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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爱欲灵魂-第29部分

小说: 爱欲灵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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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如果天亮了他还是不开门,自己就走了罢。只是这样任性的想法只有一时便马上消散。无数人被自己推向战场,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放手不管,虽然没有自己其实这样的事还是会发生,可是这却不能成为他推脱的理由。
  但是如果他今天还是不开呢,还是继续等吗?要是以后呢?
  这样的顾虑倒是很快就没有了,紧闭的辕门终于打开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看得清楚来人的脸孔,难道连眼睛也不太好使了吗?
  那个打头的人说道:“尤皇传你。”
  说完往旁边一站,也没有主动去推轮椅。没办法,还是自己动手吧。手指经过一夜已经冷得僵直,努力地弯曲手指木然地摇着轮椅,体味着肌肉上的丝丝刺痛。
  中军正殿里多日不见人满面寒霜,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厌弃与不耐刺得他心中狠狠一痛。记忆里,曾经也有人这样厌弃地看着他,原来他是这么招人厌烦,虽然本就不是来谈情说爱的,但即使是虚情假意,被人厌弃总是难过……
  多日不见,他的第一反应是欣喜,抑制不住的,第二个反应是心疼,那伤,就这么严重么,已经站不起来了么?就他所知道的白泽,一个敢逆天的人,会放任自己残疾么——然而他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大佬,为这样的欣喜和心疼很是恼怒,还不吸取教训还对他心软一脑袋撞死算了,他严重怀疑下令开门的时候自己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被驴踢了。
  当然,这丝丝缕缕的想法都被他深沉的表情给掩饰住了,现在,他的表情是很不好讲话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见过尤皇。”坐在轮椅上,略微欠了欠身子行了一礼,“身有残疾,不便行礼,尤皇见谅。”
  “你还敢回来?!”
  “不敢也不得不回来……”本来想好的理由,想好怎么跟他说孩子的事,然而现在媚儿也怀孕了,自己受了那么多苦留下的血肉突然变得无足轻重了,这下子,他要怎么说。
  “知道本座为什么要放你进来么?”
  “不知。”
  “你不是一开始就笃定本座没有你会死嘛九黎会灭嘛,本座要让你亲眼看着结局。”蚩尤从王座上走了下来,挑起他尖瘦的下巴,“本座不想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本来,像你这样的情况,少不了要受一顿军棍的。不过现在——”
  低下身子,狠狠咬上暌违已久的唇,压住白泽颤抖的双肩,许久才放开,“本座一开始就信任你,哪怕你摆明了就是来耍本座的,哪怕你说你是为了你的小情郎来的,本座听了你只言片语就将整个九黎的身家性命压在你的戏言上!你对得起本座么?!”
  “你情我愿的事,说不上对得起对不起。后悔了当初你怎么不斟酌好了!?”白泽冷笑道——其实不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但是那些话好像不经过大脑,脑子好像不会工作了一般。
  又是那样满含浓烈哀伤的绿眸,蚩尤看了很是火大,当年,他来的时候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将自己蛊惑骗取了全部的信任,而他的哀伤不过是为了他的情夫(?)哥哥,现在又是这样,想来也还是为了他吧,你在本座面前流露出对他的深情,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又是一耳光,不重,却疼在心里——耳光无论轻重都让人疼得发酸。他坐在轮椅上无处可躲,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中。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胆怯了,已经扛不住这样那样的秘密,而事实上确实,虽然表面上一直都是蚩尤在虐待他,而实际上,他却在不停挥霍着蚩尤最为宝贵的信任,直至如今消耗殆尽,他却还想来压榨些什么。“尤……”
  而不知道是不是撒谎撒太多,蚩尤眼中,这句示弱也是别有用心的,他鄙夷地看着将要示弱的白泽。他知道,这个人示弱一次就要从这里拿走相对的东西,他要是还上当,那也不用混了。
  而他的鄙夷,又何尝不伤人。白泽握紧了拳头,压下心底的赌气,告诉自己已经没有赌本了,先时能赌气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宽容,而现在,这些宽容都被收了回去,他的每一步,都是在搏命,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说了,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挽回——哪怕得到的不过是羞辱。
  “尤……”整理了仪容,端坐着,神色严肃庄重。但是蚩尤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听他讲了,估计又是一个被忽悠的命,赶忙强势地抬起他的下巴,戏谑道:“就你之前的行为,本座就是接纳你回来了,你也少不了一顿军法——别怕,你这个样子本座怎么忍心呢?”
  说着,指尖轻轻挑开了白泽腰间的带子,贴着凉滑的肌肤摸了进去,“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就不罚你重的,可好?”
  虽然是询问,手上却没有半点停歇,手感真好。
  “不……”他微微颤抖着,突然间想起了很久以前蚩尤的那个玩笑,若是不归顺就要吃掉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肚子有些痛。
  丝毫不理会他的惧意,或者说他很满意这样的慌张——哪怕是装的。
  衣衫半褪不褪是身体最为撩人的时候,皮肤已经恢复了往日洁净,就连腿上原本血肉模糊的伤痕也恢复如初,私密处隐隐约约若隐若现——手指掐着胸前的其中一颗小珠子用力地揉捏着却不理会另外一边,玩够了,又蹲下来从下摆开口的地方摸索进去。
  记得他的腿,是从这里断掉的吧,这样猜测着,忍不住用力一按,没有感觉到他的忍耐或者颤抖,诧异抬头地看着他,见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虚弱的苦笑,下意识的,手就离开了那里,继续往上。
  摸到隐私处温暖柔嫩的肉团,一把握住调弄着。这个人不安地挣扎起来,无声地抗拒着。“个小婊 子,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还装纯洁。”说着就是用力一捏,这个地方哪里受得住,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地颤抖着。
  不管表面上装得多坚强,肉体的弱点就是弱点,谁都一样。
  “不要,尤皇……”
  但即使是以前四肢健全法力强盛的时候也不是他的对手在这种事上也无法反抗,更何况现在自己法力全用来养肚子里的小狼崽子,加上两条腿都断掉了,无处可逃。
  “再说一句‘不要’给本座听听——”残忍的声音,残忍的动作,却生生逼出他的傲骨,咬了牙不再吭声,既然要施予惩罚,那么他接下就是,全当还他了。
  嫩肉处满是掐痕,他很怀疑自己那地方是不是还能用,虽然对于修炼者来说那地方已经没有了自然意义,但是这里的损伤却是每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
  肚子又开始响应了。他发现,只要他难过或者受伤,肚子里的小东西就跟着一起抗议,时常弄得他更加狼狈。
  “呃……”
  终于放过了备受欺负的地方,他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瓶子,用嘴咬掉了瓶盖,笑道:“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用过的。”
  闻言错愕地抬起头,那个熟悉的味道昭示着属于过去的残忍夜晚和即将到来的残忍事实。
  “其实就是刺激性强了点儿,效果还是满好的不是。你自己也亲身体会过的。老是说本座欺负你,咱也知道你那里可怜,想来你的青虫哥哥也不懂好好呵护你吧。来,本座帮你。”
  他要做什么——衣摆被掀开,腿被狼狈地架在两边的扶手上,粉红的蜜#穴处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盛满危险气息的瓶子慢慢靠近而颤抖地收缩着。
  “这个是没有化开的膏体,应该不会流下来,用来做润滑最合适不过了。”
  不要,不能弄那里,会弄到里面伤到那个小狼崽子的——“不……拿开!”
  “刚刚不是挺倔强的嘛,怎么弄都不出声——”真想一把扯下来算了,不过又怕真的玩废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说着粘着药膏的手指就按了上去。
  突入心房的锐利感觉让他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灵魂才回到天灵盖里,“不!你放开,你不可以!孩子会痛的……啊——你,你弄掉啊……啊——”
  这样的状况蚩尤也是猝不及防,白泽猛力挣扎下轮椅反倒了,人从轮椅里滚了好几圈,大声哭喊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啊——”
  他那时被泼了一身也没这样,叫得声音都变了,还有,什么孩子啊……
  当下再管不了心里那些拉拉杂杂的想法什么尤皇的面子啊背叛的痛恨啊通通闪边,缩在地上哀号的人抱了起来紧紧搂着:“怎么了?不怕……”
  “疼——弄掉,弄掉!孩子……”强自提了一口气,手指颤抖这向后#庭探去,想要把那些药物挖出来。
  看到他的动作蚩尤终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管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东西他用着都直抽冷气,更何况是那么个柔嫩的地方,至于孩子……等他好了再问。
  “不怕,我帮你弄。”他一只手将人搂紧了防止他受不了了挣扎着自己一个没抱住又掉了下去。
  “嘶——”倒不是很痛,惊讶远大于痛楚,白泽居然一口咬他的脖颈处。
  后庭已经充血了,红艳艳的还有些水渍,不过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当下用法力将药物吸了出来。

  真相(下)

  将药物弄出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摩挲着他瘦骨嶙峋的脊背,让他安静下来,好一会儿,白泽才松开了牙齿。然而刚刚松开,换了个地方又是“吭哧”一口咬了上去,比刚刚的更狠更用力。
  蚩尤单手搂着他,任凭他咬,另一只手小心地覆盖在后#穴上,慢慢地输入力量让他舒服一些。
  他说不出甜言蜜语,做不到轻柔呵护,能做的,也就是让那人咬上几口出出气。虽然是他骗自己,不过他也折腾得并不好过,私心里还是有些不舍。这几根细细的小骨头,只要一用力,就粉碎了吧……
  肚子里的小仔却还没有消停,持续折腾着,一想到这个冤孽要管那个欺负自己的人叫“爹爹”,两个人一起欺负他,就哪儿都是气,当下又是一口。
  “嘶——”还咬?好吧好吧,让你咬了。
  深知自己的肌肉基本上已经是坚硬入岩石,该是多深的恨,才能让白泽将刀斧都砍不进去的肌肉咬得鲜血淋漓。
  我恨着你的时候,你又何尝不是在恨我……
  当时当一口比一口重的时候,蚩尤反而笑了起来:“你说你这人,也算是俯视众生那么多年,绝情断欲的修炼者,怎么连咬个人都缠缠绵绵的?”男人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满载着南方男人特有的温柔和深沉。
  调戏我——又是一口,嘴里满是血腥味儿,某人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沉吟道:“头发都干枯了,想来你也是辛苦。只是我们这些人,谁不辛苦……想咬就咬吧。”
  很不争气的,眼眶涩了,绿眸里盈满了水汽。
  听得耳边低低地抽泣一声,蚩尤感觉到肩膀上的伤口里滴入了某些伤心的液体。
  紧咬的牙齿终于慢慢松开,某人却不敢抬头,太失态了,虽然是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但是现在两人心隔千里咫尺天涯,怎么就这样如女子般撒起泼来了。暗恼之下准备对着这个结实的臂膀再来一口,结果肚子不干了——这么欺负他爹他能乐意?当下狠狠踹了一脚。
  “呃……”白泽痛呼了一声松开了血肉模糊的肩膀,捂着肚子软道在宽厚安全的怀里。这个臂弯总是给人错觉,好像只要被他环着,便风雨不惧,于是被推拒开了的时候,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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