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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成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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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她看向我,我就老神在在的回她一个'了解我早先的痛苦了吧'的表情。
  王冰聪在我房间里画符补充任务消耗。王敏清转了个委托给我们,说感觉不是很棘手,有凤举在的话一定没关系。
  可巧孤凤举不在。我们三个嗅到冒险的味道都很激动,而且有玄雀,我不是很有危机意识。
  长安东南再东,出了城郊很远的丘陵地里有一小块平地叫华胥,玄雀说原本这儿是秦岭山脉最高的一峰。洪荒时候三界大战,天外天有座小山被打掉下来,把这儿砸了个天坑,风吹雨淋不知道多少年后填成了现在这模样。
  毕竟下面埋着座仙山,日月精华容易汇聚。历来地灵人杰,也很招妖魔鬼怪来这修炼,于是一直苦逼又繁盛。
  我们在华胥镇最繁华的一条街上鬼鬼祟祟着,我戴了只遮阳帽,把胖鸡仔伪装成帽子的饰品,听它在我耳边窃窃私语,再转达给王家兄妹。
  王敏清接了这个委托,是因为那个神秘的不能告诉我们是谁的委托人,有他不能拒绝的理由,姑且给我们先来做个调查。
  事实上我们才懒得知道什么神秘人,如此有激情是因为听说可能是有妖作乱。
  对妖来说,八字轻寒的凡人就是美味可口又滋补的食物。找吃的不需要为什么,好比被我们吃掉的禽兽们也不会问为什么。
  封妖不归天地通缉令,处理它们就像赚钱不用交税,将妖灵封在符中净化一下吸收,灵能唰唰涨。
  看起来这会儿没寿享功德可兑,但灵能高了悬赏阶也会随之提升,那奖励是利滚利翻着倍的。
  现在疑惑的是妖魔界很多年前就被通灵印给封上了,而且有庆光在里面,按说凡间是不应该有灵侍以外的妖才对。
  我们到东边的一处高坡上,吃着镇上买的外带食物坐等凌晨,托玄雀的福我能暗夜视物如白昼,就是打瞌睡没办法。
  王雪明就让我先睡会儿,自己拿着手机打满天星。
  我把包摘下来一看,麻淡,拿成孤凤举的掩面猫了,里面还有件花灰色衬衫。
  这人真是的,有柜子还什么东西都放包里,好像随时拎包就能走。我将衬衫披在身上,想着胖鸡仔今天会给我个什么梦境,充满期待的睡着了。
  黑甜中阿七一巴掌将我拍醒:“你他娘的就不能回家再睡么。”
  我迷糊的哈欠道:“你才他娘的不持家不知道生计艰辛,站着说话不腰疼。”
  佐河流经南禺山下我家门外不远处,每次从天外天的群山逛悠到这条水脉链接点,我就合浮云与迷榖之能,让它顺水飘到家附近,我在云彩眼儿里睡大觉。
  这次速度貌似比上次快多了,我都还没睡够。可见张忙着给阿七找提升修为的灵草,对我这个懒人的仙法也有好处。
  揉着眼睛坐起身看,人已经躺在卧房的床上,又被阿七捡回家了。我眉开眼笑:“少室山最招人眼气那棵帝休果子终于熟了,我让阿宝拦着其他人,摘了最好的全拿来给你,吃过了没有,感觉怎样。”
  他好笑道:“我提升神阶,倒给你有事忙了。”
  “十三道天雷你也能轻描淡写,阿宝告诉我是什么程度了,说这要劈我身上能把我打成渣。不过这最后一劫渡过,你就是跟他一样的大罗金仙了,好棒的阿七,不愧是我抱大的。”
  我说着跳下床跑到外面去,果然是我大美南禺。佐水径流,大片浅青色梧桐在幻彩的天穹下招摇。
  当然最美是我眼前这人,眉间一叶天羽金印,形容如雕如刻,气质如琢如磨。赤色鎏金的流光质长衣,在一片清淡中艳的极其出挑。被我不雅不俗的叫做阿七,他听惯了也懒得矫正。
  可我是谁,没头没尾的坐享了这一切。
  被王雪明摇醒时我略失落的想,梦就是这样玄幻,能让人肆意扮演无缘无故的角色,多么招人迷恋。
  华胥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近午夜时候月亮悬空几乎是直射的,将整个小镇笼罩其中,半空中挲雾般的白月光里,游荡着张牙舞爪的妖灰。
  我们远远观望,感觉很棘手。
  王雪明问:“它们怎么不下去。”
  我回道:“你快过去跟它们沟通下这个话题吧。”
  他作势要走:“等着。”
  “听说妖分五行相生克,大明你是什么属性,别上去给当补品吃了。”
  王雪明缩地都没开,装着样子的走了几步,回头道:“不知道,我使用五行符一向发挥的都很均匀。”
  我们看向王冰聪,她耸肩道:“我认为我们应该感到困扰的是数量。”
  王雪明皱眉道:“我觉得它们在等什么。”
  我问道:“妖王吗。”
  “魔王吧。”
  我鄙夷道:“你没常识,魔王八才不会到有人的地方去。”他就喜欢魔。
  “那他们怎么吃人?。”
  “他们吃小妖献祭的生人魂魄。”
  王雪明挥挥手,好像嗅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听起来好恶心。”
  我翻着孤凤举的包,找出一堆符来备战:“他们在等什么不知道,可是我们在等什么?。”
  王雪明个缺心眼的还在等着看稀罕:“它们不是要吃人么,怎么不下去。”
  王冰聪击掌召唤出灵侍,道:“二叔让咱们调查情况,我让小冰过去看看。”
  “你可拉倒吧,它只是能打而已,小冰你会潜行么?。”
  小姑娘睁着大眼睛无辜的摇头。
  我默默的不想出声了,因为发现我们在这儿所谓的调查,就是看着妖物虚化的气场扯淡。
  如果孤凤举在的话,肯定二话不说,结界符先丢过去开道,五行护身符跟着加上属性防,整个人火烧屁股的跳进紫色穹庐。
  被罩在里面的邪物全都无所遁形,四裂奔腾的烟雾中实体流窜的速度虽然快,也并不难捕捉。
  但是依他的性子必定一帘的五行符咒,整套敷上灵力结成网,往上空的混浊里一推,噼里啪啦炸完,烟消云散。跟着纳灵符虚空里一拍,巨大的咒文扩散开来,震的空气涟漪泛泛,将漫天的荧光和一整个结界都收了进去。
  待你回过神,他已经在身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跟那儿盘点他符里的战果了。
  然后孤凤举会不大开心的皱皱眉,道:“有个水属性的看成风了,错了一个属性符,少收了一枚灵魄。”
  我说:“赚了就好。”
  他用那道因为承载了太多灵力,一挥就有星星点点流光划过的符轻刮了我的鼻子:“利益最大化。”
  我点着头喏喏称是:“师傅说的对。”
  他嗯了一声,整个人带着淡淡的光晕,将符放到我手里。我就眼看着自己捧了一张灵力饱满的黄符和一只胖鸡仔,而他消失了。
  愣半天问王雪明:“你刚刚看到孤凤举了么。”
  “嗯。”
  “他收了妖?”
  王雪明不太自在的点点头。
  我又低头,胖鸡仔已经睡着了。我将它放在头上,感觉它的小爪子绞了我的头发扣紧,但仍然没有醒来。
  王冰聪看着它说:“它不是灵侍。”
  我又愣望着她的笃定一会儿,指着玄雀问她身边的小冰:“在灵侍界见过它么。”
  小冰摇摇头。
  将一条龙召唤出来:“在灵侍界见过玄雀么。”
  它哈了一声,喷出一口白气,鼻毛摇曳:“在这儿看到它还不够么,我还要在灵侍界看到它。”
  我默了,忽而又想起在阿鼻村玄雀说它是孤凤举的本体,我当是骗鬼的。
  信息量有点大。
  开缩地仍然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跑到华胥镇上,拒绝了王雪明背我到的比较晚,而且在坡道水沟里滚的一身狼狈,但自我感觉比出云梦时进步多了。
  他们已经在宾馆开好房间,坐在服务大厅等我。
  王雪明跟我住大单人床。
  我是没什么,他还挺拘束,于是我将空调关掉,被子给他,我还是搭着孤凤举的衬衫,着急的想要入梦。
  这回是在丹穴山的凤凰城,丹穴山是三界最美的地方,心中又有疑惑“不对,明明前半夜的梦里还觉得南禺最美,话说南禺是哪?。”“喂错频了,这个梦境里没有南禺。”“哦。”
  梧桐宫最大的梧桐树最高的一枝上,能遍览天外天四方山海,脚下是琼林玉树间,云霞如白涛蔓延,头顶上银河与弱水拧成幻彩星云。
  我就坐在树梢上,怀里抱着个比我的头还大的彩蛋。
  他们说这是个坏蛋,质弱且性凶,不一定孵的出来。孵出来也不一定活得下来,活下来也不定能成为像前六个一样玲珑剔透的上神,颠簸着成为上神了也会给天界带来灾厄。九天的凤族丢不起这个脸,所以这个坏蛋就弃了吧。
  但我怎么看它都只是颗无辜的蛋而已,照我的逻辑,它被弃了才会变成坏蛋,而不是因为是个坏蛋被弃的。
  所以我夺了蛋,说弱就让他丢我的脸,凶就让他来祸害我,多大不了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魔元纪事

  不过它还真心是弱爆了,我抱了它两千多年,正常该破壳了,它反而愈发的弱,我都快感受不到它的生命迹象了。
  今天特地带它到我最喜欢的地方看我最喜欢的风景,它果然有动静,我忙将脸贴在蛋上,却听到若有若无的声音说哥哥对不起。顿时鼻子一酸,呛了两眼泪。我再也不能等了,不能接受等到最后还是一场执念空空。
  深呼吸一边痛心的想着王雪明说的扒皮抽筋钻心剜骨,一边安慰自己半颗仙元要不了命,却能换这个弟弟一条命赚大了。生生废掉自己半条命的上神,我肯定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妥妥的。
  然而震裂仙元那一刻我还是痛的引颈长啸,破山河,裂星漩,整个的缩回了原型。
  又是王雪明把我摇醒:“小轩,你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大汗淋漓,身上仿佛还残余着梦里的疼痛,想这回真是让玄雀给坑了。
  早些时候都是只记得梦里美好的感觉,醒来整个人乐昏头了似的高兴,但具体怎么个好法都很模糊。这回这个疼是怎么个疼法,为什么疼,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回头一定记得找孤凤举讨论下。
  我略恼火的将玄雀从头上抓下来塞到包里。
  王雪明侧躺了支着下巴看我:“小轩,我睡不着。”
  我扑回去将脸埋枕头里,闷声道:“哦,那你轻点折腾,别吵到我了。”
  “别睡别睡,难得孤凤举不在无压力,跟我好好叙叙旧。”
  我含糊骂道:“滚蛋。”
  他轻笑了捋着我的一撇头发玩,我挥了几挥手打,都被他躲开,索性装死不管他了。
  “轩儿,其实那次你跟我说想两个人从一而终,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人了。”
  我睡意醒了一半,敷衍笑道:“我倒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再也没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
  “冰聪说我是脑抽,晚熟。这些年我想起来那件事,都是你后来说无所谓了。我觉得那时候你要是再坚持一下,或让我再考虑考虑,就会不同。”
  “可是这些年我想起来,都是你把我推开了骂变态神经病。我觉得那时候你好像觉得咱们发小儿的感情被我给玷污了,你再看我一眼会克制不住要揍我,怒气冲冲就走了。”
  是我挑的事儿,回忆起来都是各自在当事时最难过的片刻,只是被流年冲刷的云淡风轻,不说都快忘了。
  “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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