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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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三成,想来应该就能保她的一双儿女一世无忧了!
再说君璃与容湛坐了马车,随着熙熙攘攘的人们缓缓的往城里赶,待终于进了城时,已是申末酉初了,君璃便也改了初衷,没有先四处逛逛去,而是吩咐车夫直接将马车驶去了与君珏约好的听雨楼。
一时到得听雨楼,就见君珏早已侯在楼下了,一瞧得印有“宁平侯府”徽样的马车驶过来,便迎上前说道:“姐姐,您不必下车,且让马车直接驶进酒楼的后花园,省得被人冒撞了。”
君珏透过纱帘往外一看,外面的确来来往往都是人,鱼目混杂的,便应道:“你在前面引路罢。”
待车夫在君珏的指引下将马车驶进听雨楼的后花园,行了个礼退下后,君璃方与容湛下了马车,就见这酒楼竟是建在护城河内河畔的,有一半还凸进了护城河里,以木质的围栏围住,显得十分朴拙有趣,再外围还种了一圈柳树,如今正是绿树成荫的时候,随着威风轻轻拂动,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整个人都跟着清爽起来,君璃几乎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幽静的地方,忍不住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看着君珏,问道:“珏弟,这地方真不错,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君珏笑道:“这是我一个同窗家开的,我前阵子跟着他来过两次,觉得这里地方幽静,菜也不错,所以才起了意请姐姐也来逛逛,姐姐喜欢就好。”顿了顿,又道,“对了,难得我那个同窗今日也在,他人品才学都很不错,素日里对我更是照顾颇多,姐姐待会儿要不要见见他?”
君璃只听得他说那个同窗对他照顾颇多,已一叠声道:“自然是要见的,好歹也要当面答谢一下人家对你的照顾才是。”
君珏等的就是这句话,笑道:“既是如此,待会儿我便让他来姐姐一见可好?”说着,不忘不怀好意的看一旁的容湛一眼,看得容湛心里霎时警铃大作,暗想小舅子忽然介绍自己的同窗与媳妇儿认识做什么,难道还打着让媳妇儿与他和离另嫁的主意不成?他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一个讨债的!
见容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君珏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得意,然后一马当先,引着二人往楼上自己早已订好的雅间儿走去。
一进门,就有小二过来殷勤的引几人上楼,君璃瞟了一眼大厅那满堂的喧嚣,不由暗赞这听雨楼的生意可真是有够好的,似今日这般阖家团聚的日子尚且这般客似云来,平日里声音有多好,简直可想而知。
三人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靠河的雅间,君璃眼前便是一亮,这个从外面看起来极不起眼的雅间儿里面却是十分的宽敞,几个高高的烛台映着洁净的墙壁,让屋里墨色的桌椅都似闪着金属般的光芒。
待小二拿了菜单上来时,君璃就更忍不住大赞老板好巧妙的心思了,只因那菜单竟是以竹子做成的扇面,菜名儿俱罗列在上面,让吃饭这件本来很稀松平常的事,也一下子变得风雅起来。
君珏在一旁在君璃做介绍:“这个白果羊肉和鸡汤氽海蚌是这里的招牌菜,姐姐一定要尝尝。还有这个糟银鱼和盘兔羹也不错,姐姐也可以尝尝。”
他说一句君璃便应一句,姐弟两个一副亲亲热热旁若无人的样子,直把一旁容湛膈应了个半死,咬牙暗想道,他得想个什么借口,一吃完饭便甩开小舅子,带了媳妇儿单独去逛庙会看烟花才是,不然有小舅子在一旁,他别说乐呵了,不被气死就是好的了!
姐弟二人很快点好了菜,那小二便行了个礼,退了出去,君璃又与君珏说了几句话,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有些冷落容湛了,忙看向他笑道:“这里真的很不错,你觉得不觉得?”
容湛撇嘴道:“我还以为奶奶早忘记这屋里还有一个我了呢!”话说得酸溜溜的,让君璃好气又好笑,道:“我哪里忘记你了,只不过是一时没顾得上与你说话而已,我方才不还点了你爱吃的砂锅煨鹿筋吗?”
正说着,有人在外面敲门,君璃只当是小二,因与君珏道:“想不到这里上菜速度也挺快的。”
君珏却但笑不语,几步上前亲自拉开了门,迎了一个人进来,却不是小二,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容貌虽及不上容湛,也略不及君珏,但其身上却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一进来便抱拳笑向君珏道:“方才未能亲迎慎之兄,还请慎之兄勿怪!”他这一笑,原本不算出色的容貌似是被镀上了一层金似的,霎时变得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球,偏又不会让人觉得咄咄逼人,而是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
“别山兄言重了,你事忙愚弟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都是自己,不说这些见外话。”君珏忙抱拳还礼,随即又与来人介绍君璃,“这是家姐。姐姐,这便是我方才与你提及的对我照顾颇多的同窗冯迟冯别山兄。”
君璃忙起身屈膝见礼:“冯世兄好。舍弟才还与我说,您素日对他照顾颇多,我先在这里谢过冯世兄了。”
冯迟这才看清了君璃的脸,眼里飞快闪过一抹惊艳,嘴上已笑道:“君小姐客气了,我与慎之兄既是同窗,私下里志趣又颇相同,彼此照顾也是应当的,当不起君小姐这一声‘谢’……”
话没说完,已被一旁的容湛皮笑肉不笑的打断:“什么小姐,内子早已嫁为人妇,这位冯兄称内子为夫人或是奶奶都使得,就是不能称为小姐,舅兄难道事先没与冯兄提及这一点不成?”
“这位想来就是慎之兄曾提及过的容兄了罢?幸会,幸会!”冯迟脸上笑容不变,却避重就轻的不回答容湛的话,只是与他寒暄。
让容湛禁不住又是一阵光火,很不客气的瞪了君珏一眼,被君珏毫不客气的立时便回瞪了回来。
冯迟已在招呼大家落座:“都别站着啊,横竖没有外人在,何必非要弄得这般生分?”
什么叫‘没有外人在’,啊呸,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内人不成?容湛气得几乎要暴走,见君璃难得这么高兴,到底强忍住了,勾唇向冯迟道:“冯兄对待所有初次见面的人都这般热情吗?难怪冯兄家的酒楼客似云来呢!”
冯迟只是笑笑,并不接他的话,又与君珏说了几句,适逢小二端着托盘上菜来了,冯迟便推说还有事先走一步,离开了雅间儿,容湛的脸色方稍稍好看了些。
万幸这次吃饭,君珏没有再像上次那般时时不忘与容湛别苗头,虽然二人之间的气氛仍然有些怪异,但君璃决定选择性无视,痛痛快快吃了一顿饭。
好容易等到君璃吃完,容湛忙不迭道:“天已经黑下来了,怕是过不了一会儿就要放烟花了,我们不如早早去街上找个视野好点的地方,以便待会儿观看?对了舅兄,你今儿个要不要温书,不如与我们一块儿去?”嘴上说着邀请的话,心里却在不停的祈祷,小舅子千万不要答应,千万不要答应啊!
只可惜君珏随即便笑得一脸可恶的道:“好啊,朝廷一年也就端午、中秋与上元三节会阻止放烟花,我今儿个索性不温书了,就与姐姐你们一块儿去瞧一瞧,松散松散。”
容湛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如今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罢?话说回来,小舅子的脸皮也真是有够厚的,他都已近乎明说让他不要跟去,连理由都给他想好了‘要温书’,谁知道他竟还要跟去,难怪小舅子面白无须的,根本就是皮儿太厚胡子长不出来有没有?
君璃却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君珏自来刻苦,一年难得有放松的时候,想也不想便应道:“一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的确该松散松散,你便与我们一块儿去罢,等结束后,我们先送了你回去,自己再回去不迟。”
于是夫妻姐弟三人下了楼,君珏先去大厅结账,却被掌柜的告知自家少东家早已说过不收他们一桌的银子,连君珏给的打赏都不要,君珏只得将银子放回荷包里,与君璃容湛一道,离开了听雨楼,弃车不用,直接步行往待会儿要放烟花和举办庙会的几条街道上而去。
方走到举办庙会的朱雀大街,君璃便觉得眼睛不够用了,整条朱雀大街连同旁边的巷道都被照得亮堂堂的,如同白昼一般,虽然远远及不上现代的白天与黑夜都一样,也足够君璃惊叹了。街道两边都是摆小摊儿的,各色吃的玩的数不胜数,还有表演歌舞和杂耍的,将原本宽阔得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所幸有容湛和君珏一左一右护着,君璃方不至于被人挤着。
三人被人群拥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卖孔明灯的小摊前,君璃见那些孔明灯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不由有些心动,容湛一直密切注意着她,见她目光停在那些孔明灯上便移不开了,估摸着她是想买,便上前挑了一个橘色的,问小摊的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笑道:“公子,这个五文钱。”
容湛也不还价,随即自荷包里抓了一把铜钱,也懒得数,直接便递给了老板,道:“这些铜钱足够买好几个了,我再挑一个可使得?”
老板一张满是褶皱的脸笑开了花儿,忙道:“公子请便。”待容湛挑好后,又奉上纸币,笑道:“公子,这天灯写上吉祥话放到天上,寓意是最好不过的,定可保您百岁无忧,万事如意啊!”
容湛自问他那笔字还是别拿出来丢人了,于是径自将笔递给了君璃,却不知道君璃的字比他的更见不得人,但这样热闹的场景,却让她想到了现代的弟弟,也不知道这一年来,他过得怎么样?可否已习惯了没有她在的日子?便接过笔,背着容湛与君珏,写下了几句祝福的话,然后不待二人看过,已让老板将那盏孔明灯点燃,慢慢放上了天空,一边看着其上升,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弟弟能万事顺遂,找到一个真正爱他的女子,小两口儿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还剩下一个天灯,容湛自己不好意思写,只得不情不愿的递给了君珏,君珏接过老板奉上的笔,沉思了片刻正要开写,就听得旁边一个清脆的女声叫道:“璃姐姐,是你吗?前阵子我还与亦如她们说好长时间都没见你了,不想今日就在这里遇上了,真是太好了!”
君璃因听得来人喊的是她的名字,忙循声望去,就见来人不是别个,竟是她已好长时间不见了的金若蘅,脸上霎时笑开了花儿,上前几步与她打招呼:“金妹妹,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伯母身上也好?”
金若蘅着一袭天水碧的如意纹绸面半袖配烟黄色儒裙,头发简单绾了个纂儿,戴了珍珠钗和攒心珠花,看起来十分的简单大方,一边与君璃见礼,一边笑道:“我一切都好,我娘身子也好。对了,这是我大哥,素日在国子监读书,好容易今日放假,便被我拉着上街逛庙会来了。”
君璃见她旁边的男子与她生得有五六分相似,忙屈膝行了一礼,口称:“见过金世兄。”说着,想起自己出嫁前日金若蘅来给自己添妆时,曾与君珏打过一个照面,当时自己还想着,也不知道这二人有没有缘分,谁曾想之后一忙起来,便将此事给浑忘了,今日倒是正好,大好的机会自动便送上门来了。
因忙又道:“对了,我夫君和弟弟也来了。”忙招呼容湛与君珏上前来给金家兄妹二人见礼。
金若蘅方才并没有看到君珏,只看见了容湛与君璃站在一块儿,只当君璃今日是与夫婿一块儿来的,冷不防见到君珏,记忆一下子倒回了几个月前的那一面,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屈膝细声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