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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76部分

小说: 孕娘子:五夫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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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察觉的算计。
    添香看向她,忽然一愣,诧异妩娘的脸颊也有红肿,显然也是被人扇了耳光,难道是玉云……,玉云是怒胆包天了吗?一个被封建礼教束缚的奴才怎么敢对主家的女人动手?也无不可,她连打胎药都敢下,一个耳光而已。
    添香嘴角几不可见的滑过一抹讥讽,眼里明明瞅着妩娘,话却是对澹台潇说,“不用郎中来瞧,我没可能怀孕,身子早就伤了,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她眼看妩娘露出兴奋得意的目光,好像这才是能让自己真正狠下心放手的理由,再转头,澹台潇的脸色极为不好,目色深沉处似乎有难忍的心痛。
    这就对了,一个封建王爷怎么会容许自己无后呢,他能甘愿放手,她走的才更安心一些。
    “王爷。”别怀疑,这一声是她叫的,同样也是温柔的语调,却含了那么多疏离。
    澹台潇身子一颤,似乎预见了什么,他直直的盯着她看,痛苦、无奈、不舍在他好看的眉宇间不住的闪现,突然又被冲天的怒气代替,一张脸更加铁青。
    添香垂下眼帘,停顿了一下,深呼吸,缓缓道:“我还没恭喜王爷喜得麟儿,真……真是大喜事,让人……羡慕。”她没出息的声音渐渐轻细,而后又深深吸一口气,仿佛恢复了昔日的爽朗,笑着大声道:“本来想喝一杯满月酒再走,不过,不过内宅不便,我要向王爷告辞了。”
    没人回话,吹过耳畔的晚风更加清晰的触摸过皮肤,冰冷的安静,让空气凝滞,她的心紧缩在一起,矛盾的冲击着思绪,想让他放手,又想他能挽留,一颗心勒住,时间越久,越让她觉得呼吸难过。
    好久,久到感觉连眼睛都要僵硬了,澹台潇缓缓伸出了手,在她面前摊开一张纸,天色很暗了,她看不清,只觉得那纸团的褶皱不堪。
    就听他低沉的仿佛已经空白的声音传来,“你的。”
    “我的?”添香微愣,伸手接过来,借着屋檐下昏黄的光晕铺展来看,像是有人自后面一下将她推下万丈冰渊,咚的一声,让她从心底往外渗出寒冷,难以形容的冷,夹着对周围的骇然生惧,一瞬间让她心如筛糠。
    “独凭雕栏折枯柳,犹记相思,犹恨相思……。”澹台潇低低念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双刃刀,刺痛她也刺痛他自己,“这才是你要走的理由,是不是?”
    近似于咆哮,让添香犹如五雷轰顶,不,不是这样的,她想摇头,想辩驳,可她突然就沉默了,原来自己走到哪,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他都派人跟着,所以她这么晚回来他也并不着急,所以她丢弃的纸团会在他手里,如果没有妩娘的事,他还会拿出来吗?只怕会一直猜忌下去。
    这他妈的就是她以为的爱情!一个根本不信任自己的男人,还有她完全没有安全感的防守,这样的感情竟然憧憬会天长地久。“呵……”她唇畔溢出轻笑。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他愤怒的质问,颤抖的尾音暴露出他的哀求。
    添香面如白纸,无意识的缩了缩手指,看着飘逸的字体,死死的闭合了一下眼睛,再抬头时肯定的无一丝回旋余地的道:“谢王爷……成全。”
    澹台潇身子一晃,挺拔的身影如大厦倾塌般的就要跌倒,添香才要伸手去扶,身前快速的窜来橘红的影子,“王爷,您怎么了?王爷……。”她的身子挡住她关切的目光。
    “还站着干什么,快来看看王爷。”那些本来等着给添香瞧病的郎中慌里慌张的奔了过来,将添香彻底隔离开外。
    突兀的站在阴影里,她发现这个世界就这么把她遗弃了,残忍的,让她又一次尝到梦碎的滋味,幽静的王府,慌张的妩娘,众人簇拥的王爷,离她越来越远,不知什么时候连门都关上了。
    她在嘴角上抿出一抹咸涩,立即抬手一把抹掉这让人懊恼的眼泪,眼泪不能给她幸福,不过是祭奠和嘲讽她的失败罢了。
    “主子……。”玉云还跪在那儿,一动没动。
    添香没去看她,只摊开手,一寸一寸,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撕碎手里的纸,霍然一扬,漫天的纸屑像雪花一样飞舞,风卷起,婉转几缕,真像那日午后,两人站在老梅前映衬的旖旎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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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抱歉,昨天的留言可能是没表达好,大家都以为k要断更,不是滴,k只是因为很多原因要在这本文结局后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开新文,如此,便是与大家要分开一段时间了,长久不见,希望亲们偶尔能记起k,也算全了我们三年相伴的情谊了。
    群么么~~
        第244章 云淡风轻
    第244章云淡风轻文/k金女人
    时光拉回两年后。。
    绡纱白亮,投进又一年的春光,在琉璃鱼缸上映出金鱼的影子,潋滟波动,异常明媚。
    “你不急我急,两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肯跟了我?”
    添香收回思绪,再也不复初始那般激动,淡然的眸光只微微动了动,她从一脸气急败坏的澹台潇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摆弄起自己的镜奁匣子,并不抬头看他,那样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人觉得她刚才回忆的不过是场梦,也让澹台潇觉得,如今在她心里,什么都不再重要,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改变,她的心,只是云淡风轻。
    “哟,王爷今儿来的早啊。憷”
    从门外挑帘子进来一墨绿绣金线芙蓉花的中年女子,身姿姣姣,貌出众,若只看她细腻粉白的肤色定然以为她才二八年华,若碰触到那双带着沉色冷静的眸子便会惊觉,早已过了花开年华。
    “乔姨来了,坐。”添香只抬头瞅了眼,依旧坐在原处,从镜奁里拿出一份协议书,并不瞒着澹台潇,直白的摊在桌案上。
    这人正是陆乔的生母,乔氏淖。
    乔氏虽嘴角含笑,眼里却冷冷清清,与之以前大不相同,她落座后,开玩笑般的道:“对不住,挤用了王爷的时间、王爷的坐位,我来是与马姑娘谈续约的事,谈完就走,再不,王爷稍后?”
    澹台潇轻巧的笑了笑,早没了刚才与添香拉扯时沉不住气的表情,笑着应,“夫人请便。”说完从腰间抽出扇子,一摇一晃的挑了内室的珠帘,恣意从容的跨进去,还不忘与添香说了句,“走的累了,我去里间歪一会儿。”
    添香没答话,也完全忽视掉乔氏的蹙眉沉思,在乔氏面前,她只有一个态度,公事公办。
    这会儿已有小丫鬟拿了笔墨来,她与乔氏一年一签的协议书也落笔写了,遇到几个不符合当前发展的问题认认真真的问了乔氏的意见,乔氏也郑重的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两人一丝不苟的协商了好一阵,茶都喝了两盏,这才分别在协议下面落了名款。
    乔氏现在就住在维亲王府靠西面的地方,与王府仅隔了一条巷子,宅子不太大,侍候的人也不多,而她来伊娜两年只专心做水粉生意,东大街与西大街都有店面,名,如意胭脂铺。
    若说她只专心做这一件事,也不然,还有一件就是往添香手里送东西。
    一会儿是用锦囊装的大漠沙子,一会儿是磨得精良的白面,再不然就是大江南北新奇的菜式制作方子……,就是这波斯的琉璃钵也是前几日乔氏命人送来的。
    东西都不大,也不多,规律是大约一个季度就要送来一样,而乔氏虽什么也不说,可她知道,这些都是陆乔送的。
    协议签好了,乔氏瞅着那鱼缸,也不由的啧啧咂摸嘴,“也就是你这心思,竟然用它养了金鱼,冰莹剔透,倒是漂亮。”
    添香只礼貌的笑笑,淡淡道:“若乔姨喜欢,一会儿我让人把它送您府上去。”
    乔氏一愣,随即摆手,有些尴尬的起身,“我不过夸两句,没有夺人之美的意思,再说这东西是小乔……,呃。”她顿住了,因为两年来第一次无意识的提起陆乔,对面的女人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不禁让她怀疑,自己儿子的长情还能否换来她的心动。
    乔氏晒然之余又添了些怅然和薄怒,而这一丝薄怒却转瞬消逝,像风吹过一般了无痕迹,她似乎是不知道该继续什么样的话题,站起身攥了攥手里的帕子,最后只恍惚道:“既然协议谈妥了,那我先回铺子,有什么事我再来。”
    添香这才起了身,送了乔氏几步,两年来,她第一次起身相送,好像那些以往在她眼里不符合规矩的礼节在全数奉还给她后又想起来了似的,符合规矩,却更显得淡然从容。
    乔氏不知为何感觉心惊,思索的眼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两年让她懊恼沮丧的不止是添香的不懂规矩,还有她的神色,好像潜藏在了一层厚厚的面具下,无论多么惊心动魄的事,在她脸上能看到的只有淡漠疏离,坚固的城墙,她怎么也探不到里面的虚实。
    这使得她在给自家儿子的回信上,想多谈一两句所思所感都无从说起,能以文字传递给陆乔的只有添香细碎的毫无波澜的生意事,莫不让她感觉无力。
    “乔姨还有事?”见她愣神,添香十分随意的问。
    乔氏这才缓过神来,摇摇头,“没事,你忙,我回了。”
    目送乔氏离开,又在门口驻足片刻,想返身回屋,一想内室里还有个澹台潇,添香顿了顿,再一扫眼却与若有所思的子乙碰了一下目光,子乙微怔,随即面无表情的向添香恭恭敬敬的点了一下头,依旧如根忠实的木头立在门边。
    就在这时,月洞里闪出一抹月白的身影,步履飘逸,姿态出尘,向着添香就走了过来。
    子乙在添香的眼底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恍惚,好像还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这是什么意思?可当他想再细细去看的时候,添香的眼睛已然淡然,黑白分明的好像秋日浩远的长空。
    “在等我?”陆白还没到近前便已露出满满的笑意。
    添香没说是,也没否认,只微笑的道:“三清观老观主的身体怎么样了?这两年多亏了他老人家开的药,不然我就是这样的晴天也不敢在外站久了,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把食篮给老观主带去。”她说着低下嗓音,嘴角弯着道:“里面有油盐鸡。”
    陆白一脸的笑意就这么消失了,淡淡的,好像一泓深潭般凝沉的顿了一下,待添香掀帘子,他才又在嘴角挂上一抹出尘的笑,举步跨进去。
    “你身子好些了吗?小腹还觉着寒吗?晚上可用药膳泡脚了,脚底还冷不冷?”他人边往里面走边絮叨的问着。
    门帘子撂下,添香稍显波澜的眼睛又被子乙碰个正着,子乙这次没规规矩矩的颔首,而是有些强隐忍翻白眼的姿态,添香不禁一笑,她虽与子乙相识很多年,可总共加一起也没说过十句话,但偏偏是这个与自己没什么沟通的人,仿佛却能看明白她,也许这就叫旁观者清吧。
    “我挺好。”添香驾轻就熟的回答着陆白每次来都要说的话,两人都极自然的坐到炕沿的两边,她抬手为他斟了茶,微笑道:“清菊,尝尝。”清菊是添香这座凤祥楼里有名的好茶,原材料菊花是从雒阳走水路运来,每次送来的数量不多,是以价格不便宜,而陆白在意这茶的原因是,菊花出自陆礼之手。
    罔他被世人誉为神算,这两年算来算去是越发看不懂她了,若说恨,她并不介意接受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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