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田园,我的小冤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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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你别误会!”采青忙道,“我也做母亲了,知道当娘的心思,跟自家孩子分开,你一定不容易。”
严徳家的这才恢复了面色,脸上露出一抹纠结的情绪,想了想,道:“夫人对相公有救命之恩,我们一家都十分感激,瑞雪知道无以为报,只希望能帮老夫人和夫人带大安哥儿,也算尽了一番心力吧。1”
瑞雪是严德家的闺名,因她并非是奴身,因此自呼名字。
采青想了想,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嫂子莫要太放在心上。嫂子是个有见地之人,但我们顾家怎能让你跟家人离散?这样吧,不知严德哥可愿意到吉安来,若是愿意,我写封信给我爹,让他跟婶子都过来跟你团聚。”
严德家的欣喜不已,将孩子顺手交给一旁的如花,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瑞雪多谢夫人!”
采青忙让喜鹊和王妈妈将她扶了起来,严徳家的还很激动,眼睛都冒着亮光,采青很是欣慰,他们夫妻都是善良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着来了吉安,生生跟骨肉分离。
采青回去就给郁樟去了信,说了家里的情形,让他们不必挂念,又提了让顾严德一家来吉安的事情。
………………………
莲儿是鲁县丞的妾室,按规矩应在晚上进门,一顶小轿将人抬进府去,请几个相熟的人热闹一番,就送进洞房。因为鲁县丞要在聚福楼请各位同僚吃酒,于是就早早地来了,直接就进了莲儿的房间。
莲儿已经换了一身水红的衣裳坐在床上,采青不想让自己家的下人跟着莲儿去鲁府被糟蹋,于是便没有安排丫鬟给她,此刻旁边伺候的是鲁夫人刘氏派过来伺候的丫鬟小红,见了鲁县丞颇有些吃惊。
“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小红有些结巴起来,对高大魁梧的鲁县丞很是惧怕。
“怎么,爷今儿大喜,来看看新娘子不可以吗?”鲁县丞不悦地瞪了眼小红,她连忙识趣地退了出去,鲁县丞转头看向盖上玫红盖头的莲儿,一把扯下来扔在一旁,只见娇嫩的肌肤泛着水光,一副娇俏的小模样,令他想起昨天将她压在下面狠狠占有的舒爽,不由伸手摸上她的小脸。
〃爷,您醉了么?〃轻柔的声音令男人心中一荡,身上有些燥热难安,伸手就抓住一双软绵绵的小手,丝缎般滑腻的触感令他舒服地哼了一声。
忽然,身子一个旋转,男人的重量便压了上来,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扑鼻的酒气迎面而来,直袭而上。
〃爷,您别急嘛!〃莲儿有些慌乱,“还没成礼呢!”
“又不是头一次了,哪还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的礼数?;来,让老爷我先尝一口!”
鲁县丞不耐烦,顺势将她压在下面,柔软的触感令他舒服滴叹了声气,莲儿伸手去挡,欲拒还迎更是让男人的占有欲勃发,某处立马就有了反应,三两下扯开莲儿的衣裳,急急地直捣黄龙。
鲁府里,刘氏正气咻咻地坐在屋里生气,刚刚鲁县丞临走的时候,吩咐她把旁边落翠园收拾出来,呸!若是依了她,就拨她一间倒座房了事,都开过苞了,还这么紧着作甚?
“狐狸精,狐狸精!”刘氏一脸的不屑,在屋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她家老爷晚上要在聚福楼请客庆贺,就那么一个破烂币,还庆贺什么,这不是生生让人打了自家的脸吗?
”夫人消消气儿,身子要紧!”刘氏两个贴身丫鬟秀云香云不停地劝着。
刘氏眼里喷了火,索性将桌上摆着的瓷器一股脑儿拂倒地上,咬牙切齿道:“小践人,本夫人定然不会让你好过!”
“夫人快别生气了,这些瓷器都是您最最喜欢的,摔碎了上哪儿买去?”秀云乖巧地上前替她顺气儿,一边朝香云使眼色。香云拿起笤帚就要去扫,刘氏忽然操起旁边几上一个盖碗就砸了过来,怒吼道:“死蹄子,不许收拾!等老爷回来了让他好好看看,写个单子让他补上,不然,本夫人这亏不是白吃了?”
鲁县丞这个人他还是了解的,只要如了他的愿,钱财上面倒是不抠门,你说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估计也有门儿。她丈夫的钱她不帮着花,难道还去便宜后院里那一群小践人么?
这样想着,心里倒舒坦了些,瞪着眼看着地上悲悲切切的香云,气又不打一处来。
香云也被鲁县丞收用过几回,那时候对面的冬儿怀着身子不能伺候,那老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来了她的院子,每次都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各种花样让她想起来都羞得慌,可他却乐此不疲。
她实在是承受不了,鲁县丞不能尽兴,就随手抓起旁边帐外伺候的丫鬟,按在脚踏上就狠干起来,香云碍于她这个主母在场,连叫都不敢叫,活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令鲁县丞更是兴致勃勃,倒是轻怜密爱起来,刘氏看得目瞪口呆,顾不得什么破口大骂了一通,自那次以后,鲁县丞就从未进过她的房门,倒是偶尔叫香云去书房伺候,每次回来小脸都带着红霞,一双眼睛含着轻佻的媚色。自然,也免不了刘氏明里暗里的挑错,一顿狠狠的责罚是免不了的。
因此,此刻刘氏用力将盖碗砸向她,香云连躲都不敢躲,被砸了个正着,血水从额头渗出来,痛得她眼泪直打转。
“践人,你还敢哭?”刘氏勃然大怒,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光知道爬床的贱婢,什么事都做不好,还不给我滚!”
她越想越气怒不堪,要不是香云不中用,怎么会不知道莘芜院书房里的那个醉酒男人就是鲁县丞,还让他跟顾府的丫鬟做下丑事,让她在众位官夫人跟前失了脸面,还生生地压着恶心强作欢笑,表面大度地将人领进府来供着,都是香云这个笨的,让她算计别人不成反算计了自己,吃了这个大一个哑巴亏。
香云并不敢出去,刘氏的性子喜怒无常,当下最明智的只能让她作践够了消了气再说,不然后面的惩罚更重,她不停地磕头:“夫人息怒,都是香云的错,请夫人责罚!”
刘氏见她不出去,不怒反笑:“还不听本夫人的话了是吧?是谁给你权利自称名字的?上了老爷的床,就以为自己是半个主子了是不是?你个没脸没皮的贱婢,没有过明路,连通房丫头都算不上,白给老爷睡了几回,还美呢!”1amjK。
香云小脸煞白,这话正戳中了她的心窝子,被老爷睡了,这都几个月了,夫人一点表示都没有。老爷呢,只是唤她服侍,偶尔兴致好的时候赏个小荷包,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以前她还能自欺欺人地想,自己是夫人身边信任之人,夫人就是为了别的妾室,怎么说都会让她做个通房姨娘什么的,至少过了明路,能有个小丫鬟服侍着,可是她如今这样稀里糊涂的,连通房都算不上。17245408
如此辱骂了一番,刘氏心里舒坦了许多,盛气凌人地俯视着地上小脸惨白的香云,脑子里将她想象成了莲儿那张脸,觉得爽快极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香云跪在地上,额头血还在流着,却不敢去上药,秀云悄悄看了看刘氏的眼色,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个时候去打扰她反而会落得一身麻烦,于是悄悄挨近香云:“我箱笼里有上回夫人上下的药膏,快去上药吧,留了疤痕就不好了。”
香云偷偷看了眼刘氏,大着胆子站起来跑了出去,秀云神色古怪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
聚福楼今晚十分热闹,鲁县丞今日小喜之日,免费请同僚们吃酒,这自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了,各个宾客来得都挺早,天还没黑,就摆起了战场,却迟迟不见新郎官儿的影子。
“这鲁县丞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舍不得请客了?”一个官员有几分不悦道。
“哎,别急嘛,事情忙,总得安排好了再来不是?”为鲁县丞说话的是林师爷,实际上是他的亲弟弟,明面上却只是普通同僚一般。
林师爷在上一任知县手里干的时候是呼风唤雨的角色,按理说他这个师爷并非朝廷正式编制,上一任知县离任的时候他也该跟着下马,谁知硬是干到了如今,众人不得不佩服他高超的公关手腕,如今的县太爷顾大人,对他都是恭敬有加的。
因此林师爷一发话,众人便都不好发表意见了,就坐在休息间里吃茶,终于时间慢慢过去,大家肚子里灌了满满一肚子茶,走起来大概都要晃荡了的时候,林师爷按捺不住了,悄悄吩咐跟着的小厮:“去鲁府催催,看看鲁大人被什么绊住脚了?”
小厮不敢停留,一溜烟儿去了鲁府,却被门房告知,老爷早在未时就去了聚福楼,连忙回转去禀报了林师爷。林师爷慌了,他这地下哥哥不会是被人打家劫舍了吧,他可是官府众人,光天化日之下,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正好一个聚福楼的伙计从门外走过,林师爷叫住他问:“可看见鲁大人了?”
伙计道:“鲁大人早早就来了,像是去了后面客栈。”
林师爷脸瞬间黑得像锅底,后面的客栈,不正是今天要迎进府的小妾莲儿住的地方吗?他可是听说了,昨天他好哥哥干的好事,莲儿因为德行不端被赶了出来,两个人连这么一时半会都等不及了,非要在这里苟合起来吗?
带着小厮去了后院,果然见鲁县丞的贴身小厮守在楼梯下面,见林师爷来了,急急地前来阻拦;“师爷,我们老爷吩咐了,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
林师爷大怒,一脚踢开他:“滚!昨天在顾府怎么不知道好好守着?光吃饭不干活的东西!”
小厮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敢再阻拦林师爷,看着他大步流星地上了二楼,直接往莲儿住的房间走去。
“诶,这位爷,您不能进去!”小红守在门口,见林师爷凶神恶煞地进来,想要阻止,却被他冷冽的目光一扫,连忙噤了声。
房间里还响着靡靡之音,林师爷怒火冲天,一脚踢开了房门,床上正鸳鸯戏水的一对男女连忙扯过被单堪堪盖住自己的身子,又惊又怒地看着擅自闯入的人。
“鲁大人,你倒是好兴致,一时半刻都忍不住了么?”林师爷看着床上的鲁县丞,被单遮不住他黑黝黝的皮肉,讥诮道。
“林、林师爷,你怎么来了?”鲁县丞对这个实为兄弟的林师爷有几分惧怕之意。
林师爷在桌子旁边找了个凳子坐下,目光冷冷地扫向瑟缩着身子的莲儿,掠过一丝杀意。
“老爷……”莲儿抓紧鲁县丞的手臂,怕怕地往他怀里缩。
鲁县丞的英雄气概立即油然而生,拥住她柔软的身子对林师爷道:“好兄弟,今儿是大哥的好日子,你不要太过严肃了,前面备了酒席,等一会儿哥哥亲自给你赔不是。”
“原来你还知道备了酒席啊?你让各位同僚坐了这么久冷板凳,是不是不想混了?”
鲁县丞讶然:“这不时辰还未到吗?”见林师爷脸上欲杀人的神色,忙住了口。
待林师爷离开,二人连忙匆匆起床穿衣,莲儿的衣裳已经皱得不像样子,撅着嘴不愿意穿。
鲁县丞道:“乖,反正你又不出去,没什么打紧的!”说着就自己套起了衣裳,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叮嘱道:“就在这儿等我,酒席一结束,就立即接你进鲁府。”
莲儿纵然有几分不情愿,可是如今米已成炊,她已经没有说不的可能了,只眼巴巴地看着鲁县丞出了房门往前面去了。
鲁县丞到了前面,伙计赶忙迎上来:“鲁大人,宴席可要提前开始?”
鲁县丞点头,这帮客人可真早啊,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