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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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早已完全怔住,做不出任何表情来。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薄才从惊愕中缓过神来,“请问钱阁主,摄政王……穿什么颜色内裤,太后肚兜绣什么花样,宰相大人有无脚臭,武林盟主是否肾亏,盟主夫人便溺后是否洗手?”
他这话摆明是难为她的,却没想到她右手摊开,往他眼前一伸,“拿钱来。”
“……价钱几何?”
“这种问题,一个问题十两,既然我们是老相识了,我给你打个九折优惠,五个问题算你四十五两银子。”
令狐薄眼角抽了两下,深邃眸子讶然凝望她片刻,缓缓道:“先记帐,过会儿,本王让黄公公给你送来。”
何清君点头,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腰部以下,插腰笑道:“摄政王昨日穿白色内裤,若想知道今日情况,得容小蜂雀六个时辰,太后昨日所穿肚兜是桃红色绣牡丹,今日情况,得容小蜂雀六个时辰。宰相大人冬天脚寒,夏天脚臭,赠送你一个问题……”语气很是嚣张。
何清君神秘向他探头,“咱们刘宰相,夏天每日用月季花瓣泡脚,用皂角洗脚。”
令狐薄顿觉额上滑下一滴冷汗。
“武林盟主至半年前肾还一直亏,经过名医两年调理,现已治愈。盟主夫人,便后洗手,饭前不洗手……”
令狐薄再一次无语,在蜂雀阁的小蜂雀面前,天下人还有**可言吗?
“所以,摄政王千岁大老爷,下次再有生意,一定光顾蜂雀阁,我全部给你九折优惠,若一次成交金额较多,可以给你八五折优惠,怎么样,够意思吧?那个百事灵通什么的,就不要去光顾了!”
令狐薄:“……”
却见何清君皱眉,“本阁到目前为止,只有三件事查不到,一件是我胞弟的下落,第二件是摄政王竟然就是绝尘公子,其实我们怀疑过,但无论如何没想到,高贵无比的摄政王会真的混迹江湖,另一件是摄政王二十六岁不娶是断袖还是隐疾之故……对了,最近加了一件,就是摄政王竟在私下经营生意,有大把身家。”她突然抬头望他,一脸的纠结,“四件中竟然三件事关摄政王千岁?”
第七十章 坦诚相待(五)
令狐薄转眸看她,非常想笑,却又将目光调向门外花树上,极力忍耐,良久,才调转回目光。舒唛鎷灞癹看了她一眼,又想笑,只得将目光再次转向花树。
“钱……何……你还有个弟弟?”
令狐薄好容易让自己镇定下来,才开口问道。
“呃,种种迹象表现,我有个弟弟在那场大火中侥幸逃脱……”提到她弟弟,她似乎落寞许多,伤感了许多。
“……何清君。”令狐薄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
何清君疑惑抬头,“在。”
“本王既非断袖,也无隐疾。”
何清君笑道:“摄政王说过一次,不过……断袖之人从不会张扬自己断袖,患隐疾者也断不会承认。”
令狐薄似乎听到自己磨牙声,这女人!
“本王说过,本王既非断袖,也无隐疾!”
“是是是,摄政王千岁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某人如小鸡啄食,头点个不停。
令狐薄继续磨牙,半天顺过气来,瞪她:“算了,本王若不告诉你,只怕等不到洞房花烛夜便被你气得吐血而死。”
何清君瞪起清亮双眸,盯着他看,谁跟他洞房花烛夜?。
“本王练的内功,走得是至纯至阳的路子,以童子之身,练够二十年,比得上有练武天赋的人练上一辈子的功力。但中途若破了童子之身,可折损两成功力,本王怕有心人暗算,故而连三哥都不知道其中原因,本王六岁开始跟着师父练功……”
说到此处,他轻咳一声,耳边出现一轮可疑的粉色。
何清君杏目再睁大:什么?!堂堂摄政王竟还是童子之身?!眨眨双眼,促狭地笑笑,六岁练功,二十年,今年二十六岁,他的意思岂不是他今年可以找女人翻云覆……咳咳……
“怪不得千岁大老爷坚决不留一个女子在身边,是怕见到美色,把持不住,破了功力吧?”
“何、清、君!”
令狐薄一字一顿地叫着她的名字,眼里闪着利剑般的光瞪她,隔了半天,恢复淡淡的表情:“……其实百事灵通消息确实挺灵通……”
何清君脸色一慌,瞬即换上狗腿笑容讨好:“属下是跟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开玩笑的,其实属下岂能不知,摄政王千岁大老爷洁身自爱,品性高洁如仙,视美色如无物,一心一意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令狐薄眼角抽了一下,漆黑眸子凝视她,斯条慢理地道:“本王从不知蜂雀阁阁主是此等油嘴滑舌没节操的女子……”
何清君抹抹额上冷汗,堂堂摄政王如此小心眼,到底把“没节操”三个字还给她了!
“想来蜂雀阁上下,为有如此爱钱没节操的阁主感到羞愧无比,才会羞于向外人启齿他们阁主的身份罢。”
何清君再抹汗,“千岁大老爷,积口德真的是一种良好美德。”
令狐薄几不可闻冷嗤一声。
何清君讪笑,手脚微微不自在,“摄政王,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寝殿了,属下也该去开启玲珑阵了。”
令狐薄转头望向窗外,起身,举步向外走去,“何清君,本王不求你能立时爱上本王,唯求你有朝一日能将本王放在心里,记住,你的归宿只能是本王。”
何清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盯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缓缓出门,消失在夜色中,心微微一颤,她该把他放在心里吗?
这一夜,她辗转难以入眠。
第七十一章 探四王府
次日,黄公公来给她送那四十五两银子,顺带似不经意地道:“雪莹郡主昨日风寒侵体,高烧不止,老奴听说太后担心胞妹身体,正在跟那班太医大动肝火。舒唛鎷灞癹”
正捧着银子欢喜流口水的某女惊讶抬头:“身体这般纤弱,不过落水,便风寒侵体?”她垂目一笑,“是摄政王让你告诉我的吧?真解气。”
黄公公不置可否,抬头挺胸,瞥一眼她,“我说何护卫,好歹你也是个一等侍卫,不要动不动就做如此没出息的表情,明儿个天晋使团便到了,让天晋国的人瞧见,还以为咱们南宛穷得揭不开锅了呢。”
何清君“嘿嘿”笑着:“黄公公说的是,我一定记着不丢咱南宛的脸。”
“摄政王让老奴传话,他这两日朝事烦忙,顾不上你,你且安心养伤。”
何清君脸色古怪地看了看他,“谢摄政王恩典。黄公公,你替我转告一声摄政王,既然给我放假养伤,我可要出宫一趟。”
黄公公有点慌:“这个老奴可做不得主,摄政王心疼你……”
“黄公公,这些话且勿再说了。”她打断他道:“我何清君可以穷可以卑微,却不能任人欺凌,摄政王国事烦忙,玉簪一事,不必他动手,我自会去查明白,相信摄政王也猜出玉簪并非只是用来陷害我那么简单,你这般转告摄政王,他必不会怪你。”
黄公公摇摇头,打量着她那一身劲装,她这是早就打算好了出宫啊。
送走黄公公,她径直出宫,在宫门处,戴上钟琳为她硝制的人皮面具,径直去了四王府。
悄悄潜进四王府,她寻机捉住一名王府侍卫,拖到隐蔽处,手指扣住他喉咙,问明余美人所在,将他打晕,并补点了他昏睡穴,保证他两个时辰内不醒转,然后才扒了他的衣服套上。
她很快摸到余美人居住的院子,大门紧闭,院外有四名侍卫守着。她抿唇轻笑,也不打扰四人,飞身纵入院中,趁丫环出房的瞬间,她偷偷进去。
“啊——”绝色如玉的年轻女子轻呼。何清君动作极快,身形轻晃,捂住她的嘴。
“余小姐,别出声。”
那位余美人惊慌失措地瞪着美目看她。
“你不出声,便安全无虞,否则,我可立时取你性命。”
余美人忙不迭点头。
何清君松手。
余美人声音微颤,怯怯轻问:“女侠……可有事情?”
何清君笑:“余美人……果然貌美如花。只是余美人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可曾想过为九泉之下的令尊报仇?”
余美人美面瞬间灰白,身体踉跄着扶住椅背,“你……你是什么人?”
何清君在旁边椅上坐下,轻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要安心享受荣华富贵,还是想为令尊报仇?”
余美人含泪美目直直凝视她,低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何清君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你啊,反正也不是我父亲,只不过我手里有四王爷陷害余大人的证据而已。”
说着她起身举步。
右臂上多了一双葱白玉手,小巧指节泛着白,手微微抖着:“女侠——”
何清君回头,“我不是女侠来着,余小姐……你打算说什么?”
余美人双手紧紧扣着她的手臂,忽然扑通跪下,“女侠……求你帮我。”
何清君将她扶起,坦言:“余小姐的遭遇我很清楚,但是,我不是什么观世音菩萨,也不是王母娘娘,替天行道这事轮不到我,我是无利不起早,我很同情你,但不会为救一个陌生人抛家舍命,我来,是要用手里的证据与你交换。”
余美人依旧紧抓着她,泪珠如断线玉珠,落个不停,“只要能让小女子得报父仇,小女子死都甘愿。”
“死都甘愿?余小姐倒是不用死,但是,毕竟四王爷是你夫君,你要想清楚,你是要报仇还是要他。”
余美人眼泪顿时如决堤洪水,满目仇恨:“我余家上下三十余口,奉命还乡,却在出京当夜全部死于非命,我爹身中四剑,剑剑穿胸,我视若亲娘的庶母手里尚抱着三岁幼弟,却被一剑穿心,幼弟惊吓得失了魂……而我却被劫到这暗无天日的王府,屈辱的以色侍人,既使再多宠爱,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件玩物而已,若非为了幼弟能平安,我何必如此屈辱的活着?当真不如即刻与他拼了!”
何清君闻言感叹唏嘘,“余小姐,我手里有洗清你爹冤屈的证据,当年雨夜在栖梧城外破庙发生惨案的目击证人,我也找人保护起来了。只不过,我这么做的目的,不过等着有人来买个大价钱而已。”
余美人一听她提到当年雨夜在栖梧城外破庙发生的惨案,更是泪如雨下,当年之事,无人知晓,甚至连她也未亲眼见到,因为她当时被人绑在庙外的轿里,只听到庙内惨叫连连,待她从轿里挣扎出,整个余家只剩下幼弟尚存。于是她更对何清君手里的证据深信不疑,却也心沉海底,脸如死灰:“我被囚在此,哪有钱买回这些证据?”
何清君冷笑:“若有心报仇,有什么做不到的?”
余美人心下一凛,不错,为报仇,有什么不能做的?“女侠开个价吧。”
何清君嗤地一笑:“余小姐,其实我与你同仇敌忾,也想扳倒四王爷,只不过这件事,在皇家眼里可大可小,并不能扳倒四王爷。余小姐呆在四王府,又近身伺候四王爷,若然有心,有些事情,便容易探到,比如他跟太后一党的关系,你深居王府可能不清楚,对摄政王而言,危及国本的事情才是天大的事情。”
余美人盯着她,恍然点头。
“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余美人再点头:“女侠的意思是,让我在四王府做内应?”
何清君笑道:“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
余美人双手用力绞着帕子,难抑激动,美眸闪着仇恨的火花,“好,只要能为父亲庶母报仇,做什么都可。”
何清君伸手握住她的手,“令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