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血,看起来非常丑陋。尾巴并非别人想的跟他的皮肤一样,而是一种跟奇怪的像是皮制的一样,像是衣服那样能脱掉。
照顾绞蛇的雌兽显得很慌张,她慌乱的摆着手,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像往常那样给他擦了身子为了药,就在我要走的时候他就开始掉鳞片了。”
这么奇怪?此时念的眉头纠结的就快打成一个结了,稚嫩的小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沉思与严肃。
他仔细查看着绞蛇的尾巴,发现伤口没有发黑除除了掉鳞之外并没有什么一场现象,他又用手去动了一下那条惨不忍睹的尾巴,那尾巴抽搐了几下后又没了反应,他弄了些消肿止血的药弄在自己珍藏好久的绷带上,就在要给的绞蛇包扎的时候犯了难。绞蛇的尾巴上还有些鳞片,直接抱上去药就没法渗进去,很难达到治疗效果,除非将那些鳞片全部弄下来。
这样一想,他开始伸手去拨那些未掉下来的鳞片,遇到那些长势比较劳的鳞片便用手拽,虽然手法比较残忍,但很快地面上就积了一地的银色鳞片。
当他为绞蛇包扎好的时候,绞蛇已经浑身都是汗,而且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看来似乎是有意识的。
——————————————————————
“莎莉丝,你真的不能探查到她的位置吗?”罗比烦躁的来回踱步,最终能够停在石桌前,狠狠拍了下石桌,可以说是用瞪的方式看着他对面的雌兽。
那只雌兽装扮很是古怪,头发乱蓬蓬的,还带着头饰和额饰,并不太年老的脸上画满了奇怪的青色符号,耳坠很长几乎垂肩,一身黑衣,样子非常吓人,再加上她身上有种奇怪的气质,像死人像恶鬼,真真是让人毛骨悚然,阴气森森的。
那雌兽开了口,声音像是刮痧般,听着很不舒服。
“你何必心急。我早就说过另一只圣兽不适合在南方找。”
罗比己经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眼眶下是一片乌黑,圣兽不见了,那件事的日子就快到了,要抓紧时间找道肖子洋,加之又要抵抗来自雷尔纳德那边的压力,他现在是身心疲惫。
“那又怎么样呢?”他吼道:“她已经是我的,我的!”
莎莉丝冷眼看着他,“那另一只小圣兽呢?你不要了吗?”
屋外似乎发出了些声响,但是罗比并没有注意,他现在快发狂了,双目通红。
“你什么意思?”
“那抓来的那只圣兽将会为我们带来灾难,包括你那只小圣兽也许会因她而死。”莎莉丝看着罗比,几乎是恶意的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罗比闭上眼,说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这时,屋外又传来了些声响,罗比睁开双眼看向屋外冷声道:“是谁,滚出来。”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罗比此时已经猜到是谁了,他走出屋外,果然在空气中发现一丝香甜。
莎莉丝也走出来,靠在门边,冷嘲道;“怎么,不去追你的小圣兽吗,万一她像那只圣兽一样逃跑了你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罗比揉揉眉心,碧色的瞳孔满满的都是势在必得。
“不,她不会是第二个肖子洋。”
莎莉丝一挑眉,“你就那么确定,太过自满。。。。。。。”
罗比打断她的话,“我确定。”
穆晓晓是不可能变成第二个肖子洋的。
她舍不得放弃这些殊遇,也没有那么坚定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想快点完结,但是背景好像越写越大了
要回老家,老家没电脑,保证回来后三更
☆、化形
“你真的要去吗?”
“嗯,很快就要出发了。”罗比抬头望向远方,逐渐暗下来的天空莫名的让他有些不安,就像有只可怕的野兽潜伏在那处,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并且也让他成功的逃脱过许多次危机,但是。。。。。。
凯斯比亚最近一直睡不好,他总觉得部落会发生什么大事,这种感觉让他心惊,但是负责侦查的兽人传回来的信息却表示一切正常,像是大海汹涌前的平静。这两种巨大的反差拉扯着他的神经,他通红着双眼,眼睛里面布满血丝,看起来十分憔悴。他看着罗比,苦心劝着自己的好友。
“可是你走了部落怎么办,我们需要你。我最近一直睡不好,我老感觉部落像是会发生什么大事。”
罗比何尝不是何常不是感觉到了,但是没办法,他必须要去寻找肖子洋,侦查小队已经太久没传回来消息了,他必须要亲自去看看。但是看着惶惶不安的凯斯比亚,他安慰道:“没事的,比亚,部落里不是有你吗。我相信你能帮我将部落管理好的,没事的。”
“可是。。。。。。。”
罗比烦躁的拉扯着他的头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比亚,你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不仅是对我,对整个部落来说都很重要。现在时间不多,那个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筹备了这么久,我不能就这么让它毁于一旦,你明白吗?”最近发生太多事了,他实在有些疲惫了,肖子洋的失踪,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穆晓晓最近也企图逃跑,还有失踪的一些兽人。。。。。。
凯斯比亚看着罗比,犹豫了许久,终于颤抖着嘴唇,说:“能不能、能不能放弃,停下来好不好,别做那件事,你会有危险的。”
罗比爱怜的抚摸着凯斯比亚的脑袋,曾经那个只到他胸口的幼兽终于长得和他一般高了。
“不行,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不会失败的,你放心,我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死。好了,我只去一段时间,很快回来的。你在这期间要小心。"
_
——你爱她吗?
——爱。
一场漫长的沉睡,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阿爸他们,那时的他还很小,他幸福的缠绕在阿爸的肩头上。很温暖。阿爸经常会带着他一起去狩猎,阿妈会在家中等着他们回来。很幸福。哦,还有一群乱七八糟的雄兽老是缠着阿妈。很讨厌。后来他慢慢的长大了,在阿爸他们的照看下安全的化形成功。他美丽,强壮,吸引了无数雌兽,无数雄兽嫉妒他。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他不爱那些雌兽,他对一切都漫不经心。他的眼睛天生就看不清事物,在别人眼里再美丽的景色,在他的世界里不过也是一团模糊。于是味道,温度是他感知的方法。每一种事物,每一个兽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和温度,他们在他的世界里独一无二。即使这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但在无数个平凡的某一天,他感觉到了,血液加速流动,胸腔传来的清晰的鼓动,一声比一声还要剧烈。那是一种独特的味道,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味道,他不明白这是种什么味道,只觉得让人上瘾,还带了点食欲。他想吃掉她,疯狂的想。但是舍不得啊,世界上只有一个啊。他不愿让她离开,不愿让别人看见她。如果只有他就好了,如果能只看着他就好了,多么想禁锢她,又怕她厌恶自己。多么无措啊。这是什么呢?他细细的品味,这种陌生的感情令他欢喜。她太过娇小,躯体太过柔弱,如果吃掉她就好了,吃掉了就没那么多的担忧了。她会化成自己的骨血,融成自己的一部分,没有人能抢走她,没有人能伤害她,她只能拥有自己。可是不会再有人让他欢喜,他的双臂只能锁住一团空气,他冰冷的身体将没人温暖。这种甜蜜的甘痛,让他慌乱。那是爱。。。。还是。。。谁知道呢。他不动声色的撩拨着他,为她的反应欣喜,为她的拒绝愤怒心痛。直到他的心事被看破,直到有人告诉他那叫□。就像阿爸对阿妈那样。他问阿爸爱阿妈吗,阿爸没有回答,但神情却是幸福的。后来,阿妈问了他一个问题,语调十分轻柔。
——你爱她吗?
他一直在想,一直一直。
——爱。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一阵剧烈又熟悉的疼痛,火燎般。
他睁开了双眼,看着头顶的石壁。
这是他熟悉的世界。
骨头像是被人一寸一寸打断,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绞蛇坐起来,垂眼看着自己垂在石床一侧的尾巴,突然觉得很失落。
“你醒了?醒了就先把药喝了吧。”
脑袋还未清醒,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嗡的响,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鼻子底下出现一碗药,他才如梦初醒般接过面不改色的灌下。
放下碗,开口道:“肖。。。。”他顿了一下,“洋洋呢?”声音还带着沙哑,语调却一如既往的甜腻。
空气像是一瞬间凝固,没有人讲话。
他侧过头,视线一团模糊,根本辨不清他们的表情。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
一直照顾着绞蛇的雌兽不做声,只是掩住脸默默的哭泣。她想起了那场惨烈的战争,死了好多兽人,她的亲人,朋友,还有她的爱人都死了。现在只剩下她刚出生的弟弟与她相依为命。
垂下眼,念艰难的开口道:“你当时被送回来的时候生命垂危,罗比带着他的部落发动了战争。。。。我们不敌。。。。子洋,为了救我们被罗比带走了。”
绞蛇动了动尾巴,又是一阵针扎的疼痛,密密麻麻的,麻痹了他的全身,还有种古怪的束缚感。他眨眨眼,微微仰起脸,表情迷茫。“被带走了?被罗比带走了?”
“我们这几日就要对罗比的部落发起战争了,你的尾巴。。。。。。”念看着绞蛇那条光秃秃渗着血丝的尾巴,有些担心。
尾巴。他梦到了自己的尾巴化形了。可是。。。。他甩了一下尾巴,又是那种奇怪的束缚感。他伸手摸向那条丑陋的尾巴,尾巴变得十分脆弱,锐利的指甲轻易的划开了那层皮。
当那双被粘液包裹的苍白修长的双腿露出来时所有兽人都震惊了,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
一早醒来要来装枪支弹药的小包不见了,也许是被附近的猴子偷走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有只兽人在追赶他。
这也不是最糟糕的。
那只兽人是雌狮,刚死了孩子,发疯了。
最糟的是他前几天受伤了,伤口有些严重,到现在都没好。
肖子洋狼狈的闪躲着雌狮的攻击,是在是有些应接不暇。
洛斯婓幙倒是有心想帮她,可惜自己是条人鱼,在水中是一霸,上了岸就是一战斗力为5的渣。
肖子洋左手举匕划伤雌狮的面颊,带起一串血珠,反而让雌狮更疯狂了,下手更狠了,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让他也十分辛苦。瞄了眼身后的的湖水,心里有了主意,却不敢马上实行,后来实在是体力跟不上了,咬咬牙,迅速收起匕首,躲过雌狮挥过来的拳头,十分干净利落的跳入了水中。雌狮哪里敢下水,就算再怎么疯天性中的怕水也让她无可奈何。只能愤怒的在水边徘徊,迟迟不肯离去。
解决了雌狮的追杀,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在水中活下来。
肖子洋怕水。小时候被水淹过多次;属于天生跟水犯冲的类型,不过还好他没有对洗澡产生抵触。
水,蓝色的水铺天盖地的漫过头顶。
如果落入水中需镇定,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这样身体便可以浮在水面上。这个道理肖子洋当然明白,但是却止不住的要挣扎,恐惧与绝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