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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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妃吁了一气。你是来审问老娘吗?好,说就说。“你说的不错。是有过另一个孩子。他生于你前,一个男孩,可惜不到七个月竟然得了惊心疯突然死去……
母妃当时悲痛欲绝,后来便——”才命你父王禁止这消息的流传。
后面的不用再说,憬天已知道,因此果断的举手截断褚妃的话,问道:“如果母妃说那婴孩死去的事是‘真’的,那么这件事就值得思考了。孩儿此次来就是想告诉母妃,姜妃方才不久前来找过孩儿,说闾丘祎贾是母妃的孩子。母妃说说孩儿该相信谁?”
相信母妃,则姜妃的话有问题,二郡王才刚出事,是否她就已策划出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阴谋?如果相信姜妃,那么以前有关这婴孩未死的事,则褚妃自己还被深深的蒙在鼓里。这其中到底谁吃亏了?
听他方才一说,褚妃大怔,面色瞬息万变,听闻二郡王祎贾是亲爱的濂儿,她最爱之人留下的种子竟落在自己仇人檐下,她现在当真希望他死了比活着好。不禁眼眶湿润,骇道:“怎么可能!母妃亲眼看到他死的,他确实一点气息都没有了,还有几位太医都在旁边验证了,说他得的是惊风疯。他不可能活下来的。”
提到大哥母妃的眼里便有这痛失的泪水,当年她可曾对自己有过这样的母子深情?憬天冷笑着点点头,“怪不得母妃对孩儿那般冷漠无情,原来是因为有了大哥。虽然都以他死去,可是母妃的心其实一直挂在他身上,才从来对孩儿不闻不问,任他萧瑟度童年。怪不得。
孩儿劝母妃还是将此事审查清楚,不然再让大哥死了,可就要变成孩儿的大罪过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褚妃借题发挥,正好发泄自己的无助,含着泪却竟咬牙切齿的道:“就怕你不肯!
即日起!无论闾丘祎贾是否你大哥濂儿,一律格杀勿论!”
憬天不过是说激将话,想促使她与姜妃当着他面将事情摆明,毫无杀害大哥之心,可不知母妃心思是一口咬定杀死大哥,瞬时骇然,疾言利色的凶怒道:“为什么!”
褚妃痛哭流泪,紧咬牙腔道:“母妃宁愿他是亡死魂,不愿他是仇家宝。你没看到现在的祎贾什么德行吗?他称的上是你大哥吗?哈哈哈他是吗?他再也不是我的濂儿了。”骤而变得一狰狞,“去!去杀了他!如果你不这么做,就再也别来见我!听见了吗!”
憬天又怒又恼又心烦,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再怎么是你亲生儿子!你连一个相认的机会也不给吗?憬天就不信这事没有转变的余地。憬天气喘吁吁的转身离去,一鼓作气朝馨红院大步迈去。
趁着天气凉快,最近些天都灰蒙蒙一片,空气凉爽是个好散步的天气,小绢伴随乐风铃在练习场看热闹。梅恬是每日到练习场任职,乐风铃的工作基本由她代替,便落得个轻松,想去就去看看。
不知领班严翎是怎回事,这些天老盯着自己看,但倒不是暧昧的那种盯。乐风铃也感到奇怪,若即若离的与他问答起一些音谱问题,结果终是引得他忍不住向她提出一个问题。
严翎想要乐风铃帮他一个忙,不禁将他大哥受冤枉之事告诉给乐风铃,说他大哥原本是一代斯文的科考生,那一年大哥刚好出门赶考,还在半路途时,不料无缘无故跑来一群官兵说他是强奸犯。后来当一家人知道这件事时,竟是大哥不久后将要押入刑场之时,说是到时候押入刑场时会通知我们一家人。
没想到过了许久之后再听到关于大哥的事,竟已是大哥被处斩的消息。母亲当时就哭晕过去,一连三四个月躺在床上醒不来。而他们五个小辈三男两女尚且年幼,帮不着什么忙,只有父亲围在母亲身边紧紧的安慰,其稍微懂事点的三个则围在身边哭,另外三个还得父亲一边照料着,一家人正是步入荒凉之境啊。
他是家中老四,上面两个兄长一个姐姐,后面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其中还就他一个人读书拼命的读了出来,本想考取功名为哥哥伸冤,但没想到落得一个领班乐工而已,与权势不靠谱与皇室勋贵之人也不着边,都只当他们这些乐工是戏子一般的下等人,根本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以至于他想找机会谈起哥哥的冤案也摸不着方向。而且人心叵测,他生怕自己找的对象说出冤枉反而带给自己祸患。不料当事过境迁,好几年之后,会从皇宫里转到王府里,如今还遇到一个心向正义的乐郡主。
他也知道乐郡主实际上没什么权力,但与她接近的人都是皇室宗亲,而且她曾引起皇上重视,又是如今王爷身边的最亲信的人。他想她自己面对这种事不行,但可以想办法让旁边的人帮忙翻查这起案应该没问题。
乐风铃听完他的诉告,不由感到同情,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她并不觉得利于助他翻案。便只好对他直说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的能力有限,有时候就算是皇上也有难言之隐,不能左右的时候,而自己一个个小小的没有实权的郡主,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235】两事重谁
PS: 235稍后补上。今天一定上传。
“我也不知道……
我想我得去问问母妃。”憬天无精打采的道。
骤然听到这件事情,世子憬天差点脑瓜子短路,二哥跟其他兄妹一样处处与自己过不去,怎么会是自己亲生大哥的?母妃那般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让姜妃钻了空子的?憬天反复思忖,边疾步向瑞祥院外步去。
看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心中生出一些未知的感觉,姬孀孀愣在原地,最后却道:算了都随他吧,他觉得该怎样就怎样。
馨红院。褚妃刚飞上院后榕树枝头上,坐在鸟窝旁边,看小鸟母亲飞走,一个个小家伙还在叽叽喳喳的叫着,褚妃懒洋洋的将准备好的小蚯蚓用小木棍夹着喂进它们嘴里。闲着没事做,才来看看它们,否则她不会是心疼小生命的主。
忽然憬天大老远的赶来,褚妃听到他在询问下人自己的行踪,即飞下枝头降临他面前, 有些奇怪,这孩子已经许久不来看自己,今日怎么主动找上门来了?他不再生母妃逼他杀害小铃子的事了么?
温和可亲的问道:“天儿有事找母妃吗?”
憬天不愿看她的脸,那是一张假面亲情,曾经迷糊他差点失去最爱的一张脸。他背向一边不悦的问道:“孩儿只想问母妃,曾经是否还有过一个孩子?”
褚妃哑然失色,这件事谁告诉他的?
那个孩子其实不是王爷的,说来话长,褚妃被王爷纳为王妃之后,与送她“轩丝护甲”的那人有过一夜私情。而褚妃本不喜欢王爷,是被父亲当做礼物送过来的,所以起初褚妃就是种桀骜不驯的性格。成为王爷的人许久之后才逐渐学会适应服侍王爷。可其实她心中一直爱着孩子的父亲。
与那人有过一夜私情之前,王爷恰好在半个月前宠幸过她,而王爷本身又粗心大意从没有计算过她怀孕的时间,然这个孩子顺理成章的生下来。突然一天这个孩子无缘无故得了惊心疯就那么死去,褚妃哭死哭活要上掉自杀,不料此时突然又接到一封密信,一直与她两情相悦的那个男人死于江湖恩怨,也就这样去了。
褚妃一下子提不上气,险些也一命呜呼,从此她失去了对培养后代的信心。以至于后来生下婴幼时的憬天,她也毫无半点感情。对王爷冷漠对长大后的憬天更冷漠,因为她喜欢的孩子死了。后生的她认为是孽种。所以以后她再也只字不提,以免自己触景生情伤怀失落,便叮嘱王爷一定要严格控制这消息,即使是其他妃子也不得提起这事。
后来王爷果真就发令,不论上下等人一律不得再提起此事。同时王爷自己以为死的是自己的孩子。自然是严严实实封锁此事。久而久之这件事几乎成了传闻,再没有人想起此事。
褚妃自然是更不想让憬天过问这件事,因为触犯了她的禁忌。
而在她的脑海里整个过程都是她亲爱的“任濂儿”死去的记忆,她怎知道今日姜妃告诉了憬天什么事。
听闻憬天一问,褚妃魂震天外,因触犯了她的禁忌。不由严厉的问:“谁告诉你的?”
“母妃先别问这个。告诉我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褚妃气的眸红耳赤起来:“母妃曾经对你父王说过,从此封锁这件事,不许任何人提起的。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告诉你!”
憬天却一如止水的冷漠道:“看来确实有这么事了。母妃先别跟孩儿凶,您知道姜妃刚刚告诉孩儿什么吗?”
“什么!”褚妃见憬天这面不改色的冷态,还以为姜妃知道了她当年红杏出墙的糗事,慌慌的问。让儿子知道无事,关键在于这事出自于姜妃之口。
“您先将以前的事予孩儿说起。孩儿再告诉您。”憬天一成不变的道。
褚妃吁了一气。你是来审问老娘吗?好,说就说。“你说的不错。是有过另一个孩子。他生于你前,一个男孩,可惜不到七个月竟然得了惊心疯突然死去……
母妃当时悲痛欲绝,后来便——”才命你父王禁止这消息的流传。
后面的不用再说,憬天已知道,因此果断的举手截断褚妃的话,问道:“如果母妃说那婴孩死去的事是‘真’的,那么这件事就值得思考了。孩儿此次来就是想告诉母妃,姜妃方才不久前来找过孩儿,说闾丘祎贾是母妃的孩子。母妃说说孩儿该相信谁?”
相信母妃,则姜妃的话有问题,二郡王才刚出事,是否她就已策划出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阴谋?如果相信姜妃,那么以前有关这婴孩未死的事,则褚妃自己还被深深的蒙在鼓里。这其中到底谁吃亏了?
听他方才一说,褚妃大怔,面色瞬息万变,听闻二郡王祎贾是亲爱的濂儿,她最爱之人留下的种子竟落在自己仇人檐下,她现在当真希望他死了比活着好。不禁眼眶湿润,骇道:“怎么可能!母妃亲眼看到他死的,他确实一点气息都没有了,还有几位太医都在旁边验证了,说他得的是惊风疯。他不可能活下来的。”
提到大哥母妃的眼里便有这痛失的泪水,当年她可曾对自己有过这样的母子深情?憬天冷笑着点点头,“怪不得母妃对孩儿那般冷漠无情,原来是因为有了大哥。虽然都以他死去,可是母妃的心其实一直挂在他身上,才从来对孩儿不闻不问,任他萧瑟度童年。怪不得。
孩儿劝母妃还是将此事审查清楚,不然再让大哥死了,可就要变成孩儿的大罪过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褚妃借题发挥,正好发泄自己的无助,含着泪却竟咬牙切齿的道:“就怕你不肯!
即日起!无论闾丘祎贾是否你大哥濂儿,一律格杀勿论!”
憬天不过是说激将话,想促使她与姜妃当着他面将事情摆明,毫无杀害大哥之心,可不知母妃心思是一口咬定杀死大哥,瞬时骇然,疾言利色的凶怒道:“为什么!”
褚妃痛哭流泪,紧咬牙腔道:“母妃宁愿他是亡死魂,不愿他是仇家宝。你没看到现在的祎贾什么德行吗?他称的上是你大哥吗?哈哈哈他是吗?他再也不是我的濂儿了。”骤而变得一狰狞,“去!去杀了他!如果你不这么做,就再也别来见我!听见了吗!”
憬天又怒又恼又心烦,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再怎么是你亲生儿子!你连一个相认的机会也不给吗?憬天就不信这事没有转变的余地。憬天气喘吁吁的转身离去,一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