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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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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依礼向两位王爷行礼,笑道:“箫王顾念兄弟情份,我们这些下臣都是知道的,四王爷的脾气,我们也是知道的,不必王爷拜托,我们做下属的也晓得分寸。”

却听四王爷怒道:“老五,你太抬举他们了。”

令狐箫侧目扫他一眼,“四哥,别闹了,有道是身正不怕影斜,事关两国邦交,那些大臣尚能配合,难道咱们皇室王孙还不如他们吗。”

令狐瑜哼了一声,终是忍下未发作。

过了片刻,吴头领请两位王爷签了名,笑道:“两位王爷可以出宫了。”

令狐箫温笑:“吴头领也辛苦了。”

令狐瑜拂袖出殿,侍从紧随其后。令狐箫刚跨出门槛,复又折回,对何清君道:“何护卫,可否借一步说话。”

何清君笑着跟他出了殿门,往右侧走了几步,“五王爷有何吩咐?”

令狐箫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满意地笑着点头:“小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何护卫可否答应?”

何清君笑笑,这五王爷素来温润优雅,举止有礼,让人看着很是舒心,总会让人不知不觉中放下戒心,她也难免落入俗套,“王爷倒是说说,是个怎样的请求?”这话刚落,她自己都是一怔,她多久没这般小女儿态了?好恶寒。

令狐箫直言:“小王不像六哥三哥那般胸怀大志,于朝政没多少兴趣,却素来喜欢丹青弹琴这等风花雪月之事……小王笔下画过不少美女,似何护卫这等英姿飒爽的女子从未画过,不知……何护卫空闲时可否允小王为你画副肖像?”

何清君一愣,竟要为她作画?真是……“我以为属下并不是什么美女来着,若是入画,实在辱没了王爷的高超技艺。”

她在京城居住过两年,自然知道令狐箫丹青堪称京城一绝,却轻易不为人画像,一是因为他身份高贵,极少人能劳他动笔,二是因为,他只为绝色美女作画。据说,他做过的美人图,有南雪莹,有纪芙,有当年还意气风发的余紫英……能入他的画,是一种至高荣誉,绝色美名定会扬天下。不过……为她作画?不用旁人置疑,她先汗颜了。

令狐箫却道:“何护卫此言差矣,小王以为,女子皆为好,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总有一种姿态是美的,像何护卫,美在舞剑时的英姿飒爽。”

何清君“哦”的点头,就是说她长得不怎么样,不过剑法还挺好看的,是吧?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是要不要这么实诚啊?

“何护卫,可以吗?”

何清君皱眉,当初就不该进京,就算她极力想避开麻烦,麻烦还是会自动找上门来,轻叹一声:“王爷可否容属下考虑一下?”

“这个自然。”说着从腰间取下玉佩,递给她,“这是小王随身的玉佩,若何护卫考虑好了,只需持此佩到王府,下人自会带你来找小王。”

何清君微讶,却并不反驳,伸手接过玉佩,令狐箫温暖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掌心,便如一朵羽毛滑过一般微痒。

令狐箫笑着朝她点一下头,带着随从离开。

何清君手里攥着那块玉佩出神,却听吴义弘在身旁轻笑:“咱们五王爷是出了名的温润有礼,不过,何护卫不是跟摄政王……”

何清君抚额,她就知道宫里早将她传得不堪入耳了,连素来不拘言笑的吴头领都来取笑她,还不知私下里,那些碎嘴的宫女太监如何说她呢。杏目瞪他:“吴头领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就是摄政王的近身护卫而已。”

吴义弘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问:“是那些传言不实?”

何清君抬头挺胸,鄙视地白他一眼:“我还以为吴头领与他们不一样呢,原来私下也是这般八卦。”

说完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穿过去,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捏着玉佩,很是理直气壮地回养义宫。

“何护卫……”吴义弘在身后叫道,“那个,那个……”

第八十四章 玉佩惹醋意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经过摄政王寝殿门口时,被令狐薄拦下来。舒唛鎷灞癹

何清君抬头,见他目底隐含怒意,垂目看着手中的玉佩,“这个么?这个是五王爷给我的。”

令狐薄脸色黑下,眸里怒气更盛,一把夺过那只玉佩,凌厉的目光在何清君脸上逡巡,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玉佩是他七岁时,先祖帝赐给他的,二十年来,他从未将此佩摘下,为何会给你?”

何清君盯着那只玉佩看了半晌,随身佩戴了二十年的东西吗?她哪里知道,令狐箫随随便便地给,她就随随便便地收下了,再说,这也不算给她吧,是要还回去的。眼看着令狐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得开口解释:“五王爷想将我入画,让我考虑好了就持玉佩去箫王府找他,这玉佩是要还回去的。”

令狐薄捏着玉佩注视她,那两道灼热的视线都快把她的脸给烤出两个洞来了。

于是她讪笑:“千岁大老爷,你这是什么眼神,不过是五王爷想为我作画而已,省得我花钱找人画了呢……”

令狐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隔了良久,应该是良久吧,久到何清君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童年蹲马步的难熬日子时,听到他冷冷地道:“何清君,本王警告你,既然惹上了本王,就不要再到处拈花惹草!尤其是令狐箫,你更加沾惹不得!”

何清君直翻白眼,直想问天问地,她都问心无愧,她几时招惹他了,她又几时拈花惹草了?不对,拈花惹草不是说的是男子吗,怎么竟用在了她一介小女子身上,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不过,为何令狐箫就是更加沾惹不得?他明明是清润如泉,温柔多情的,对闺阁中的女子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情人呢。

令狐箫邀约入画,也未必就是入画那般简单,生于皇家这样的权力中心,但凡有些能力的皇子王爷,都不可能单纯的想着风花雪月,有时韬光养晦或许只是保存势力,静待时机呢?

“华天门那里有什么发现?”令狐薄冷着脸问。

何清君摇了摇头。

令狐薄没有反应,似乎是意料中的事,转身回寝殿。

“摄政王千岁大老爷,玉佩……”她急忙叫住她,陪着小心,目光却死死盯着他手里的玉佩。

令狐薄攥着玉佩的大手握得更紧,似乎要把那玉佩捏碎才解气。

何清君见状,忙道:“千岁大老爷,您老别气,这玉佩若是捏碎了,属下可赔不起,您老愿意拿着就拿着吧。”

令狐薄却转回身来,盯着她道:“你想让他为你作画?”

何清君点头道:“是。”为什么不呢,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五王府未必就是虎穴……嘿嘿,说不定因入画,而让她一举美色扬天下呢,虽然她没什么美色,但得丹青绝技名扬天下的五王爷作画啊,那就好比得到了皇家承认,就算是貌若无盐,也没人敢置疑,只会怀疑自己的眼光出了问题。想到此处,她偷偷地乐着。

令狐薄俊脸更青,“既使明知他不可能是真心的?”

“……是。”何清君不解,她管他真心假意,反正只是互相利用,她若不是摄政王的近身护卫,想来也引不来令狐箫正眼瞧一眼。想当初她在白府时,怎地不见他邀她入画?

令狐薄忽觉一阵凄凉,“哪怕你心里有我一分,也不会让本王觉得如此寒心。”将玉佩往旁边空地一扔,举步进殿。

“他是不是真心要将我入画,很重要吗?跟我们之间有何关系?”她愤愤地嘟噜着,跑过去捡起玉佩,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切,本姑娘管他是不是真心的,那又如何?虽然从前入他画的必须都得是美女,本姑娘也没有如玉姿色,但既然他想画,为何不能画?难道入画前还得上称称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吗?”想到自己可以与京城的各种绝色美女并列入得五王爷的画,大概那些美女知道后,定会一面撞墙一面高呼“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她不禁恶劣的笑着。

将玉佩收入腰带,然后开启了玲珑阵,朝令狐薄寝殿翻个白眼,才解气地回房休息。

站在门后的令狐薄苦笑摇头,不是说要拉她一起沉沦么?如今他已沉沦到草木皆兵的地步,她还是清醒地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他苦恼的是她在心里可以占据多重的位置,她想的却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虽然气恼之下将玉佩扔到地上,但也清楚,何清君不是不谙世事的单纯闺阁女子,又爱钱如命,不管在钱上还是情上,绝不会吃亏。只是明知如此,他心里仍旧苦酸难当。

也亏得他心下不爽,并未走远,加上内力高深,竟听到她在院里的小声咕噜,总算心里舒服了一些,否则今夜要一夜无眠了。

而那玉佩他一直以为五哥将它视若珍宝……若送出来当信物,五哥手中玉骨折扇,手指上的碧玉板指便可,却随随便便将玉佩送给他的近身侍卫当信物,可见那玉佩并非他想像中那般珍视。

若当真如此,他却随身配戴二十年,此事可有些蹊跷了,想到此处,令狐薄不由得眯眼,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祸起箫墙、同室操戈。

第八十五章 才子佳人逛花园

次日,令狐薄早朝后,也未练功听曲,早膳吃得也极少,反而亲自带着天晋国的太子兄妹游御花园。舒唛鎷灞癹作为近身侍卫,何清君只能一路随同。

那位美得连神仙都自愧不如的四公主分明是对令狐薄十分钟意,夜莺般甜美的声音初始还恭敬有礼地叫“摄政王”,只一个时辰后,便变成了“薄哥哥”。

通常她听到“逸扬哥哥”“薄哥哥”之类的称谓,毫毛都会竖起来站一会儿,可是奇怪的是,当晋乐音第一声“薄哥哥”出口的时候,她觉得身上的毫毛尚未立起,便又服贴的趴下,第二声“薄哥哥”叫出口的时候,连她的心都熨贴了,看着眼前的小女娃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若是男子,也必为之心动。

难怪令狐薄满面春风,笑意盎然……

两人比肩而行的画面非常美好协调,令狐薄虽然大了晋乐音十一岁,但是便是平常的富贵人家,男子四五十岁,只要他愿意,照样可以娶上几房十几岁的小姑娘,何况堂堂六王爷更是位尊贵无比的摄政王。

若单论相貌,摄政王虽比不得白逸扬,甚至五王爷也在他之上,但他的皮相在京城也是数得着的俊美,若论地位,王爷配公主,千古佳话……最重要的是摄政王洁身自好,单身未娶,放眼南宛,也唯有摄政王与晋乐音是绝对良配了。

那天晋太子也有意成全自家妹子,渐渐与两人拉开距离,反而与她并肩同行了。她颇为幽怨地瞪着前方那对才子佳人的背影:他们甜哥哥蜜妹妹的培养感情,为什么她要两腿受累的跟着?那位佳人不是娇贵之躯吗,怎么脚力比她这习武之人还好,逛了一个多时辰,竟不觉得脚酸?

“他们是不是很配?”清润的声音问她。

何清君微诧,转向天晋太子,“太子殿下是在问属下吗?”

晋望之眸中闪过异彩,笑咪咪地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何清君笑了笑,“我想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如此相配的一对了。”她目光追随着前面的碧玉佳人,只见摄政王千岁脚步似乎顿了下,又继续跟公主同行。

晋望之微笑着点头,“若能玉成此事,对两国来说,都是美事一桩。”

何清君对此举双手赞同。

“既然如此,不如就别打扰他们了,由姑娘引路,带本王往别处看风景如何?”

何清君转目再看一眼前面两人,有些为难:“好是好,只不过,属下是摄政王的近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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