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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阿水的百妖盛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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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见想了想,“下方的虚尾家一直被黑条家困扰,为什么现在才提起?”
  “因为最近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所以要黑条家全灭吗?”
  对方都不说话。
  “那也是它们的家,既然要求黑条家离开,请你们在另一块不干扰的地方种上立见草,使黑条家能够繁衍下去。这样黑条可以搬走,下方的虚尾家也能舒适的过日子。”
  人们明知道其他地方是不能使立见草生存的,况且它们都是蛇,怎么晓得种草的事情,这明摆着驳回虚尾的要求,不了了之下去。
  虚尾的人提出异议,水见口气变冷,“明知道对方会灭亡而要求别人离开,所以解决方法就是在别地开辟不能存活的立见草使黑条家生存。我是在按你们的逻辑解决这件事。”
  水见接着说出自己的想法:“以上的判断,说明这次的调解性质上是劳师动众,又没有真正意义的。可以结束了。”
  他对虚尾家的恶感又上升很多。
  “好!”
  熊鬼太咆哮一声,大家鼓起掌。
  “我支持水见少爷,黑条家我来庇护!”
  虚尾家怏下去,不少人哀怨的看水见。
  “果真,如传言一般,完全不在乎虚尾家了。。。。。。”
  “以后不妙啊,水见少爷看来已经讨厌我们了,在这山上,不好过了吧。。。。。。”
  这时一个身影倒下去。
  “白四郎!”
  水见一回头,白四郎给长大姑和妻子辅助,脸色很差,虚尾蛇一片骚动。
  是上次的伤?水见心生愧疚,立即过去。
  “白四郎先生!”
  长大姑说:“宗正先生留下的退魔木,不是一般的法器啊,四郎一直很难恢复。。。。。。”
  “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这种结果!让我看看伤口,如果有能做什么。。。。。。”
  “走开!”伊璜玉子嘶叫一声,露出毒牙。
  他解开白四郎衣襟,惊呼一声,看见他胸膛上大片不知何物的黑色纹路,这,这是什么?白四郎扯回衣口,满眼怒色。这是他的耻辱。
  昔日情人今陌路。
  恨君将绝却见君。
  “这是退魔木干的?”水见大惊失色。
  正要出手的毒蛇们变了脸色,收回攻势。没人听懂那句话,却对水见升起惧怕和敬畏。
  不仅抛弃了白四郎,还掌握了他的生死,多么冷血恶毒的羁绊。
  恐怖的人!
  水见的声音显得十分无力,“我能做些什么?”
  “水见!”
  忽然走出一个明艳少女,脸色苍白,声音还有些稚气。
  她脸上挂着两行泪水。
  “我和四郎叔叔,都讨厌你!”
  叫里花六月的少女跑进人群,跟家人一起消失了。
  




☆、第三十三章

  水见心生失落,心生哀伤。
  “我好像造成了一场悲剧。。。。。。”他自言自语,无意把心声说出来。
  “水见。”
  獾石郎说,“已经结束了。”
  “白四郎不会死吧?”
  “不会,而且最好不要。”獾石郎说,“对虚尾家,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快到底限了。激起它们的怒火,会是件很不好的事。”
  “上次的事我必须登门道歉。”
  “嗯。”獾石郎沉默片刻,“不过晚些吧,白四郎还在婚期中。”
  
  “又去虚尾山呀。”莱子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没睡醒的凌乱面容。
  水见整整头发,把包背起来。
  今天是山神祭,妖怪们汇聚在一起,水见受到大家邀请。
  “是啊,难得周末。”
  可惜莱子没法参加。
  “对你来说,是不是周末又有什么关系。。。。。。。”莱子嘟嚷,水见把窗帘拉开,明亮的阳光射进来,是好天气。
  “那么,小乖乖。”水见搓她的头发,“为夫去了,别寂寞哟。”
  “自恋狂阿水。”
  
  其实水见心里一直有叫他不安的事,就是白四郎,他觉得自己做过分了,虽然也不是故意的。
  “去参加山神祭呀。”
  “水见少爷今天真是英姿焕发!”
  “和宗正先生当年一样。”
  “如果穿上和服,就更妙了。”
  林中的声音纷纷说,水见抄的近道,不知觉中走到一片熟悉的地方,落叶铺在地上,几片地翻起泥土,是上次和莱子受到打手袭击的地方。
  不知觉走到这里了,他想着,有莫名忧伤。
  环顾四周,也没有见到老冤家木火郎。
  “它没有在这,反而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哈哈。”水见自言自语说。
  “吓!”
  一个巨大的黑影忽然窜出来,水见一惊,一脚向后滑去,踏上一片软又滑的斜坡,两边是眼熟的灌木。
  这地方果真不祥!
  他一头向后仰,不可逆的向下滚下去,噗,钻出灌木,下面是一大段不可附着的空地。
  水见又要从崖下摔下去。
  参加山神祭的妖怪们,最后找到他摔死的尸骨,不知会作何感想。
  “拉住!”
  阿弥的声音说,闪电一样掠过来,脚爪一抓。他的翅膀拍打气流,有力地在林子上方飞动。下面的绿林子一片片移动着,山中腰有一片火光盛起的地方。
  阿弥问:“祭典是那边吗?”
  “是,阿弥先生怎么来这?”
  他看了水见一眼,提起手上的礼品。
  “我们代表虚尾山来做客。我知道水见先生一定在的。”
  “刚才吓我的那个东西,是你吧?”
  “对不起。”阿弥皱起眉,“是一个冒失的同伴。”
  后面尾随着几只鸦天狗和乌鸦群,有一只缩着头,显得很不好意思。
  水见笑了。
  “三女和黄斑郎怎么样?”
  “很好。”阿弥回答,“他们托我带了东西给水见先生。”
  后面一个捧着礼盒的鸦天狗点点头。
  他们从天而降,妖怪们多多少少有些吃惊。
  “是普陀山的客人!远道而来,欢迎欢迎。。。”
  “两山的友谊,从水见少爷开始啊。”
  水见拍打身上,阿幻的漂亮子女送上衣服,上面带着香气,他希望穿上去不要太张扬。
  “这位是普陀山守护神树的阿弥先生。”獾石郎介绍说。
  阿弥礼貌的点下头,“虚尾山比我们的山要丰饶很多。”
  “过奖了,阿弥先生。”
  苍花酒的香气又充盈在空气中,饮用过的妖怪们,更加乐不知疲。
  第三次妖怪盛宴,因为普陀山的加入,更加的盛大热闹。
  妖怪宣布:“庆典开始!”
  篝火熊熊,妖怪们欢动跳跃着。
  “下一个,有谁?”熊鬼太吼道,“摔跤,下一个!”
  水见看着天上的明月,宴会中没有见到虚尾蛇的身影。
  “本来老朽不是贪杯之人。。。。。”
  枯博士的声音从很远传来。
  “美女,不要走啊!”
  是阿三青在说。
  “唔,家母的事在普陀山都有传扬呀,我们玉狐一族就是。。。。。。”
  “今年的草籽格外香甜呢,老公,多吃些。。。。。。”“作为姐姐,灰郎应该先吃我的。”
  这样的热闹,可是少了些什么。
  水见提起酒,偷偷往虚尾蛇的地方走去。
  
  绚烂又梦幻的樱花,同儿时所见一样。
  他赞叹说。
  银灰色的色见苇,轻轻摇曳着,像发光的波浪。
  月光,风,花香。
  墙那头传来一声叹息,有人咏颂。
  “花香似犹在,樱谢知何时。”
  满树的樱花忽然被一阵风卷走,无影无踪,一瞬间只有光秃的树干。
  水见大吃一惊。
  那声音有无限悲伤的颂道:“枝上樱已没,情恨尤难解。”
  唉。
  叹息声属于白四郎,悠远又淡。
  色见苇仍然沙沙的互相摩挲着,水见呆呆地在那里,恍然的像失去魂魄。
  为什么白四郎能牵动他的心?
  为什么他心里异常的伤感?
  为什么他想现在就奔进去,搂紧某个人?
  某个人。。。。。。是谁?
  。。。。。。
  。。。。。。
  白四郎吗?
  他努力回想,胸闷头痛起来。好像是在一个空洞里拼命搜寻,除了急切带来的痛楚,其他的却一无所获。
  三弦琴响起来,凄清的在色见苇没有花的樱树间流传,被风冷郁伤情的吹动着。
  咚。
  水见的酒掉在草里。他静默的伫立,一直听着。过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
  夜深了,更多的寒气侵袭过来。水见起了一阵冷意,拾起酒,白墙的门忽然开了,两个人走出来,其中一位是白四郎的妻子,听说叫伊香。伊香低头对另一个女子嘱咐一阵,递过一个包袱,那仆人就走了。
  水见叫:“是白四郎的夫人吧?”
  女子看了他一眼,没有动。
  “水见少爷。”
  “无论如何,我想明天请白四郎先生喝酒。”他愧疚的说,“对他的伤害,我想道歉。”
  女子问:“哪次的?”
  水见轰然一击。
  他语无伦次,激动起来。
  “什么意思?你,你知道什么吗?请告诉我!”
  妻子说:“水见少爷要结婚了,不是吗?”
  “是的。”
  “恭喜。”
  “请一定要传达给白四郎。”
  他心里有疑问,很想问明白,和白四郎和好,也是水见想做成的。
  “这次的打搅,希望是最后一次。”
  女子合上门。
  




☆、第三十四章

  天将亮,阿弥一众准备告别。
  “水见先生,茂山大师向你问好。”
  “谢谢大师,他近况怎么样?”
  “主持一直身体健康,很有精神,不过他说,会走的那天就会走。”
  “修养很高的大师。”
  阿弥问:“水见先生,最近过的还好吗?”
  “还好,一切都还很顺利。”
  “人的一生很短暂,能够顺利,是件好事。后会有期。”
  乌鸦们展开翅膀,飞向远处。
  獾石郎问:“水见,你中途到哪里去了?”
  “有些醉,就散了散心。”
  虎斑黄玉郎插嘴,声调一样低哑又长。
  水见笑:“怎么会,我也是爱热闹的人。”
  如墨绿童子又巴到他肩头上,狎昵的态度。水见赶走它已经习以为常。
  “我困了,先找个地方睡。”
  这天接了莱子的电话,商量双方父母见面的事,今天过了他就得1。
  现在就结婚,是不是早了点。水见有时会起这个念头。
  在虚尾山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去找添了很大麻烦的白四郎和解。在虚尾大蛇门口,见到一众散发黄楂木味道的老人。连孩子也长了一副皱巴巴的面容。
  “水见少爷。”对方恭敬的叫道,“本以为那事之后虚尾家会恶待我们,可白四郎公子仍然庇护我们一家,真是太好了。。。。。”
  他们说了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樱花树仍然萧条的只有树干,昨晚的奇景还真是叫人惊叹。
  外交那方面水见一向很擅长,白四郎态度不善和厌烦,神仙酒之称的苍花酒没起任何作用。
  “我是来道歉的。”
  远处有人影偷听,叫里花六月的少女从进门起就不理他。
  “说完了的话,请回吧。”
  水见一哽,问:“那次的伤,还痛吗?我没想到会引起那种严厉的后果。”
  伊香来换上新酒,白四郎不想多谈,“恢复的差不多了。”
  目送妻子的背影,水见说:“伊香夫人是位贤淑的女子啊。”
  “怎么?”白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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