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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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如今也只能再多等一段时间了,不然朝令夕改的,算怎么一回事?”
君璃点点头:“那便好,横竖离秋闱只有几个月了,我就算出了月子便再怀上,那也得明年才能生产,到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更何况我可没打算这么快就再生,好歹也得等女儿有个两三岁后再说。”又问,“对了,你使人去给珏弟报喜了吗?”
容湛知道君珏在君璃心中的分量,自然不敢怠慢,因说道:“已经使人去过了,只珏弟眼下不方便过来,说是等孩子满月了,一定第一时间上门来看外甥女儿,让奶奶见谅,还请奶奶千万将养好身子。”
别说最讲究男女大防的古代,便是现代,做弟弟的也是不好直接进做姐姐的卧室探望的,故君璃虽遗憾不能第一时间与君珏分享添了女儿的喜悦,倒也颇为理解,点头道:“那也罢了。再就是咱们女儿的名字,你想好该叫什么了吗?”
一提到这个问题,容湛便头疼,哂笑道:“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好的来,要不还是奶奶起得了?奶奶也知道我识字不多嘛……”
君璃就翻了个白眼儿:“行啊,既是我起,少不得就要跟着我姓了,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我立刻翻书去!”容湛闻言,看了一眼女儿,果断的转身往书房去了。
余下君璃好气又好笑,就着晴雪的手喝了一碗鲫鱼汤,又睡了一觉,便可以下地走动了,本来廖妈妈还不让她下地的,但见她坚持,说自己没事儿,就是要多走动才好,也只得由她去了,只是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在一旁寸步不离的守着君璃,就怕她重蹈当初秦夫人的覆辙,——她却不知道,君璃这样做,是建立在现代医疗常识基础上的,就是要多走动才好,不然才真正对产妇的身体恢复不利呢!
第二日,容湛便以迎晖院的名义,赏了阖府所有下人三个月的月钱,花了近千两银子,虽说数目并不算大,但依然如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不仅让阖府的下人炸开了锅乐翻了天,也在阖府的主子们心里激起了各异的反应。
太夫人不必说,第一个就极不高兴,觉得容湛与君璃这是在显摆他们的私房银子多,简直不把她和府里的规矩放在眼里,这样怎么能让他们做世子和世子夫人,少说也得再磨练个几年的才行,幸好自己前阵子好说歹说,劝得侯爷答应了她即便此番君璃生的是儿子,也得再过个三二年的再为容湛请封世子才好,当然如今君璃生的是女儿就更好了;与之相应的,宁平侯心里也是不无庆幸,君氏生的是女儿,那他便不必夹在老母与儿子之间为难了。
二夫人与三夫人等人则是不高兴与眼红醋妒都有之,暗自酸涩道,果然这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才只生了个赔钱货而已,便这么大的排场了,要是生了儿子,岂不是更要得意上天了,怎么自己就没有那么多陪嫁,也找不到个陪嫁那般丰厚的儿媳呢?不过看容湛两口子重视那个小丫头的架势,她们以后也得多捧着点那个小丫头才是。
唯一高兴的,怕也就只有容潜一个人了,只要容湛还没生下儿子一日,还没请封世子一日,他便还有几分机会,尤其顾氏还有不到两月便将再次临盆,只要顾氏此番能生下儿子,他的胜算无疑又将增加几分,等他顺利做了世子,再做了宁平侯以后,看他怎么“回报”那些曾对不起他们母子兄妹的人!
☆、第二百零二回
容湛翻了一夜的书,都没想出该给孩子起什么名字,急得抓头挠腮,其实这个时代别说女孩儿,很多男孩儿都不是生下来就起名字的,也用不着名字,直接按序齿“哥儿”、“姐儿”的叫着也就罢了,容湛一是怕君璃真让孩子跟了她姓君,最关键的,还是将孩子看得太重,觉得什么名字都配不上自己的宝贝闺女儿,所以才会纠结至厮的。
而君璃休息了一夜后,身体又恢复了几分,孩子也省事,吃了就睡,一点不闹人,她便百无聊赖起来,赶着容湛问道:“孩子的名字起好了吗,总不能一直宝宝、孩子的叫罢?”
容湛一听这话,便垮下脸来,讪讪道:“我想了一夜,都没想出一个好的来,要不,咱们请个得道高僧来给宝宝看看生庚八字,看五行里缺不缺,按着五行取名儿得了?”
君璃再次体会到了没文化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因没好气道:“不过就起个名字罢了,看把你纠结得,罢了,还是我来起算了……唔,就叫‘皎皎’怎么样?‘皎皎白玉兰’,希望咱们女儿一辈子都能洁白无瑕,像白玉兰那般美好,你觉得怎么样?”
容湛才因她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而感爱她不尽,自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更何况这名字的确也起得好,寓意既好,念起来还朗朗上口,他就更不会有异议了,只是,“奶奶,要不……咱们孩子还跟我姓得了,容皎皎,多好听的名字啊……”
看他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的样子,君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瞧你那德行,你的女儿,自然跟你姓,我不过白说着玩儿的罢了,难道还真能让她跟我姓不成?”
容湛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命人去禀告太夫人和宁平侯,又传话下去,孩子就叫‘皎皎’了,于是下人们忙也跟着改了口,称呼起小丫头皎姐儿来。
皎皎的洗三礼办得并不算热闹,这种时候,本是该娘家人唱主角的时候,但君璃如今有娘家还不如没有的好,自然不会有人上门,而侯府的其他姻亲譬如二夫人三夫人等人的娘家人,自然也不会特意上门来给容湛君璃做这个脸,是以整个添盆的过程,除了一开始太夫人特意使人送的一对纯银长命锁以外,便只有二夫人添的一对银镯子和三夫人添的一根金包银的簪子稍稍值钱些了,弄得稳婆心里大是失望,暗想那日见容大爷赏银的架势,还以为今日又将大丰收呢,谁曾想会乘兴而来,大失所望而归呢?
连二夫人三夫人都颇觉得这洗三礼办得有些不像样,毕竟皎皎也是长房长孙女,哪怕被容潜和顾氏的大姐儿占去了侯府嫡长孙女的位子,那也身份尊贵,可皎皎的洗三礼比起当初大姐儿的来,那是差得远了,——便多少都有几分讪讪然。
就在二人暗自尴尬之时,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回奶奶,堂舅爷使人给皎姐儿送添盆的礼来了。”
君璃虽不在乎这些俗礼,也不觉得皎皎的洗三礼冷清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君珏既能想到使人送礼物来,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忙道:“快接进来!”
小丫鬟应声而去,很快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干练妇人走了进来,一进来便跪下给君璃磕头请安:“奴婢恭喜大姑爷与大姑奶奶喜得千金,大爷说如今不方便进来看姑奶奶和小小姐,只能先送些薄礼聊表存心!”说着,从身后拿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至身前打开,却见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两对金手镯,四个金宝石戒指,两个赤金项圈,一个镶着金镶珊瑚玛瑙红宝石,一个则是赤金掐丝的,然后,不待君璃发话,已将东西全部添进了洗三的盆里。
屋里霎时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别说一众丫头婆子了,连二夫人三夫人二奶奶顾氏等人都是心里一跳,那几样东西,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就这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添了盆,白送给了稳婆,这也未免太大手笔了一些,相形之下,她们方才添的东西,简直寒碜得让人无地自容!
不但她们几个心跳加速,君璃也是心跳加速,不过却不是被震撼的,而是心疼的,那可是几百两银子啊,就为了争一口闲气,珏弟那个败家子,看她明儿见了面怎么抽他!
唯独稳婆喜疯了,原以为今日已没什么戏唱了,不想好戏都在后头,今日这一趟,少说也抵得上她几年的辛苦钱了,若是这样的好事能多上几次该多好?
君珏使来的婆子添完盆后,又笑向君璃道:“奴婢临来前,族长夫人特意叫了奴婢去吩咐,让奴婢问大姑奶奶和小小姐的好,还说若大姑奶奶身体允许,过两日打算上门来瞧大姑奶奶,问大姑奶奶可方便?”
自出嫁以来,君璃便几乎没过过一日消停日子,以致除了当日三朝回门以外,她便再没有见过潘氏,这个让她很有好感的族伯母,只四时八节的并未忘记使人送礼物过去罢了,想不到如今潘氏竟会惦记着亲自上门来看她,就算这其中少不了君珏出力,怕她没有娘家人撑腰让宁平侯府的人怠慢了她,潘氏此举依然足够君璃感动了,因忙道:“我随时都方便,你让大伯母只管来,只是她老人家是长辈,倒要亲自来瞧我一个小辈,我心里委实有些不安。”
那婆子得了准话,又看了一回孩子,便告辞而去了,余下二夫人等人早不自在至极了,见君璃面露疲色,便忙也跟着告辞了,整个迎晖院方清净下来。
过了两日,潘氏果然亲自登门来瞧君璃,一年多不见,潘氏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精神,也还是那么的威严,她是先去见过了太夫人再来看君璃的,据说就算身上没有诰命,潘氏在与太夫人说话时,也是不卑不亢,先谢了太夫人对君璃的照看与包容,又侧面表达了若是君璃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她绝不会袖手旁观的观点,让君璃越发感动,待送走潘氏以后,晚间因与容湛感叹:“这世上人与人之间亲与不亲,果然不是全靠血缘关系来衡量的,像大伯母,与我都出了五服了,却肯这样照看我,给我撑腰,这份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才好了!”
容湛也很感动于潘氏此举,点头道:“以后咱们便把大伯母那里当做正经娘家来往来,大伯母家有什么需要,咱们也一定要竭尽全力才好。”
忙完了起初几日,接下来便没有什么事了,君璃也可以安心坐月子了,只坐月子实在是无聊,对娱乐限制比怀孕时期还要严厉,而皎皎又还处于吃了睡睡了吃的阶段,一天里醒着的时候实在不多,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于是只过了几日这样的日子,君璃便觉得自己要生霉了,关键是天气还热,才生产完的人汗又多,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臭不可闻,巴不得即刻出月子的心情自是更迫切了几分。
可廖妈妈与向妈妈几个“狱卒”才不会轻易让她如愿,不说一天里十二个时辰都盯着她,反正她想私下里擦个身子神马的,也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就是了。
好容易熬过一个月,君璃总算是“刑满释放”了,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令人准备了几大桶热水,将自己从头至脚狠狠刷洗了几遍,直至觉得自己确实不臭了以后,才满意了,只是在稍后穿衣打扮时,她又郁闷了,脸不是圆了一点半点,腰也粗了不是一点半点啊,这还叫人怎么活?
容湛倒是觉得现在的媳妇儿看起来更漂亮了,连触感都比以前更好得多了,不免勾起了某些想法,因馋着脸在君璃耳边道:“奶奶,不若从今晚上起,就让皎皎跟奶娘睡?我可都素了小一年了,如今……”
君璃如何不明白他的暗示,当即白了他一眼:“没得你呢,太医可说了少说也得四十日以后才能……的,你这么多时日都忍了,如今不过多几日,便忍不了了?要是实在忍不住,不如我做主给你收个人?”最后一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边说,一边还恶狠狠的看了容湛的下半身一眼。
看得容湛是不寒而栗,忙捂住下面,赔笑说道:“奶奶说什么呢,我对奶奶的忠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