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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七月学院默示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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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感冒吗?”
  “不可能!俗话说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箫白举手,“可是我上次就感冒了也,被大蛇丸附体的那次~”
  宫棋无语,“……你是想突出你是比小将更笨的笨蛋吗?”
  “我也觉得很奇怪,”琴筝说,“来小白家后我就感觉到了灵体的气息,但这不正常啊,以小白的体质来说,半径十米以内都不可能会有普通灵体接近他的。”
  “可是大蛇丸那次要怎么解释?”
  “只能说是大蛇丸的灵体强大到不会惧怕小白的净化能力了。但这么强的灵体可不是到处都有的啊,去年我到小白家来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这里有灵体的。”
  宫棋皱着眉头说,“嗯……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小白的净化能力减弱或者消失了。”
  琴筝惊讶道,“不可能吧?天生带有灵能力的人身上的能量是永远保持一致的,从来没有听说天生灵能者的能力有减弱增强或者消失的情况。我宁愿相信是又遇到了强力灵体。”
  “遇到小白这么久,也就一个大蛇丸强大到足以附小白的体啊,难道还有一个大蛇丸?”
  “可以检测一下嘛,”琴筝对箫白说,“小白,去拿笛子来吹吹。”
  箫白乖乖地去拿了笛子,琴筝也用气息召唤出了灵体琴,用琴音指引着箫白的笛声向他所感觉到了灵体方向袭击。才刚刚吹了一小段,那股灵体的气息就消失不见了。
  “净化掉了吗?”琴筝不确定地说,“这也太容易了吧……”
  “容易还不好?”
  “不符合理论,”琴筝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是强大到不惧怕小白净化能力的灵体的话,就凭刚才那一小段是不可能净化掉的。”
  “那就应该是逃跑了吧,”宫棋说,“不过现在证实了这里的确有灵体存在,小将的身体说不定就是因为灵体的影响。我们得想点办法尽快除灵,我可不想住鬼屋。”

  过道上的撬门男

  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依然拿着那把明知打不开门的钥匙捅着锁眼,一脸烦躁。门锁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无论如何也扭不开。
  易将觉得有些无语,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每天都在隔壁的门口做一些可疑的行为,自己到底该不该管这趟闲事呢?
  说不定过几天,真的就会威胁到箫白家的安全了。虽然现在家里有四个人住着,但说不定这个男人只是某个犯罪团伙的一员呢?如果在隔壁没有收获,也许就会对箫白家下手了吧?
  现在是白天,过道里有监控器在,家里也有人。如果这个时候门外发生什么动静的话,宫棋他们也会及时发现的吧?在监控器里看到异常后,保安也会赶来。
  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强壮,自己也并非完全不占优势。
  想到这里,易将便对那个男人说道,“你是这家的人吗?”
  易将的声音完全大到能让对方听见,但男人却专注于自己手头的可疑行为,丝毫没有答理易将。
  于是易将又抬高了声音,“你是这家的人吗?不是的话我要叫保安了!”
  男人这才回过头来,用那对平平无奇的小眼睛瞪了易将一眼。他看了看门锁,又望了望易将,最后还是把钥匙收进口袋里,如同这几天一样,向电梯间走去。
  “喂!”
  易将不知哪来的胆子,在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出乎意料的是,看起来并不强壮的手臂捏起来却十分结实,下一秒,男人便轻易甩掉了易将的手,用阴沉的声音说,“小子,少管闲事。”
  易将有点心虚,从刚才那一抓的手感看来,这男人至少也是个经常锻炼的货。就自己这小胳膊哪是他的对手?就算把屋里那三个竹竿叫出来也未必能抓住他一个。
  但话都放出来了,现在退缩也太没种。易将又鼓起勇气干嚎着,“闲事?指不定哪天你就撬到我家的门了,你看这还是不是闲事?不想让我管闲事就把业主证什么的拿出来看看!”
  男人的眼里十分不耐烦,表情扭成一团,狠狠地切了一声,然后一把推开易将,从安全梯跑了下去。
  “站住!”
  易将大叫着追到楼梯口,却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真傻,要知道“站住”可是十大最没用台词之一啊。
  这时,箫白家的门打开了。宫棋从门里伸出脑袋望了望,看到易将站在楼梯口,便奇怪地问,“你在那干嘛?刚才好大一声,是你干的?”
  是自己被推开时撞到门的声音吗?该庆幸果然屋里能听到动静,还是遗憾这房子的隔音不好呢?
  回到屋内,易将把刚才的经历对宫棋和琴筝讲了一遍。听完后,宫棋一脸佩服地说,“见义勇为好青年啊~这年头不多了也,可以拿奖了哦!”
  “你这是嘲讽呢?还是嘲讽呢?还是嘲讽呢?”易将无语,“这种危险的人,说不定哪天就会来撬我们家的门了啊,要防患于未然!”
  琴筝鄙视地说,“照你的说法,那人都一连来撬了好几天了,保安不可能没发现他的诡异行为啊,而且每次一看有人来就逃跑,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嘛。这里是高级小区,保安可不是吃闲饭的。就算是你们的工厂小区,来了贼的话看门狗还会叫两声呢。”
  听到看门狗这个词,易将又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死在工厂院子门口的那条狗。一股怪异的感觉突然从心中升起,易将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觉得琴筝刚才那句话里貌似给了自己什么提示。
  “既然保安没来管,而且这个男人居然还连续几天都在撬门,说不定其中有什么隐情……”
  “但那个男人拿不出业主证啊,”易将立即提示道,“我让他拿业主证他马上就逃跑了也!”
  宫棋白了他一眼,“你是保安吗?让人家拿业主证就拿业主证。”
  “呃……”
  “而且你就不知道说话委婉点吗?照你那么几句话吼下去,没做贼的人都给你吼心虚了。”
  “但在我看来他就是在做贼……”
  “既然如此……”宫棋想了想说,“你每次都是买完菜回来的那个时间遇到那个男人的吧?”
  易将点点头。
  “这样好了,明天你先在楼梯那里躲着,看到那个男人再来撬锁就给我打电话,我出来对付他。”
  “你?”易将上上下下地扫了宫棋几眼,“那个男人虽然个头不大,但摸起来挺结实的,说不定是个练家子哦。”
  宫棋惊讶道,“你才跟人家见几次面就摸上了?难怪那人对你没好脸色呢!”
  “什么摸上了啊!我就是想抓住他而已!”
  “抓住了你想干什么WS事?”
  “哪来的WS事啊啊啊!!!我能对一个中年大叔干什么WS事啊啊啊!!!”
  琴筝插嘴道,“我看你天天都撞着那大叔,说不定……”
  “你闭嘴!”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不是狗嘴你倒吐根给我看看!”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啊?你说什么风声太大我听不清楚!”
  作战计划:
  一、易将蹲在电梯和楼梯口,把可疑大叔放进来;
  二、看见可疑大叔开始撬门就给宫棋打电话;
  三、宫棋和琴筝出门围堵可疑男人,易将断后(堵住电梯和楼梯口);
  四、围殴之。
  “才不是什么围殴之呢!”易将抓狂道,“是抓住了交给保安交给保安!”
  “交给保安有毛用?”琴筝说,“没有明确犯罪证据的话保安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有了明确犯罪证据就直接打110了,也用不着保安,所以说保安只是吓唬外行人的纸老虎而已啦。”
  “那自己围殴之不就是明确的犯罪了吗?只不过罪犯变成我们了!”
  “哼,我们只是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而已!”
  “哪来的消费者!”
  “再说了,就算犯罪,我们的名字也不过会在报纸上写成少年A而已。”
  “……恕我提醒下,目前我们几个身份证上的年龄都已经无可争议地过了18了!”
  “这有什么,银桑说了,男人不管年龄多大内心都还是如同少年一般!”
  “你学点好的行吗?”
  虽然看起来是个不靠谱的计划,不过凑了三个人,易将心里也有了那么点底。这可是会威胁到自家安全的事,不早点弄清楚就连觉也睡不着的说。
  不过他们都没有把这事告诉箫白,那才是个不管年龄多大内心都如同少年……哦不,应该是说如同婴儿的货,让他知道了作战计划就泡汤了——虽然现在的作战计划也相当于没有!
  每天从超市买菜回来的时间都是在10点15到10点半之间,今天易将没有买菜任务,于是从10点开始就蹲在楼梯间的阴影处。虽然宫棋跟他说用不着这么紧张,但他心里就是放不下。
  等待的时间往往比平时要流动得慢,易将屏住呼吸仔细观查着楼梯和电梯的每一个细小的响动。当他觉得自己大概蹲了半个小时的时候,低头一看表,居然才只过了五分钟,于是只得在楼梯间里烦躁地转来转去。
  突然间,他貌似听到了一个熟悉的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不是吧?这家伙是什么时候上来的?自己怎么没发现?难道是因为太在意了,所以反倒乎略了什么地方吗?
  易将悄悄把头伸到过道上,果然,那个男人今天依然在那里撬门。他努力抑制着小心肝乱跳,轻手轻脚地跑回楼梯间给宫棋打电话。电话响了三秒钟后,宫棋那边挂断了电话。这是宫棋那边出动的信号,打完电话后,易将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过道转角,伸出头来看过道上的动静。
  箫白家的门打开了,宫棋走出来向隔壁望去,只见他往那边盯了三秒钟,然后又回到屋里把门关上了。
  “搞什么啊!”
  易将觉得莫明其妙,又悄悄跑回楼梯间里给宫棋打电话。这回宫棋再次挂断,只听见过道里啪嚓一声大力地开门,易将急忙跑回过道转角处,只见宫棋在门口左右望了望,看到易将在转角处伸出半个脑袋,于是宫棋向这边叫道:
  “你搞什么啊?这不是还没来么?等撬门的来了再打电话啊!”
  听到宫棋的话,易将顿时只觉得从脚下升起一股寒意——就在对着他叫嚷的宫棋背后,撬锁不成的男人正一脸阴郁地向电梯间走来!
  “宫……宫宫宫……”
  易将用颤抖的手指着宫棋旁边,宫棋见他变了脸色,也严肃地打量起周围。男人已经和宫棋擦肩而过,身体的一部分甚至与宫棋伸出来开门的手臂重合。易将听见他用低沉的声音对自己咆哮着:
  “跟、你、说、了、少、管、闲、事!”
  “呀啊啊啊啊!!!!!!!!!!!”
  易将吓得往后倒去,就在男人正在靠近易将身边时,随着一阵琴声响起,几股紫色的线从屋内疾飞而出,迅速抓住了男人的四肢。
  “什么?!”
  宫棋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反应过来,将前几天在箫白家门口布下的一些棋子踢到过道上。棋子顿时发出淡淡的亮光,却还没有布成完整的结界。男人脸色一变,只见他一把将手中握着的钥匙捏碎,然后整个人就随之消失不见了。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的易将坐在过道上直喘气,琴筝这时候才从屋内出来,看了看周围,对易将和宫棋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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