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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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抬手狠狠将双眼揉得通红,退出大杨氏屋子,一路哭着,跑回了太夫人照妆堂,一见太夫人面儿,便“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哭道:“祖母可要给孙媳做主啊。孙媳方才去见母亲,才提了要取先头婆婆留下嫁妆清单,母亲便变了颜色,等孙媳说到大爷托了祖母为他保管库房钥匙和田庄时,母亲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等孙媳再说了大爷孝顺祖母寿材,让母亲即刻支一万五千两银子好先将木头给买回来时,母亲竟、竟、竟吐血晕倒了,这会子屋里正乱着呢,这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岂非要说是孙媳逼死了母亲,说孙媳忤逆不孝了?求祖母千万要给孙媳做主啊!”
一席话,说得太夫人与容湛双双变了脸色。
太夫人何等精明之人,如何听不出君璃这番话言外之意,她这些年虽然不管事了,其实也知道自家是何情形,想着大杨氏作为当家主母,要维持阖府上下该有体面排场,料想费了不少心力,指不定还挪用了容湛不少银子来填窟窿,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到时候她自会做主让容湛不计较这些,至多私下里再贴补容湛一些也就是了。
可如今看来,大杨氏贪墨不止一星半点啊,不然她何至于这么大反应,连当年秦氏嫁妆清单都不敢交出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摆明了让人生疑吗?可恶是,她竟连那笔给她买寿材银子也不肯拿出来,本来公中拿不出银子给自己这个老祖宗买一副好点寿材就已经够委屈她了,如今好容易有孙子孝敬她,愿意一力承担这笔费用了,谁知道她竟还从中作梗,将本就不属于她银子把得死死,实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夫人思忖间,容湛也已“噗通”一声,跪到了君璃身侧,大声道:“祖母,旁人不知道孙儿今儿个之所以提出要您替孙儿保管钥匙和田庄只为自律,没有旁意思,您老人家却是再清楚不过,可如今我媳妇儿不过是去要了一下清单,母亲便这样了,若是传了出去,我媳妇儿岂非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您老人家可一定要为她,也为孙儿做主啊!”
到了此时此刻,容湛才彻底明白,君璃为何一定要让他出那么大一笔银子给太夫人买寿材,好叫太夫人不管是出于本身对他们两个情谊,还是却不过吃了他们嘴软,都不得不为他们出头,若只凭他们两个自己力量,大杨氏说晕就晕,他们只能被扣上一顶“不孝”大帽子,到时候还谈什么让她将吃了他都给他吐出来?旁人看来,大杨氏可是养了他足足二十年,他总不能真为了银子这些身外之物,便逼死了自己继母罢!
容湛话音刚落,二夫人与三夫人等人忽然进来了,瞧得他与君璃双双跪于太夫人膝下,二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幸灾乐祸,随即笑着尖声道:“哟,这是怎么了,小两口儿敢是做了什么事惹得你们祖母生了气,负荆请罪来了?要我说,你们实不必行此大礼,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母亲跟前儿得意孙儿与孙媳啊,便是犯了再大错,瞧之前救命之恩份儿上,母亲也定然不会真与你们计较,母亲,您说是不是啊?”
二夫人那一声一波三折“哟”,听得君璃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过今日君璃巴不得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自然不能少了二夫人一旁上蹿下跳,是以不待太夫人发话,已先哭着又急又把事情经过大略说了一遍:“……两位婶婶,我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了这副模样,呜呜呜,您二位也是长辈,可也得为我做主啊,不然我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本来二夫人只是想说说酸话,表达一下她对太夫人这些日子以来偏心容湛与君璃不满,也就白过过嘴瘾,谁知道竟会有如此意外之喜,根本不必她做什么,大房内部已先乱成了一锅粥,大杨氏此番是倒定大霉了,当即大喜过望,不过好歹还记得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做出一副吃惊样子,道:“大嫂自来是贤良淑德,待湛哥儿是没说,真个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要不,我们这便瞧瞧大嫂去,除了探病以外,也听听大嫂是怎么说,有什么误会,便当面与她们婆媳解开了,岂非是好事一桩?母亲,您老人家意下如何?”
太夫人闻言,并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二夫人一眼,直看得二夫人一颗心突突直跳后,方道:“既是如此,大家都去瞧瞧罢。”
☆、第一百三八回 死不认账
章节名:第一百三八回 死不认账
确定君璃是真离开后,被素绢与素英扶到床上躺着大杨氏虽然仍是一阵阵头昏眼花,一颗心是止不住发烧,心跳声一下下就跟是砸耳边似,却依然强撑着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吩咐素绢:“即刻使人去找平妈妈来,再使人去找松烟与项烟两个,我有话问他们,记得别让人瞧见了。”
素绢忙应了,正要去外面吩咐小丫鬟,平妈妈已满脸是笑走了进来,一副心情极好样子。
瞧得大杨氏满脸煞白躺床上,平妈妈脸上喜色瞬间被惊讶所取代了,忙几步行至大杨氏床前,急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敢是哪里不舒服不成?可使人去请太医了?侯爷那里呢,可已使人去禀告了?”
又骂素绢与素英:“你们是怎么伺候夫人,我才一会儿不到,你们就让夫人病倒了,素日养你们有何用?还傻愣着做什么,去打热水来,先给夫人擦擦汗哪……”
“妈妈且别怪她们没伺候好我了,不关她们事。”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虚弱打断,“妈妈不知道,出大事了,咱们若不想出个万全之策来,还不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场呢!”
大杨氏勉强说了这几句话,已是气衰力竭,支撑不住了,只得命素绢长话短说,把事情经过大略与平妈妈说道了一遍后,她方又喘道:“我如今心里乱糟糟,头又痛得厉害,一时间委实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妈妈向来有智计,想想法子罢,不然迟了,可就来不及了!”
平妈妈闻言,霎时变了脸色,只觉自己才被人从冰水里面捞出来似,浑身上下都冷透了,好半晌方素绢小心翼翼呼唤声中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立刻又急又说道:“夫人,且不管小贱人与浪荡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们要清单也罢,要钥匙也罢,要这些年田庄上账目收益也罢,您都给他们便是,否则岂非白惹人生疑,觉得夫人心里定是有鬼,不然何以不敢将这些都交出去?夫人不但要交,还得大大方方交,让阖府上下都看到您贤良与无私……”
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气急败坏打断:“你说得倒是轻巧,问题是我拿什么来交,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难道还能不知道?库房少了那些东西还可以都推到那个浪荡子身上去,反正当东西历来都是他小子,他本身让小子出去当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可田庄这些年来收益又该怎么说,难道一年是荒年,还能年年都是荒年不成,这么十几年下来,那些收益少说也该有几万两银子了,你让我上哪里变出这几万两银子来?何况太夫人还立等着银子买寿材呢,总不能将那些田地都卖出去罢,就算要卖,这急急忙忙,又该上哪里寻买家去?”
气喘吁吁说完,忽地想起前几日送回娘家那一万两银子,若是没有那个不成器东西惹祸,如今她可不就有银子先支出去与太夫人买寿材,好歹先将太夫人给稳住了,到时候浪荡子与小贱人不就翻不出花儿来了?思及此,又想到自己这几日正是因为焦心此事,顾不上理会别,才让浪荡子与小贱人钻了空子,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不由越发将杨大老爷恨了个臭死,只可惜这会儿就算杨大老爷即刻死她面前,也于事无补了。
见大杨氏因话说得太太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平妈妈大为心疼,忙上前给大杨氏抚胸顺气,待大杨氏喘得不那么厉害后,方缓声道:“夫人且别着急,田庄虽不可能年年都遇上荒年,但咱们府里是个什么情形,阖府上下又是谁不是心知肚明?您只要说那些银子都填了历年来府里窟窿,不但那些银子,连您自个儿私房银子您都白填限进去了不少,只不过一直不曾说过而已,太夫人自然不好再提买寿材话,于其他上就没话说了,没了太夫人撑腰,光凭那两个小,又能奈您何?难道他们还敢不孝,非要逼您交出银子不成?只是库房与田庄自此后只怕咱们便别想再沾上手了,不过这么些年下来,咱们也算是够本了,就当是断尾求生罢。”
平妈妈法子,说穿了就是耍无赖,想着反正夫人是长辈,容湛与君璃却是做儿子儿媳,难道他们还真敢冒着被人指着鼻子骂“不孝”风险,硬逼夫人交银子出来不成?就算他们真敢不孝,那也得夫人有银子不是,难道夫人没有银子,他们还敢逼她去偷去抢不成?
“说那些银子都填了府里空缺,倒也说得过去,只是除了断尾求生,难道就没有别法子了?”大杨氏被平妈妈说得豁然开朗,只是要让她自此便将容湛库房和田庄都交出去,她却委实不甘心,她早已将库房和田庄都当成是她自己了,如今要让她将“自己东西”交出去,简直比割肉还让她痛。
平妈妈闻言,就不说话了,实则是变相向大杨氏表明自己态度,如今除了这个法子,便再没有其他法子了,让她看着办。
大杨氏何尝不知道眼下再没有其他法子了,她之所以会这么问,不过是不甘心就这样将库房与田庄交出去,所以抱着后一丝侥幸心理罢了,见平妈妈不说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只得恨声道:“真是便宜那个浪荡子和小贱人了!”
平妈妈虽心知那库房与田庄原本便是容湛,占便宜明明是她们,如今也算是占够本儿了,就算还回去又有何妨,若是因此而惹得过去这些年来苦心经营贤名被毁,让太夫人和侯爷都因此而对她有了想法,岂不是得不偿失?但她知道这话大杨氏必定不爱听,于是只附和大杨氏道:“可不是,真是白便宜他们了!”
大杨氏想是也知道自己这话实理亏,便也不说了,转头命素绢:“使人去与侯爷说一声,就说我吐血晕倒了,请侯爷即刻回来。”
虽说君璃看她吐血晕倒已经离开了,但以大杨氏对她了解,她是绝不会这般轻易罢休,指不定等会儿还会再来亦未可知,还是将宁平侯请回来坐镇好,到时候就算有太夫人给容湛和君璃撑腰,她也不怕了。
不得不说,大杨氏还真是挺了解君璃,素绢前脚才领命去吩咐人传话,后脚就有小丫鬟战战兢兢走了进来,道:“回夫人,大奶奶又来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解你往往不是你便宜,而是你敌人”。
大杨氏一听这话,才好了几分脸色霎时阴得能滴出水来,平妈妈见了,忙骂那小丫鬟道:“没眼色糊涂东西,难道没见夫人病了,不知道请大奶奶先回去,等明儿夫人好些了再来?”
小丫鬟被吓得哭出来了,小声道:“不止大奶奶来了,太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大爷和几位奶奶也都来了,说是听得夫人病了,来瞧夫人……”
话没说完,已被平妈妈怒声打断:“作死东西,太夫人既来了,你怎么不早说,若是误了夫人大事儿,看我事后不打死你!”见小丫鬟不动,又喝道:“还不滚出去呢,没白这里碍夫人眼!”
骂得小丫鬟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平妈妈方压低了声音与大杨氏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