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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是心理医生!(第二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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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警局通知你弟弟案子的受害者醒了,案子需要重新审理。”妈妈放下电话表情有些发愣。
  
  “妈,这是好事。”我第一个伸出了筷子,“所以,我们还是快些吃饭,然后去接弟弟。”
  
  妈妈盯着我的脸看的我实在是无法再吃第二口,“妈,什么事?”
  
  妈妈摇了摇头开始吃饭。
  
  我知道,她想要的是我无法给予的答案,正因为无法说出口,所以妈妈不会问,我也不会说。
  
  一通的风卷残云后,连碗都顾不得洗,我们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警察局。
  
  事情与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我的弟弟是被冤枉的。受害者醒来后警方去向他录了口供,按照他的说法是:与一个朋友在事发地点吹牛玩儿,突然就晕了了过去,再醒来就是莫名其妙的在一间独立的屋子中,一问之下,那就是医院。
  
  警方对于他这样莫名其妙的供词感到更加的莫名其妙,明明是被‘凶器’一根棍子敲晕,怎么就突然晕过去,而后他们拿出医院的诊断书。受害者当时摸着自己的脑袋嚷道哪里有伤。
  
  再后来警方传讯了受害者的朋友也就是报警之人,他的供词是:与受害者聊天,突然受害者倒地,他去找人帮忙,回来时发现受害者身边多了根棍子,不远处多了个少年。
  
  再再后来,受害者复查伤势,诡异的是他的全身包括他的‘伤处’脑袋后方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要比一般的年轻人更加壮实,完全不像是一个卧床近两个月的植物人。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凶器’棍子上的指纹也离奇的消失了。
  
  当然,这过程无论再怎么曲折都与我弟弟没有了太大的关联,受害人的目击者的供词都对弟弟有利,警方又没有了决定性的证据,且我弟弟的动机不明,这个案件就这么像是一出闹剧似的收场。
  
  我记得去接弟弟的那日,警局中的警察们对我的敌意,似乎我就是能力通天的包庇犯,利用某种不知名的渠道放走了真正的犯人。可是逼于无奈,受害者也没有起诉,只能坚持到了最后一秒,释放了‘犯人’夏星。
  
  可天知道我只是做了一件好事,救回了一条命,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结局还是美满的,因为家人都很高兴,爸爸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好转,但是他终究没有换去我准备的病房,而是一直窝在那个八人一间的病房中。
  
  为了庆祝这一好消息,妈妈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也正好为弟弟补补。饭桌之上气氛甚好,弟弟不停的与我们几人碰杯,感谢之意不用多言,妈妈不住的给弟弟夹菜关心之意无需多说。
  
  我摆出自己最高兴的表情,心中却担忧异常。
  
  或许这个桌上不仅仅只有我一人如此多想。
  
  再早些的时候,我的家中就被那几个吃白饭的人布上了结界。这次弟弟的事情如果放在人类中的确是件说不通的事情,可一旦有异种族的参加那就完全没有任何困难。
  
  只是三界明文规定,不可对普通人类贸然使用特殊手法,那么又是谁在这其中作梗?是我弟弟得罪了他所不知晓的人物还是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为了我弟弟而来?
  
  夜半时分,我躺在地上睁大了眼睛等待答案。不多久窗外就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力。我将随身小包抓在手里静候突然的袭击。
  
  “是暗之面的气息。”方天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我点点头,这种压力显然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或许只是误打误撞碰上了我的弟弟,结果事情被我弄坏,这才来找我晦气。
  
  虽然说暗之子民本身就是一颗成年的‘种子’,可我也没有听说过他们能够随意的将其他生命体中的‘种子’抽离宿主。我所知晓的那也只有一次,而那人也只是抽取了其中一种感情,成就了‘怒之子民’的越主成年。
  
  如果那名受害者体内的‘种子’是窗外的这名暗之子民抽取,那么对于我们整个光之面来说可是一次巨大的灾难了。
  
  不知道源兴市的‘七情之门’如何了,如果让大批的暗之子民进入我们的世界,那么,牵连三界的乱世就要到来了。
  
  “喂!都给我醒醒!没发现外面的客人吗?”房门被踹开,我忍着想要一飞刀过去的冲动从地上爬起。
  
  “我家人那边你处理好了没?”顾不上去解决这个‘奇兵’凡亚,手中捏住符纸,烈火之刀出现在我的手中,与此同时,我破窗而出。
  
  “喂,等等我啊!!”
  
  蝶灵的翅膀在我身体两侧展开,挥舞着烈火之刀就向着目标冲去。不过一团炽烈的火焰以远超于我的速度先行击中了对方。
  
  我眨了眨眼,看着在烈火中哀嚎的身影有些不知所谓,难道就这么简单?
  
  “人呢?人呢?”凡亚和画戟嚷嚷着赶到。
  
  “那儿呢。”背后同样伸出蝶灵的翅膀的方天在我身边闲闲的指了指前方的火团。
  
  “就这么结束了?就这么结束了吗?”凡亚怪叫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对了,这蝶灵是谁唤出来的?”方天摸摸我背后的翅膀,对于我们集体使用了蝶灵感到疑惑。
  
  “我的。”杜神欢的声音从更后的方向传来,“我刚才去检查了一下妈妈和弟弟,已经睡着了。”
  
  我点点头表示感谢,“这是我们的分工,神欢负责辅助我们的攻击。”
  
  “明明我才是前锋!”画戟将他那把巨剑挥的呼呼作响。
  
  “今天不是事发突然吗。”我打着哈哈,按照以前的分配,我岂不就是唤出‘罪之书’就万事大吉了。
  
  还没有等我再次开口向方天解释我们的任务分配,突然一个黑影冲进火中,将其中的人拉扯了出来。
  
  “果然还有!”我抓紧了刀,准备一马当先的冲过去。
  
  “等等!”这句话是对面的人喊的。
  
  “废话少说,看剑!”画戟可不管那么一套,拿着巨剑已经冲到了对方面前。
  
  等到画戟已经冲了过去,我才发现事情到了一个并不很好的局面,因为,我们被包围了,被暗之面的成年子民包围了。
  
  搞了半天刚才那人那句等等不是说给我们听,而是说给他的同伴听。可是他们又是如何在我们几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的?
  
  显然现在没有让我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我们各自握住自己的武器随便找了个目标冲上前去。
  
  虽然我现在失去了纯然这个巨大的靠山,但我却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暗之面的普通成年子民,而且越是靠近这些人就越发的畏惧我手中的火焰之刀。
  
  我手中的火焰之刀并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源自于七罪之一的色*欲的审判之火。难道这些人…
  
  拍上左手手背,罪之书随即而出,果然在我的视野中,面前这些已经‘成年的子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暗之面子民。五光十色的颜色闪花了我的眼睛,下一刻我立即将罪之书收回。
  
  “这些都是假的,打散即可。”我高喊了一声,其实说是打散跟打‘死’还是差不多的,我可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力度的区别是多少,反正打散开后,这些被聚集而来的各种感情就会回到原本的宿主体内。
  
  不过话说回来,竟然有人可以集其他宿主内单一感情拼成完整的‘种子’的人存在吗?但是想来这时间应该是有限制的。
  
  想到了这一点,我借着着对方怕我手中的火焰这一条,向着刚才突然出现的黑影方向而去,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假的暗之面子民就是他的杰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乱了,乱了啊。。。。╮(╯▽╰)╭




☆、第十四章 刀已出鞘

  兜兜转转,我穿过众多障碍来到了这场戏的两位主角面前。后来出现的人正在为被火烧伤的人做简单的治疗。
  
  “呦,在开打之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陷害我的弟弟吗?”将火焰刀横在身前,我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邪气的笑容来配合自己的话。
  
  不过看来效果并不好,两人对着我同时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看着这两人的武器,我挑了挑眉,看样子还是双胞胎的武器,两只竹笛,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很不友好的人。
  
  只见两人没有犹豫,将竹笛放在嘴边,一阵悠扬的笛声开始响起,吹得我浑身的力气从身体中流了出去,只想找个地方以一种极为慵懒的姿势躺下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是让人全身无力的音乐吗?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镇定下来,这种程度的音乐还暗示不了什么。用没有拿刀的手从随身的包中捏出一张符纸,相应的话语念过之后,符纸消失,精神却振奋了起来。这倒是有些像我们人类游戏中的增加负面抵抗力的效果。
  
  做完这些事情其实也就是一瞬之间,我咧了咧嘴,横着刀就向两人腹部划去。先将两人的动作打断然后想办法活捉才是正道,毕竟我还想从他们的嘴里掏出些消息。
  
  就在我的刀尖触碰到第一个人的时候,一把旋转着的带着火焰的骨扇先我一步由下而上绕过了两人吹笛子的手划上两人的咽喉。
  
  真是要命了!
  
  刀锋一转,我就想去挑那骨扇,谁知那两个吹笛子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笛音顿歇,笛子向下一竖直接挡住了骨扇的攻击。
  
  这竹子的质量还真是好。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它们对上了骨扇后两一点儿的擦痕都看不出来。
  
  骨扇飞回落在了我身边刚才出现的人手中。
  
  “留个活口啊,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他们。”我苦着脸对方天说,就怕他老人家在来一个一扇封吼的举动。
  
  “看情况。”
  
  我叹了口气,如果他不能掌握好力道,就让我来解决好了,为什么非要来与我抢功。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快些将那两个人给解决了,虽然说这东西攻击力不高也很容易打散,但是它总这么的散了再合也不是好事啊!”凡亚抱怨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瞥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果然如凡亚所说,即便他们不停的将人打到却很快又站了起来继续围攻三人。
  
  “一人一个,速战速决。”手中的刀再次一横,丢下这句话我就朝着后来的那位砍了过去。
  
  红光一闪,刚才被烧的那位已经开始与方天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看来想要活口,还得我自行动手。
  
  在被避过刀剑火焰后,我从包中摸出一张符纸在刀身上一抹而过,火焰消失形成一把实体的红色长刀,我嘿嘿一笑,这一次看他怎么躲。
  
  就在这么一个空挡中,对方又拿起笛子开始吹了起来,声音幽怨婉转,带着浓浓的无助之情。
  
  本来我根本就没有将这当做一回事,拿着刀再次砍了过去,目标直指拿着笛子的手。可当笛声突然破音后诡异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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