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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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其自然索性拜了堂成了夫妻的好。”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四郡主觉得自己都变了另一个人。这多靠浪荡成习的一见欢的功劳,活脱脱的将曾经一个百般清高自傲的闾丘童颜,呵抚成一个看破戒律、随和自在的女人。
如今一切不堪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只要眼里有爱有女人,她认为这就足够了。
姬孀孀还以为她有毛病,一个正常的女人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不知廉耻的话来吗?扫了一眼面前的所有人,然后又瞪向她:“你在乱说什么!你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油头书生惭愧的直狠狠埋着脑袋,埋的让人瞧着就像是在打瞌睡。
四郡主严肃道:“难道不是吗?你还指望谁会娶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吗?”
姬孀孀呲着牙指着她怒吼道:“请你放尊重点。不要以为你们救了我,就可以在我面前不三不四!总有一天我——”会回去告诉我爹爹,一个一个的灭了你们!
“会什么?”四郡主童颜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吊儿郎当的步到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轻柔道:“想让你爹杀了我们吗?”
二郡王一旁懒洋洋的靠在坐椅上,瞄着姬孀孀,表示有恃无恐。
敢这样对待她,自然是不会让她轻易逃出去。
姬孀孀一巴掌打掉四郡主的挑性,恶狠狠的问:“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我要利用你跟相国的手段,查出陷害我哥哥的幕后真凶到底是谁。还要利用你跟相国的实力,灭了憬天这个混球……”四郡主口喷阴火的道。
要不是有一天机缘巧合,再次和一见欢在一家酒楼认识,被他抓去俘虏了,听他说起一些,当年世子憬天要他帮着三郡王浧清罪名之前的异态,她也不会怀疑到憬天身上。
因为当初弹劾她哥哥的人,根本是赵大人赵钦宗。
一见欢与她一番香销缠绵之后,搂着她赤倮琼露般的水体,道:“他命我替三郡王浧清事实,却又威胁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说,如果此去将事情弄杂的话,他就会杀了我。但事成之后,大家就各不相干。他还叮嘱我,以后再也不准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56】出府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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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番话,点醒了蒙在鼓里的四郡主童颜:三郡王死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死了都不能让相关的人跟别人提起’?
二郡王座上未动,同时传来一句话:“我们兄妹俩是一个目的,憬天杀了我最心爱的人跟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此仇我更是非报不可。我记得当初你还是其中一个帮手呢。所以这件事你务必去做不可……”
“我就说,你们怎么会这么好心救了我。哼哼,原来都是居心不良。
要对付憬天我何尝不想。但请你们不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姬孀孀趾高气昂的严厉道。
虽被他们控制,但方才听了他们的话,也算是自己抓到了利用他们的好处,从此以后大家可以达成共鸣、彼此互相利用罢了。
二郡王与四郡主对视,接着四郡主不屑的白了白眼,“你父亲之前百般为难我父王,你还对我们的母妃姨娘很不礼貌,而且又出卖过她们一次,害得她们到目前为止仍然在戒荤戒油的处罚之中。
我现在救了你,又对你这么客气的说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居然还不满足?”
二郡王一旁无所谓的叹息着。
姬孀孀扫了他们一眼,有声有色的道:“其他的我不说了。但她们受罚一事,是她们咎由自取,跟我毫无关系,我能逃出去是运气好。
而起初我也不过是凑个热闹,想让戏演的更逼真一点呵呵,谁知你们父王不笨,一心袒护着小铃子,所以这件事最后只能说是她们自己倒霉罢了。哈哈哈。认了吧。”
四郡主斜睨着她,歪着嘴,再不说话。
姬孀孀看她安静下来。这才心中服了气,忍不住道:“我说你们,还是有点死脑筋,三郡王的事情找我们这些外人帮忙多麻烦。起初是谁在皇上面前奏他的本便去找谁开刀。然后寻根究底不是很简单吗?何必非要抓到憬天亲手做的把柄这么死脑筋?”
四郡主童颜像是一下子被她点醒,眨巴的傻着眼,我不是一心想着赵钦宗跟憬天能有什么关系吗?“对呀!真是死脑筋,我怎么没想到呢?”
二郡王祎贾早就想到了这点,起身严肃道:“我们直接联手,反正是要灭了他,为什么非要查清楚了再来找你,一边联手一边查线索不是更省时间么?”
姬孀孀白了白眼,你们这等于把所有的事情,都降在我替你们报仇的份上。那你们自己复仇的功劳在哪呢?无趣的道:“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既然要从查案入属,我提议先让我回家。”
书生偷听着三位的对话,不由失落,哪怕让自己死在她身边也好,就不想听到她要离开的话。因为她这一走。可能这辈子都见不着她了,二郡王和四郡主要不然会驱逐自己,要不然会替她杀了自己。
四郡主暗道:让你先回家还不等于放虎归山,你还会任我们摆布吗?
四郡主嗤笑一声,却南辕北辙的道:“你以为憬天会这么轻心让你逃出去?那日未事发之前,王府里的侍卫就全都十分戒备,我们想送你出去时。王府里所有的侍卫像老鹰觅老鼠似的,盯着每一个人,要出去都得先经过一番仔细检查,进进出出都有可能引起憬天的怀疑。
如若那天我们已经将你送出府去的话,事发之后,憬天会直接认为是我们帮你逃出了馨红阁。从此以后他就会对我们异常戒备,想要伤害他就会比原来难上许倍,就会比登天还难了,你知不知道?”
二郡王不由将半个多月以前的事依依详述下来。
半个多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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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蛐蛐的叫声,伴随着二郡王幽幽的脚步声向前行。大路上的白色灯笼光亮。令二郡王心中亮起了褚妃的阴影,心中不觉惭愧与祷告,无论自己做错什么,希望她都能以人之常情来看待,来原谅。
前方严峻的站卫着两排队伍,看到他们纹丝不动的精神,二郡王已然畏怯三分,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身上还憋着一幅画呢,出去办完事了可以再扔,但关键是现在该怎么混过去?
二郡王故作昂首阔步的姿态,大步来到第一道门关,两个侍卫迅速站在一起,极度严肃的道:“这位公子请留步。上有规定,守丧期间所有来往人源都须经过仔细检查后才能出入,除了王爷之外。请恕奴才无礼了。”
世子憬天的新换侍卫才换不久,却并非不认识他,知道他就是二郡王,也必须装做不认识。因为出入人口太多,褚妃事发之前,侍卫们都是凭着令牌就此放行,所以很多人的身份根本不问,按常理来说,他们是根本不会认识王府里人的。
但世子憬天将他们安置在王府以前,都过过严格的训练,并将王府里应该严格注意的人的面相拿出来给他们好好记住。这样他们便深深的记下了他们。所以他们要是直接表露出对各位王府里主子的称呼,就会让人心生戒备,让仇者有了招架的余地。为此他们只能装作不认识他,男的称公子女的称小姐。
二郡王心猜这出入的规矩,可能就那个混球才会如此制定。诧异的瞪过去,却背起两手忿忿不平道:“本郡王三天两头就来一次宏亲王府,你们竟然不认识本郡王是谁?你们简直是混帐!”
二郡王心中琢磨着,正好让我可以借机会混出王府去。就不用通过他们检查了。
出来之前他就发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亮出藏在身上佞文的画像。因为他们有任何事都可能向世子憬天汇报。万一让世子憬天知道母妃事发这天,自己悄悄的带着佞文的画像出府,以后他就会对佞文特别注意了,那姬孀孀的事可就一下就露馅了。
侍卫冷峻道:“原来是郡王爷驾临,请恕奴才有眼无珠。不过这也因为人口太多,以前都是凭着令牌进出。所以没有留意到谁是何种身份。不料现在一时间三年内又加了这么一个规矩,奴才们起初也不适应,但‘王爷’有令,必须得这么做。还请郡王爷配和。别让奴才们为难。”
确认是王爷下的命令吗?你们唬谁呀?
二郡王吁着闷气,背起的两手不耐烦的又插在了腰板上,瞪了两人好半晌焦灼道:出第一道门就这么麻烦,后面还有七道门呢,那本大爷不是没指望了?娘的!
二郡王沉吟了一会儿,骤然心生一个最无奈的决策,“本郡王本是突然想起一样宝贝,想要回去找一找,找到之后再回到这里去瑞祥府送给过世的褚妃,和世子。
听你们这样一说。都扫了本郡王的雅兴。算了本郡王还是不去了。明日晓时再寻,不过要是明日本郡王忘了此事,你们就一个个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侍卫遂想起主公说的“不论郡王郡主怎样花言巧语,都不要忽视了自己本份的职责。一旦有疏露,你们可就招架着。看本公的心情了。”
主公的母妃亡故,这等心情谁还用说。即使他心情高兴,大家伙也得麻着头皮交待任务。
侍卫冷淡无情的道:“这是郡王爷的事。”
二郡王暗笑,你们以为我想用激将话让你们放走我吗?不是。本大爷做事当然要做有把握的。
二郡王故作冷漠的离去,步到一个无人之处,窘涩的对着一佞文俊秀的画像道:“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一张普通的纸画卷筒,竖着又被他一卷卷成一个拳头大小的卷筒。但画卷筒经这样一卷后不仅变小了体积。也变得厚实起来。放在其它的地方都容易被检查到,唯独夹在两腿“栖根”之下是最安全的。二郡王使劲用腿杆夹着,红着脸去了。
侍卫见二郡王一脸窘态,还以为二郡王是后悔刚才回头的举止,在奴才们面前感到难堪的神色,贼笑了笑问:“郡王爷怎么?还是要出去吗?那就得接受检查。”
二郡王气愤道:“检查就检查!快检啦!”
侍卫们偷偷的坏笑起来。立时在他肩膀上、手臂上、腿肢上、以及鞋子周围摸索了一遍,然放了他出行。后来七道大门依依如此。
天御城往东,未出东城门三十里,有一家整日整夜都不熄灯的小家户。这一小家户看起来极不惹眼,靠山角下住。房外是个墙上长了许多青苔的废旧土屋,四周围还摆放着破不破的大小酒坛子。这个小房子外面还挂着一面,破旧的青衣招牌,上面写了三个字的怪名“杰作面”。店主是一个胡渣邋遢的左撇子中年男子。
就是这个奇怪的名字,老让别人以为这里是煮面条的店,可是煮面的店废旧成这样,难想店主煮出的面条是怎样的不堪入眼,有许多人根本就不敢往这看。
二郡王却就是来了这里。
回到宏亲王府的时候,二郡王就在自己的晋清府里,随意挑选了一对下臣贿赂奉上的,两只一模一样的镶金红宝石眼睛的翠色玉兔,返回宏亲王府。没办法,面对混球,什么都得像样一点来真的。
前七道门侍卫一样在二郡王身上检查了一番,轮到最后一道门时,首个和二郡王打交道的两个侍卫再次检查完,透过黑暗中白色灯笼以外,明亮的烛光,再次回神又看了看他手掌上,不屑的猜:难道就是这两个宝贝,这可能是一对吧?二郡王竟然将它说成是两个,太会蒙人了。“郡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