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传奇之雪冥宫by恶魔的尾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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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鸭蛋最是吸收营养,放到肉汤里,往往把汤里的营养吸收到里面,象伊苏月这种整只狗放下去熬成一锅汤,里面还放些本身就补
的药剂……如果人吃了下去,包准七孔流血而死。
“我费心费力煮的,你敢不吃!?”
伊苏月撇了鸭蛋的三分之一拿在手里,鬼魅般挨近骆长风,把他按在床上,随便一使力就迫得骆长风把那块鸭蛋吞下肚去。
鸭蛋一下肚,骆长风想吐出来,却听伊苏月叫陈金把雇来的烟花女子叫了进来:那女子面若桃花,体态妖娆,酥胸若隐若现。
又不觉停下动作。
夏季炎炎,人心惶惶。
为何?
只因为洛阳城边小镇上出现了一个野兽般的色情狂。
这个色情狂拥有公鸡一样每天20次到50次的做爱能力,他每天顾两个妓女回去享用,那两个女人回来之後,如被强暴了多次般,往往多
日都体虚下不了床。
现在即使每天一百两白银,都无人再肯去“应付”於他。
想不到少爷如此勇猛,竟然能够真正与禽兽媲美。
陈金虽然有些崇拜骆长风达到男人所不能达到的境地,却也非常苦恼找不到女子回去该如何向伊苏月交代。
一脸苦恼的返回宅子……
“人呢?”伊苏月看陈金独自回来,皱起眉头。
陈金哭丧著脸告诉伊苏月没人肯来。顿时让伊苏月变了脸色:
“为何不肯来?加上几倍银子也不行?”
“哎……主人您有所不知:钱财虽然吸引力大,但是那些烟花女子本就孤身一人,活命就显得更加重要……少爷他也太过急色了些。”
“……”伊苏月半晌说不出话来,让陈金退下,独自一人到後院看望修炼《金经》的骆长风。
正当下午,火热的阳光洒在地上,只有葱郁的树阴可以为人添上一份清凉。
骆长风依然裸身坐在瓦缸里,周身皮肤泛著奇异的颜色,好似所有的血管都可以从皮肤上见到一般,脸上也一样,有种奇怪的透明感,
只是头发比以前枯黄了许多……
伊苏月静静的站在一边仔细观察,心想骆长风功力增加真可谓神速:短短不到两个月,皮肤好似褪了层皮,光滑而富有光泽;早晨随自
己一起修习《龟息神功》时,也是日进千里,渐渐等赶上自己修炼的步调……
可惜修炼《金经》会头发枯黄,那继续修炼下去,最後是否会变成光头?
伊苏月摸著自己乌黑秀美的头发,暗自警告自己:即使这《金经》上的武艺再奇妙,自己决计不要去修炼。
走神了一会儿,伊苏月又心烦起来。
《金经》这门功夫的霸道,这一个半多月他不是没有见识过。
每天都必须补充药材,因为水中的药往往随著修炼心法时就被皮肤上的毛孔吸收进体内,晚上不须进补,只进食都会拥有很强的性欲…
…
这正是修习第一重《金经》会出现的征兆。
本来依骆长风这样进步如飞的修炼,估计再过个10天左右就可以修行第二重,到时只是引导内息,与修习其他内功无异,可是……
难道自己要去抓上几个附近的女流之辈来给骆长风?
伊苏月就这样反复反复再反复的思考著,到了夕阳落山都没得出个结论来。
“你这样盯著我……不会是羡慕我肌理完美的身材吧?”骆长风睁开眼睛爬出瓦缸,伊苏月还怔在那里。
“……”
“怎麽了?”骆长风看伊苏月不似往常一般铁青一张脸,反而有种不好意思的表情站在那里站著他……
“你……”
“……”骆长风微笑著朝伊苏月走去。
“站住!”伊苏月不禁叫住他,“你想干嘛?”
“穿衣服……”骆长风伸手到伊苏月身後石桌上拎衣服,接近挨著石桌的伊苏月时,他皮肤散发的热气喷在伊苏月的身上,伊苏月甚至
可以闻到他皮肤上的药香……
不懂为何,伊苏月顿时脸都红了。
在骆长风房里吃过饭,伊苏月没有让陈金带往常都应该有的女人出现,只是吩咐陈金收拾出碗筷去。
两人对视片刻……
“其实男人要解决生理需求也不一定要女人的……”伊苏月红著脸喃喃的说。
“……?”
“自己用手一样可以解决对吧?”伊苏月声音越说越小。
神经……
骆长风斜了他一眼:“那是你,我极少做那麽丢脸的事。”
“……!”伊苏月的眼睛激得充血:“那你也不必做的象个野兽一样,每个雇来的女人从你房间里出来跟生了个小孩一样痛苦!”
伊苏月顿了顿:“所以我已经不打算再帮你找女人了,你自己弄。”
“!你什麽意思?不会是出於嫉妒我吧?”骆长风沈下脸来:他身体热度没有下降,吃过饭後,积聚在体内的药物似乎在燃烧,非有“
某种”剧烈的运动不可……
“哼!”伊苏月起身拂袖要走……
“女人呢?”骆长风拽住他的手臂。
“没有。”
“……你答应的!”骆长风加重了手劲,伊苏月反手一掌打过去,骆长风闪过一边,仍然拉住伊苏月的手臂……
“你没使内力是怕伤了我,无人陪你修炼雪冥功吧?”骆长风冷笑。
“没人肯来,我加了钱也不行。”伊苏月垂下一半眼帘。
“……”骆长风无奈放了他,坐到床边,额头以冒出汗来。
他知道体内欲火以及药物之力正在扩散……
“很难过?”伊苏月本想走,还没动身,就见骆长风鼻血在流……
骆长风挥开伊苏月试图拭去他脸上血迹的手:“走开!”
伊苏月见骆长风如此态度,转身走出门去,把门砸得响声阵阵。
***
“……!”
伊苏月站在院中冷静下来,转身再回到房内。
骆长风盘膝坐在床上,鼻血没有停止不说,口中也渗出鲜血来……
伊苏月过去颤著手把他衣带解开,再解开他裤带,看到骆长风下身已昂然而立,上面的血管都可见到……
“……”
伊苏月皱著眉伸手握到那昂然,侧坐在床边,帮骆长风上下套弄……
那形状娇好的白皙手指在骆长风深褐色的分身上移动,有种说不出的淫乱糜烂的情色意味。伴随著第一次半透明乳白液体从骆长风下身
喷发出来,骆长风把身体的重量移到身旁伊苏月的身上。
头枕在伊苏月略显单薄的肩头,大口喘著气,热气全喷在伊苏月脖子及耳後敏感的肌肤上,伊苏月立刻面红耳赤起来……
想褪开身去,却发现骆长风下身再次血脉膨胀……
不禁骂出声来:“真是个禽兽!”
无奈之下,伊苏月只得伸出他修长的手指,再次帮骆长风解决“燃眉之急”。
一次又一次……
骆长风原本抓住床单的手无意识的搭在伊苏月的肩上或胳膊上,有时紧紧扣住伊苏月胳膊的力道,好似要把骨头都捏碎。
伊苏月其实已经很欣慰,骆长风挨在自己身上时,没有咬自己……
但是耳里听著骆长风粗重的喘气声,敏感部位又有骆长风喷著热气,房间里弥漫的情色气息也让伊苏月倍感困扰,自己的下身也往往不
受控制的昂然起来。
幸好伊苏月本身定力很强,一边默默依心法调息,一边几乎机械的帮骆长风抒活下身。
等骆长风终於把身上的药力驱除掉,颓然的睡到伊苏月怀里时,依然快天明时分。
伊苏月擦著满脸的汗水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门外只见陈金满脸泪水跪在地上。
“……?”伊苏月不明所以,正想问个明白,陈金突然向他磕起头来:
“主子,老奴对不起您。是老奴没有用,没有找到女子回来,才让主子您……老奴没用!老奴没用!”
边说,陈金不住磕头。
伊苏月只觉头疼,懒得解释,只是应了句:“我没事,陈管家你不必自责。”就离开骆长风的小院回到自己房里休息。
***
世间自然不单伊苏月一个人是快天明都没合眼。
洛阳城内一所大宅内照样有很多人睡不著,而且喜欢穿得夜行衣聚在一起聊天。
“聂朝颜现在如何?”站在院中的为首的黑衣男子沈声问道。
其余一个身形较矮的男子回道:“朝颜小姐依然郁郁寡欢,每日三餐到是终於肯照常进食了。”
“哼!现在她轮为阶下囚,不再是花王的女儿,你大可不必叫他小姐。”
“是。”那男子恭身回应先前问话的男人。
“到是麒儿呢?还是不肯回来帮忙?”
“少主说他现在经营自己的事业很自在,暂时不想回来……”
“这个不肖子!”男人似乎相当生气,坐到院中的石椅之上:“暮儿的病还是没有起色,说是一定要人参果和天山雪莲才做药引才能医
好,否则……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深夜里只听得见男子长叹之声。
“琴,你手头的事情办得如何?”男子转头问另一个高壮男子。
“捉回来的人大多投诚我雪冥宫,其他的都杀了。除了骆长风和那白纱斗笠男子不知所踪外,另外没有捉回来的人基本上都回到自己的
门派,骆长风的两个徒弟也回长白山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雪冥宫之名就将再次轰动整个武林。”
“哦?”男人精光四射的眼睛瞧著原先回话的男子:“音,怎麽我听说唐门那小子还在洛阳?据说还是在麒儿那里。”
“宫主,属下绝对没有隐瞒的意思。那唐篁因为受伤较重,所以才无法立刻离开洛阳。”叫做音的人立刻跪到问话男子的面前。
“我没责怪你,那唐门小子虽然武功不济,但是对於药理、用毒,以及找寻药材到是一等一的行家。医生和我提起过他,听说此人曾经
寻得人参果。你就想办法邀他同你一起把人参果找到,务必在秋末以前送到我手里。”
“是。”音这才敢站起身来,舒了口气。
“琴,你继续打听骆长风及白纱斗笠男子的行踪。”男人站起声来冷笑两声:“想不到当年雪冥宫一战,伊苏月并没有死,这个人必然
是他的後人。当年祖上本是雪冥宫宫主人选,却因为去了一次南夷失去一臂,宫主之位落到他师弟的手里,後来他师弟死了,本来应由祖上继
承,四大护宫使者却推选尚年轻的伊苏月为继承人!才会引得宫内不和睦,最後在那些名门正派的围攻下毁於一旦。虽然这个白纱斗笠之人的
武功目前还不及你与音,但是留他在世上总是有点後患无穷之感,当时你真不该放他们回去。”
琴恭身答道:“宫主,属下立刻再仔细搜查他们的行踪,只要一得到消息,必然杀他一杜後患。”
“对了,连同骆长风一起解决掉,此人狡猾奸诈,留他也是个祸患。”
“是。”
天以有些蒙蒙亮,“雪冥宫宫主”这才摆摆手,让琴、音二人离开。
又过了两天,骆长风在瓦缸里泡了一天,水中的药物已吸收不到身体里,看来《金经》第一重已经修炼成功。
回到屋里,看伊苏月带著两个黑眼圈做在那里等他,他不禁笑起来:这两天还真是累坏伊苏月了。
身心巨创到蜜白色的脸上出现了黑眼圈!
本想告诉伊苏月这个好消息的。
但骆长风又很想再享受一次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