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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屠城令之除魔前传-第3部分

小说: 屠城令之除魔前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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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都是失恋。
  
  随同学表达了心中的颤栗,失恋的女人真可怕。她们不会被书读湖的水鬼诅咒了吧?然后他跟白姐详细描述了一下自己遇水鬼的事情,仍旧省略了如何逃脱的部分,只说后来对方突然放了手。
  
  呵呵,白姐发了个笑脸,你别吓我,今天下班我还要跟我男人去游湖呢。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下个月三号结婚,记得逃课来参加婚礼哦。
  
  随便看着电脑屏幕傻了,结婚?!太突然了吧!他家里人不是不同意么?
  
  那边过了十几秒才回复说,他们也没办法,我怀孕了。
  
  上车补票?这样也行??这句话随便没敢打出来。
  
  虽然时代在进步,大着肚子结婚的人越来越多并没什么好奇怪的,但随便脑子里他这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比亲姐还亲的姐姐,是个极其单纯又极其保守的女孩子,以往被男生牵牵手都会脸红,而现在竟然婚前怀孕?
  
  这样也对,他想一想,对方的父母一直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怀孕的确是个好理由。
  
  因此只是祝福了白姐,并再三嘱咐她水里有东西,最好别去游湖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兰念叨着学校通知明晚有个心理讲座,据说是要加强恋爱同学的心理健康。随便琢磨着那可能是与接连的杀人自杀事件有关系。小兰敲着碗说,“我才懒得去呢,我跟广广这么幸福,是哈?”
  
  她男人在旁边从善如流地点头。
  
  小兰又道,“便便,你要不去问问那个人出不出来吃饭?今天饭有煮多。”
  
  “为什么是我?”
  
  “你人高马大嘛,”小兰用筷子头戳他,“快去!”
  
  觉得人家难亲近就不要跟人家套近乎啊,女孩子的心思真麻烦!随便无奈地想着,叼着一块排骨去敲门。
  
  门过了许久才开,面相冰冷的青年只开了不大的一道缝,身体堵住门口。他身上的毛呢大衣已经脱了,洁净笔挺的白衬衫更给整个人添了丝寒气。冷冰冰地道,“有事吗?”
  
  “呃……”随便支吾着,越过他的肩看到他已经打开在床边的黑箱子,地上亮闪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你还没吃晚饭吧?”
  
  “不用了,谢谢。”对方道,啪地关门。
  
  随便顶着一鼻子灰回来,眼角抽搐地继续刨饭。小广同情地看他。小兰惋惜地看那扇关闭的门。
  
  只是没过多久,门又再次开了,青年披着毛呢大衣出来,关了屋门,直奔大门,啪啪接连两扇门响,人已经没了影。
  
  一桌三人傻傻的,小兰跟小广说,“我早跟你说他很怪吧……”
  
  吃完饭随便轮班去洗碗,剩下不少饭,小广中午炖的排骨到晚上也没吃完。冰箱前几天“漏电”了一次,现下还没修好,怕放到明天也要坏。随便想了想,找了两个袋子出来,把饭和排骨装上,拎出门。
  
  满小区找那只灰色的中华田园犬,最后在一角落里寻到了,那狗正跟随便的新舍友大眼瞪小眼。
  
  随便越看越不对劲,那狗一边往边上慢慢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呜呜声,他的新舍友则一脸冷色冻结成冰,手往大衣里探,随便一边胡思乱想他不会是海城来的高级打狗队吧这难道是要掏麻醉枪么,一边赶快冲上去解围。
  
  “万财!”他对狗打招呼,摇了摇手里的袋子。
  
  狗警觉地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新舍友,没动弹。
  
  “你的狗?”对面面色冰冷的青年突然问。
  
  “算是吧,”随便笑着说,“我养了它好久了,很乖的,不会咬人。”
  
  青年看了眼那狗,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开了。
  
  狗还看着青年离开的方向。
  
  “嗨,万财,别看了,”随便说,将手里的袋子放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当听到自己这个新名字时,这狗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愉快。
  
  但狗还是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走近来分开嗅了嗅俩个袋子,只叼起装排骨的那只袋子,留给随便一个感激(?)的眼神,瘸瘸地一溜小跑跑走。
  
  还会挑食呢……随便和那袋饭郁闷地留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第一章补完了,请没看过的倒回去翻翻哦。。。

某林在夹缝中艰难地给自己寻找戏份。。

缺睡眠、头痛欲裂,先发了再找BUG。找完睡鸟。。

偶素日更神。。




3

第 3 章 。。。 
 
 
  篮球场后门的老槐树上,翠绿色的藤蔓瑟瑟地发着抖。
  
  面色寒冷的青年一手撑在槐树上,旁人远远看去,像在那里倚站休息。然而在他大衣和身体遮掩之下,他的另一手却压着一柄剑刃黝黑、柄缠红绳的长剑,与他极具现代感的穿着形成强烈对比。
  
  “不要杀我……”藤蔓蜷曲着发出细细的声音,软软地像是一个女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青年手里的剑压在藤蔓一根枝条上。
  
  藤蔓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颤抖着说,“我不知道……周围好亮,突然有缝裂开了,我掉下去了……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清楚,你掉下来的地方在哪儿?我查过,不是书读湖边的天坑地缝,”青年冷冷地道。
  
  藤蔓战栗着断断续续地指出了一个方位。 
  
  “你们来了多少人?”
  
  “我不知道,我谁也没看见……不关我的事……”藤蔓哭泣着,“我想回去,可是进不去了,只能来不能回,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
  
  它将全身的枝叶都蜷曲成一团,楚楚可怜地拼命发着抖,继续低低地尖叫祈求着,“不要杀我……呜呜……呜?”
  
  枝叶偷偷挪开一条缝,青年已经不见了。
  
  枝枝叶叶于是又都舒展开来,团团抱住老槐树,“呜……真的没杀我……呜呜,他好凶……槐槐我好怕……”
  
  老槐树毫无动静。
  
  “呜呜呜,人界真可怕……连树也不理我……”
  
  夜里起了大风,随便那屋正对风口上,窗外塑料搭的雨檐被吹得砰砰作响。随便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关窗,手探出去接了一下,感觉似乎在下小雨,估计一会儿要下大了。
  
  光着脚丫摸黑出去上厕所,顺便把厕所和厨房的窗也给关了。正打着哈欠穿过客厅往自己屋里摸,突然听到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
  
  天空一道惊雷闪,映亮了客厅墙上的挂钟。深夜两点。
  
  随便死死瞪着门,一时间僵硬不敢动弹。
  
  门缓慢地打开,吱呀声拖得很长。随便的新舍友湿漉漉地走进来,摇晃了两步,扶住墙。抬头看见随便,愣了一下。
  
  电光又闪了一下,随便看见他苍白的脸上密布着水痕,沿着轮廓优雅的下巴往下淌,不知是汗是雨。
  
  新舍友对随便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两步,身体又一晃。
  
  随便没忍住,上去扶了他胳膊一下,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蹭到对方的衣服,湿意和寒意顺着衣服染过来。
  
  谁料对方似触了电一般快速甩开他,仍旧冰冷地道了句“没事”,摸索着开了自己房门,迅速碰地关了门。
  
  随便只能耸耸肩,打着哈欠回了自己屋。
  
  ……
  
  窗外风雨大作,仓鼠在昏暗的台灯下吱吱叫唤,两只前爪不安地刨动。
  
  【……裂缝为单向,已封印。附近地区有大量不明死亡迹象,怀疑已有大量魔人潜入。目前确认两名狼人,消除一名。其他仍在探查中。另请求调读……资料……】
  
  一滴水珠沿着额角下淌,滴落在青年正书写的纸条一角。他用指尖捻了捻水痕,确认没有任何字迹模糊,遂将纸条卷成小卷,塞入仓鼠口中。
  
  书桌上的长剑发出莹莹的光芒,剑刃在灯光下现出半透明的质地,仿若虚幻的残影。缠绕着红绳的剑柄上隐有黑色血痕。
  
  青年直起身,脱下毛呢大衣,内里原本雪白的衬衫在肩膀的部位染出了一朵冶艳的红花。他撕开因为被血湿透而紧紧贴服在皮肤上的布料,看了看状况,草草包扎了一下,接着便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
  
  歇了一天没去公司,一去就发现自己那台电脑被大卸八块。隔壁桌的同事甲说你那台电脑主板烧坏了,还没修好,Cathy姐叫你用这台,还问你是不是没关机直接拔了插头,公司的插板都是最好的插板,就你用了才漏电,再弄坏就不要你在这里做了。
  
  随便非常诚挚地表示纯属意外,绝对没有进行任何不良操作,本人工作态度积极,工作质量有保证,实在是各大公司不可缺少的人才。
  
  登企鹅看见白姐在线,老模样打了个招呼。
  
  但直到八九点交了单子下班,也没见白姐回复。随便想也许她也加班正忙着呢,没怎么在意。
  
  搭班车回去的路上,见书读湖的那一段依旧人影成双,事隔两日,路边血迹消失殆尽,不知是因为勤劳的清洁工还是昨夜那场雨。
  
  随便看着那些双双对对,想他们要知道自己站着的地方前几天躺过一堆肠子会作何感想。
  
  远远地看见芦苇丛边站着一对情侣,有一个衣着奇怪的小女孩站在他们身后,垫脚伸手摸着他们二人的头。
  
  随便皱起眉,眨了眨眼再看,那小女孩又没影了。
  
  晚上正跟四级单词奋斗,小兰来拍门,“便便,地中海刘的作业你写了吗?给看看。”
  
  两个人在客厅沙发上聊了会儿,小兰百无聊赖地翻着作业,打哈欠。
  
  “十一点了,去睡吧。”随便说。小兰和小广都是早睡族,晚十早六,江南人民的优良传统。
  
  小兰摇头,涂了粉红指甲油的脚趾在茶几上翘了翘,“广广那死人。”
  
  小广的一个哥们要去海城实习,熙熙攘攘一群人去KTV给他践行去了。临走很认真地跟小兰请了假,并保证11点前就回来。
  
  随便看着她好笑,“打个电话催他。”
  
  “我才不打呢,老娘不稀罕。”小兰说,往边上一斜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高举起随便的作业继续翻,“便便你有错别字。”
  
  随便开了厅啤酒边喝边继续看单词。总算把看了十几天的第一页给看过去之后,听到身边小小的鼾声。
  
  回头看小兰四仰八叉睡得很夸张,随便那几张作业全散在地上。
  
  随便同学只能叹口气,任劳任怨地把姑奶奶她给半搀半抱地拖起来,扔回她床上去,一边心中默默祷告阿弥陀佛小广哥我可什么都没做兄嫂不近兄嫂不近。帮她把房门关了,跑回来收拾那几张满地飞的作业纸。
  
  正捡着纸的手突然顿了一下,迟疑地看看上面沾染上的黑红色小渣屑,再看看地面。
  
  跟着那一步一滴疑似血痕的东西走到新舍友的门口,随便背后又发了毛。
  
  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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