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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放开那朵圣母白莲花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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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假BG。
  这只忠犬攻先放一边。
  再看约书亚。
  目前最棘手的人物,没有之一。
  教皇身份高贵又心地善良,俨然一朵纯洁美丽的圣母白莲花,最难能可贵的是武力值似乎不高,堪称身娇腰柔易推倒的典范……所以郝居华圈定的潜在CP组数目相当可观,好在身份实在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尤其对这个尊卑等级分明到残酷的世界来说更是如此。
  其余真圣女都拿去放血帮助王后返老还童了,威胁性为零。
  侍女身份偏低,排除。
  修女……和教皇接触不多,排除。
  剩下最麻烦的反而是男性组。
  这是郝居华始料未及的。确实在他原来的世界里,中世纪很多教会都会有鸡奸现象,还有某些历史上某些教会高层人员,更是以喜爱年□童着称,但郝居华明里暗里调查到的情况还是令人咋舌。
  高层管制相对严格本来是不应该存在这种风险的。
  麻烦的是那些通过世袭,恩荫,神选方式替上来的青壮年……作为一个曾经的教育相关单位工作者,郝居华表示守护未成年的身心健康是他应尽的责任,内心强烈的职业道德在驱使他保护阿斯伯格!
  好吧……真相是郝居华对阿斯伯格挺有好感的。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好感。
  约书亚的棘手在於,他几乎占据了所以的天时地利人和。
  论身份,他是异端审判会会长。手握大权,而能在人前淡泊自然,不骄纵不示懦。行事雷厉风行,决断说一不二,手段狠厉,作为果敢,异端审判会本就是个特立的机构,行动自由度极高,自他上任後更是暗自里收拢了会内几股份散的势力,凭能力收服了那些个桀骜的能人。教会里众口一词皆是对他年少有为的赞誉。
  论年龄,他只比阿斯伯格大五岁。是教会里难得的青年才俊,放眼全国,也难有人像他这样,和阿斯伯格这般般配。
  论样貌,约书亚发红如血如炎,姿容端丽,身形修长,常年习武以致肌肉紧实,全身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拿剑的时候更是英气逼人,对大多数人都是摆出一张肃穆威严的扑克脸,威慑效果惊人,偶尔会有满面笑容的时候,他笑得发自内心,恣意张狂,像盛夏骄阳下灼灼怒放的红莲,瑰丽惊艳,耀目夺眼。
  论资历情感,更是无人能及。
  以孤儿身份主动要求加入十字军,精通剑术,战场上一路踩着屍体磨练出了技艺,也收获了身份。十四岁时已然小有名气,获教皇赏识得以进入教会总部。一路走来,看似平步青云得过分,让人不免生疑,只有跟着他混迹过战场的人,看着他一步步走来的人才知道,他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他的亲信偶尔听到有人对他的诽谤,会不屑笑道:“你们若想有他这般身份地位,倒也无妨,去屍体堆里摸爬滚打个几年罢,要知道好多小子还只会揪隔壁家女儿辫子的时候,会长大人在那个年纪,都不知道积攒了多少颗人脑袋了。”
  郝居华知道,这种人该算是英雄。以约书亚的身份本不必亲力亲为,但他依旧会一言不发地提剑而行,一去便是数月,回来的时候风尘仆仆,浑身的血腥气,暗红的衣裳看不出本来颜色,一头炫目的红发在风中妖娆舞动,惨白的脸上没有表情,连麻木都看不出,只是苍茫得仿若看不见尽头的淡漠,金色眼眸下隐藏着他人猜不透的微弱情绪,被远行的疲惫挤占了空间,只剩一缕若有似无的孤寂。
  他和阿斯伯格认识了已有很久,他是阿斯伯格的下属,是亲信,是年幼时扶持阿斯伯格的前辈,是教导阿斯伯格剑术的老师,是挚友,更是……情同手足。
  他是前代教皇认证过的,阿斯伯格名义上的兄长。事实上也没什麽区别嘛!郝居华想到这里时无声地笑了。了不起的赤红之王呵,就让我这个变态异装癖来把你拉下地狱吧!双手沾满鲜血,代替道貌岸然的君子们独自承担罪孽的少年啊,从你第一次杀人的那一刻起,你的未来就不会有任何救赎。
  深处黑暗的你,独自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时,就不该对温暖和光明有所期待。
  阿斯伯格也许可以成为你的救赎。
  但,我,郝居华,用自己的荣耀和自由发誓,不会让你的自私毁掉我心中的神灵。
  他不会成为你的救赎,无法拯救你的灵魂。
  死去的人无法言说,在你触到那星星点点光芒之前,我会亲手把你推下深渊。而你一旦坠落,归宿就只能是地狱。
  这是你种下的因果,一开始就注定了,无法挽回的。
  既然你可以这麽残忍地改写阿斯伯格的命撸?热荒憧梢赃@麽自私地把阿斯伯格束缚在身边,既然你可以这麽执着地渴求一份不属於你的感情,那麽,我也可以以罪孽深重之躯斩断你的退路和可能。
  你有罪。
  我也一样。
  有罪,所以,无畏。
  阳光下,郝居华抬头,温柔地凝视蔚蓝的天穹,灿烂的阳光穿过翠色的枝叶,在他身上投下错杂的光斑,暗与明交织的衣裳,披在他身上,随风起风歇变幻图样。
  “我……不会输……”沙沙的声音中混杂着他自顾自的呢喃。没有说出口的後半句,不曾对任何人言说,将来也不会向人讲述的话语,埋在他心里,只有他听得到那微弱的诉说,浸透了无垠的悲哀和懊恼:“因为……我再也……输不起了……”
  也许若干年後,风还记得这个不算冗长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dead end

  “我们为什麽要为原罪而抱怨,不是由於它的缘故我们被逐出了天堂,而是由於我们没有吃到生命之树的果子所致。”
  “有罪的是我们所处的境况,与罪恶无关。”(注一)
  阿摩斯死在战场上。
  远征的圣殿军在东方遭遇白焰帝国的阻击,远行疲惫的圣殿军被击溃,连队形都保持不住。
  阿摩斯和敌方大将交手,被那个强悍的男人一刀贯穿肺部,据说阿摩斯马上选择了以血结印的方式施展禁术——是想要鱼死网破吗?其实区区战败,罪不至死,何况,他是阿斯伯格的亲信。
  被随行的冰系魔法师保存下来的阿摩斯的屍体,两周後被送回教会总部。
  郝居华亲眼目睹了那具屍体下葬前的样子:巨大的冰块里,身披银色铠甲的青年直挺挺地躺着,右手固执地向前伸着,扭曲的指节摆出了复杂的结印手势,左手手臂绝望地伸展着,停留在一个令人愕然的长度,残缺的肢体,横截面里是清晰可见的层层结构——皮,肉,骨。红与白的颜色,在沉默的晶体中那麽鲜明,艳丽得晃眼。
  最可悲的是,连头颅都没有了。
  首席圣殿骑士的头颅,想必是会被拿去邀功的吧,毕竟,那个新上任的帝王,那麽残忍又那麽敏感多疑,而他的将军,对他的忠诚,纯粹到了愚昧的地步。
  阿斯伯格沉默片刻,就对随从吩咐了接下来的事情,阿摩斯的葬礼,圣殿军的整编,教会方针的修订……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也许,只有郝居华看见了教皇握紧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竭力掩饰的悲痛。是啊,怎麽可能不悲伤呢?他的左膀右臂,阿摩斯和约书亚,就这样被人生生卸去了一只,只是因为继任国王和前代教皇无聊的决定。
  也许不是无聊吧。毕竟和白焰帝国的战争,据说根本无法避免。
  当下人一个个离开,留以护卫身份留在阿斯伯格身边的郝居华和这个年少教皇独处的时候,他温柔地拥住了哭泣的少年。少年伏在他肩上,压抑着喉头的悲鸣小声啜泣着,泪水打湿了郝居华的肩膀。多麽可悲,因为所谓教皇的尊严,连在人前哭泣都不可以,躲起来发泄的时候也要如此小心谨慎。为什麽连悲伤都变得这样奢侈呢?他还只是个孩子,与教皇的身份无关,与手中的权力无关,与尊贵的地位无关,郝居华唯一能够确认的事实就是,他没有强大到可以独自承担一切。
  他无法只身一人前往遥远的异国他乡,到那个荒谬又残酷的宫殿中,穿过无数侍卫的防守,去夺回阿摩斯的首级,哪怕那颗曾经熟悉而鲜活的头颅,对那个帝王而言,不过一个新的玩物,一个由“猎犬”献上的,时效短暂的装饰品。
  他无法质疑其他重要人物的决定,质问他们为什麽这样轻视生命的价值和意义。这个年代,人权的概念只是高层人物用来维护自身权益或标榜道德高尚的工具,像□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谁有钱,有权,就可以弄它一下。
  他无法斥责幸灾乐祸的约书亚。约书亚讨厌阿摩斯,郝居华可以确认这一点。像约书亚那麽偏执又疯狂的人,不会允许有人站在与自己相对称的位置上,只是个圣殿骑士,一个死了,自然会有人补上,也许能力稍微弱点,但无关紧要,因为在约书亚面前,所谓最强的首席圣殿骑士,也不过是个消遣用的玩具,不强求它能重复使用。
  他,只是个侍卫,一枚棋子,前代教皇安插在阿斯伯格身边的眼线,被约书亚威胁的小人物。
  但是,阿斯伯格相信他,这就够了。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紧紧地拥住哀恸的少年,温柔地整理他温暖耀目如阳光的金发,对他说:“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无能。你已经很努力了。所以,不要悲伤,阿摩斯看到你这样,会难过的。”
  “尼禄大人。”郝居华谦卑地跪伏在老者脚下。头发花白的老人颔首道:“你做得很好。这个月的薪资我已经给你加了,继续关注着阿斯伯格和约书亚,有事我会再传唤你。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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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居华从前任教皇尼禄的房间走出来的时候遇见了约书亚。阿摩斯刚死没多久,他心情还很好,不过,自从上次的经历後,郝居华就一直提防着他。这个英俊的少年,是不折不扣的恶魔,郝居华清楚地记着这一点,尽管偶尔会被他仿佛人畜无害的美丽面孔所迷惑,但身体所受的折磨,都被伤痕深深地铭记。
  “喂,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约书亚突然停下脚步,笑眯眯地对郝居华道。
  郝居华木讷地点点头,瑟缩着跟上了约书亚的脚步。他一路上都谦卑地低垂着头,仿佛自己的眼光,都是不可以饶恕的亵渎,他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约书亚对自己的鄙夷和蔑视——像这样一个低贱的家夥,有什麽资格呆在阿斯伯格身边?不过是一条虫子,看他能蠕动到何时?!
  在心里脑补了约书亚对自己的想法,郝居华无声地笑了。
  七拐八弯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约书亚才停下来。竟然是一个小山坡的背面。
  “你是尼禄的人对不对?”约书亚背对着他,漫不经心地问。
  “嗯。”郝居华唯唯诺诺地应声,又狗腿地补上一句:“不愧是会长大人,果真聪慧过人,料事如神。什麽事也瞒不住您啊。”
  约书亚回过头来冷哼一声:“那我再问你,教皇和尼禄,哪个是你的主子?”
  “这……”郝居华露出为难的表情:“小的是听尼禄大人吩咐来保护教皇大人的……”
  约书亚冷冷地看着他。郝居华一个哆嗦,颤抖着声音道:“虽说尼禄大人让我听他的吩咐,但教皇对小的好,小的可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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