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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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泞枫失踪下落不明,花麒麟现在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洛晨轩除了一件血衣什么也找不到了,还有就是,阿雪似乎对那段记忆有抵触,就仿佛他在刻意的选择不去回忆!更别提文宗希了,你就算是拿枪指着他的脑袋,对他各种严刑拷打,他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
“花泞战,你每天盯着一个大叔,不无聊么?”一旁的叶流玉颇为无聊的发表着感叹。
听他的声音,花泞战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夕阳的余晖下,他苍白的脸蛋仿佛染上了一抹红晕,显得格外的魅惑可爱,见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又很无聊的样子,花泞战无奈的勾起唇角:“现在觉得无聊了么?这可是你自己跟来。”
“可我也不知道你天天跟在一大叔身边啊!”流玉懒洋洋的翻了翻白眼,继而又道:“是花泞镜要你天天都盯着那个大叔的吗?”
“不是。”的确,阿雪去G市之前,没有下达任何有关于盯着文宗希的命令,甚至连以前跟在文宗希身边监视他的人,也撤离了。。。。。。
“那你为什么要天天跟他?”得到答案的流玉,有些无语,这男人是成天闲着没事做吗?!
花泞战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查清楚一件事。。。。。。”关于五年前的那场大火究竟掩盖了什么?不过,就这样天天跟着文宗希,也不是办法,对了,不是还有一个洛晨轩吗?或许,他会有办法找出洛晨轩的下落的。
见他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流玉有些郁闷,“花泞战,你把我当成死人了吗?!”动不动就忽视他的存在,这家伙,不仅仅是根木头,而且,还是根天然的木头!
被他莫名其妙的一阵咆哮,花泞战眉梢微蹙,刚才才觉着他有点可爱,现在又张牙舞爪的了,这人的变化可真快!
见花泞战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流玉感觉自己快哭了!他就不信邪了,他叶流玉会搞不定一根木头!咬咬牙,他一把拽住花泞战的领带,咬牙切齿道:“现在,我不许你的脑子里还想着其他的事情!花泞战!”他一双酒红的眸,狠狠地瞪着他,就像,那红色的宝石,鲜红而妖娆。
花泞战依旧是面无表情,唯有一双午夜深蓝的星眸,微微泛起了一阵涟漪,他抬起手,轻轻地握住他拽住自己领带的手,触手的冰凉,让他一直平静的心,突儿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叶流玉,跟着我,或许并不像你所想的那么好,所以,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也不能接受你的感情,面对他的目光,最后那句,他最终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他这一句,不是回答的回答,真是可笑啊!流玉想笑却有笑不出来,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了,唇边笑的无比嘲讽,“花泞战,你他妈的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好,我叶流玉从今天起,绝不会再缠着你!以后,我们之间,便没有任何的交集!”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他的身影,就那么的他的眼前,一点点消失不见。
“对不起。。。。。。”
叶流玉,对不起,或许,你会遇到的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你就这么拒绝了他?阿战,你真的,对他就没有一点感觉吗?”一个清冷的嗓音,忽而在他耳旁响起。
他微微侧眸,表情依旧淡漠,唯有一双星眸里,隐隐闪过一丝复杂,“南稀,你知道,我不可能能陪他到永远,也许,再过几十年,我会死,而他,却永远不会,就像,阿雪那样,他和我们,是不同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会老,会死,所以,他不能答应他。。。。。。
宫南稀闻言只是略略的皱了皱眉,或许,花泞战说的一点也没错,花泞镜于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爱上不能爱的人,这份苦,或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高速路上,一辆以急速飞驰的红色法拉利,就像一道闪电似的,疯狂在高速路上飞驰着。
流玉恨不得这速度能再快点!脖子上的十字架吊坠,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车镜,就仿佛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他一样!不过,还真是一怪物,已不知到活了多久的怪物!
TM的,今天可真是衰到家了,刚刚才被那根死木头打击到,这又碰上了那个疯子,这不弄死他,就不好玩是吧?!
正恼着,前方路中间却突然出现那该死的神圣到不可思议的身影来,一身庄严的金与红的法袍,璀璨的金色长发唯有发梢用红色的绸带束着,一手持这一本厚厚的,有着古老的咒文与图案的烫金边的书,就像是圣经一般。
风信子的衣领,洁白的手套包裹着修长的双手,脖子上,是白金十字吊坠项链,长长的金色头发在兜帽下若隐若现,另一番的别样美丽!
鼻梁上,戴着半截纯金的华丽面具,一双异色的眼瞳,却充满了诡异莫测的意味深长,左眼的深蓝,右眼的碧金,圣洁而高贵,威严而严肃。
流玉在心里低咒一声,无可奈何地刹车,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那充满着神圣气息的金发人面前不远处,就在他下车的一瞬间,十几个穿着白色法袍戴着兜帽的人,非常警惕的围在了他身边不远处。
“蒂兰斯·D·西伯·亚特兰米蒂洛伊斯·莫狄修,我亲爱的大主教,您这是何意?”流玉酒红的眸,泛起了危险宛如野兽的血红光芒,冷冷的注视着他眼前的人。
“塞拉斯·R·诺亚·特洛米亚里尔·安迪斯,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蒂兰斯却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流玉微微蹙眉,“那又如何?”
蒂兰斯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在一眨眼的瞬间,他就移到了流玉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流玉脖子上的十字架吊坠,“给你这条项链的人,就是花泞枫是吧?十字架的上的深蓝钻石,名字叫做[深蓝之罪],一共有两颗,另一颗,叫做[天使之泪],花泞枫在给你这条项链的时候,他大概没有告诉你它的作用是吧?”
“你是怎么知道?!”流玉有些惊讶,连这种事情,这家伙都知道?!
而蒂兰斯却没有回答他,身体一晃,就远离了他一段距离,修长的手指在那本厚厚的书籍边缘轻轻地摩擦着,隐隐间,他看见那本书的封面,写着一个英文名字,但看不真切。
“叶流玉,跟我去梵蒂冈。”蒂兰斯淡淡的说道。
“不去!”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堂堂的血族王子,让他去梵蒂冈,不是要他的命吗?!
见他一副我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表情,蒂兰斯没有给他任何反对的权力,手里的书金光一闪,消失不见,下一秒,他已经来到叶流玉面前,直接将他拦腰抱起来,冷冷道:“要是不想花泞战死的话,你最好乖乖地听话!”
“蒂兰斯!你混蛋!”被堵得无话可说,流玉憋了半天,也就这一句咆哮。
无视掉他愤怒的眼神,蒂兰斯抱着他向其他人点了点头,身影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G市。
都还没去找到闻子浩,现在状况已经是一团糟了!
子言表示,自从那个叫做慕容折羽的男人出现在他的别墅之后,整个气氛,就充满了火药味!
现在,每当花泞镜和慕容折羽吵起来,或是动上手的时候,他和小一,就非常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在经历过几天的狂风暴雨一般的洗刷之后,在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客厅摆设之后,这俩人终于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浪费!于是,每次要打起来的时候,两人就采取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竞争方式,默。。。。。。
“慕容折羽,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天天这个讨厌的男人就在他的面前晃,真是气死他了!
“这似乎与你无关。”慕容折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概是打算无视他了。
花泞镜瞪圆了一双凤眼,咬牙切齿的盯着慕容折羽的身影,那视线,那眼神,恨不得在其身上戳一个洞!这还不够,他甚至有种想把这人大卸八块的冲动!这个慕容折羽,简直就是他的克星!看着他,就一肚子的气,为什么?因为一看见他,就会想到小枫,就会想到这人当初是如何拐走小枫,以及,那些事情,都让他非常的讨厌这个男人!
一见他俩又要杠上了,子言无奈之际,心底却有感觉一丝莫名的黯然,他甚至有些羡慕慕容折羽,因为他至少知道阿雪的曾经,甚至,还这么的了解他,而他,却对于阿雪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花泞镜大概是不想再看见慕容折羽,气呼呼地上楼去了,而小一则懒洋洋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变成人形,也跟着跑上楼去了,然后,客厅里只剩下他和慕容折羽两个人了。
沉默,无尽的沉默,沉默到让子言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跟花泞镜是什么关系?”忽而,慕容折羽那淡漠的嗓音传了过来。
他愣愣的抬眸,却见慕容折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一双和阿雪一样的金色,却带着不一样的清冷的感觉的眼眸,带着一丝疑问,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对此,他只能选择苦笑:“我和阿雪,什么关系也没有,如果要比喻的话,可能就是比陌生人熟那么一点。。。。。。”是啊,就只是比陌生人强那么一点而已,他根本没有办法,融入到阿雪真正的世界里。。。。。。
或许是维子言的表情太过苦涩了,慕容折羽只是稍稍蹙眉,“维子言,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是,我还是要劝你,最好是离花泞镜远一点,你和他,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花泞镜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早以前,或许更早就了解的,如果是曾经的那个虽然冷漠的不近人情,但是却依旧有一颗纯真之心的夏习雪,他也不会这么说了,在他的认知里,夏习雪虽然无情,但是却依旧持有一颗温柔的心,而现在的花泞镜——
他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曾经属于夏习雪的温柔!
更多的是,偏执,任性,以及邪恶,他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夏习雪,让他变成了现在的花泞镜,但是,他却清清楚楚的明白,现在花泞镜,是个连他也看不透的,存在着潜在危险的存在。。。。。。
“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子言低垂着眼,纤长睫毛垂帘着,遮掩他此刻的苦涩,“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和阿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但是,我一点也不想放弃!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自己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就算他讨厌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已经决定,不管是说我死缠难打也罢,我都不在乎,我相信,只要我一直这么继续追着不放,总有一天,会得到的,想要的一切。。。。。。”
离开维子言的别墅,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着维子言说的那句话——
“。。。。。。。不管是说我死缠难打也罢,我都不在乎,我相信,只要我一直这么继续追着不放,总有一天,会得到的,想要的一切。。。。。。”
就这么想着想着,他唇边突然绽放出了一抹笑靥,这个维子言,和曾经的他还真是一模一样!或许就想他说的那样,曾经的他不也是对夏花凉死皮赖脸的缠着不放,最后,就算他被带回了那个冰雪一般的世界里,他也是一路的紧追不放,因为坚持,因为一份执着,就算是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
所以,花泞镜,不管你还是不是曾经的夏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