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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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不得不说澹台潇手段了得,她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让澹台霁放弃立她为后,听说前面朝臣大肆谏言,皇帝为了安内,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想要立她为贵妃,朝臣们除了几个还反对,倒是有效的平复了大部分反对声音。
当天她忐忑不安的就想见他一面,让他给自己透个底。
只不过澹台潇没见到,倒在后花园见了澹台霁,澹台霁亲自问她,“可愿做孤的妃子?”
添香当时又惊又怒,因已经知道陆昭不在他手里,说话便也硬气起来,想也不想的冲口否决,“妻不甜,何况妾乎?”
“你都知道了?”他是指拿陆昭当幌子的事,当时澹台霁问这句话时,眸子阴沉的好像能把人生吞活剥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让她退让分毫,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拿她不住,她又有何怕的。
自从那晚与澹台霁的对话后,前朝立她为妃的口风又变了,一天一个样,听的人都有些麻痹了,添香无聊的换了个姿势,眼风一扫,发现陪着她发呆的玉云左脚换右脚的向前倾,好像在盼什么。
添香把眼皮往上撩了撩,果然,玉云水粉的婀娜身段正不时的向前探。
“在看嘛?”顺着玉云的方向看过去,殿门外静悄悄一片,偶有内侍宫娥经过,也是小步快走,与平日无异。
玉云却吓了一跳,手捂着胸口,不迭道:“姑娘,您坐那儿一个时辰不声不语的,突然说话可吓死奴婢了。”
“哦,对不住,你没事吧。”添香起身,亲自给玉云倒了杯茶递过去,“喝茶,安安神。”
“呼……。”玉云接了茶抿了一口,估摸着水才下肚,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比起刚才更为惊恐的好似见鬼了,“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不该非议主子,更不该让主子给奴婢倒茶,奴婢……。”找不到认错的词了,便不住的磕头。
砰砰砰的直把添香听的耳膜发颤,即便在古代呆了快两年了,可还是不习惯给别人磕头,也不习惯别人给自己行这么大的礼,连忙伸手扶住玉云,“起来起来,我又没说什么。”
玉云似很是敬畏,小心翼翼的抬头瞟了她一眼。
添香被这一眼看得一愣,平时她很随意,虽然不爱笑,可也没到处给人脸色看,特别是玉云,因觉着是个厚道的人,她更不曾有过为难玉云的地方,怎么突然……?添香微微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她,“你在等维亲王?”
玉云惊惶的抬眼,随即身子发沉的又要跪下,添香使力扶住她,轻声问,“你什么时候成了维亲王的人?”
玉云没有练过工夫的添香力气大,只等低着头站直身子,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姑娘话,是老祖宗做的主,说姑娘……姑娘早晚要随王爷离开,姑娘身边不能没个侍候的人,便让奴婢跟着姑娘走。”顿了一下,随即又道:“姑娘莫要疑心王爷,是玉云侍候姑娘这段日子,觉着姑娘是个好主子才帮着王爷里外的递个话,玉云真的是只衷心与姑娘,姑娘莫气!”
当玉云急着承认错误的时候,称她位主子的时候,添香就觉察不对来,原来以为玉云是老祖宗的人,未曾想是澹台潇的。在她身边,还真是形形色色没一个简单的。
“我不气,我气什么?”添香苦笑了一下。
玉云的表情僵了一下,想了想又绕到添香身前,“好姑娘,你千万别疑心王爷,王爷一心一意盼着姑娘好呢,真没别的。”
“也许吧。”这世界最看不透的就是人心,当初那样温润君子的陆礼还不是心机最沉的,还需举例吗?陆白,天真无邪;陆乔,情深似海;到头来不过是证明自己无知而已。
“姑娘……”玉云还想辨别什么,被添香浅笑着打断,“没什么,这宫里不知有多少双安插的眼睛,维亲王放一双无可厚非。”
“姑娘,不是这样的,王爷对姑娘不同,王爷为了姑娘与姚贵妃翻了脸,与永钧小侯爷闹的不欢而散,为了姑娘,就算与当今圣上也要争一争,这几日朝堂上传的风波汹涌,还不是王爷在暗地使劲,姑娘……。”玉云说到这儿,音量不由的放轻,已有恳请的语气在里面。
玉云衷不衷心自己她没看出来,倒是忠心与澹台潇才是真的。
没必要为难一个奴才,添香笑容微微一展,“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好不容易打发了玉云,她复又坐在窗口,恍然抬头,天不知何时起放晴了,一大片,亮白的好似拨开天际的一个缺口,越撕裂越大,最后光风霁月,一切安好。
添香的心却莫名的复杂,好像撒了一地的酸甜苦涩,不知是什么个滋味,让她又有些动容又有些恐慌。
她不是没经历过男女情爱,对于澹台潇为她做的这些,她想,她是懂的,可懂是懂,却有一股反袭的力量冲击着她,不让她接受。
“在想什么时候启程吗?”头顶传来男子的声音。
添香抬头,就在窗口外,身着玄色锦袍的男人如一只狡黠的猫儿正对着她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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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来写去写到零点了
第229章 开过荼蘼
第229章开过荼蘼文/k金女人
马蹄嘚嘚,枯燥的车轮缓慢的转动着,车窗外两旁的树木随着阵阵秋风打着旋的飘零漫天落叶,枝头半青半黄的叶子虽固执的想继续厮守,却也终究要与枝干分离,一场秋雨一场寒,北国的初秋展开了一张色彩分明的画卷,快刀斩乱麻的斩断夏天的尾巴。。
路上行人极少,她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望着秋的景致,倒退的景色让她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一点眷恋和不舍,却又理智的认为本该如此,就应如此。
“爷,这些人只离着咱们三丈远,不紧不慢的跟着,眼瞅着咱们的车队要出北国境内,他们似乎没打算离开。”有随从骑马过来,声音不高不低的与澹台潇回禀,正好车厢里的她也能听清。
澹台潇瞥了眼一脸平静的添香,微微叹了口气,道:“随他们吧。”说完转过头来正视添香,没等开口,车帘子飘飘然的落下,将女子的容貌掩在其后。
他也只能再次叹气的份,眉头紧了紧,一夹马腹,调转马首“嗬”了一声,踢踢踏踏的向后小跑而去,马蹄踏飞路面上的残叶,车帘子猝然被撩起,女子探出头张嘴,似想喊,眼睛落在那些残叶上,眸光随之一暗,慢慢合上唇,又坐了回去惚。
澹台潇拦截住后面的车队,灰呢子马车前并驾齐驱的两人都不是旁人,首当其冲的一身蓝白锦缎长袍的俊美男子正是陆家三爷陆乔,而与他同时勒马看向澹台潇的则是姚任。
顺着两人中间的空当,能看到灰呢子马车的车帘子微微动了动,澹台潇知道,那里面坐的是陆家老二陆昭,他抿了抿唇,终于在他们跟了三天后说道:“要出关了,再往前走就是熹颜国境内,实不相瞒,我们并不打算去幽州,所以与你们并不同路,就在这里分手吧。”
姚任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动容,可也转瞬即逝,偏开头未曾言语悒。
陆乔看着澹台潇,眸底有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神色,缓缓开口,“她……她愿意跟着你去封地吗?”
澹台潇微微翘了翘唇角,虽无得意之色,却也让对面的男人们个个脸色发黑,就听他道:“也许她喜欢江南水色,也许她喜欢西北大漠,可她最后选择的是穷山恶水的地方,喜欢的不一定选择,不喜欢的也不一定一辈子不喜欢。”
陆乔痛苦的绷紧了下颌,一双黑亮的眸子沉静如湖,他抬眼远望,看着前面还在徐徐前行的车队,凝望良久,也不见车厢里的女子探出头来,哪怕是一下,只回头看一眼也是好的,起码能给他继续跟下去的信心,可没有,那车稳稳的仿佛未曾载人,让他心底一片悲凉。
“你说的对,只要是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江南还是西北,都没有分别。”灰呢子车厢里传来一声低弱沙哑的声音,紧随着是一阵咳嗽“咳咳咳……”。
澹台潇皱眉,刚要问一句,车厢里传出一女子低转急切的声音,“小昭哥哥,你怎么样?”
澹台潇眸光一闪,面色骤冷,嘴角勾出一抹鄙夷的弧度,冲着陆乔抱了抱拳,转而冷冽的看了眼姚任,再没多说一句废话,勒缰转马首,“嗬,驾!”追着自家的车队跑了回去。
他的马蹄声惊醒了沉浸在回忆里的添香,终还是没忍住反射性的撩开帘子,一抬头撞上澹台潇阴霾与怒火交织的眸光,她一愣,才要转头去看,澹台潇勒马靠近,低沉道:“别回头!”
她看他,他的眸子已经变的平静,看上去好像幽静的潭水,波澜不惊,却又固执的一片死寂,看的她心头不住的下沉,对视了一阵,她不得不放弃,苦笑着垂下眼帘,缓缓缩回身子。
在自己答应与澹台潇回封地的一刻起,她与陆家兄弟的缘分便是彻底尽了,此刻还有抓着不放的理由吗?
枝头的叶子飘飘荡荡的落下,不偏不倚的沾在澹台潇的肩头,她的目光也顺着落在他身上,男人挺拔的身姿傲然立在马背上,湖绿色的锦缎衣裳在青黄萧瑟的季节,好像弥留的一道生气。
添香眼底渐渐氤氲,不知是在看他,还是在透过他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过去。
开到荼蘼花事了,还是……放下吧。
*
两年后,伊娜城。
一年之计在于春,柳絮飘飞的季节,地里的佃户们也正忙着春种,根据这里的土质和气候,在伊娜城,城主推广种植麦子,去年已经有好收成,不少伊娜城百姓吃到了自家磨出的白面,自是喜不自胜,今年便有更多的人投入耕种。
在城外走了一圈,眼看着春种热火朝天,澹台潇的脸上漾出一抹明媚的笑来,他本就姿容过艳,一双沉静的狭长凤眼,经过两年来的风雨历练更透着内敛妖异的光芒,与两年前不同的是,此时他就算笑的再轻佻,也不容人轻视了,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尊贵与自傲,绝不容任何人亵渎。
“王爷,咱这儿是回府还是去凤祥楼?”子乙眼里瞄着主子爷的神情,见他脸上笑意加深,便跟着嘿嘿一笑,没再问,转头大声吩咐道:“去凤祥楼。”
御夫驾马,也跟着嘿嘿乐着,谁不知道他们这位主子爷每日必去凤祥楼报道,风雨无阻。
繁华街市,商铺林立,凤祥楼是一家百年老字号的酒楼,两年前被马添香接手,如今搞的有声有色,已然成了伊娜城的招牌酒楼,凡是打马从这儿过的商旅不来凤祥楼吃上一顿,就算白来了。
别看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因着凤祥楼背后的靠山是伊娜城城主澹台潇,没人敢起一点歪心思,这两年伊娜这个地方又被澹台潇带动起多项经济产业链,凡是想做生意的也没那个精神和钱过不去。
凤祥楼开店做声音,没有闲下的时候,添香不愿露面,便把打理前台的事交给玉云了,澹台潇每次来都从后门进,直接去她住的院子。
一进门,宽大窗台上放着的琉璃鱼缸便将他的目光吸引过去,几条锦鲤快活自在的在里面摇头摆尾,对于他的到来好像也已经习以为常“咦?这两条是初来咋到吧。”这鱼缸里养了几条鱼,都是从哪来的他一清二楚,是以他一眼就盯住不放。
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