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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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个问题又产生了,这世上真有时光门能送莫涯回去?明天会有答案,不出意外会在九点左右。
第二七章
锁骨很疼,有东西在烫,辗转两圈半。
这是左柟的习惯,因为自己浅眠,所以总比莫涯早醒,坐在他身边抽烟,抽完了,烟头在他锁骨按熄,辗转两圈半。
浑浑噩噩的,莫涯睁开了眼,以为自己已经回去,现在就在那个改变他一切的早晨。
的确是早晨,可上方没有那个万年历挂钟,在他身边的,也并不是左柟。
那是椴会,迎着光,他的右眼似乎在流泪。
“你醒了?”见他醒转,椴会低头,将在他锁骨熄灭的一枝长香拿走。
身周光线黯淡,黄沙漠漠,莫涯动了动肩膀,却发现自己跟灌了铅似的,根本动弹不得,于是只好哑了嗓子,问:“你是谁?”
“你认得我,我是椴会。”上方椴会答道:“但我知道,你问的不是这个。”
“我是谁……”他沉吟,抬头,终于寻到了初升的太阳,于是抓起了莫涯右手。
“如果你够强,就连太阳也能射落。”他道,声音低沉,将莫涯的手握成了一杆枪的形状,眯眼瞄准了太阳。
这个姿势,让莫涯的心瞬时紧缩,缩成了一块冰冷的铁。
最初,他被左柟收养的时候,左柟就曾这样握住他瘦小的手,瞄准过太阳。
“小子,如果你够强,就连太阳也能射落。”
第一次他这么解释,以后便再没说话,只是在莫涯训练到非常想死的时候,握住他的手,眯眼,沉默着瞄准太阳。
“你是……左柟……”觉得已经快要被胸口那团冷铁坠破,莫涯艰难呼吸,终于说出了这四个字。
“正是。”椴会点头,擦一下右眼的眼泪:“一样被召唤过来,你是身穿,我却是魂穿,在这里的身体,居然是个瞎子。”
“不过没关系,只要吃够了有灵性的眼睛,我就能看见。”紧接他又道,伸手过来,无限流连地抚着莫涯伤痕累累的锁骨:“现在我的一只眼已经能够看见,虽然还是畏光,但能看见你,你没瘦,大约是没有肉可以瘦了。”
莫涯颤抖,虽然不能动弹,但身体懂得抗拒,被椴会抚过的皮肤纷纷战栗,现出红痕。
“还是和过去一样,激动或者紧张的时候,你就会接触敏感,很好,我喜欢。”椴会喃喃,手指挑开他衣衫,指甲划过他皮肤,留下一道长长的旖旎红痕。
动作起先很快,到了莫涯胸口的时候停住了。
激越呼吸下,莫涯胸口那个银环在不住起伏。
椴会俯身下去,舌尖穿过那个他亲手穿上的银环,轻轻打圈。
“我……一定……会……杀了你!”莫涯嘶哑,不止身体不能动弹,似乎连声音也不受控制。
“哦?”椴会笑,舌尖将那银环高高挑起,含混着说话:“很好。那除了想杀我,你还想不想知道一些别的?”
“比如这一扇门,是不是真的能送你回到过去?神界赫赫有名的白泽,又为什么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话?”
说这一句的时候,他牙齿已经叼着银环,将它从莫涯乳/尖生生扯落,又和着血,将他沿着胸膛慢慢推了上来。
“能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哆啦A梦的任意门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舌尖挑着莫涯热血,椴会朗笑,捉住莫涯下颚,恶狠狠倾入他双唇的时候,一把就扯烂了他身上衣衫。
上方是黄沙漠漠,下面是悬崖万丈,在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点,赤身裸体被仇人强/奸。
这样的境况,便是百虐成钢的莫涯也无法忍受。
“你杀了我。”他道,甚至准备屏住呼吸,将自己憋死。
“我不会杀你,你也不会这么软弱。”椴会在他脸侧耳语,张开手,握住了他身下。
“就算多么不甘,你不是一样会勃/起。”几下□,莫涯已经有了反应,椴会于是伸舌,在他耳垂打圈:“所以无论多么难,你都要活着,变强,杀了我!”
“杀了……我。”莫涯重复。
电光火石般起势,椴会伸出手,四只手指,深深探进他喉咙。
“咬舌自尽,你不适合这么难看的死法。”他道,手指探进咽喉的那刻,也深深刺进莫涯身体。
如果有魂灵,莫涯此刻也愿意将它吐出来碾成灰,可是他不能,他连合拢牙齿咬断那人的手指也不能,只能由他在自己身后起伏,另一只手则在疯狂套/弄。
“如果你死了,那绪和尚会伤心。”
冲撞,一下到底。
“虽然你走的时候,连头也不回。”
抽离,粘腻腥糜。
“虽然,他已经是个死和尚。”
再一次冲撞,到底。
“虽然,你握碎他心的时候,一刻也不曾犹豫。”
莫涯顿住,深深顿住,终于呕了出来,一口血喷了椴会满手。
“很有趣是么?”椴会也停止了动作,将手从他口中抽离,握住了他那只右手。
兀自沾着那绪血肉的那只右手。
将那只手捏牢,椴会让他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非常有趣,一个慈悲的傻和尚,果然因为怜悯你,开始动了真心。”
上下套/弄开始。
“果然他受不住诱惑,破了清修。”
套/弄继续,血水包裹欲/望,渐渐滚烫。
“果然你要的便是他要的,他想尽一切办法,去寻经书。”
被握着的手上下翻飞,最可悲可耻,他竟然还有快/感,那该死的战栗的翻滚的快/感。
莫涯疯了,全身绷紧,双眼变成赤红色。
“果然,你告诉他,你若回不去,那情愿去死。”
“果然,他成全你。”
“明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
“明知道你欺他负他,还是愿意挖一颗心,成全你。”
……
“而你,却将这颗心毫不犹豫捏碎。”
最后,椴会结语,手指松开,在最合适的地方轻轻一挑。
血水溢满了指缝,而莫涯的毛孔张开,居然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欲/望的洪流,夹杂着血气,在他身体奔走,撞破一切阻碍,最终不仅喷涌而出,而且撞开了锁着他身体那道无形的铁链。
气息突然连贯,用这种方式,莫涯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身下就是悬崖,他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倾尽所有气力,紧紧抱住椴会腰身,几个翻覆,就跌进了无际的深渊。
“很好,这才像你。”
披着风下落,椴会居然挑唇笑了。
“终有一日,你能杀了我。但不是现在。”他道,伸出手,甚是从容摸到了腰间剑鞘。
剑长三尺寒光湛湛,他将它拔出,一记就刺中莫涯肩胛,穿越骨缝和血肉,将他钉在了石壁悬崖。
深坑风长,他衣襟翻飞,再一用力,那剑便没顶,牢牢扎在了石缝深处。
鲜血沿着剑穗下坠,从莫涯身体,一路坠向无尽深处。
苍白而愤怒的莫涯,此刻有种别样凄厉的美。
“杀我之前,你必须变强,而你变强的唯一法门,就是和我交欢。”单手握着剑柄,椴会低语,竟踩着悬崖乱石上来,抱住了莫涯腰身。
“悬崖野战,甚好的开始。”他道,声音涓狂,为人则更是一万分放浪,居然吊着莫涯伤口,在万丈悬崖上方,野兽一般握出性/器,分开莫涯双腿,就这样刺进了他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那是那绪的心。
其次,那绪就是月光王转世。
再次,他们被骗,莫涯开始……倒霉。
最后,这章有点虐……
第二十八章
沾着血肉衣服碎片,随风而逝。
血淋半壁。
赤身的莫涯,被钉在悬崖上,浑身血红,有种冲击性的美感。
椴会拔剑,血花开上了天,溅了他一脸。椴会舔唇,将嘴角的血渍入腹。
一场充满耻辱的欢爱暂时结束了。
这个世界许多东西挺有意思。
居然可以能这样高水准地做|爱。
再比如说,此刻他手上类似柳枝条的小玩意,这东西叫:攀我。
所谓敦煌特产,清明节必须前折下。
椴会随手将“攀我”植入莫涯后|庭。
攀我沾了浊液,徒然有了种生命力,一裂为二,活络钻入莫涯体内。
天地俱寂。
攀我,分别从左右锁骨处,洒然喷出,带出血花开上了天,左右各一根,椴会稳稳攥在手心,好似勒马的缰绳。
攀我入体,会让身体去想,会让心神来念,此世间最原始,却最恒古的欲念。
昏迷莫涯低低呜咽。
椴会皱眉,他以为莫涯会因此而疼醒,并且凄厉地叫一声。
但没有。
小小失望。
椴会弯指,抬起莫涯的下颚,狠狠吻上一口。
莫涯的味道还是有点变了,这股味道会让椴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该死的和尚。
忒讨厌了。
该如何处理呢。
“不急,”椴会慢悠悠勒紧莫涯锁骨上的绳套,打完结,自言自语,“接下来,带你去哪里玩呢?”
没有回答,因为莫涯还是没醒。
或者,他在适应太岁意识,也或者太岁在适应自己新身体。
也,不急。
椴会颇有耐心在等。确实不急,因为他扎扎实实地等了很久。
那天,他眼前是一片漆黑。
有人在他上方叹息,说不好意思,出了点意外,他的身体出了点意外。
“从今天起,你就叫椴会。”
说这句话的人,自称叫白泽,竟是只神兽。
尔后,他总归是弄明白了状况,他前世是只经典的貔貅。
那种没屁|眼的招财怪兽,居然有如此传奇一生。
其后,他知道他的原配奸受太岁需要一具身体。
那么谁会是太岁呢。
“你心爱的人,便是太岁的肉身。而且,他也来了……”白泽答道。
椴会仰天大笑。
答案再明显不过——莫涯。
只能是莫涯。
这答案他也相当满意。
那么怎么能让莫涯成为真正的太岁呢?
那就必须先开第九门。
“月光王以心诅咒,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必须用他的心,心甘情愿地解咒。”
“月光王不是已经死了?”
“他也转世了。”
“如此就好办了。” 于是,椴会和白泽一同定下了这个圈套。
放出消息,关于九重门能去任何地方的谣言。甚至暗示,高僧那绪便是开门关键。
“我了解莫涯。莫涯一定会想回去,所以他一定会找上那绪。”
诚然,一切慢慢地顺理成章。
牺牲挺大,他让转世月光王与莫涯在一起。
为的就是打开门,为的就是莫涯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岁,为的就是让莫涯那么厉害。
做得很辛苦。
他甚至差点终身失明,幸好他将两眼所得的灵气聚在一眼中,虽以后独独一眼能见,但所得的结果也不错。
尤其当他再看到莫涯臣服在他的身下时,相当有成就感。
兜兜转转,都是命。
命不可抗。
认命吧,亲爱的莫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