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扬古宠溺的一笑,伸手在我鼻头捏了一下,“就你鬼灵精!”
这时,店小二走过来冲我们拱手,打招呼:“费大人!”费扬古定睛一看,意外的叫出声:“这不是张英么?”再看张英身上的扮相费扬古疑惑的朝我看来,见他似有话要问,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费扬古恍然明白了,原来这件事张英也是知情的。
张英拱手笑道:“费祥出事全因在下而起,如今事情终于解决了,在下也可以放心了。”
我小声跟费扬古咬耳朵:“这个主意还是他出的呢!”费扬古意外极了,忙向张英拱手道谢,
被鳌拜堵在屋内
“今晚我要为舍弟接风洗尘,如不嫌弃,一起过来喝杯酒吧!”
“那就谢过费大人了,在下一定准时到!”等张英离去,费扬古望着他的背影淡淡点了下头,自语道:“这个张英绝非等闲,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那当然,人家未来可是一代名相呢!我暗暗在心里说道。
我们走出聚福楼刚要上轿,我总觉得手里空空的好象少了什么,低头一看,咦?包包呢!
“啊,我的包包忘在桌上了!你等一下!”我跟费扬古说了一声,赶紧折身回二楼,推开雅间的门果然包包还在桌上,我走过去拿了就要走,刚跑到门口冷不丁有人从外面闪了进来,恰好横在我面前。我一个收势不及一头撞了上去,还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就被某人一把扣住了手腕。
力道之大超乎想象,疼得我忍不住抽了口冷气。可恶!谁这么无礼!
我猛地抬起头,生气的瞪向那人,当看到他的瞬间,我的心猛得一抖,一股寒意迅速自脚底板升起向四肢蔓延,整个人惊在了原地。
粗狂冷酷的面庞,虎视眈眈的铜铃大眼,外加一脸的络腮胡子……鳌、鳌拜!
糟了,万万想不到他会折身回来,显然是来找我的!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他几时跟上来的!
他的眼神冰凉无比正紧紧盯着我,并步步朝我逼近。他、想干什么?一颗心直提到嗓子眼,呼吸都快停跳了。一看到那张阴沉无比的脸,我的心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小腿阵阵的猛抽。此刻这里没有别人,他想怎么对付都不会有人看到……
他不会、想杀了我吧?我紧张的咽下口水,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身后被墙抵住,再也无路可退。
他无须说话我就已经被他眼中的杀气与冷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缓缓抬起手一把钳住我脖子紧紧扣住,“要是,巴尔泰有什么三长两短,哪怕掉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上西天!”低沉的声音说得极慢,一字一句的象利刃刺在我的心上。
他死,我送你上西天
天哪,他只消一用力我的小命就玩完了……我恐惧的盯着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甚至连喊救命的心思都不敢有。
“嚓!”耳畔传来拔刀声,我心倏地一紧,不好,他要杀我!我刚要拼命挣扎,突然他手一扬,砰地一声停在我头侧。
我被吓得睁大了双眼不住的喘息,而那把刀就插在我头侧,离我只有两公分的距离。
原来……他不是要杀人,而是要警告我!此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是多少的渺小,跟他作对多么得自不量力,如果他现在要杀我,我几乎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鳌拜的冷眸死死的瞪着我,终于,他松开手,我则怔呆呆的立在原地,双眼变得茫然无神。
“巴尔泰喜欢你,我不会动你,能活多久就看巴尔泰的命有多长了!”鳌拜说完这番话,冷哼一声,猛地抽身离去。
鳌拜真的是……好可怕啊!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就象凝固了一般,人快晕过去了。
“蓉儿!”费扬古一声大叫,脚步噔噔噔的朝楼上冲来,下一刻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费扬古风似的出现在我面前。
“鳌拜是不是刚才来过?蓉儿?”他双手按住我的肩用力摇晃,我这才缓缓回神抬眼看向他,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想必我的脸色很难看吧,费扬古眼中现出无比痛惜的神色。他不再问什么,伸手将我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这一动我才感觉到全身惊出了一身冷汗,黏在身上湿湿的凉凉的很不舒服。乍一被费扬古抱住,我紧绷的神经和肌肉终于得以放松下来,腿一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的,一下子瘫倒在他怀里。鼻腔一酸,两眼被迅速涌出的泪意染湿,我暗暗咬着牙,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但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的微微颤抖。
“没事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费扬古低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他把头贴在我脸侧,更紧的抱住了我。
'今晚继续更新哟!'
鳌拜的威胁话语
“主子!主……”随后追来的费扬古的贴身跟班柱子一冲进雅间,猛地脚步顿住,他睁大眼睛又惊又疑的看着我们,一副见鬼的神情。突然间他仿佛意识到什么连忙退出门外,小心翼翼的探头偷瞄着。
我知道有人正躲在门外偷偷看着,可浑身疲倦的我已没心思再去想别的了,只想先在这个臂弯里歇歇心,定定神,至于其它的……已经顾不上了……
“杜姑娘,你的茶来了。”
一名丫头端着茶走过来放在我面前的圆桌上,我则躺在旁边的竹藤卧椅上闭目养神。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人有些心力交瘁,但我不后悔,至少费祥终于平安的接出来了。我没想到事情会办得如此顺利,但如此一来巴尔泰那边就要面临刑部的问责了。因为巴尔泰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在场很多官员都听到了,就算鳌拜有心补救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
'要是,巴尔泰有什么三长两短,哪怕掉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上西天!'
鳌拜那句狠话一直在耳畔不断回响,扰得我心神一直惶惶不安,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点怕这个鳌拜,他动怒的样子犹如地狱的冷面判官,让人打心眼里感到害怕,惶恐。
事后费扬古问我鳌拜有跟我说什么,我沉默地摇了摇头没有告诉他。见我不肯说,他便不再继续追问,扭头叫柱儿下去备车。我才知道躲在门外人原来是柱子。因为我脸色不好,费扬古原打算先让柱子送我回府,由他去接费祥。但我还是决定先去接了费祥再一起回家。
马车在顺天府旁边的监牢口停驶,费扬古亲自扶着我下马车,那细心照料的举动让旁边的柱子十分吃惊,大概从没见过费扬古对谁有这样细心过吧。
“主子!是二爷,二爷出来了!”随着柱子一声欢呼,我和费扬古一起朝牢门口看去,只见费祥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缓缓从里里走出,他先是抬头看了看天,扭头缓缓朝我们看来。
狩猎般的迅猛眼神
费扬古笑了,叫了费祥一声。费祥快步跑过来一把将费扬古紧紧抱住,“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你告诉我,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可以彻底安心了。”费扬古象哄孩子似的轻拍着费祥的后心,费祥不住的点头。
看费祥扑在费扬古怀里感动又信赖的样子,我眼一热,眼前多了一层雾气,我用力眨着眼睛努力把快要涌现的泪花眨干,恰好这时费扬古在说:“你应该好好谢谢蓉儿,是她救了你。”
“蓉儿?”费祥不敢置信的扭头朝我看来。
我笑了笑,用轻松的口吻说道:“你瞧,我说你不会有事的吧?”
他用力点点头,上前一把抱住我,在我耳畔轻道:“我的好蓉儿,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捱过这段时间。”
“好了,即然出来了,就不要再发感慨了,我们回家吧!”费祥点点头,久违了的笑容重新回到了他脸上,突然,他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开心的笑道:“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想这样做,现在真的可以做了!我抱你上轿!
”一抹红晕倏地飞上了我脸颊,见费扬古在旁边看着,我不好意思的锤了下费祥肩头,低嗔:“别闹了,我自己会上。”
“不要,反正你早晚就要被我抱上花轿的,这次就当练习好了!”他笑得一如灿烂的阳光。
不知为什么,柱子在旁边看得冷汗涔涔,一会儿看看费扬古,一会儿又瞅瞅我们,好象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似的。
在费祥跟我打闹的时候,费扬古一直没有作声,嘴边噙着淡淡笑意,眼底却闪烁着幽幽的复杂眸光。无意中我触及费扬古的目光,心骤然漏了一拍,猛然间,我突然想起了裕亲王来的那天晚上费扬古那双狩猎般的迅猛眼神,而此刻,我又见到了那种眼神。
费扬古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眼神,他在想什么?我的心再次不安的浮动起来,下意识搂紧了费祥。
能活着再见你真好
面对我的目光,费扬古没有丝毫掩饰,直到我被费祥抱进轿子,他这才收回视线扭头去牵马。费祥挤身上来坐到我旁边,笑嘻嘻地伸臂将我拥入怀中,重重在我额头上吻了一记,“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也没什么,我对巴尔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被我感化了呗。”我浅浅一笑,冲他眨了下眼睛。
“骗我,那孙子能被你感化,母猪都能飞上天了!快说,不管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他的鬼手朝我腋下袭来,我一边咯咯笑一边推开他的手,“不要啦,你安份点好不好!刚刚出来就变了一个人,坏家伙!”
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不动了。哎?难道他被我骂得不高兴了?
没等我抬头看,他突然大力将我紧紧抱住,把头贴在我肩窝,低低的说道:“我好想你,没日没夜的在想,生怕以后再没机会见到你了……能活着真好……以后我再也不惹事了,好好陪着你……”
落日的余晖已经在天边渐渐淡去,夜色即将降临,此时,没有了白天的燥热,阵阵凉爽的夜风不断吹来,吹得人晕晕欲睡。
不知何时耳畔响起细微的脚步,象是有人过来了,丫头的脚步不会放这么轻,会是谁呢?
我刚要睁眼,这时,一双手臂突然插到我身下一把将我从卧椅上抱了起来。
“刚吃完饭你就躲到这里来了,怎么,这么早就困了?”费祥愉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睁开眼,笑了,“不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张英呢?”
“跟大哥在书房里看字画呢,张英是个书痴,一看到我哥收藏的那些书画赶他都赶不走呢!”费祥说着在卧椅上坐了下来,顺带着让我偎在他怀里。
我伸手圈上他脖子,把头贴在他胸前舒舒服服的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个角落很僻静,周围种了很多花和一人来高的矮松,把这里和周围隔绝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我在里面的时候想了很多,
甜蜜私会
费祥幽幽缓缓地开口道:“原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可是,后来听你说,不到最后一刻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就是那句话让我又重新有了希望,我无时无刻不在劝说自己,事情还没到最后一刻,也许会有奇迹发生。就是因为你总是一再劝我,不会有事的,我的心才渐渐塌实下来,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相信了你的话。唉,蓉儿,如果不是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导,我恐怕早就意志颓废了……”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通过这件事情,费祥好象长大了不少。我头一次听他这样沉静的说着自己的心事。
他低头吻上我额头,“蓉儿,你在劝我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有想法了?还是,那只是在安慰我。”
“想法嘛,是最后一次才有的。”我微微一笑。“上次在街上被巴尔泰拦住,他说如果我跟了他,他就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