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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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警告你们。”
夙三千端起一杯奶茶往他脸上泼去,淡淡地说:“要洒泼到一边去,别妨碍本姑娘做生意。”
那家丁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泼他,呆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把奶茶给抹开,还用舌头舔了舔香甜的奶茶:“臭丫头,竟然对老子泼水,给我上,把她摊给砸了。”
夙三千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在身上的布巾上擦了擦,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说:“要打是吧,打人就行了,别跟我这摊子过不去。”
站在街上,夙三千用大拇指抹了抹鼻子,然后朝着冲过来的家丁厉声道:“要上一起上,让我看看你们这些狗腿子有多厉害。”说话间她已经接过一个家丁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一下又冲上来三四个家丁,夙三千立即从面板上拿了两根长筷子做武器,朝他们眼睛直直叉去,跟这么多人打硬拼是不行的,虽然她功夫应该比他们好,但打架也是体力活。
可刚开始打,就听见身后传来小p孩坚定的声音:“你们别打了,我在这,跟你们回去,别为难这个姐姐。”
夙三千回过头去责备地看向他:“臭小子,叫你躲好,谁让你出来了,就这几个小货色,我一人就单挑了。”她的功夫已经憋了很久了,正愁没机会大展身手,活动筋骨。
隔壁摊位的一位大娘赶紧出声劝她:“姑娘,别与九王府做对,你斗不过他们的。”
小p孩也在这时上前拉住了她的衣袖:“姐姐,没事的,我跟他们回去。”夙三千低下头看向他,那双乌黑的双瞳里分明写着害怕,他一个小世子怕这些家丁做什么?
她弯下身子看着小男孩说道:“你是小世子,你是他们的主子,你不想回去就可以不回去。”夙三千却突然较上了劲,最看不得小孩子和老人被欺负,虽然她不是什么善人,但也不是那么喜欢袖手旁观的人。
她心里总觉得这小p孩的害怕和身上的伤有些不寻常。
“八世子,你偷贤王妃的银子若被九爷知道了,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不快跟我回去向贤王妃认错。”那来抓人的家丁见自己要找的人出现了,便也不再管夙三千,仇可以以后再报,现在该是抓着人去交差的时候。
“偷?臭小子,你刚给我的银子是偷来的?”夙三千眨巴着眼瞪着他,不至于啊,这么乖巧可爱的小男童怎么会做这种事。
八世子却点了点头:“大娘不给我银子。”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脂在一旁看不过去了,站了出来替自己主子说话:“王府每个月都是今天发月钱,小世子只是拿了他自己的月钱,不是偷的。”
夙三千叹了口气,又把放在身上的那袋银子还给了八世子:“拿回去还给你大娘,让她知道你不是个坏小孩,等月钱发了再还给我,我又不急。”
八世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来抓人的家丁,眼神里流露出的仍然是胆怯,但他很快地接过了银子,走向了家丁,那富贵而娇小的背影让夙三千心里仍然有些不放心。
这样回去应该不会被怎么样吧?好歹是世子,又不是真偷钱。就算再是庶出,也不至于被害得很惨吧。
算了,这世上有多少个大户人家的庶出都在被虐待,世俗是如此,她也不可能全部都管到,而且她干嘛要这么多管闲事,真是疯了,还浪费了一杯奶茶,五两银子啊。
家丁带着八世子走了,丫环小脂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还不时回头看看夙三千,眼里有着不可名状的担心,可是夙三千已经低头收拾自己的摊子,没发现她的求助。
等人都散去后,旁边摊位卖菜的胖大娘赶紧凑了过来:“小姑娘,你刚刚可真凶险,下次可千万别与九王府起冲突,要不然这无妄城你可就呆不下去了,大娘我可是看你实称,才提醒你。”
夙三千抬起头来朝她冽嘴一笑:“谢谢大娘提醒。”她什么人没遇到过,倒不是怕这什么九王府的人,只是初这地方,自己毕竟也没有任何保护,没必要去得罪那些人,又要搬家,麻烦。
“唉,说来那小世子也挺可怜,长得那么纷嫩的一个娃儿,九爷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大娘摇了摇头一脸婉惜。
“大娘你说的九爷可是那九王爷?”既然称九王府,那应该是王爷。
“可不是嘛,九王爷向烛九,我国最富有的王爷,无妄城可是他的封地,所以你可千万别得罪他。”大娘提起九王爷向烛九脸上不是畏惧反而是崇拜。
“他不喜欢这八世子?”这么漂亮的小娃,他这做爹的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大娘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岂止不喜欢,说句难听的,就盼着他夭折。”。
“什么!”夙三千听了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竟然有如此狠心的爹?虽然冷如瞳的爹也不咋样,但还不至于想着她死吧,这破古代的爹一个比一个极品!
还好李二瞳的爹不错,虽然是乡下丫头却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看这对细嫩的手就知道没干过什么粗活。
唉,同样都是爹,为嘛区别就这么大。
“你别叫这么大声,要被九王府的人听到了要砍头的。”大娘赶紧拽着她的袖子警告着她。
“虎毒不食子,九爷怎么能这么想?”有什么深仇大恨,和一个孩子。
“八世子是九爷的污点,据传是被魔教魔女给玷染后生下的,魔女把孩子送了过来,人就消失了,九爷想否认也不行,八世子长得简直和他一模一样,你说哪个大男人愿意承认这样的污点。唉,可怜了那孩子,那魔女也真没人性。”
大娘的话让夙三千震惊,也就是说九爷是被那所谓的魔女给强an的?
天啦,这在古代可是特别丢脸的事,没想到那魔女还真把孩子给送了回来,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以为这小p孩的爹是个渣,没想到母亲更渣。
九爷不愿承认这孩子倒也情有可缘,但是小孩子不可怜么,他这样对待他,小孩的心里得有多仇恨,真是受不了这古代,富贵人家全是一些极品之事,就不能有一家是相亲相爱的!
“这回八世子被说偷了银子,只怕会被打个半死,又得有几个月见不到他人了,唉,大娘我可是挺喜欢他的,平时在街上逛逛我们都挺喜欢他的,又乖巧又听话,没一点儿架子。”
原来如此,难怪刚刚那家丁吼要交人时,没人站出来指出八世子藏在了她的摊位后面。
“你是说九爷打他?”该不会真下狠心杀了自己儿子吧?
“当然不是,九爷下过命令不让八世子出现在他视线里,王府里那么多王妃,妾室的,特别是贤王妃因为八世子的出现,她的儿子没能继承世子之位,对八世子可怀恨在心,巴不得八世子早点死,这一府的人还不得抓住这一点把八世子往死里折磨。”
(北生国的世子序位是按他们的爹也就是王爷的顺序排位,向烛九本来就是最小的王爷,所以他的嫡长子就排在了所有世子的第八位,不管其他几位王爷有没有嫡长子,向烛九的嫡长子都是排第八序位,这就是为什么八世子是嫡长子,却被唤成八世子。而且每个王爷都只有一个嫡长子能继承世子之位,北生国本来就小,所以严格控制世袭贵族的名额。)
大娘顿了顿拍了拍衣角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一向乖巧的八世子怎地会做出拿银子这种事。不应该啊。”大娘一声叹惜回了自己摊位前清理着自己的菜叶。
夙三千心下一紧,八世子为何会拿银子,那是因为想还给自己银子吧,可是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她很不想多管闲事,这一管,估计就不是小事了,她刚安顿下来,银两都没赚够,到时要跑路连银子都没有。
算了,不管了,自己吃饱穿暖就行了,现在自己哪是有本事管人闲事的时候。
何况听卖菜大娘所说,这向烛九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收了摊,夙三千到街上逛了逛,北生国虽小,可真谓富有,就光无妄城的码头,每天都是堆满了商船,这一艘驶岸,那艘便破不及待的进港,难怪这么有钱。
这儿既然是九王爷的封地,那九王爷每年收的税收只怕也是富可敌国了,北生国难道就不怕他造反?
夙三千摇了摇头,想这破事做什么,应该找个酒楼好好赏自己一顿美食,这两天都在宅子里自己弄吃的,才发现偶尔自己做一餐饭那是闲情意志,如果天天做那就是义务,枯躁而又不心甘情愿。
夙三千在酒楼吃了顿饱的,也花了五十两的代价,拿银子的时候,她又想起八世子给她的那五十两,这臭小孩竟然为了还她银子而拿钱,她越想越不爽,喝了两杯酒这后,她在街上逛呀逛呀,就逛到了人流最多的街道,站在了最富贵雄伟的朱红大门前。
看着大门上方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九王府,夙三千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别乱管闲事,那小孩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死了他爹都不心疼,你瞎凑什么热闹。
想着想着,夙三千又转身往回走,路过一家茶馆,她又蹦了进去,茶馆的东面有一扇窗可以正瞧见到九王府的大门口,夙三千坐了下来,说书的在前台上口若悬河地说着书。
“话说,那一日,七皇妃一气之下包下了百花楼,公然寻找姘头,简直不把七皇子放在眼里,可她敢招,没人敢去应试啊,于是那七皇妃只好巧立了另一个明目,招男仆,其实换汤不换药,而且应征的只要符合条件都给五十两赏银,这么一来,在百花楼前排队的公子可是排起了长龙,上至王孙公子,下至山野村夫,那排至清风街街尾的长队,把七皇子给彻底惹火了。。。。”
夙三千听了半天,终于一口茶喷了出来,这说书的是在说自己?
那说书先生还在那口若悬河,夙三千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变成现在的李二瞳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是这么风光,人世变迁得可真快,一夕之间她就什么也没了,就好像过去的日子是一场梦。
她也不知道何时自己才能回到冷如瞳的身上,恢复成冷如瞳的身份,也许永远也回不去了也说不定。
就在她感叹的时候,嘭地一声在茶馆响了起来,夙三千赶紧望了过去,只见一把匕首定在了说书先生前面的方桌上,离他的小腹只剩一丝的距离,这不是射偏,反倒是说明使匕首之人手法极其精准,既起到了吓唬的作用,又不会真正伤到人。
“说书先生,七皇子和七皇妃让我转告你,他们很讨厌道人事非者,别让我下次再听到,否则匕首插进的可就不是桌子。”一道语气波澜不惊却极具威胁的话语在茶馆里响起。
众人往声源看去,只见茶馆正中央的方桌前坐着一黑一白两个人,两人身着的锦袍颜色对比鲜明,而背上背着的血杀刀闪着银光,更是显得凶残无比,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说一句话。
夙三千一眼便认出了两人,他们怎么也会在这儿?
哦,不对,血杀门横扫武林,北生国也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在这也很正常,是自己少见多怪了。
说书先生愣了半晌,最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他一说书的哪惊得起这般吓。
白织黑兽继续悠闲地喝着茶,茶馆掌柜也很聪明,根本没有出面,而是尽快地又换了位说书先生,茶馆就这样再次恢复到了悠闲的状态。
夙三千想了想朝白织黑兽走了过去,在他们桌坐了下来。应里都上。
白织轻瞥了她一眼,眼底滑过一丝惊讶,想不到还有人敢坐在他们一桌,尤其是刚刚那般动静之后,而且这人还是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最糟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