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情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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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松松对货架上的东西都极有热情,尤其是色彩鲜艳地。对于红色的执着还是没有怎么消退,只是在此基础上意识到世界是缤纷的,导致的直接结果是我的推车里如山的各色用品。松松的理财课迫在眉睫啊。
“老公。”我的松松站在一个货架边对我媚媚地勾了勾手指头。“你喜欢哪一个?”我瞄了眼货架,可谓坏坏地一笑。老婆,你喜欢我用哪一个我就用哪一个。我的松松一嘟嘴,每一个都拿起来很认真地看了看。
我在一旁忍着笑,负责把周围好奇的人用有杀伤力的眼神赶走。有啥好看的?许卖就不许买吗?那摆在货架上做什么?招摇?咦,松松,你把什么那么急塞回去?呵呵,震动的,我对着小脸通红的松松眨眨眼。
然后到我们付钱,我的松松都没有再往推车里扔东西,除了真装不下什么外,他的心思都在那唯一由我坚持扔进去的东西上,呵呵,漂亮的凤眼一直瞄着。老婆,不在这里买,我们可以去专门的商店,那里更多。
我的松松,二选一哦,嘻嘻,反正都是给你用的。耷拉着脑袋,被塞了两包零食,我的松松撅着嘴巴嘀嘀咕咕跟在我身后。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我的松松还是有些印象的,所以二选一的问题一出来就收敛了。
再说,最喜欢买些有的没的不就是我的松松自己吗?记得香薰蜡烛吗?那你一定记得情趣蝙蝠装吧?已经洗干净了,啥时再穿啊?还有我的松松以为已经被退货而实际上被我藏起来了的羊毛鞭子呢?我笑。
“老公。”我的松松坐在车里,小心地用食指勾了勾我的食指,扭啊扭地又往我怀里靠了靠,小眼珠咕噜噜溜一圈,脑袋自然一倒,然后一蹭,一气呵成,小东西撒娇起来是越来越顺手了。“老公,松松不喜欢那个。”
我握着方向盘,憋着笑。松松啊,你不喜欢哪个?我的松松撇撇嘴。你又没用过怎么知道不喜欢?我的松松大着胆子哼了一声。你不喜欢了我们再扔掉它好不好?我的松松通红着脸,娇羞地看了我一眼。
揉揉松松的毛,发动车子,我突然想起我的那位语言学朋友前几日给我留了个信息,说他发现一些与我给他听的那段古怪语言有关的事情,要约我面谈,说有些诡异,要我做好心理准备,其实吧,是他该准备。
自从我的松松和我很性福开始,我的松松已经很久没再说那种古怪语言,我自然也不会说。据说世界上每天都会有语种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我想,人类会不会对其他智慧生命的语言有兴趣,我对自己是很了解的。
作为吸血鬼遗留在人间的后代,我突然有了强烈地保护我的松松和我的族人的使命。对于自己是吸血鬼这件事情,我的松松的记忆里模模糊糊有些片段,却也不是很深,所以我给老妈打电话,说是想去见见他们。
我的父母居住在吸血鬼诞生地,现在想来应该有着某种寓意。和我的语言学老友说定了见面的时间,我把别扭的松松拉进浴室,然后去床上试试新买的玩意儿,随便趁他哼哼叽叽的时候告诉他老公的新计划。
很惬意地趴在我的松松的身上,没事儿啃啃他嫩嫩的肩膀头子,种颗小草莓,说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碰的地方你还记得不这样的情话。那块包裹我的松松的布我一直留着,和那个纸箱子一起堆积在阁楼里。
听着我的松松均匀的呼吸声,累坏了吧,有做梦吗?拨了拨我的松松略微有些汗湿的头发,垂挂着的黑黑的睫毛,用带着一些些胡渣的下巴摸摸还黏着泪水和汗水混合物的冷冷的脸蛋,我一个激动,又兴奋了。
然后突然,我的松松嘀咕了一句,我忙着去摸索那朵盛开过的小菊花,只随口应了声,不料嘀咕出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就在我和那位语言学家敲定时间的当晚,我又一次听到我的松松讲述我们的语言。
脑袋里轰隆隆打过一阵雷,不详的预感第N次降临,虽然就从上的经验来看,我的预感的准确度向来不高,对此我现在都还是骄傲着的。我的松松会说梦话,讲吸血鬼的语言,那么我呢?我和松松不是一样的吗?
帮我的松松掩好被子,楼在怀里亲亲,听着他讲着我们的语言,忽然热泪盈眶,好像终于在我人生至关紧要的关头遇到了我生命中的天子一般,我们有着共同的过去,然后马上,浑身上下开始泛滥出浪漫细胞。
我知道和松松相遇,可能有着某种深层原因,背负着某些还不知道的使命。日子一天天过,松松对我一天天重要,而关于吸血鬼的猜想却一天天变得有些可有可无,我时常会抱着松松想,我们真的需要真相吗?
我们的祖先,我们的族人,为了成为人类的一部分子冒了很大的危险,他们一定不想当我们有着人类的身体,过着人类的生活时还一直纠缠在自己曾经是吸血鬼的事情上,所以才会有失忆这样老土的桥段出现。
我的老妈在挂断电话前就告诉过我,在哪里,因为什么,作为什么在一起和我们在一起过得很开心比起来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特别是我们完全地人类化后,根本不存在对人类这个种群有威胁这样的担忧。
把手伸进睡得香甜,有些流口水的松松的嘴巴里,摸摸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好吧,我的松松,等我们从老妈老爸那里回来,嗯,随便结个婚后,该帮你去报名读读书了,烹饪班,理财班,家庭管理班什么的。
什么我没有提结婚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的了吗?什么松松还小?18岁成年了哦。婚龄不到?吸血鬼的婚龄你清楚?什么已经是人类了?好吧,既然你喜欢咬文嚼字,那么算下我的松松从婴幼儿长到18岁的时间。
好了好了,迁就你们,就再等两个礼拜,反正结婚这样的事情也得给我时间准备准备。尽管我的松松现在成长的速度已经恢复了正常,可是呢,呵呵,别忘了松松现在的身份可是我给的哦,翻出来看看,bingo!
于是在遇到松松后我的人生终于有了一个很具体的目标,不要再和我提主人的事哦,我的拳头现在很痒哦,那只是我个人心里头潜藏着的一个小小的私愿,我现在说的那个,可是事关我和松松,以及我们的族人。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没feel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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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文已经有点变风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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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提前和小孩或意志薄弱的成人讲要带他出游这样的事。自从我告诉松松我们要出门旅游之后,小东西已经连续两天抱着地球仪窝在沙发里转了转,两个眼睛放着光,时不时嘀咕出几句让我很头疼的语言。
地球仪是我们逛街的时候一起买的,很大的一个,我的松松直接把它抱在怀里乐呵地对我月牙弯弯,为了解救现场发愣的失职营业员和无辜顾客,我非常大方地为这个额外的东西付了款,拉着跑不快的松松走了。
除了没有球形的能转动的中国地图可以吸引松松外,我不明白松松是怎么知道我要带他去的地方在那个蓝色星球上的某一点,尽管自小我对于我的松松的教育相当全面,涉及面极其的广泛,参照网购事件。
我的松松仿佛在听到我说要带他出游那一刻起,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了一个他表达不了而我无法看到的画面。松松和其他我们这个种群的吸血鬼,和我这个吸血鬼都是不一样的,而我似乎和他们也是不一样的。
我没具体告诉松松我们要去哪,可每回松松很开心地转动地球仪,停在他眼前的总是那个小小的被划分了很多小块块的欧洲。我的松松抬头对着我呲牙咧嘴,那两颗咪咪点可怕都不存在的小虎牙只会让我想笑。
然后这天中午,我的松松还在纳闷为什么我没有像平日周末一样扑过去把沙发上做鬼脸的他压倒,门铃就响了。我早说过了,我不是狼,而且是一个很有克制力的人,偶尔失控,也是没经受住诱惑而已的。
我的语言学家朋友来造访我家,对我的松松赞不绝口,原因是我的松松做的蛋炒饭和他的胃口。一份我的松松因为想早点赶他走才只扔了一个鸡蛋,几粒葱花的一小碗蛋炒饭,他说这让他想到自己第一次做饭。
我尴尬地笑了笑,搂过我的小捣蛋的松松的肩膀,用力地捏了下他的肩膀头子。我的朋友虽然没有我高大英俊,却也是个一表人才的家伙,很显然,我的松松对出现在我方圆5米内的同性有着极高的警惕性。
不是都说了吗?嫉妒是爱的一种表现手法。我的松松不太服气地撅着嘴,在我耳边嘀咕说他给我做的那份蛋炒饭里有10种料。然后斜着眼睛看着对着他笑得很开心也吃得很开心的朋友,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物以类聚。”我的松松发表完感叹,噔噔地跑进了厨房,去准备他许诺给我的10种材料的蛋炒饭。我忍着没有追过去亲亲热热一番,坐到我的朋友身边,看着他笑得抖着肩膀吃完那份没什么东西的蛋炒饭。
我想我和我的朋友不一样的是,我会选择直接吃了那个坏心眼的厨师,想想我的松松现在在厨房带着可爱的粉□咪围裙的模样,呵呵……当然,我的朋友不会,这就是他还是我的朋友,并能来我家的原因之一。
朋友说我交给他的有些含糊的语言录音有些像古老的东欧语言。好吧,其实我一直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吸血鬼曾经都是人类,他们应该只是人类的一个分支,归根结底还是属于人类这个庞大而又古怪的种群的。
有种古老的传说讲,因为背叛和诅咒上帝而被惩罚的人类,成为了吸血鬼的祖先,他们永远无法沐浴光明,终日嗜血为生,得不到救赎,这个时候想想我那个活泼可爱甜美可口的松松,终于理解所谓战斗的意义。
不管我的松松是一个怎样的吸血鬼,记起多少在他出现在我家门口前就被输入这个身体里的记忆,我都会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给这个依旧迷糊,日渐捣蛋,喜欢抓着我的手环在他腰上才安心睡觉的吸血鬼宝贝。
语言学的朋友津津有味吃着那份特殊待遇的蛋炒饭,时不时冒出几句学术性的话,关于什么音频鉴别分离之类的,我嗯啊嗯啊随口敷衍着,眼角紧紧锁着开放的大厨房,看着那个围着灶台蹦跶的小鬼头。
我的松松很不见外地把一盘五颜六色的还盖了张海苔的炒饭乐颠颠地端了出来,往我眼前一放。我尴尬地对着我的朋友笑了笑,看着坏心眼而又不做作的我自私的小情人期待地站在一旁眨巴眼睛,我一咬牙。
很自然地伸手按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眼前一带,不客气地亲了下讨好的小嘴。这是我给我的松松下厨的报酬,谁提出来的?呵呵,你猜。然后我的朋友了然地看着我们,趁机偷吃了一口我盘子里的爱心蛋炒饭。
我的朋友一直不知道我是从那里弄来的录音,当他再次说到东欧时,我和我的松松回过了神。“老公,罗马尼亚不是就是属于东欧的吗?那接近罗马尼亚语,德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