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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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总之,我跟二哥站同一立场!”说完,昂首挺胸的转身离去。
皇上眉头紧拧,质气的叫道:“喂!”
皇后走出殿门停下脚步,转身冲我笑了一下,“回头有空了,我们好好聊聊。”对皇上的怒目而视视若无睹,就这样扬长而去。
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心里暗暗纳闷,皇后跟皇上在冷战么?还是在斗嘴呢?皇后娘娘说的二哥是裕亲王吧,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语,听得我一头雾水。
皇上被气得不轻,在屋里走来走去,几次抬眼朝我看来想说什么,转而又想起什么似的愤然叹气,继续踱步。我愣愣的立在原地等着,不晓得皇上究竟要跟我说什么。
不久,外面传来皇后娘娘跟某人的谈话。“哟,这不是鳌中堂么?怎么,你也来游说皇上么?”
“臣见过皇后娘娘,臣来劝皇上以国事为重,切不可为了儿女情长误了大局。”鳌拜沉声回道。听到外面的对话皇上猛地停下脚步,倾耳细听。只听皇后娘娘淡笑:“鳌中堂,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事情虽不大,不过要为自己积德,别忘了还有后世子孙呢。”
“臣向来以国事为重,只要对大清好臣就去做,至于后世子孙的恩荫全凭他们的造化了。”鳌拜淡淡直言。
“是么,据我所知,你那个宝贝外甥也很喜欢她呢。”
“只是他自己痴心妄望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会让他明白这个道理的。万事当以国事为重,连草民都明白的道理,皇上又岂会不知?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他们原来在谈我的事!听了他们的对话我终于隐隐猜出了什么,
联姻之事纷争不断
费扬古的焦急神情,皇上的怒气,鳌拜嚣张的言辞都让我莫名的不安,莫非皇上真打算跟准噶尔联姻,要把我牺牲掉?至少他已经有这方面的心思了。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开始突突直跳,不会是真的吧,史书上记载僧格死于贵族间的内讧,而眼下那边正是纷争不断的动荡局势,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就是近期的事了。如果皇上把我指给僧格,那我不久岂不就成寡妇了!再说我的婚事就在眼前了,哪有临时生变的道理。
不行,千万不能让皇上走这一步棋!一旦诏书颁布,事情就没办法挽回了!
我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正要跟皇上说点什么,这时,忽听小桂子在门外报:“启禀皇上,鳌中堂求见!”
没等皇上发话,鳌拜已然大步走了进来,皇上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鳌拜一进殿,发现我也在微微一愣,很快冷笑了一下转而向皇上行礼,“皇上,臣有事启奏。”“朕说过了。再议!明日在朝堂上再说!今儿朕乏了,什么也不想说!”皇上火气上来了,一屁股坐在龙塌上,拿起茶杯猛灌了口水。
鳌拜慢条丝理的回道:“是,即然皇上乏了,那明日再议就是,臣刚刚接到绎站来报,僧格已派出一名议亲大使前来议事,最快预计半月后抵达京城。”
“什么,这么快!”皇上大出意外。
鳌拜得意的笑:“是呀,上次皇上口风有所松动,僧格是个聪明人自然要马上动作,大概听说杜姑娘要跟别人成亲了,所以想尽早抱得美人归,免得夜长梦多啊!哈哈!”鳌拜扭头假惺惺的对我拱拱手:“杜姑娘,恭喜你了,马上就要当番王夫人了,这可是我们大清有史以来头一次与外蕃联姻呀,你这个平民之女可谓一步登天哪!”
鳌拜这个混蛋,知道我不会嫁给巴尔泰,所以才如此费心的破坏我跟费祥的好事吧?
我暗暗咬牙,淡笑:“的确不错啊,鳌大人一定也在里面尽力了吧?不知道您从里面能捞多少油水,让您如此尽力尽力的从中搓和。”
皇上的态度:你来解决难题
“辅佐皇上原本是臣的职责所在,自当以效犬马之劳。”鳌拜朝皇上一拱手,一副忠心耿耿的口吻。我淡笑,“是呀,您的为人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哪!可惜,您要做无用功了,我命里没有这个当藩王夫人的福份!”相信鳌拜听得出我话语中的嘲弄意味。
鳌拜不甚在意的笑,对皇上行礼:“皇上若没什么事的话,臣就告退了!”
皇上没有理他,鳌拜径自转身离去,我看在眼里暗暗心道:一个视君无物,一个视为眼中钉,看来这君臣之间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快要激化的地步了……
皇上头疼的闭了闭眼,“杜姑娘想必已经知道朕召你前来的用意了吧?”
“是,略猜到一二。”我沉静的轻道。
皇上指了指桌对面,“坐吧,想不到二哥那么护着你,还说服皇后跟他一个鼻孔出气,哼!你以为朕愿意让你嫁去那么蛮荒的地界?费祥喜欢你大家有目共睹,婚期将近朕也是知道的,朕就那么愿意做无情的人!”皇上咬了咬牙,生气的说道:“朕只是生气被你们蒙在鼓里,完全不把朕当成朋友看待,让朕知道又怎么啦,难道在你们眼中朕就那么无情固执?好么,都跟朕不说,朕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么说皇上是不会同意僧格的求婚了?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我笑眯眯地松了口气。
皇上突然一怔,似乎发现说走了嘴,忙尴尬的咳了一声,“……虽然朕并不希望你远嫁蛮荒,可是蕃王的要求朕不能不考虑。没瞧见鳌拜咄咄逼人正紧盯着朕做出回应,再过不久蕃王的迎亲特使就到京城了,如今加上礼部那些顽固的老头子们,朕也很为难,若以大清为重,就不得不牺牲了你,朕不希望看到费祥伤心;如拒绝联姻,似乎也不是明智之举,朕倒希望自己若有姐妹就好了,那样的话也就不必惊动你了……所以,朕的意思,除非你有什么好主意,解决了这桩麻烦,那朕就成全了你和费祥。”
养心殿的争执:裕亲王与皇上吵架
言下之意,如果我想不出什么好点子,那我和费祥的婚事就要告吹了……皇上这招真绝啊,把难题丢给我自己解决,解决得好了,那是皇上成全的,解决不好,是我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皇上,您才是拿主意的人,您不点头谁还逼你不成?”我忍不住埋怨道。
“整个朝廷都希望能促成这件事,朕仅凭一已之力如何说服朝廷上下数百官员,朕当然不想象这个坏人,可成全了你们,那朕不就成了满朝官员眼中的不顾大局的皇帝,往后还如何服众?”皇上不满的一锤桌子,质气道。
我明白了,现在皇上根基尚不稳,根本没实力与那些大臣相抗衡,他生气的兴许并不是我们隐瞒此事,那些反对他的众多臣子也是他发脾气的原因之一吧?一边是众臣相逼,一边是亲兄弟与好友的不体谅,种种原因都让他心情烦燥,所以才借机跟裕亲王发飙。
“朕承认,朕是个窝囊的皇帝,拿这帮子大臣没有办法,朕希望你体谅一下,多劝劝费祥,万不得已时你们心里要有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
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么说,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您传我来的目的是让我劝说费祥吗?”
皇上心里的顾虑就这样被我说了出来,他一时没有说话,即没承认也没有否认。过了好久,才缓缓低应:“是,费祥是朕的左右手,朕不能没有他……朕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姑娘,朕答应你,定给费祥一个好的前程,许他一世荣华,你……如果真心喜欢他,可以为他放弃这段感情吗?”
什么?我吃惊的抬起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心里顿时明白了,此刻,眼前这位一代圣君要的是想保住费祥这颗忠君之心,而我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显然他已经做好打算要牺牲我了!
“令朕万万想不到的是,裕亲王极力反对你远嫁,说宁可让你一辈子不嫁,也不让你去荒凉之地,竟然跟朕吵了起来。
没有我,他何来的幸福?
费扬古更不用说了,自然会向着弟弟,可惜,朕这帮朋友没有一个能真正帮朕的,现在朕是吊在空中的鸭子,上不去,也下不得,想一想,也只有你能帮朕了。”皇上眼中的盛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奈与烦乱。
听到这儿我心里有数了,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大局什么都可以牺牲,更何况我只是一介无足轻重的平民。
我心里轻笑,长呼了口气,轻声而坚定地说道:“皇上,蓉儿不会劝费祥,蓉儿今生今世只会跟他在一起,不会嫁给任何人,即使事情到了最坏的地步,蓉儿也不会有半点妥协。皇上,你可以找任何人去游说,我,做不到。”
皇上吃惊的看着我,微微有些意外,很快黑眸眯了起来,“你难道不想为他做点什么?如果你真心喜欢他的话,应该更希望他幸福才对!”
皇上分明想利用我的感情来赢回费祥的心,我心里很有些反感,抬起头,静静迎上皇上的目光,无惧无畏,皇上眉锋轻挑,竟对我意外的上下打量起来。
“没有我,他何来的幸福?皇上,幸福不是衣食无忧,也不是前途似锦,而是相爱的两个人彼此长相厮守。您跟皇后娘娘可以相濡以沫,举案齐眉,为什么不能替我和费祥想想呢。皇上若想留住费祥就不该拆散我们,富贵在我们眼中不值一提,我们可以不要荣华,哪怕在乡野之地居陋室吃糙食,我们也甘愿,在我看来,这就是幸福。
皇上,蓉儿很理解您的处境。身为一国之君的确当以国家为重,可是,就算大清与准噶尔联姻了,您又能得到什么呢,在群臣眼中您顶多是服从的大家的意愿,他们并不会为此而觉得皇上英明。相反,他们会更加瞧不起皇上,认为皇上只会言听计从根本没有一国之君的威仪与气度。如果牺牲蓉儿一人,可以让皇上赢得群臣之心,做到真正的君临天下,那蓉儿也算做了件有意义的事,可事实并非如此!
皇上,这步棋你走错了。”
你想让朕当个孤王么
皇上侧坐在龙榻上,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他的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的话想必刺激到他的自尊了吧?
“怎么,连你也认为朕错了?”皇上压着嗓音沉道。
我坦然回道:“是。”皇上猛地深吸了口气,把头转向了另一侧,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
我静静的等待着,屋里出现一时难耐的寂静,一刻之后,听见皇上咬牙道:“如果你是朕,你会怎样做?”
“恕蓉儿斗胆,我会力排众议毅然回绝僧格的提议。”
“在满朝文武支持的局面下,你想让朕当个孤王么?”皇上不悦的气道。
“皇上,您不是孤王,您还有裕亲王,有费扬古有费祥他们。这汹涌的暗流并不是现在才有,自打皇上登基那日就已经开始了,皇上乘舟怎能没有东风,越是这时候这需要忠耿耿的部下,多一个不算多,但少一个皇上日后必将捉襟见肘。虽然满朝官员都支持联姻,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发自内心的希望如此,必定有一部分人只是随庸附议,他们不过是不敢站出来与鳌拜作对罢了。皇上如能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主张,相信那些随波逐流的人也会从皇上身上看出大清的未来,这也是争取一部分人心的机会。在蓉儿看来,越是这时候,皇上越应该显出自己的威仪,身为皇帝的威仪,无论事情能成与否,对皇上都不是一件坏事。”我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词竟然侃侃而谈,说了一大堆看似有道理的话。
在我说这番话的时候,皇上的头转了过来,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