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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104部分

小说: 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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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娘亲只是人不大舒服,又听得他们叽叽咕咕说些没用的,才走地。”冯宁忙笑着解释道。

“娘亲,你生病了!”拓跋晗惊呼道,说着还把小手摸上冯宁的额头。

冯宁见状感动不已,忙咽回要滴下地眼泪,柔声道:“晗儿,娘亲没事的,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是吗?”拓跋晗显然有些不相信,歪着头想了想又说道。“娘亲这两天都没来看我和妹妹,不是不因为娘亲生病了?”

冯宁心中一动,想着自己为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把一双宝贝女儿忽略了好几天,不由愧疚万分,忙说道:“没事,娘亲很快就好了,晗儿现在先去书房听先生讲学,等晚上娘亲便来陪你和妹妹好吗?”

拓跋晗先是喜得点点头,然后却又很快摇摇头。

“怎么,不想娘亲陪你们吗?”冯宁不由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会几天没见就跟儿子女儿生疏了吧。

“不是,晗儿想娘亲好好休息,然后身体才能好,妹妹也是这样的,晗儿和妹妹可以忍的。”拓跋晗大声说道。

冯宁闻得这真切的童言童语,心中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忙乘着拓跋晗没看见悄悄擦了,保证道:“娘亲现在去好好休息,晚上就好了,可以陪你还妹妹了。晗儿不相信娘亲的话吗?”

拓跋晗闻言,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又见冯宁一脸的郑重,才重重地点了点头,跟冯宁道了声别,往书房去了。

冯宁看着拓跋晗远去的小小身影久久不语。

“陛下真是孝顺,娘娘真有福气。”一旁的丝屏不由得说道。

“是啊,所以人才都说道有子万事足!”好一会,冯宁才回过神来,叹道。不知为何,自从拓跋浚离去后空落落的心瞬间一半有了着落,人也清爽好受多了。

真心地笑了笑,扶着丝屏和写意自回寝宫去了。

喝了一碗丝屏煎得浓浓的姜茶,刚要躺下。这边却传来了张佑和丝屏的争执声。

冯宁等了等也不见停息,知道张佑是有急事,否则也不会这么枉顾她在歇息的事实。

“丝屏,让张佑进来。”想了想,还是向外喊道,一边庆幸幸好只是换了便装,若是换了睡服则更加的麻烦。

“是!”丝屏无奈地答应,撩开帘子,放了张佑进来,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她两眼。冯宁见状不已失笑,这丝屏经过了几月的战战兢兢,见自己待她好,也不由放开了性子,越来越像是当日的侍棋。

“究竟何事如此着急?”冯宁一见张佑进来也不待他请罪子类的,立刻开门见山。

张佑也放开答道:“娘娘,昙耀禅师请娘娘今日驾临国华寺。”

“什么!”冯宁对着张佑说的话愣了愣,然后便开口冷笑道,“你这么急急地打搅我就为了让我听那个和尚的话去上香!”

张佑也不解释,只递上一方丝帕,说道:“丝帕的主人让禅师跟娘娘带话道,兰香浮动古人至!”

冯宁接过那方丝帕,只是一块旧的家常帕子,毫无出彩之处,冯宁却呆呆地楞住了,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这是他们当初还年少时,他练武时,她给他擦汗的帕子,说这是应了那句“横也是思竖也是思”的意思,后来这帕子就成了两人的信物之一,他常年带在身上,如今这帕子却回来了!

“娘娘!”张佑等了等,还是忍不住唤道。

冯宁惊得回神,直接用帕子擦了擦泪水,大声吩咐道:“快备轿,我们去国华寺!”

相见

国华寺隐在皇城郊外的郁郁翠翠之间,占地十分的辽阔,里面的僧众足有近万人,由昙耀禅师任住持,更兼这些年随着文成帝复佛以后陆续归来的高僧,是以国华寺的香火十分的鼎盛。

冯宁一路行来,都是前来上香的人们,大多都是富贵人家的家眷,一顶顶轿子都是金碧辉煌的,一个比一个奢华,冯宁那顶青衣小轿彻底淹没在一片金光闪闪之中。

要是往常冯宁还会感慨一会京城中人的奢华无度,但今日却毫无所觉,一双小手紧紧攥着那方旧帕子,眉头紧紧皱着,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时不时撩起帘布看看外边到了什么地方。

冯宁平常有空也会时不时来国华寺看一看,倒不是为了上香礼佛,只是来到这青山绿水环抱的古寺庙就会觉得整个人心旷神怡起来,种种烦恼都能暂时抛开一边。是以冯宁对皇城到国华寺的路线很熟悉,从刚才探头看到的景色来推断,国华寺已经离得不远了。

此时冯宁的心情非常复杂矛盾,既盼着轿夫们走得快点,可以早日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又害怕见到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想让轿夫们尽量地慢慢走,最好能一辈子都在这路上就好。

正当冯宁胡思乱想之中,轿子在分叉路口转向了一条小径,与那大批往前门而去的豪华轿子分道扬镳。这条通往国华寺后门的小径曲曲折折的,周围树木葱葱,小径本身也泥泞难走。平常一般都不会有人来地。冯宁为了保密起见,是以特地吩咐那些护卫轿夫往这条小径而来。

“娘娘到了!”张佑突然掀开帘子说道。

冯宁点点头,搭着张佑的手下了轿。只见轿子停在后门口,一群轿夫已经变身护卫守在两侧。一个青年和尚垂头恭敬地等待着。

“夫人,师父已经在产房等待多时了!”见冯宁出了轿,才不卑不亢地行礼道。

冯宁登时对其大生好感。此人气度不凡,行事有理有据。随即又暗自摇了摇头。这么个人可惜已经入了佛门。除非还俗是不能入朝堂效力了,可看他刚才称昙耀为师父,想必在这寺中地位不低,有被派来接应自己。更是神得昙耀信任,还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行了。你们都在这里候着,张佑与我进去就可。”冯宁看着众护卫说道。

“是!”众护卫忙低声答道。

冯宁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那个青年和尚,和声道:“劳烦师父领路。”

“施主不必客气,随贫僧来就是!”青年和尚低头纳了个福,便做了个请地动作,比冯宁在前半个身子,默默领路。

冯宁和张佑自是跟上不语。

没一会便到了一处隐秘的禅房,青年和尚低头道:“这是师父修行所在,贫僧也不可擅入,贫僧只能送施主到此!”

“劳烦师父了!”冯宁明白地点头道谢,青年和尚有低头纳了个福,自去了。

为了谨慎起见,待到那青年和尚走远,冯宁才示意张佑敲门。

昙耀那张波澜不惊地老脸很快就出现在冯宁和张佑的面前,低头纳了个福,才说道:“娘娘请,那位故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冯宁低头进入,想了想对张佑说道:“你守在门口就是了。”张佑低头不语。

昙耀禅师此时也说道:“娘娘你与故人慢慢叙旧,贫僧寺中还有些杂事,便不能相陪了,望娘娘恕罪!”

冯宁知道他是为了避嫌,这昙耀果然是个知趣懂事之人,否则也不会在万千高僧中被拓跋浚选中作为复佛的代言人。对着那昙耀点了点头,然后进入禅房,当着昙耀和张佑两人的面关上门。

这禅房由两间组成,外间暗暗地,内间倒是灯火通明,冯宁死命地抑制住心头的紧张,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内间走去。

果然撩开帘布,那个熟悉地背影正站于佛前,冯宁没有向前,也没有出声,就这么痴痴地看着。

那个似乎和冯宁有着心灵感应,没一会便转过了头,赫然就是那张棱角分明地俊脸。冯宁低呼一声,随即双手马上死死捂住嘴巴,眼见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生怕只是一场梦。

“宁儿!”一声熟悉的称呼响在耳边,仿佛从未离开过。

冯宁却继续地摇头不语,眼泪忍不住一滴一滴地滴了下来。

拓跋浚见冯宁半天没动,虽是心机深沉,但对两年未见的娇妻也甚是思念,终于抑制不住内心汹涌地感情,快步走到冯宁面前。

温热的呼吸就在眼前,透过朦胧地泪眼是那张漾着温柔笑容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脸,冯宁终于确定这是活生生的拓跋浚,再也不是梦中的幻影。

拓跋浚见到眼前的人儿,激动不已,再也不用在陌生的南朝,隔着孤寂的明月和汹涌的黄河思念。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慢慢地抚上冯宁沾满泪水的脸袋。就是这个熟悉的触感和泛起的温柔,两年了,只能在梦中感触,今日终于又能再见。

拓跋浚温热的双手捧起冯宁的脸袋,冯宁却在此时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人,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脑子里乱乱的。可是手比脑子快,已经狠狠地拿下拓跋浚的双手,右手又狠狠地打向拓跋浚的左脸。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禅房里格外引人注意。

冯宁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印着同样不可置信的拓跋浚。

顿时,两人都沉默了,楞楞地站着,欲言又止。

直过了好一会儿,拓跋浚才苦涩地开口道:“其实你打我也是对的,谁让我……”

冯宁听了,登时放开了所有心思,攥紧拳头对着拓跋浚的胸口就是一阵不要命地猛锤。

拓跋浚自知理亏,也不避不躲,任由冯宁捶打。

冯宁也由着性子胡锤,自拓跋浚离开的满腔怒气,万种心怀都化为一个个结识的拳头锤在拓跋浚胸上,也锤在他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拓跋浚无奈声音还是响起:“再这么锤下去,为夫可要被你锤死了!”话音未落,就有几声闷哼响起。

“不许说死!”冯宁放下拳头,抬起头,冲着拓跋浚大喊道,泪水又肆意而出。

“宁儿!”拓跋浚心疼地用手去擦不断下滑的眼泪,但怎么也擦不完。

冯宁此时终于忍不住做了想做很久的事情,扑入拓跋浚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回忆

好一会;冯宁才渐渐冷静下来;把头从拓跋浚的怀抱里抬起;不客气地拉起他的一袖试了试眼泪;间或抽泣一两声。拓跋浚自知理亏没有任何话说;知识一脸宠溺地任由冯宁发泄。

冯宁抬起眼;狠狠地扫向拓跋浚;眼神本身是很锐利;可惜蒙上了一层泪光;反而象是一种撒娇。

一步一步地离开拓跋浚;冯宁慢慢地走向位于禅房内正中间的那长桌子;拉了把椅子坐下;又拿起茶盖;就着桌上那壶热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装模作样地喝上一小口;才开口对拓跋浚说道:〃你也过来坐好!〃

拓跋浚一楞;随即反映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冯宁身边;拉起她旁边的椅子就要坐下。

冯宁却乘着他不注意一把把他推开;芊芊玉指指向一张离自己最远的椅子说道:〃你坐到那里去!〃

〃宁儿!〃拓跋浚不情愿地唤道。

〃快去!〃冯宁不等他说完;就厉声大喝道;带着满腹怨气。

好;好;好;我去还不成吗。〃拓跋浚一脸委屈;把自己安置在那张偏远的椅子上。丝毫不见平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气度。

冯宁此时却丝毫不理;冷哼道:〃你现在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我再决定原不原谅你。〃

〃宁儿;我们好怒容易再见了;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事。〃拓跋浚却不想说;着其中的艰险和困苦他一个人知晓即可;没必要在事情过去以后还要冯宁跟着担惊受怕地。

〃你必须说。我有权利知道!〃冯宁却是一脸的坚持。

拓跋浚顿时楞住了;看向冯宁;眸中泪光又现。带着伤痛。他沉没了;他明白打理一个国家不是易事。何况当时乙浑在旁边虎视耽耽;冯宁一个弱女子要保护两个孩子和一个国家是何等的困难。自己就这样不说一声把她丢在这虎狼之地;更让她为自己地〃死亡〃痛苦不堪。的确是太不该了!当时还好说是特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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