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敢监守自盗,忘恩背主,说,到底是谁给你这个胆子,偷主子东西出去典当?银子又去了哪里?说!”
早方才向妈妈与李妈妈去拿人时,松烟心里已有了不好预感。
昨儿个平妈妈悄悄找到他,让他去当东西时,他心里便直打鼓,说这些日子大爷因伤身,根本就没出过门,如何需要那么多银子,这不是摆明了让人生疑吗?可平妈妈却说,便是天塌下来,还有夫人顶着呢,他有什么好怕,且大爷怕是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后一笔当是什么,若真有人瞧见了问起来,便是是大爷前阵子吩咐,自然也就糊弄过去了。
松烟心里仍是一阵阵发虚,可平妈妈已冷下脸来,问他竟连夫人话也敢不听了,是想造反不成?他没有办法,只得去了一趟当铺,当了八千两银子回来,交给了平妈妈。
为着此事,昨夜松烟一整夜都没睡踏实过,老是梦见事发后自己被活活打死场面,却不想怕什么来什么,容湛竟这么便知道了此事,且质问到了他头上,他不由又怕又悔,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膛以外来,却也知道现下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乱,不然这是大奶奶陪嫁宅子,没有夫人赶来救他,他可就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因忙强自稳住心神,做出一副愤怒样子,大声说道:“是哪个口舌生疔混帐东西大爷面前造了奴才谣,下了奴才话?奴才跟大爷这么些年,不敢说赤胆忠心,却也是一心为着大爷,大爷让奴才往东,奴才不敢往西,大爷让奴才打狗,奴才不敢撵鸡;且大爷待奴才是恩重如山,奴才又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又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忘恩负义小人行径?大爷若是不信奴才话,大可将那造奴才谣人传了来,奴才愿意当面与他对质,以证奴才清白,还请大爷明察!”
说完,挣脱犹扭着他向妈妈手,“噗通”一声跪到地上,重重将头磕了下去。
一席话,说得容湛一脸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方冷声道:“听你这么说来,敢情竟是爷冤枉你了?”
松烟听这话犹是不相信他,忙抬起头来,道:“奴才不敢,大爷是奴才主子,大爷便是要即刻打杀了奴才,奴才也绝不敢有二话,何况大爷只是问奴才几句话?奴才恨,是那大爷面前造奴才谣人,还求大爷即刻传了他来,奴才当面与他对质,奴才倒要瞧瞧,当着奴才面,他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话音刚落,一旁一直没说话,只是慢慢儿吃着茶君璃已道:“那个告诉大爷你昨儿个当了八千两银子人不是别个,正是我,你不是要与我对质吗,说吧,这质要怎么个对法儿?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就别怪大爷狠心,不念这么多年情谊,将你送到有司衙门去了,你应当知道,偷盗主子财物,会是什么下场。”
本来君璃还以为容湛都问到他头上了,松烟无论如何都该露出几分心虚样子,然后被容湛再一问,便招了,不想他却是如此冥顽不灵,能言善辩,唱作俱佳,担心以容湛那点子有限脑容量,没准儿再说下去,就真被他糊弄了过去也未可知,是以这才等不及容湛发话,自己已先开了口,她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松烟做梦都没想到那个容湛面前“造他谣”人竟会是君璃,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难怪她与容湛要等到了她陪嫁宅子上后才发难,敢情二人竟是早有预谋。
一颗心当即跳得越发了,后背上汗也近乎将里衣都浸湿了,暗自绝望想着,若只是大爷一个人,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再将夫人搬出来,应当是能糊弄过去;可这会子竟连大奶奶也插手进来了,大奶奶可不像大爷那么好糊弄,连夫人都吃过她亏,今日自己怕是不能善了了,要不,就招了罢,自己毕竟只是个奉命办事下人,想来大爷与大奶奶应当会放他一条生路罢?
可念头才一闪过,松烟已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被以‘偷盗主子财物’之罪送到有司衙门他固然难逃一死,可若将夫人招出来,他难道就能保住性命吗?一样是个死字,指不定还会连累家人,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夫人给招出来,大不了他就一力将罪名认下,赔上这条性命便是!
松烟心里有了计较,便看向君璃,满脸悲愤大声说道:“大奶奶,奴才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或是惹您生气地方,您只管说出来,奴才一定改,便是您要打骂奴才,也都使得,你是主奴才是奴,难道奴才还敢有半句怨言不成,何必非要用这样法子来破坏大爷与奴才主仆之间情谊呢,奴才与您相比,卑微得就如那草芥一般,无论如何都是动摇不了您大爷心目中地位一丝一毫,您又何必非要置奴才于死地呢?”
尼玛,这做贼竟还喊起抓贼来,看来这狗奴才是不见棺材不会掉泪了!
君璃怒极反笑,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容湛先于她怒声喝骂道:“住口,你这狗奴才,竟敢胡乱攀咬大奶奶,当真是狗胆包天哪,别说事情是真,不容你抵赖,就算没有那回事,大奶奶是主你是奴,大奶奶便是要你即刻去死,那也是你该受,何况大奶奶还什么都没说,你倒敢先质问起大奶奶来,难道你是做贼心虚?你好即刻把事情原原本本与爷从实招来,否则,就别怪爷不念旧情了!”
骂得松烟登时不敢再说,一脸委屈低下了头去,实则却是借低头动作,掩饰自己心里恐慌与绝望,大爷竟这般护着大奶奶,连半句大奶奶不是都听不得,不必大奶奶发话,便知道自发站出来为大奶奶出头,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日岂非连一丝半点生机都没有了?
容湛见松烟不敢再说,方又沉声问道:“爷再问你一遍,昨儿个你是不是偷爷东西出去典当了八千两银子?是谁给你这个胆子?如今银子又去了哪里?”
话音刚落,松烟已大声喊起冤来:“大爷,奴才是冤枉,根本没有这回事,您若是不信奴才,这便押了奴才回府,亲自去库房瞧瞧,到底有没有少东西,只要没有少东西,岂非就能证明奴才清白了?求大爷即刻回府。”想着库房东西那么多,大爷又向来不理会这些琐事,便是少上三件五件,他又如何知道;且一旦回了府,夫人便赶得及来救他了,到时候他岂非就能逃过一劫了?
这回气极反笑轮到容湛了,当下也懒得再与松烟废话,而是问君璃:“奶奶,可否借向妈妈与我一用?”
君璃闻言,怔了一下,随即已约莫明白过来容湛借向妈妈是何用意,满肚子怒火一下子被好笑所取代了,因忍笑点了点头,道:“大爷只管吩咐向妈妈便是。”
容湛便与向妈妈道:“妈妈且去找几根细绣花针来,看这狗奴才还能嘴硬到几时。”虽说这会儿他心里已愤怒到了极点,但愤怒之余,倒是生出了几分幸灾乐祸来,总算今日有人能体会当日他痛苦了!
向妈妈倒是一脸淡定,大声应了一声“是”,便领命自去了。
余下松烟不知道容湛葫芦里卖什么药,但看他与君璃眼里都闪着不怀好意光芒,情知自己接下来必定要受皮肉之苦了,不由又是恐慌又是无可奈何,只得心里告诉自己,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好怕!
松烟却不知道,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怕是生不如死,不过很他便会亲身体验到这种感觉了。
当向妈妈与李妈妈一道,用绳子将他绑得动弹不得,并扎下第一针时,他虽疼得当即叫了出声,到底还能勉强忍受,然随着向妈妈又扎了几针,他疼得心都缩成了一团后,他已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偏偏就此时,君璃忽然对一旁早已吓得瘫倒了地上项烟说道:“我知道你也假借大爷名义,偷当过大爷不少东西,不过我还知道,你当时候是少数,多数时候都是松烟去,你就算有罪,也比他罪轻得多,怎么样,你是招还是不招呢?你若不招,松烟下场你是亲眼看见了,当然你若是招了,我也会向大爷为你求情,让大爷对你从轻发落,是招还是不招,你自己想想罢。”
项烟早被吓得混不附体了,且他去当东西次数确比松烟少得多,往常他还每每因此心里抱怨大杨氏有眼无珠,不知道谁才是真正能干之人,这会子却无比庆幸,幸好自己夫人面前不若松烟得脸,大多数时候当东西,夫人都是使松烟去,不然这会儿痛得哭爹喊娘,就该轮到他了。
所以君璃话,恰恰说到了他心坎儿上,让他谋生出几分希望来,当即便语无伦次说道:“我招,我招,求大爷大奶奶饶命!”
☆、第一百三五回 醒悟
章节名:第一百三五回 醒悟
见项烟愿意招了,君璃满意点了点头,先命向妈妈将正满脸痛苦与愤怒之色交织松烟嘴巴堵住了,省得听他一旁唧唧歪歪后,方看向项烟,道:“好,我来问你来答,问你一个问题你答一个问题,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求大爷大奶奶饶命!”项烟忙不迭答道。
君璃便先问道:“昨儿个松烟背着大爷偷偷当了八千两银子一事可属实?”
“回大奶奶,确属实。”
“那是谁背后指使松烟?”
“这个……是夫、夫人……”
“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指使松烟这样做?除了真正是由大爷授意让去当那些东西以外,松烟这些年一共打着大爷旗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偷当了大爷多少东西,一共当得多少银子,银子都去了哪里?你呢,你又当了多少次?”
项烟初一说出大杨氏名字时,还有些犹豫与胆怯,但既已开了头,开弓没有回头箭,之后再回答起君璃问题来,便流利多了:“回大奶奶,自大爷十岁起,因缺银子使当了先夫人留下一柄玉如意起,夫人便开始指使松烟与奴才这样做了。这些年一共当了多少东西奴才已经记不清,少说也有三五七十件了,其中约莫有三成确是大爷使奴才二人去当,其他便都是夫人指使,至于当得银子,应该不少于三万两,除了大爷花去,便都夫人手里了。因夫人其中松烟,所以十次里有七八次都是使松烟里,余下才是使奴才去。”
“你确定大爷第一次当东西,是一柄玉如意?那你可还记得当了多少银子?大爷当时年纪还那么小,吃穿用度又都有公中供给,又是因何原因需要那么多银子?”
“回大奶奶,大爷第一次当东西确是一柄玉如意不错,至于当了多少银子,奴才已记不大清楚了,不过少说也有上千两,乃是因大爷当时迷上了斗蛐蛐儿,买蛐蛐儿以及博采用了。”
“那又是谁引着大爷去斗蛐蛐儿,又是谁告诉大爷可以用先头夫人留下来东西换银子?”
“引着大爷斗蛐蛐儿,是杨家二少爷与三少爷,至于告诉大爷可以用先头夫人留下东西换银子,则是……是松烟与奴才,不过都是夫人指使奴才二人这么做,奴才二人不敢不从,求大爷大奶奶明察!”
“那又是谁引着大爷第一次踏足青楼与赌坊?又是谁……”君璃还待再问。
冷不防却被一个声音冷声打断了:“奶奶不要再问了,我亲自来问!”不是别个,正是听二人一问一答听得一张脸越来越黑,拳头攥得越来越紧,只觉自己再听下去就要忍不住杀人了容湛。
容湛赤红着双眼,目光里像是淬了冰一般紧盯着项烟,近乎一字一顿冷声问他道:“每次但凡我外面惹了什么祸,或是去了青楼赌坊,我父亲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不用说,也都是你们两个狗奴才功劳了?”
项烟被他前所未有过凶狠眼神盯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