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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宠物情人-第6部分

小说: 宠物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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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我的学长对我们言传身教说,不要陪女人逛街。我实在也很想语重心长地和你们说,不要和吸血鬼宝宝逛街,不过转念一想,呵呵,我有和吸血鬼宝宝一起牵手逛街哦,你羡慕不?
  
  记得前面我有说过,在我的松松不见到红色就冲,不走路乱跳前,我不会带他上街。但现在,小学低年级的吸血鬼松松倒是规矩了很多,于是我决定冒险带着我的宝贝吸血鬼去太阳底下溜达溜达。
  
  现在是4月,天气变化像个娃娃,我的松松不怕冷也不怕热,但是我还是要给他戴上一个可爱的有着Jerry鼠的小口罩,我的松松有着在我眼里特别可爱,在别人眼里无比可怕的其实很无害的小虎牙。
  
  “航航,航航,不公平!”我的松松的大脑貌似已经开发起来了,开始要为自己的权力谋利,比如现在,他对着一脸英俊的我拿着那个可爱的口罩撅着嘴,用眼角瞅我几眼,根据我的表情进行他的下一步。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负我的松松什么的,实在是他太可爱了,欺负起来太有意思了,而且不是人们常常会说,喜欢谁就欺负谁吗?什么?这是幼儿园和小学小朋友的逻辑?对啊,我的松松是小学了。
  
  我的松松当然不会欺负我,那是因为他的智商还没有到那程度。什么叫到了小学高年级就可以了,我有那么秀逗吗?我的松松现在可是无比无限的崇拜着我,被吸血鬼崇拜的人类,天地间怕是唯有我了,哈哈。
  
  那么我的松松,你不用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了,我是不会带口罩出门的,你不一样,你是小羊羔,会被外面的大灰狼拐走,如果想拉着你航航航航的手出去晒太阳,就要牢牢记住四个字,听航航话。
  
  “航航,航航,换个可以不?”我的松松转变策略,对我给他的那个可爱的口罩有点意见。于是我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呵呵笑了两声,拿出一个白色的口罩,用红色的笔在上面涂鸦了几笔直接挂在松松耳朵上。
  
  “航航,航航,你欺负松松。”我就说我的松松很聪明吗。他拿下口罩看了看,更加冤孽的瞅了我一眼。然后突然大裂开嘴角,露出那两个尖尖的虎牙,眼睛都弯成了缝儿。还是,没那么聪明唉。
  
  穿上我新给他买的衣服,小东西带着口罩抓着我的手,兴奋地出了门。我真的不是因为怕我的松松太引人注目才以虎牙之名给他带口罩的,你要相信我,因为我给他那口罩上画的图案,就是一张吸血鬼的嘴巴。
  
  我不担心路上有多少人盯着我们看,我已经在出门前和我的松松打好招呼了,人类是热情的,他们会看着你,但是他们不是好客的,所以即使他们有意给你吃的,你都不要接,因为那一定是陷阱。
  
  什么叫我危言耸听?换做是你你以为你会有比我更好的借口?我的松松小学低年级的智力,长了一张迷死人的脸蛋,还有一双老勾引人犯罪的细长凤眼。什么叫我想太多,他又没有对着你傻乎乎地眨。
  
  我也不担心我的松松一路兴奋地用很幼稚,甚至是弱智的语言和我说话,还很大声。因为我爱我的松松,所以我的松松永远不会让我觉得丢面子。哈哈,感动吧?你不用,我的松松感动就好了。
  
  但是我很担心,即使已经和我的松松交代了9遍,他还是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现在,我的松松正眨巴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对着冰糖葫芦流口水,幸好我给他带了口罩,实在是太明智了。
  
  “航航,航航,红红的球球串儿。”我的松松发挥自己的天赋给冰糖葫芦取了个还算可爱和形象的名字,但是你现在什么意思?现在就要吃?我的松松,二选一,现在吃一串,回去吃两串。
  
  我的松松伸出两只爪子,对着里面排成串儿的指了一溜,那些个非红色山楂的也混了进来,挂着亮晶晶的糖汁,唤着冰糖葫芦的美名,滚进纸袋子,被抓在了我的松松的手里,然后对着我一挥。
  
  “航航,航航,快点付钱。”很好,很好,终于意识到给你买这个买那个是要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叫钱的东西的,看来回去之后,我们要深入一下人类社会中这个最为核心的问题。
  
  我想过了,在我的松松没有办法像电视电影小说里的吸血鬼那样没事的时候把那两颗虎牙给藏起来,我都没有办法让他出去打工挣钱。这可不是我亏待我家宝贝,我那是锻炼他。
  
  要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去,我的松松,你必须要有自己的一技之长,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如果假使或者也许可能,你的航航航航不在你的身边,你可要把自己照顾好到我再回到你身边,对吧?
  
  我一早说了,我是一个很有理智,很会未雨绸缪的人,为了我的松松着想,我必须为他考虑周全。还有啊,万一哪一天他的无良无德的父母回来,用亲情的眼泪把我的松松骗回去了,他也能自己独立。
  
  然后独立了的我的松松就可以重新回来找我了,不是吗?这一路可都是要花钱的,我的松松那么会吃,你以为拍精灵鼠小弟呢?什么叫我真的很会想,那可是我的松松,我现在天天抱着睡的松松。
  
  哦,说到晚上抱着睡,容我再插一件事。什么晚上的事插几件都没有关系?不好意思啊,这件事情是和吸血而不是流血有关的,那就是……我家里的第一只蚊子在绕着我的松松飞了一圈后,毅然地飞出了窗户。
  
  于是你们有谁知道吸血鬼原来还驱蚊?也是哦,都是同类,相互排斥也是自然的,就像一山不容……于是我不打算使用比喻了。然后也是,才4月,我家就有蚊子光顾,难道那只蚊子……是吸血鬼化身?
  
  好吧,只不过是给我的松松多买了四串根本不是山楂做的糖葫芦,我实在不用把话题扯那么远。但是你没有注意吗?我说的是,二选一,现在吃一串,回去吃两串,他买来六串,六串,六串,两串的三倍!
  
  于是我的松松也不拉我的手里,每只手里握着三串冰糖葫芦,喜滋滋地走着,没两步还给你蹦上一步。其实我有想帮他拿三串的,但是,我的松松很小气地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我笑得很帅的脸,扭头走了。
  
  他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一脸我想要吃他糖葫芦的模样吗?真是小人得志,真是相由心生,真是……回去我要好好再教育我的松松,对待自己的金主和饭票,他那样的举动是极其不可取的。
  
  反正这次出门,饭是不能吃了,因此我根本不打算逛上一天,在给我的松松卖了几件新衣服后……我的松松身材真是好,于是我聪明的脑袋里又突然蹦进了一个迟到的问题,那就是……
  
  我的松松的身体,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身体,除了牙齿,那明显是我们人类的。不过也是哦,除了牙齿,电视电影小说里的吸血鬼也就牙齿和人类不一样,但是但是,记得“切!”不?我的松松不是一般的吸血鬼。
  
  于是很坏心眼又被我的松松感染得有些弱智的我带着我的松松去拍了大头贴。其中一张我忽悠我的松松拍得很正紧,就像证件照,于是……我的松松的身体身份,将要被无比睿智英明的我揭开神秘面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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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没有和别人同居过?那总有住过校吧?不一样?什么不一样?除了晚上应该都是一样的吧?就是和一个陌生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面,闭上眼睛前,睁开眼睛后,都会看到有另外一个人在屋子里。
  
  我想说什么?我的松松在我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前都会趴在我身边的枕头上,弯着眼睛对我笑,被我一瞪,就会立刻把眼睛闭上,两秒后眯开左眼偷看,然后换做右眼,有时还要探下红红的小舌头。
  
  我到底想说什么?我的松松在我每天早晨睁开眼睛后都会被第一个看到,在枕边,半开的红红的小嘴,小嘴?怎么了?这样说可爱,你有意见?红红的小嘴,通常还有口水在嘴角,呼嗒呼嗒地做着自己的美梦,
  
  你还看不出我在说什么吗?我正在和一个人同居,这个人就睡在我的枕头边,这个人是吸血鬼,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来,到底叫什么名字,你真的觉得这样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当我把我的松松那张认真的大头照交给我的一个铁哥们时,他一手拿着照片,一胳膊肘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边对我竖起大拇指,一边对我笑着一下下点头,请问,他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并不想拿我的松松的照片给别人的,但是我想,如果我是我的松松的亲人,如果有一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发现他不在身边,一天一天这样过去,睁眼闭眼,都没有他的影像,你不会伤心吗?
  
  不要被我感动,哥就是人心红了点,善良了点,最主要是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事在我身体发生,我对上帝抱怨起来就没有什么顾忌了,毕竟吧,我确实有为别人着想过,当然,我的松松是我的,这个从不是问题。
  
  我的铁哥们,就是那个笑得很没品很像色狼的那位,是在警局做档案管理的,所以我想,他也许能帮我找找我的松松的身体的真相,当然,像真相这样的东西,都不会是找寻来的。
  
  如果找不到我的松松的身体的真相,我心里总是会担心那样一个可怕的没有我的松松的夜晚或天亮会真是出现。我是一个好男人,我身边就睡过一个我的松松,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是一辈子的。
  
  除了那张照片,还有我的松松的胎记的问题,他长在我的松松的后腰上,我给它拍了张照片。像胎记什么的,是寻人中很要紧的一个因素。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身体的主人和我,应该是有些渊源的。
  
  晚上搂着我的松松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看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哺育宝宝,我低头看着怀里我的松松毛茸茸的脑袋,又想起了那个关于黑猩猩的传说。从前有一只黑猩猩,遇到了一只母猩猩,巴拉巴拉……
  
  手抚上我的松松嫩嫩的脸蛋,他转过漆黑黑的眼珠,从眼角那里瞟着我看,见我不说话,又看起了屏幕上那只蹦跶着的小猩猩。脑袋还在我的胸前蹭了蹭,飘着淡淡的香味,我突然觉得我们已经是两老头子了。
  
  “松松,你想家吗?你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门口吗?松松,你喜欢航航吗?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像那只小猩猩喜欢大猩猩,还是像那只大猩猩喜欢另一只大猩猩?”
  
  我知道黑猩猩的比喻很烂,可我不怕成为那样的蠢才,那是我的松松第一次很温和地用他的小爪子触摸我的时候,我脑袋里出现的第一个比喻,那是属于我和我的松松的第一个让我心里温暖的时间。
  
  我的松松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裹着一块布睡在我家门外垃圾桶边的大纸箱里,很诡异吗?那请问你记得你出生后谁在哪张床上?那张床什么味道,是软是硬,是什么颜色?是很诡异,如果你记得的话。
  
  一直有很多哲学家,他们终其一生,或者延续几个世纪,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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