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先生和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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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给我滚!”书生在莫大的耻辱里骂人,却都中气不足,看起来是那麽的可怜,却更引起狼的虐待欲。
幸好,它倒不像对面山上那只狐狸,尽想著歪点子去捉弄人,它也不像侧面山上那只熊精,在爱爱的时候总是格外粗暴。
它虽算不上体贴温柔,但总的来说,简直是非常正常。
它只是轻轻地用脚掌抚摸按压著他的肚子,用长长的舌头舔著他微微发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生一堆小狼。”
它当然是乱说的,可是书生却不知道。
傻书生一次又一次被它骗,却不得教训,於是吓得顿时脸一惨白:“我不要!我是男人!!我才不要生小狼!!”
哈哈哈,真是个蠢得要命的书生。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5 人兽H
狼慢慢地用兽的舌头将书生满脸的汗水舔干,它感到他羞愤的、害怕的、百味陈杂的颤抖,可是这样的迂腐书生却更让狼觉得有趣。
於是它把自己往书生体内耸了耸,立时,收到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如琴弦余音,颤音不复清朗,却在人耳里,久久,久久不散。
仅此一声,便能勾人心魄。
狼之刃便这样被挑逗了,重新在战场上冲杀起来。
这一根杀尽了各种幽穴的利刃雄风大作,长久屹立不倒,在欲海沙场里,很快就杀得书生缴械投降。
这是第三次,对狼来说,可以算是刚吃过开胃小菜,现在刚垫了一点底,它的战争才要真正的开始,可是书生不过一介平凡人类,狼的三次,已经教他吃不消。
书生含著狼的那根坚硬如杵的巨根,被狼的前爪抱著翻了身,变成了他趴在狼肚子上的姿势。
狼的肚子是那麽的柔软,舒适,如果平日躺在那上面,可教人舒服得爱不释手,但此刻那上面有书生射了两三回的精液,有鼓动如擂的心跳,更有让书生已经迷失了神智的强劲的颠动。
“啊、啊……”
除了高高低低的声音,和唇角包不住往下流淌的唾液,书生已经什麽都不剩了。
他前面被狼的舌头玩弄著,昂著头,仰著下巴,不断呻吟。
他弓著身子,主动把自己胸前的殷红送入狼的舌中,好累,可是不够,不够,欲火烧遍了书生的全身,此刻他,是前所未有的淫荡。
若是他还有一丝清明,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便罢。
可是连最後的理智,都被狼玩弄得丢失。
他流著泪,流著唾液,大声地吟哦,声音都早已沙哑。
後穴撑到极致,如饥饿的婴孩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母乳,咬著那让他三魂尽丢的凶器收缩不放。
“啊,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还想要得更多。
狼揽著书生,让他尽情地在自己身上失声尖叫,看著他在淡淡月色里淫荡地颠动。
人狼的骑乘姿势,它也不是没有玩过,却没有哪一次感觉如此的饥饿。
它让自己牢牢地深入书生的体内,这是真正的人类,不是哪一只狼的化身。人类的体内,仿佛与狼也没什麽不同,却又大大的不同。
紧致湿润,包覆著它,细细地贪婪地描绘著它粗长的形状,他们化作一体,仿佛从来就是如此的契合。
书生早被它艹弄得小命都要丢了,床“咯吱咯吱”地响得愈加厉害,狼终於在闲暇里注意到,恐怕它就要散架。
於是它干脆地化了另一张床出来,更大,更宽,更柔软舒适,重要的是更耐用。
於是它更不顾身上的人是如何双手按在自己身上,随著自己的挺动抽插呻吟浪叫,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和速度。
这一下,书生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晕了过去。
“啧。”书生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狼不满地又使劲顶了他一下,不过这傻书生是真的再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狼自己还完全未曾尽兴地继续艹玩著书生。
让他在自己身上躺了一会儿後,狼又翻过身,重新把他按在身下,用两只有力的前爪抬起他的腰,让他白嫩嫩的肉屁股更贴合自己,便於操弄。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6 H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可笑又可怕的梦,那梦境是那般真实,以至於他迷糊地在天光之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摆动,而自己的喉咙里还在发出沙哑的呻吟时,他还以为自己还未曾醒。
可是,那梦里的那头恶狼,此刻怎又换成了那麽一个英俊却邪魅的男子?
而那个在他身上驰骋的光裸的男人,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便露出了轻狂的一笑:“终於醒了。”
於是,他的荒唐的梦,霎时间便成了黑压压的现实,把他如雷劈一样地劈成了两段。
他又晕了过去。
可是那人却一边摇晃著他的臀肉,使劲地操干著他,还一边笑著拍他的屁股:“别装死。”
於是书生不得不再醒了过来。
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却唯有那处,感觉鲜明,蜂拥的快感随著血脉窜入全身。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竟然是震惊,还是害怕,还是羞愤,还是疑惑更多。
於是他挣扎了一番,一边用他沙哑的嗓音斥道:“你是何人!你是何人?!”
他真是吓坏了。
那头狼不见了,却多了一个男人。
而此刻他又突然发现,这床并不是他那单薄简陋的小床,而是一张华美宽敞的大床。
难道他不是在自己家里?
可是他在挣扎之中,眼见的确是熟悉的一切陈设,除了这张床,什麽都没变。
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
那英俊的男人却蹙著眉头道:“这便不认得我了?你真是坏啊,明明伺候了你一晚,就算是气味,也该闻得出来吧?”
人又不是狼鼻子,闻得出来才有个鬼啊。
但书生懵了,懵了好久,在这段时间里他全然忘记了挣脱男人的束缚和去理睬那充盈了全身的快感,他只是在想著一个可能──这个男人,就是头一天那只狼?!
他怎麽不再晕过去一次啊!
这时候天已尽亮,早不知是什麽时辰,这个男人──不,这只狼,到底是,是弄了他多久啊!
他为什麽还没被他玩死!书生真的宁愿自己立刻就死了!
狼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便邪邪笑道:“放心,我的精华尽数给了你,已经被你身体融会吸收,你是不会那麽轻易被弄坏的。”
说著便不知为何从书生体内抽了出来,在书生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却抬起他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举过了自己的肩。
“你要做什麽?!”书生顿时又紧张起来,拼命想扭动自己的身躯。
却见狼俯下身,竟朝自己私密的那处看去,书生羞愤欲死:“你、你……”
他已经是不知道能说什麽好了。连哭,这会儿他都已经哭不出来。
化为人身的狼确乎长得好看,但他现在做的事情,却与外面那些淫贼有什麽不同?甚至更为过分!
他瞅著书生的那处,那穴眼被他操弄了一晚,此刻已经合不拢来,一张一合地蠕动著,仿佛期待著含进去点什麽,以平息它的饥渴。
狼把书生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便伸向了那红肿了的穴眼里。
“啊……”
陡然又被硬物入侵,书生被干得敏感无比的的身子一震,淫叫了出声。
狼的手指在幽穴里戳了几圈,弄得书生全身瑟瑟发抖,而後他把手指伸出来,看了看上面的一圈湿润,道:“也还未尽数吸收,看来你这书生的身体平时并不是很好。若是健康强健的人类,这会儿该是将它们全部都吸收转化为了自身的精气体力才对。”
确然,书生这瘦削的身子,怎麽看也有点营养不良,更不说精壮强健。
狼不禁真的皱起了眉头:“总该给你好好地养一养。”
说著便看到顺著穴口流出了一些白浊,於是狼立刻又把自己的那根抵在穴口,而後“滋滋”地顶了进去。
“你……”
书生气,气得要命,他仍旧羞愤欲死,这狼到底要做什麽,到底要将他怎样才肯罢休?!
却听那狼说:“等我射了这一次便放过你,不过要等我的精华被你全部吸收了我才能从你的体内退出去,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
这小书生哪里懂得那些精液的好处,他在与狼群交合时,从来不射在任何一只狼的体内,从不让母狼为他受精怀孕,就算是公狼,他知道它们也有邪法子让自己受孕,所以它的每一次都是射在体外,而就算他射在外面,那些精液也一滴不漏地被它们舔舐干净。
狼王的精液,不仅是真正的补品,对小妖们来说,也是让自己妖力精进的好东西。
而对这人类,自然也有滋补养身的作用。
狼如此大胆地射到书生体内,其实却是因为他知道这人类的男人不会怀孕,而它也从未尝过射在里边的滋味,所以操弄了书生一晚,他才知道原来内射的感觉真是如此的美妙。是以,这一晚他竟一直未将自己从书生体内拿出来。
就是後半夜终於化了人形,换了许多体位,也是就著抽插的姿势将书生翻来覆去地弄著。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7 H
狼说“全部吸收後才退出去”,也不知道全部吸收是要多久。
但他按著傻书生又捣鼓了半个时辰,直到把可怜的书生弄得叫都叫不出来,他的“这一次”才总算交待进了书生的体内。
书生只觉得有什麽东西毫不留情地灌进了自己的肠道里,而那灌射的时间还持续了好一会儿。
“呜,混蛋,我恨死你──”他手抓著枕头的两侧,那被射入的激情激得他弓起身子,简直是一番说不出的欲仙欲死滋味,复又使他飙出泪来。
可是他心里却痛恨至极,一来恨狼如此对待自己,二来狠这沈沦欲海无法自控的自己。
直到狡猾无耻的狼先生的最後一滴精华都被那蠕动的肠道榨干,他才抱著书生倒陷进床里。
狼干了书生一夜,这时却还精神奕奕,有闲暇在书生的耳边逗弄:“我伺候得你还满意吗?”
书生只小声地啜泣,并不想和身上这人、不,这妖狼搭话。
但他不惹狼,狼却自来惹他。狼一头顺滑如瀑的黑发都尽落於枕上,有几丝抚在书生脸上,狼便伸出手去,拂开自己的头发,而後手指便流连在书生脸上,舍不得离去了。
书生被狼这样亲昵地抚摸著脸,却一点都没觉得温情,只觉得羞耻难当,毕竟这会儿他们不仅裸裎相贴,甚至下半身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在他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和神智以後,感官也尽数回到体内,说来也奇怪,被艹干了这麽一整夜加一个上午,怎麽也该腰股疼痛才对,但除了感到疲倦,书生刚醒来时那种沈重的感觉却反而慢慢地消散不见。
这时候狼埋在书生体内,只觉得温暖舒适。他看到这迂腐的书生两眼含泪,满脸红潮,却又一副恨不得杀人後再自杀的痛恨表情,更是引起狼的逗弄之心。
“问你话,怎麽不回答?”狼说。
“……”书生用那双泪蒙蒙的眼睛恨狼一眼,却仍旧不说话,但他的沈默,换来的却是狼腰臀的摆动。
狼的臀一动,毋庸置疑,便轻易牵连了和他连作一处的书生的後庭,乃至那现在还美味多汁的敏感肠道。
“唔──”书生差点又呻吟出来,却在紧要的关头收住了自己的声音。
控制了自己的声音,他竟然觉到了一丝胜利。
狼却笑了:“你这迂腐的人类,我明明让你爽到晕了两三回,这会儿倒不知道感激,反而与我拿乔?”
“明明是我救你在先,你要吃我在後!”书生终於愤愤然地吼道。
可惜那嘶哑的声音实在不足为惧,更为他增添了一丝情欲之气,狼抱著他,看他明明一脸春色却愤怒羞愧,禁不住情动,便又坏心晃了几下臀。
“啊!你、你──你给拿我出去!”
“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