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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77部分

小说: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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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名勇士把刀抛给了费祥,费祥伸手接住,握紧弯刀猛地朝对面的呼耶图杀去,两人激烈混战。我只知道费祥经常陪皇上练布库,练箭术,曾见过他跟巴尔泰打斗,但是这次完全不同于以前,对方是真正的对手,他要拿出全力去拼,甚至无须顾虑对方的性命。有好几次危险的刀锋从费祥胸口和颈项间擦过,吓得我几欲叫出声。

呼耶图不愧是第一勇士,没多久就把费祥逼退到树旁,用刀指着。

“好小子,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前途的刀客,可惜,现在的你还不成气候,不足于威胁到我。看在费扬古的面上,这次就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呼耶图大人,为什么要留他性命,一刀结果了他岂不痛快,省得以后麻烦!”另一个蒙古人不满的叫道。“我替你结果了他!”

眼见那人举刀砍来,我惊叫:“不要!”想也不想的冲上去抱住费祥。就在这危急关头,只听当的一声响,刀没有如期刺过来,回头一看,呼耶图挡住了那人的刀,不悦的说道:“我已经说过,放他一条生路!”

费祥伸头看向我,喘息的将我紧紧抱住,从他眼中我看到了败北的阴影

她是我们僧格大汗的

费祥失去斗志似的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真没用……还有什么资格说保护你……”

“呼耶图!”费扬古和裕亲王带人赶至,但一见费祥的蒙面不见了,而我们又被蒙古兵包围,两人均是一惊。裕亲王看了我们一眼,眼底间流露出遗憾的眸光,想想,这么多人帮我们,还牺牲了不少人的性命,到头来还是没能成功。可见呼耶图他们在防卫方向做得多么严密。

呼耶图收刀入鞘,看了费扬古一眼,淡道:“劝劝你弟,不要做危险的事,这次能保住命,下次就很难说了,兴许会跟其它人一样的下场!”

费扬古不动声色地反问:“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们?”

“虽然山林时有劫匪横行,但是这么大规模的袭击却是少见,而且放着我们的粮车和财物不管,你们不觉得事有蹊跷?”呼耶图心思缜密程度不在费扬古之下,一语道破其中的破绽,“偏偏这个时候费祥出来趁乱抢人,你让我作何感想呢?恐怕谁都会怀疑,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裕亲王冷静的反驳:“呼耶图,你别忘了我们清兵也死了不少人。”

“是么,应该都是轻伤吧?可有我们勇士伤得严重?”呼耶图冷笑,“算了,我也不想追究这件事了。”扭头看向费祥,“我劝你不要再做无益的事,我带来的精兵个个能以一敌十,抵抗得了千名清兵,想从我们眼皮底下抢人那是痴心妄想!从现在起,我会一刻不停的保护夫人,不会再给你机会了。费祥,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别跟天争,夫人是我们僧格大汗的!”

费祥被这句话严重刺激到,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他愤然叫道:“胡说!如果不是你们,蓉儿早就跟我成亲了!”

“事到如今只能证实,你命里没这个福份。”呼耶图残酷的说完,伸手递给我,语气放柔了许多:“夫人?”顿时,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加重了力道,

历史发生了错乱?

费祥紧紧抱着我,痛苦的哑声低叫:“不要过去,蓉儿!”

呼耶图不急不燥,颇有耐心的劝道:“夫人,我们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间,该走了。”

没命跟天争,这么说费祥一点机会也没有吗?我举棋不定,如果跟他们走了就再也见不到费祥了,若不走,我也没办法跟费祥在一起吧?看着费祥写满痛楚的眼神,我心痛的无以复加,极力忍着快要崩溃的泪意,轻声说道:“呼耶图,反正天也黑了,车队也要扎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跟在这里多留一会儿。”

“不可以,山中虎狼多,我们要抓紧时间赶路才行。”呼耶图第一次断然回绝了我。

“那就一小会儿,我会你们走的。”我尽量和颜悦色的恳求。

呼耶图看看费祥,又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属下就在这里等。”

他抬手一挥,蒙古兵自动散开退至三四米开外的地方,在周围形成一道包围圈。给出时间让我们道别,呼耶图也算做出了让步,但是显然,他也在防备着我们逃跑。

看来我们是逃不掉了,我叹了口气,转过身抬头看向费祥,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其实,还能看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费祥,别再做冒险的事了,你打不过他们的。这次呼耶图能放你一马,下次就难说了,我不要你以身犯险,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过得好好的,我就没什么奢望了……”我伸手抚上他面庞,含泪的打量着他的容颜。

费祥眼中同样闪着泪光,捉住我的手放到唇边吻着,“难道我做错了,我没有跟天争,只想跟命运争。”

泪水接连不断的掉落下来,我鼻尖红红的,不知还能劝他什么。记得史书上明明没有记载清朝跟准噶尔联姻一事,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难道是我穿越到这里打扰了原有的历史轨迹。可我是为了费祥而来的,又怎么会跟僧格搅在一起?如今连我也迷糊了,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我放弃你,做不到!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想起了费扬古说过的话,低声说道。

“是什么?”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把我脸上的每个变化都瞧得真真的。

“你大哥说,从皇上下诏那一刻起,我这辈子都是僧格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摆脱这个头衔,就算我们能在一起,我也再不能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媳妇。费祥,如果要我的话,你就要失去了现有的一切,只能跟我做一对见不得光的夫妻,我不要你这样做。你肯放弃我的话,就可以继续现在的生活,有好的前程,好的家世,以后还可以娶一个家世都好的姑娘一起生活。所以,我想,我不能再耽误你了……那会毁了你一生的。”

“你以为我在乎那些东西么,只要你在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就是我的一切啊!”费祥想抱我,我却用手抵住他胸膛不让他再靠近一步。

看到我的变化,他恐惶的低叫:“蓉儿!你不要我了?”

我要,当然想要,可这样下去又能有什么结果,万一激怒了呼耶图,难说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我不能误了你,费祥,那样的话我会对不起费家,以后即使有机会重回京城,我也再无颜踏进费府的大门。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只想把费府当成我的娘家,如果以后能回娘家看一眼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费祥,你要理解我,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请给我一个娘家当作念想吧。”

“让我放弃你,这怎么可以?费府不光是你的娘家,还是你的婆家,只要我们坚持,就离幸福更近了不是吗?”

费祥痛惜的捧起我的脸,看着我泪意朦胧的眼睛,“是你说的,不要放弃,我一直不敢放弃,现在你却又让我放手!不,我不会答应!除非我死,你永远都不会放手!”

“没用的,你争不过僧格,费祥,难不成你还跟我背井离乡去那个蛮荒之地?”

和亲途中的变故:帮我把她抢回来!

“没用的,你争不过僧格,费祥,难不成你还跟我背井离乡去那个蛮荒之地?”我急叫。

“那又如何,我说过,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要让你随时可以看到我,难道你忘了吗?”费祥用力板着我的肩低叫。

我又怎么会忘记,心一痛,更多的泪水源源不断的流了下来,“不行,那样太危险了,让你为了我置身危险之地,我于心何忍。费祥,听我的话,回去,回京城,永远把我忘了吧!”

“你在说什么鬼话!让我放弃永远都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会跟你耗在一起,听明白了没有!”他情急的叫道。费祥的手捏得我肩头生疼,可更疼的却是心里,他用力摇晃着我,晃得我眼泪噼里啪啦的直掉。

这时,呼耶图的声音响了起来,“夫人,我们该走了。”

手一招,旁边立刻有两名蒙古人走上前,动作疾快的把我和费祥分开,费祥等反应过来,只来得及捞到我的手,他就象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的握着。

“蓉儿,不要走!”

呼耶图不悦的说道:“费祥,我已经很开恩的给你们时间道别了,不要再做无用的反抗了,否则我们随时可以把你当成劫匪处理!”

眼见事情要僵局,裕亲王忙推了费扬古一把,费扬古上前抱住费祥,“费祥,快放手,你把蓉儿拉疼了!”

我眉头紧皱,的确已经疼得只差呲牙咧嘴了,蒙古人哪里晓得怜香惜玉,只想尽快把我和费祥分开,他们一个护着我,一个拉扯我手臂,而另一边费祥死死不放手,我只觉得手腕被拉得生疼,仿佛快要断了一般,额头直冒冷汗。

“费祥!放手!”费扬古一急,一记手刀砍下来,费祥终于松开手,我则被蒙古人趁机带出了几米远。费祥在惯性的带动下跌入费扬古怀里,他连忙挣扎着起身要追,费扬古和裕亲王合力才按住他。“不要拦我,哥!我要蓉儿!你帮我把她抢回来,哥!求求你了!”

和亲途中的变故:把她抢回来!

费祥伸手要够,费扬古为了阻止他被巨大的冲力惯倒,两人一起跪坐在了地上。“费祥,不要这样!安静!”

“她是我的,为什么要跟他们走,蓉儿不想嫁啊,大哥!!啊嗬嗬嗬!!”

听到费祥的哭喊,我手捂着嘴泪如雨下。呼耶图不让我在此地久留,命蒙古兵把我尽快带走。在被他们推走之前,我看见费祥倒在大哥怀里,紧紧揪着费扬古的衣服发疯似的哭喊着,“你为什么要拉我,为什么……”而费扬古抱着费祥,象哄孩子似的轻拍着他肩头,一贯冷静的面容不由的动容了。裕亲王站在旁边,低着头,兀自默声不语。

连他们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随着渐行渐远,哭声也小了许多。

快要转过山口的时候,忽听后面传来费祥一声哭喊,我的心一痛,脚步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想回头看,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再看又有什么用,只会让双方更加痛苦罢了。

我心口象被什么东西揪得紧紧,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我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终于抬起沉重的脚步继续朝前行去。

回到马车上,呼耶图命令全军连夜赶路,甚至不打算等清兵跟上就开拔了。我抬起手腕,细嫩的皮肤上赫然多了几道指痕,是费祥留下的……离开休息地已经好远了,我耳边仿佛还能听到费祥的哭喊,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

我无力的靠在座位上,任凭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满脸泪痕……

跟费祥分手后,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默默的吃了睡睡了吃,原以为只要睡觉了就没有痛苦了,谁知白天想得头痛,夜里却又梦见了他。梦见我们又回到了山野村旁,我和他坐在马肚子下面避雨,他笑眯眯的搂着我,“我要在你的墓碑上刻:爱妻杜蓉之墓!反正今生今世我要定你了!你是我的!”他的清眸亮晶晶的,里面闪烁着令人心跳的魔力,我看着看着,不知怎么泪水落了下来,后来我哭醒了,一摸脸上湿意犹在。

和亲路与心上人决别,柔肠寸断

山里的温度很冷,我裹着被子蜷缩在位子依然不住的打哆嗦,就这样靠着马车似睡非睡的微合着眼皮。突然,冷风呼的灌了进来,微睁开眼,呼耶图给我放进来一个火盆,“夫人,山风冷,给你这个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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