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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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找那两个老头儿了,跟我去找褚垂裕,他是幕后BOSS的儿子,只要他在我手里,我看谁还敢威胁哥!还有褚掌门的亲妈也被慎德山庄绑架了,正好拿那小子交换人质。没了人质,我再练成高级内功,我还用怕他们,我褚承钧就要翻身作主了!”
俩穿越者雄纠纠气昂昂就要去绑人,临走却又麻烦了一通。萧兄弟还记着自己是通缉犯,从柜里拿出俩膏药贴脸上,粘得嘴歪眼斜了才敢出门。褚掌门犹觉不足,去院里捡了块木炭替他画粗了眉,右眼角抹了一片黑记。萧逸之自己更上一层楼,从地上抹了把黑灰把手上脸上的皮肤都涂了,又叫褚掌门等他一等,自回屋里翻两件袍子预备避人耳目。
褚掌门急得直捋自己的头发,捋了一下又想起来,他还披着公主头呢,又把头发解开重挽了个髻,从地上捡了个柴枝子簪了。萧逸之此时也把袍子拿来,一件大粉一件月白,哪件穿上都不像好人。
萧逸之看到褚掌门的眼神,也自觉有点不好意思,苦笑一声:“他不采花贼么,就这品味。我穿过来之后又不敢出门买衣裳……”
“了解。咱们都没法选择穿了什么人,只要以后好好过日子,总有一天能摆脱前任带来的阴影的。”褚掌门自己劝着也没什么信心,拉了拉衣服看没什么大错,就岔开话题,跟新认的老乡说起两位师妹的衣服打扮。
萧同志对自己的身份早有认识,摇了摇头跟他分工:“你去找你师妹吧,我现在这身份名声,跟你师妹们站一块儿,她们俩就得上吊跳河去。”
褚掌门对这位穿越同仁的人品还是相信的,主要是对自己师妹的人品更是相信的,打着包票说:“只要你没有恋童癖就行,我师妹按虚岁算一个十四一个十三,算成实岁才刚小学毕业,你都二十多了吧?能出什么事。”
“萧逸之都二十八了,我今年才刚二十二,亏死我了,穿过来直接变大叔……不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古代人重男轻女,像我这样的采花贼跟她们凑近点,就会有流言说她们不清白,要逼着她们自杀呢。这也是社会问题,一时改变不了,只能咱们入乡随俗。你那俩师妹咱看着小,外人看着都到适婚年龄了,我得避避嫌。那个褚垂裕什么样,你把资料给我分享一下。”
褚掌门赶忙把资料分享给他,俩人肩并肩往大街上跑,一边跑一边痛骂这万恶的旧社会和万恶的穿越办。
13、回礼
萧逸之断定那个褚垂裕要到客栈守株待兔找褚掌门的麻烦,拉他先去客栈找人。两人一路走一路商量怎么绑票、怎么刑讯、怎么救人,直走到褚掌门下榻的那家小客栈附近,萧逸之就和他分了手,自己遮遮掩掩地往店里绑人,打发褚掌门自己去找师妹们。褚掌门还怕他不认得人,在客栈外转了半天,见总没人出来,又想到还有两个老绑匪四处找他,万一找到了两个师妹身上不好处置才抹头离开。
他还记得两位师妹出了客栈大门是往西走,只不知道再往后能上哪去。萧兄弟穿来也没出过几趟门,什么也没告诉过他,褚掌门只好从街上挨家打听绸缎铺在哪里,有没有人见过这样两个小姑娘。
他运气倒也不错,两位师妹正在街边一家小布铺里出来,当面撞上了他。两人各拎着几包染了深色的素布,看见师兄穿了簇新的粉锻长衫,头上拿了枝草棍子挽着,打扮得怪里怪气,不似好人,都吃了一惊。赵师妹心思重些,没有开口,当不住徐师妹嘴快,当场问他:“大师兄在客栈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人了?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这话问得褚掌门也是心头一跳,深悔自己光顾着防绑匪,就没想到这两个师妹也要防,顺口答道:“在客栈里那些人还有同党,你们走后,我又和他们到外头动了一场手,撕坏了衣服,幸好有个过路的壮士见义勇为,借了我一件衣裳,把我那件拿走缝补了。我明天还要去还他衣服,你们买好东西了?天色还早,咱们先去粮店看看吧。”
他怕萧逸之在客栈和褚垂裕动手,也不管师妹们想不想回去,自己把布都接了过来,大步往前就走,还催促着师妹们同行。两个小姑娘自然犟不过大师兄,随着他慢慢往前走。褚承钧生怕她们逛得累了非要回客栈,去粮店订了米面,就拿出大学时陪女友逛街的本事,见了服装店、首饰店和胭脂店就进,买得起得就买点,买不起的也看看,让师妹们时时刻刻都有新兴奋点。
如今天下太平,也不禁夜,到了晚上天色极黑了,街上却还有个夜市,褚掌门淡定地带着师妹们吃了碗云吞,看了阵人家的买卖,散了市才肯往客栈走。两个师妹一人买了几件珠花和银首饰,又在城里玩了一天,心早就野了,哪还想着二师兄交待了什么,恨不得天天和大师兄到处逛才好,低着头说这一天哪好玩,什么好吃,又订下了明天怎么玩,给师兄们捎什么回去,无忧无虑地回了客栈,进了门接着讨论谁买了什么,哪家的东西好。
褚掌门论起身体来也比两位师妹虚些,论起逛街时的精神就更不如,回到客栈就已拾不起个儿来。他也不及解衣,头往枕头上一沾就要合眼,却被窗外一阵冷嗖嗖的杀气侵体,只觉浑身神经肌肉都紧绷起来,困意不赶自散,当场翻身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正是那个白天抽了他四五鞭褚二庄主。
还不知萧逸之得没得手,人家二叔的来意如何。
褚掌门临时报佛脚,把高级武功里几套剑法都翻了出来,叫电脑挑出近战最实用的在他脑中循环播放,口中轻声问道:“二庄主找我有事?可是慎德山庄如今不要天脉剑宗做助力了,我这个掌门之位让与尹师弟也无妨?”
这句话若搁今天下午他还说不出来,但既然查到了这仨人的身份,结合褚掌门这些年看的武侠小说和电视,他就能编出一套唬人之词来。穿越这么久一直倒着霉,褚掌门心里也久有积怨,如今有了个武功高强的同穿撑腰,不知不觉说话就硬气起来。
那褚二庄主杀气虽然是不要钱地放着,看他这么硬气,却没有动手,而是点手招呼他出来,有事要和他商议。褚掌门怕再落入人家手里,就不是五十鞭子能解决的了,继续硬气着和老头儿打太极:“我两个师妹就在间壁,明天她们起来见不到我,我却不好解释深更半夜地出门做什么。慎德山庄将我送到天脉剑宗,大约并不是为了让我和韩师弟一样被尹师弟做主逐出师门。这事二庄主若能做主我便跟你去,若还要我留在山上,咱们还是有话就在这儿说吧。”
二庄主没想到他这么不上道,一时气堵咽喉,翻身进了房,伸手按向他肩膀。褚承钧正看着他的剑术教程,随手就拔了头上的木棍,向着二庄主手心刺去,角度极是刁钻,速度又快。那位二庄主没想到他敢还手,不小心就吃了一下。那棍上还有内力吞吐,当场给他手心刺了个窟窿。
刺完了他才想到,萧逸之还不知得没得手,自己有个人质在人家手里,要是惹恼了这群人只怕褚掌门的母亲下场不好,赶忙收了手道:“二庄主若是来教训我的,也该等我独自出门的时候,不然回山满身是伤,怎么和人解释?方才是我一时失手,二庄主勿怪,还是说正事吧。免得吵起来招得我师妹进来,反误了山庄的大事。”
他这么得便宜卖乖,二庄主自然不答应,冷笑了一声道:“褚退思,你真长了出息。才当上掌门没几个月,就不把慎德山庄放在眼里,连你二叔也敢刺伤。原先伍先生说垂裕是你叫人绑走的我还不信,现在可是不由我不信了。你要是还有心做你这个掌门,就速速把垂裕交出来,若是不肯交人,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褚掌门听他说褚垂裕已被绑了,这才放下心来,暗赞萧同志真是个好同志,有他帮手自己才能直起腰来做人。他装出一副为难模样道:“这事确实和我没关系,我今天下午一直和两位师妹采买山上要用的东西,二庄主不信可以到山上打听。”
“呸,你是不在,那个把你救走的小子呢?你现在长了本事,敢和外人勾结,对付你亲弟弟了。早知你是这样的东西,当初老夫就不该让大哥留下你这祸害,更不该早人送你给刘老鬼当徒弟。就是花几个钱买来的小子,养到这么大也该养熟了,比你这白眼狼强不知多少!”
这里面还有豪门恩怨呢?褚掌门听得目瞪口呆,油然生出了种“还不如穿成采花贼”的想法,一时信息量过大死了机,手里倒提着木簪不知怎么办。
他这一老实,二庄主倒以为是被自己说得羞愧了,重新放宽了气量,缓和声气与他说:“我不管你怎么办,今日必与我寻回垂裕来。若是他受了一星半点的委屈,我和伍先生且不说,你只想想庄主的脾气!”
说着一掌打向褚掌门胸口,却不料褚掌门脑内的破剑式是循环播放的,见他掌来,顺手拿簪子又是一挡。不过这回二庄主内力用得深,掌心没再破,而是把他那块木条拍折了,溅得满屋都是木屑,又推得他倒退了几步方才站稳。二庄主没再吃亏,脸上心里就好过了些,收了手,又一剑削掉个桌角给褚掌门做样子,立逼着他跟自己寻回褚垂裕才走。
褚掌门有了人质在手,心里有底,哪肯把自己再送给人当人质?气定神闲地答道:“二庄主岂不知我为了母亲也不敢对少庄主无礼?这回他出事,我确实是不知道的,就是救我离开你们下处的那人我也不认得。他脸上带了面巾,知道我是天脉掌门后也没要好处,应当不是冲着天脉剑宗,或者就是为了你们来的。他在屋里放了烟雾弹,又捉了我就走,也许是把我当成了垂裕,后来听我自报身份,知道错了才放了我的。若真是我叫来的人,他绑了少庄主去,你与伍先生定要来寻我,我怎么还敢回这里住着?”
他随口胡掰,那位二庄主倒有几分信了,褚掌门心中感激那位前任人品攒得多,继续忽悠道:“少庄主在涿州地头出事,我将来自然不会有好下场,二叔若信得过我,咱们兵分几路去找人,还找得快些。若不信我,不如还点了我的穴道锁在这里,也省得你们找人不着,就说是我私下传递消息要害少庄主。”
二庄主对他的人品本是十分相信,但下午刚叫他大义凛然了一把,就把十分折成了五分;有心绑了他同去,又怕他说得是真的——褚掌门的一举一动都有他们的眼线盯着,若非新认了个穿越来的同乡,绝对找不出个二庄主不认得的人来救他。
两下为难之时,间壁房里却传来了说话声:“大师兄,你还没睡吗?在和谁说话呢?”原来两位师妹兴奋过头还没睡着,他们两人说话声音虽低,却还是入了她们的耳朵,就起来动问师兄。
二庄主还不愿让褚掌门身份就此曝光,狠狠盯了他一眼,悄没声息地退出窗外,褚掌门隔着墙答了一句:“心里高兴,唱了几句歌,没事什么。”哄得师妹没声了,自己也换了一身黑衣服,把粉色大氅叠好了包起,到窗口看了看二庄主真走没影了,调了高级轻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