睡着了。
    不愧是神经大条的笨奴隶。
    席臣郁闷地又翻了一次身,恰好对上奴隶放大的脸。
    “呵。”席臣倒吸一口冷气。
    “嘘——,”慕封比了个小声的姿势,膝盖跪地,趴在席臣枕头旁,小声问,“睡不着吗?”
    席臣哼了一声:“睡得着。”
    “哦,为什么睡不着?”
    “蠢材,跟你说了我能睡着!”席臣怒,隔了会儿,又皱眉补充了句,“床太硬了。”
    慕封无声笑了笑,摸床板,他以前睡惯了硬板床,所以床板上只铺了床单,没有床垫。
    刚才有慕封抱着席臣,所以没什么感觉,现在席臣自己躺了一觉,只觉得浑身都硌得慌。
    “我有办法。”
    慕封说着把自己地上铺着的那几张被子都抱到了床上,让席臣垫着睡。
    “那你睡哪儿?”席臣看着地上仅余的一条被子。
    “我不太困,靠着眯一会儿就行了,你先睡吧。”慕封说完,抱着被子席地而坐,靠在床边,闭上眼,竟是打算就这么对付一觉。
    席臣看看自己这边暖和柔软的被窝,又看慕封卷着单被子像个受气包似的坐在那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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