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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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说得悻悻低垂下了头去,太夫人方微勾唇角,讽笑道:“既舍不得到手银子,又想继续留下来挖府里墙角,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事?还是你真当府里主子都是傻子,只有你们才是聪明人不成?”说着喝命祝妈妈,“将我事先选好接替人选都传来,今日之内便与我交接完毕,明日之内,便把外面账目都给我理清了,看着人全部给我离开宁平侯府,以后再不得踏进宁平侯府大门半步!”
祝妈妈忙屈膝应了:“是,太夫人。”心里不由暗自庆幸,幸好自己男人死得早,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不然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仗着太夫人面前体面,做出与场人一样事来,然后落到与他们一样下场?
只是祝妈妈随即又犯了难,看向太夫人一脸迟疑道:“还请太夫人示下,如柳如莺几个该如何处置?总是您使惯了人,要不,就法外开恩……”
“我竟不知我屋里只她们几个丫鬟,离了她们几个,便不能运转了!”太夫人冷冷打断了祝妈妈话,“她们去了,就让其余丫鬟补上,若是还不够使,就即刻叫了人牙子来再买再调教便是,这世上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人却多是!”
说得祝妈妈不敢再说,忙唯唯诺诺应了,自按吩咐办事去了。
地上仍跪着人们则早已是冷汗涔涔,就地瘫了下去,本来他们方才还满心怨恨君璃,立誓定要给君璃一个好看,这会子才知道,自己素日那些心计手段,只能对着同伴或是比自己身份低人,一旦对上主子,便再没有丝毫胜算可言!
一旁二夫人使来打探消息心腹陪房看至这里,吓得心里直打鼓,暗忖连如柳几个素日比府里不得宠主子尚有体面几分大丫鬟,太夫人都是说撵出去便撵出去了,看来自己得赶回去告诉夫人,不但不能再为那几个求到二夫人面前丫头婆子家人求情,还得赶紧将她们也一并打发了出去,省得惹恼了太夫人好。
太夫人说完该说话,便不再院子里多待了,就着君璃手站起来,被簇拥着进了内室,将一应事宜都交由了祝妈妈来总领安排。
如柳如莺几个见大势已去,虽说太夫人好歹给自家留下了一半银子,可若没有了宁平侯府庇护,就算自家有再多银子,也未必能保得住,如何及得上如今背靠大树这般安稳?但若自己还留太夫人屋里当差,那情形便不一样了,自家出去仍可说是宁平侯府人,旁人要动自家,也得先掂量掂量才是。
见太夫人进了内室,于是忙都撵进内室跪地哭求起来:“……求太夫人看奴婢们这些年来一片忠心份上,就留下奴婢们罢?奴婢们委实舍不得太夫人啊!”
太夫人却只是叹息一声:“你们对我或许是忠心耿耿,但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哭着求着要留下,真是因为舍不得我吗?难道不是怕自家出去以后,没人庇护,落得有银子也保不住下场?出去罢,去见了外面等着你们家人,便按这话说,料想他们也不会怪你们!”
如柳几个听得这话,知道事情已再无回圜余地了,只得恭恭敬敬给太夫人磕了三个头,掩面哭着退了出去,如此一来,太夫人跟前儿四个以‘如’字命名大丫鬟,便只剩下如燕一个了。
总是伺候了自己几年人,太夫人又岂能没有几分感情,且方才院子里说了那么多话,太夫人也实是乏了,因摆手命容湛与君璃退下。
君璃却并不就走,而是与素日就沉默,如今沉默如燕一道,服侍太夫人躺下后,才与容湛一道离了照妆堂,回了迎晖院。
迎晖院也正乱着,能将女儿送到主子身边来当差,自然都是有几分办法,所以此番迎晖院也有五六个或是二等或是三等丫鬟是要出去,彼时正忙着收拾东西,与交好人道别,有不死心,还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自家留下来,便是自家不能留下来了,自己能留下也是好。
看得晴雪忍不住感叹:“今日过后,咱们院里可就要冷清得多了!”
君璃闻言,反问道:“冷清?就这我还嫌人太多,巴不得再寻个什么由头打发出去一部分呢!”
这话是真,君璃真觉得即便今日出去了五六个丫鬟,迎晖院依然算得上人满为患,本来嘛,迎晖院就她跟容湛两个主子,且他们两个又不是行动无能,很多事完全可以自己做,能用不了几个丫鬟伺候?
而一个院子又能有多少事?吃饭有大厨房,衣服有针线房,洗衣又浆洗房,需要日常用品自有公中按月发下来;且古代环境污染小,卫生比较好搞,又是天天做着,安排两三个丫头早晚打扫一次够了;她陪嫁丫鬟们就专管她陪嫁便好,贴身衣服也交给她们做了,至于其他日常琐事,不还有竹香菊香秀巧香巧几个呢?再加上向妈妈李妈妈几个,就这已有十几个人了伺候她和容湛两个人了,剩下人根本就是多余,怎能让她不想再打发一部分出去?
容湛一听君璃竟还有打发人意思,忙不迭劝道:“今日已经打发了这么多人了,你可别再想着打发人了,不然就真要犯众怒了!”
君璃叹道:“我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你放心,我也就只是白说说而已,不会真付诸于行动。”也就只有她这样山寨古人才会觉得服侍人太多太浪费,真正古人尤其是从小到大都被人服侍惯了古人譬如二夫人之流,那是绝对巴不得服侍自己人多多益善,她向太夫人进言将没领到差使人并那些有体面人家放出去之所以能这般顺利成行,不过是因那些人都是公中当差,与各房主子没有直接利益关系,甚至他们还能从中得益罢了,所以才会没有哪个主子跳出来反对她,反正背恶名是她又不是他们,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不比各房各院当差那些丫头婆子,都被各房主子算做了自己人,所谓“打狗看主人”,她若还想动他们,正如容湛说,怕是真要激起众怒了。
也罢,反正她此番目已泰半达到了,些微不如人意地方,就由他去罢。
次日,那些即将被放出去管事们便将自己外置办私产交了一半上来,经账房人统计,竟有近三万两之多,这个数据还不一定准确,却也已及得上宁平侯府一年总收益了。
自太夫人与宁平侯以下,阖府主子都有些瞠目结舌,这才明白此番君璃与太夫人何以定要坚持将事情闹得这般大,又何以定要冒着被全京城人说刻薄严苛风险,也定要将那些人都放出去,若再任由那些人如此挖宁平侯府墙角,又还能再挖几年?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候他们又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一时间对君璃倒都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好感。
总算把管家事写得差不多了,大家看得枯燥了吧?汗,我自己写着也觉得,明天开始主攻男女主感情发展了,~
☆、第一百五四回 讨好小舅子神马的
所谓“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有了那三万两银子,再加上没有了捣乱的人,君璃接下来再管起家来时,就要轻松得多了。
如今新上任的管事妈妈们,可以说都是靠着君璃才上的位,自然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不敢有半点怠慢更不敢有半点私心,而仅剩下的三四个原有的管事妈妈经历了此番之事后,也是对君璃忌惮得紧,就怕自己一个不慎再讨了这位大奶奶的嫌,步了那些被放出去的人的后尘,难道自家还能体面得过苏老总管一大家子人不成?
一时间,整个宁平侯府内宅的风气都为之一新,人人各司其职,再不复以前事无专执,滥支冒领,需用过费之陋习,不但太夫人满意,亦连之前对君璃此举平颇有微词的宁平侯都满意在心,只拉不下脸来赞君璃罢了。
这一日,君璃处理完一应琐事后,便让竹香去账房支了三千两银票,然后被簇拥着去了照妆堂给太夫人请安。
“前几日账房上银子不趁手时,多亏了祖母您老人家慷慨解囊。”君璃进门给太夫人行过礼后,便笑着开门见山说道,“如今银子能周转开了,所以孙媳忙忙支了银子来完璧归赵,还望祖母别嫌迟了,问孙媳要利息才好呢!”
前几日放没领到差使的那批下人出去时,因太夫人发话每人给十两银子,一共需要两千多两,偏账房急忙之间却凑不出这笔银子来,君璃又有些不甘心自己贴银子,正犹豫不决之时,太夫人让人送了三千两银票过来,算是解了君璃的燃眉之急,如今账房上既已有银子了,君璃自然第一时间支了来还太夫人,算是投桃报李,以答谢太夫人当日的深明大义。
太夫人是知道如今账房上不缺流水银子的,便也不推辞,以眼神示意侍立在一旁的如燕将君璃奉上的小匣子接过来后,方笑道:“利息什么的就免了,横竖再过十数日便是端午节了,你只记得到时候好生备一桌酒,搭一台戏,让我高乐一日也就罢了,记得用你的私房银子款待我啊,不然下次我可不会再为你撑腰。”
君璃忙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不必祖母吩咐,孙媳也定要好生孝敬祖母,让祖母高乐一日才好,这个小东道孙媳还是做得起的。”
祖孙两个正说得热闹,二夫人三夫人一行人被簇拥着进来了,屈膝给太夫人见过礼,又受了君璃的礼后,二夫人便笑道:“母亲与大奶奶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不如说出来,让媳妇们也高兴高兴?”
太夫人心情正好,连带看二夫人也顺眼不少,当下玩笑道:“在说再过一阵子便是端午节了,湛儿媳妇可得好生做个东道让我高乐一日才是,你们来得正好,托我的福,到时候你们也可以跟着捡个巧宗儿了。”
二夫人忙笑道:“那敢情好,难得大奶奶做东,到时候我可不会客气。”
三夫人也笑着凑趣,“怕就怕大奶奶这会子笑得欢,待会儿一回了自己的院子,便垮下脸来,暗自后悔早知道会遇上咱们这群吃白食的,就该换种法子孝敬母亲的。”
君璃忙道:“瞧两位婶婶说的,这点小东道,您们的侄媳妇还是做得起的,反正等明儿我真被吃穷了,我以后便日日来祖母这里蹭吃蹭喝便是。”
说得太夫人十分的喜悦,屋里的气氛也因此而十分的欢快。
大家说笑了一阵,二夫人忽然道:“到时候有大奶奶做东请大家吃酒看戏,那今年的龙舟赛,咱们还要不要去看呢?去看罢,不免辜负大奶奶的一片心意,不去看罢,一年仅此一次的盛会,不去看又未免太可惜了一些。”
原来京城每年端午都会由朝廷出面举办龙舟大赛,乃是整个京城一年一度的盛事,除了皇家要派一支队伍参赛以外,还要从京城众世家豪门再选七支队伍,且不是任一哪家世家豪门都可以参赛的,必须得经过层层选拔,可以说这已不仅仅是比赛,更是家族实力的象征。
这样的比赛,像宁平侯府这样的末流勋贵人家,自然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并不妨碍阖府上下都将其当做一年一度仅次于除夕的大日子,只因当日不但会有龙舟赛,晚间还将有官府出面燃放大量的烟花,几条主要的辅助街道上,还会有盛大的庙会,这一日男女大防也会不那么严重,不管是小户人家,还是大户人家,女眷都尽可大大方方的上街逛庙会,也就难怪二夫人会一脸的惋惜了。
二夫人这样一说,三夫人与二奶奶脸上也露出了惋惜之色,只有顾氏笑道:“大姐儿还那么小,我正想着到时候便是出去了也放心不下,这下倒是不必担心了。”
将几人的惋惜之色看在眼里,太夫人思忖了片刻,拊掌笑道:“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