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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盗墓之蛊墓杂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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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直呆住了,姜四也愣在原地。
    张睿勾了勾嘴角,冲我苍白的一笑,再斜了姜四一眼:“我也希望我是看错了……哼。”
    等我回过神来时,姜四已经追着张睿跑远了,我听见他在游廊里不断喊着要张睿别生气。
    这晚我彻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终于被我想出一个不太合乎情理但是逻辑上又讲得通的结论。
    难道……张睿他喜欢我?
 47 又一个假名

    喜欢不喜欢,这种事可大可小。
    既然我想到了这点,就不能再装糊涂,继续跟他没心没肺地称兄道弟,否则老子就是个孬种!
    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问一问张睿,确认一下此事。
    等到天亮起床,阿淮过来请我去饭厅吃早饭,我想正好可以趁着大家同桌吃饭时找机会约张睿私聊。
    我跟着阿淮心事重重到了饭厅,却见只有姜四坐在桌边,喝着早茶,有些寂寞地吃着一块桂花糕。
    我走过去坐下,看了看桌上只有两副碗筷:“张睿不吃早饭?”
    “病了。”姜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被你气的。”
    我抽了抽嘴角,啼笑皆非说:“怎么突然就病了啊,晚上睡觉着凉了?”
    姜四摇摇头:“你有没有听说过古人急怒攻心泣血而亡的?”
    “……你,不用说得那么恐怖吧。”我有些担心起来,“张睿怎么了,病得很严重吗?”
    阿淮说:“伤风感冒发高烧,常有的事,躺几天就好了。”
    阿淮的话和姜四的表情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含义。
    我少许定了定心,瞥着姜四:“你故意吓我呢?”
    姜四哈哈笑道:“我是看你关心不关心他嘛,而且一个人生病了总是很可怜的,张睿在家里就是生病也无人问津的状态,死了估计还没人来收尸。要不是我和你在这里,阿淮压根不会来西厢房吧?”
    他瞄了瞄阿淮,阿淮干笑着低头。
    我皱了皱眉,听到这种话不免心里有些沉重,转向阿淮:“等会我和姜四爷去看看张睿吧,他吃药了没,看过医生了吗?”
    “二爷不喜欢去医院,药吃过了。”阿淮说,“你们也不用特地去看他,二爷生病了一贯都是关在房里谁也不见的,还是不要去打搅他比较好。他生病的时候脾气就特别大,上次有个远房表妹来,也是听说他生病了就去探望他,结果被他大发雷霆轰出来,还摔了满地锅碗瓢盆呢!”
    我皱眉:“有那么夸张?”阿淮严肃地冲我点头。
    我再看看姜四,姜四掖着笑说:“他就是那个脾性。”
    我恍然大悟,难怪姜四看似和张睿交情不错,这时候却坐在饭厅里吃早饭,原来是不想去碰张睿那头喷火龙。
    下午,我窝在书房里整治那只凤凰紫檀木匣。
    张睿说,匣子是他姐姐捧在手里的,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带走。由此可见,当年张老爷子要按人头数分配木匣,这只凤凰匣就是张雅雯拿的那只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客死他乡,还安葬在遥远的云南山野中?
    我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先开了匣子再说。
    “六连环”和“七连环”是两种开锁工具,分别是六个扣在一起和七个扣在一起的软性钢丝环,环上有细细的倒钩,将环卡进凹槽,经过精密的调整,让倒钩扣住里面齿轮上的牙齿,就能同时拨动这些齿轮或者移动齿轮中央的轴心,从而将锁打开。
    我以前开过六星连心锁,用的就是六连环,照道理开七巧连心锁要用七连环打开,但是因为我没用过七连环,所以一开始先用六连环试了试。
    这种开锁的技巧全在于“听”,听钢丝环有没有正好卡到适合的位置,钩子有没有对应地扣住齿轮上的牙齿,而拨动的幅度也必须控制准确,不能有分毫偏差。
    匣子的第一道锁已经打开,四个侧面分别弹出四根五公分长的圆轴,这些轴原本是藏在雕刻的纹路里从而让人难以发现,此时看起来,就是四只凤凰四条尾巴上的孔雀眼突了出来。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找到接缝把软环卡进去。
    由于之前见过那只九转乾坤匣,现在应付这只凤凰匣便颇有心得。
    姜四坐在一旁,闲适地喝着茶,说:“这种机关盒运用的都是周易原理,譬如天象中有二十八宿,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各七宿,对应匣子的四个面,你试试看往这个方面思考。”
    我本来脑中就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听他这一说,脑子里灵光一闪,便有了思路。我寻着星宿的位置去找,而果然被我找到能同时嵌入六只钢丝环的细槽,没想到竟依此顺利打开了第二、三、四道锁。
    打开以后,我们发现外面的凤凰雕纹不过是凤毛麟角,里面才真正称得上别有洞天,精彩绝伦。
    匣子的宝顶升起,四面朝外展开,被包裹在中心的是一个圆球,球体表面刻着无数的小孔和链接这些小孔的细槽,仔细一看,原来这个圆球是个完整的星象仪!
    把星象仪缩小成只有网球这么大也许并不算很稀奇,但是上面不仅雕刻着精确的星象图,而且这些星的位置似乎是能根据球体上一道道的轨迹运动的,这就不得不让人叹为观止了!
    我知道剩下的两道锁是不可能用六连环打开的,姜四本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此时似乎也有些耐不住好奇,凑到我身边来看。
    我问他:“接下来你有什么指教?”他年纪比我大,名望高,又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虚心向他请教也是应该的。
    姜四盯着木匣,皱眉毛说:“我只会对付现代高科技产品,古代的东西不是很在行。”
    我想他大概是谦虚,便道:“别卖关子,我比你更不在行。”
    姜四笑了:“你是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这玩意我真的不在行,不然我为什么不自己开,非要你试呢。”
    他拿起匣子转来转去端详了一会,道:“星象方面我更是一窍不通,宇宙天体自亿万年以前就存在,却非要说几万光年以外的它们影响了地球上生物的命运潮汐,我从小就觉得这种纯属谬论,从来不屑研究这些旁门左道。等张睿和我探讨过其中的奥义之后,却因为工作忙,又没时间再去好好钻研了。”
    我知道这是姜四肺腑之言,无奈摊手:“可是靠我找门道,也许花个一年半载都有可能,还要去查查星象方面的资料,这也太麻烦了。难道就没有捷径可走?”
    “破坏它?”
    “……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吧?”我硬着头皮说,“我认为盒子本身没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重要的是盒子里面有什么。”
    “这可是一件宝贝啊……”姜四摇了摇木匣,里面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照目前匣子展开的形状看,里面剩余的空间应该不大,放在里面的可能是件很小的东西。
    姜四隐讳地笑了笑:“你猜里面是什么?”
    我不暇思索道:“一块玉,或者一把钥匙什么。”
    姜四点头:“我也觉得可能是一把钥匙,听声音应该是金属的。”
    他听力好,我相信他能闻声辨物,但这样一来,我更迫不及待地想把匣子拆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一把钥匙。
    姜四放下木匣,考虑片刻后,道:“这样吧,我知道有一个人应该能开这只木匣,不过能不能联系到他需要碰碰运气。”他顿了顿,再冲我扬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醉月花刀’,古董界里很有名的?”
    姜四可能看我和张睿关系不错,就以为我对倒斗界的事也滚瓜烂熟,其实老子刚入门不久。
    我摇摇头,姜四显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愉悦地向我介绍说:“古玩江湖中有这样一句话,‘独月十里不醉,花葬一弄俏刀’。我说的那个人叫不醉,此人只需借着月光就能在墓里来去自如,十里之外的酒香一闻就知道出自何年何月何地。当然了,传闻总是有些夸张的,不过这个人确实有超凡的本事,如果他也奈何不了这只木匣,那我估计,世上应该没人能开这只匣子了。”
    虽然我并不完全同意姜四的说法,因为既然古人能创造这只木匣,就一定懂得怎么解开它。不过我还是心说,有这样的人,我们何必在这里损耗自己的脑细胞浪费时间,姜四啊姜四,你可别告诉我是故意到这时候才亮出底牌!
    我要姜四赶紧去联系那个人。
    这次,姜四不再是一个电话一小时便搞定,他离开了张家,说三天以后要是还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让我再想办法。
    我在张家西厢院百无聊赖地度过了三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翻翻张睿书房里的书,对着紫檀木匣从沉思到发呆到昏昏欲睡。期间独门独派找过我,问我怎么还在张家赖着不走,我大致说明了原因,也没有和师傅多聊。
    独门独派似乎打算去黄羊川,为什么去哪里他没在电话里说。他只问我跟不跟他一起,眼下我心里搁着事,自然不想去。
    那三天里,张睿没有踏出房门半步,我只在某一天傍晚时分晃到他房门口,从窗户看进去,只能窥见床上铺着被褥,有个人躺在那里,脸还是对着内侧的。
    我徘徊了一会,忍不住敲门:“张睿,你的病好点了没有,烧退了吗?”
    等了半天,一声沙哑得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出来:“……瓶子,你还在啊?”
    “我当然在,你以为我会不辞而别吗?”我干涩地笑笑,“呃,我能不能进来?”
    屋里头响起一阵咳嗽声,粗沉嘶哑,令人揪心挠肺。但是过了会,那声音却淡淡道:“我困了,你还是别进来了。”
    我叹了口气:“哦,那你好好休息。”
    “……瓶子,”他忽然叫住我,“我是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
    “我知道,你自己注意身体。这两天别怪我赖在你们家不走,等你病好了我才能放心。”
    屋里头再也没有响起声音。
    也不知张睿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不过生病的人难免脾气古怪,我也只好识相地不去打扰他。
    三天以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手机对面的人笑声朗朗,得意地说:“那个人我找到了,今天就带他过来。”
    我愣了愣:“……姜四爷,你怎么会有我手机号码?”
    “呵呵,我在警局工作,你忘了?”
    啧啧,这个四爷,假公济私呢。
    “而且,”姜四又补充,“凡是跟张睿有关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这是职业病么?!
    没想到这天,姜四带来的人竟让我觉得有点眼熟。那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连帽外套,戴着明显尺寸有点大的飞行帽,外面再套了衣服上的帽子,挡着脸,看起来鬼鬼祟祟见不得光似的,身材略显消瘦。
    我到那人正面,才看清他露出的手臂和脖子上都缠着绷带,像是刚重伤出院,脸上还贴了好几块创可贴,额头也绕着绷带,右边脸颊颧骨处打着纱布包,一张脸就好像打了许多补丁,以至于第一眼我实在没认出这人是谁。
    直到打量了半天以后,我才从那双沉沉的眼认出他是谁,心说,你到哪里鬼混去了,搞成这副鸟样?!
    姜四介绍说:“这位就是‘独月十里不醉’的不醉公子,倒斗界价码最高的摸金贼,古玩界有名的鉴定大师,请他来可费了我不少工夫。”
    都说警匪其实是一家,倒斗的人最怕见警察,可是张睿和姜四却又是深交的好友,其实警与匪的界限并不是那么明确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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