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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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又开始拧巴了。
东相看看我:“那你有本事你自己打。”
我断然的说:“我才不打。”
东相越来越糊涂了:“为甚么呀?”
我吭吭吃吃的说:“人是我赶走的,如今我一个电话就想没事,哪里有那么容易,任谁心里都得有点不舒服的,就算世铉那里过得去,我自己这里还过不去呢。再者,我也不知道找到他了我能怎么办,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东相被我的拧巴搞得接近崩溃:“不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你去西雅图干啥?折腾着玩儿啊?还有你不打电话怎么找到他?满大街拎着喇叭喊呀?西雅图那么大,一年你也喊不过来。”
这个我倒是早想好了:“崔世铉不是说去西华盛顿大学找朋友了吗,那里我挺熟的,大学门口有条街,有很多餐馆和酒吧,还有奶茶坊,来来往往的都是西华大的学生,像我们的ROBSON 和THURLOW 的路口似的,我准备去那里站一个星期,考虑到那个路口的人流量,西华大的人数及每人单日在那路口的出现概率,我计算了一下,一个星期应该够了。如果遇到了就说明我们有缘,我就和他一起,如果遇不到就算了。我昨天去庙里,算命的老尼姑说我等的人来了,要我随他去,那我明天就去等,等到了就他了,我怎样都和他一起。等不到就说明不是他,他和我都死了这条心吧,他回他的韩国,我命中注定该等谁等谁去。”
我说完扭头看东相,他看我的眼神已经直接当我疯了:“我服了你了,你这到底算什么路子啊,学工科学傻了你,什么都用公式来计算,这样都行?!”
接着他反应过来:“你准备站一周?你下周不Final吗?你连试都不考啦?”
“不考了,”我磨着牙说,“Drop掉算了。”
东相瞪我半天才从被雷劈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撸了撸胸口,顺了一会儿气,脸色稍稍和缓了一点,知道我主意已定,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问:“明天怎么去?轮子去还是飞着去?”
“飞着去,他飞着去的我也飞着去。”我说。
“啥时候,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起来就去,估计中午吧,我把车停Long Term Parking 。”
接着我还不忘威胁一下东相:“看好你的电话,别让它自动拨出去了,要不我回来砸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给在Final中奋斗的童鞋们加个油,上张彩虹图,上次开直升机从维多利亚回来的路上照的。
彩虹是360度的,整整的一个圆。这个景象只能这个高度看到,客机太高,看不到彩虹,地面上我们看到的彩虹只有180度。
此刻七七拍照的高度是4500英尺,1350米左右。可惜一个镜头只照到90度,这张是彩虹180…270度的部分,其他部分请自行YY……
请忽略飞机玻璃上反光的七七皮夹克上的拉链(掩面滚蛋……)
………………
机场捡美男秘籍【动图】
西雅图我去过无数次,距温哥华不过只两个小时车程,虽然要过个国境麻烦一点,但还是兴之所至就会开过去的,看西雅图Sonics的NBA主场,看Sea Hawks美式足球赛,新年国庆Space—Needle看焰火,大街小巷找东西吃,西华大学会朋友,Down Town还有几个温哥华没有的衣服牌子,有时什么都不做,只为换个地方喝咖啡也会去,只是从来没有乘飞机去过。
同东相说话的时候我顺手在网上查了一下,原来温哥华和西雅图之间每天很多航班的,航程只有40分钟,根本不用特意选个什么时间飞。
但我还是中午才过去。
不能怪我过于算计。
我的思维是典型的工科思维,确定目标,找到解决方案,选择其中一个最有效的。
我认为我采用的是最有效的方案。
可惜这不是电子线路,输入正确的信号,就可以得到正确的结果。这件事里牵涉到的是人,是感情,赌的成分陡然增加。
系统工程里有一个不成文的原则,任何牵涉到人的部分就是系统中最不确定的部分。
在这件事里,不确定的部分就叫做命运。
。
我到达机场的时间已经12点半,整个上午已经有各三班飞机来往温哥华和西雅图之间,停车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想到在最坏的情况下也许真的会在街上站足七天,还是把车停在Long Term Parking,从下面的停车场走上来,到停车场一楼从对着国际到达的出口走出去。
这是自上次在机场捡了崔世铉之后,我第一次来机场,那日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如今才不过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这次来机场居然又是为了他。
我今天特意穿了那日的衣服,阿玛尼黑色T恤,阿玛尼黑色长过膝盖的大口袋短裤,只是按医生嘱咐为了保护脚踝换了Prada的高腰运动鞋,背着书包。
从停车场走出来的路,我走得心惊肉跳。
太阳很好,照在脸上,强烈的令人睁不开眼睛,停车场和机场大厦之间,来来往往着推行李车的人们。
要穿过一条行车路才可以进入机场到达门口,两边的车停下来为行人让路,我在斑马线中间停了一下,吸了一口气,一直向前走,没有勇气向两边看。
穿过行车路后我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这里距门口大约10米,我的左前方就是那根方形的柱子,是我设定的第一个目标点,太紧张了,我实在走不下去了,便停在柱子旁,闭着眼睛站着不动。
直到听得有个沙哑的略带黑人口音的声音说:“喂,不带这样的,怎么停半路上了,这儿还有人还等你捡呢。”
我全身几乎崩裂的神经突然全部放松下来,天啊,简直紧张过人生第一次参加钢琴考级试。
东相和世铉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居然是我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
一天都没有让我站街上,甚至连温哥华都没让我离开。
我简直乐得从心底里开出花儿来,喜笑颜开的说:“我忘了韩文崔字怎么写了。”
崔世铉从柱子后伸出手,一把把我拉过去,按在柱子上,掐着我的脸,咬牙切齿的说:“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多坏心眼的人呢,把我和东相都玩进去了。”
我被他捏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口齿不清的为自己辩解:“我是真打算去西华大那里站着的,我连晒皮肤的太阳油都准备好了,真的,真的……”
“你少来这一套,”他看我的样子恨不得吃了我:“你以为东相会让你Drop课去做这么没谱的事儿吗?你以为我会真的让你在大街上傻乎乎的站着吗?你是吃定了我们才会这么编故事的。”
我的笑容根本控制不住,打针吃药吊盐水都下不去,咧着嘴恬不知耻的说:“我这么着也是为了让大哥您消消气啊,只要您的气能消了,我站几天又何妨。您真的不用这么照顾我,你可以让我至少站上2,3个小时或者半天啥的过过瘾,我明天回来也赶得上Final。”
崔世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我:“这人还真不要脸,看来我确实应该让你站上几天,我这么早回来真多余,那好,我现在就回去。”他转身就走。
我急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走,可实在舍不得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Final,七七滚蛋先,奉献个TOP的小眼神,是动图的,不知道放上来动不动。
………………
我能这么容易放了你吗?
我急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走,可实在舍不得放手。
三秒之后,他猛地转过身用力把我按在柱子上凶狠的吻。
我的身体被他的紧紧压在柱子上,仿佛钉在上面了一般,强力的无法反抗的吻令我窒息,如果不是背后的柱子,我想我一定站不住了。
因此当他放开我的时候,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走,”他拉着我就走。
“去哪里?”我稀里糊涂的被他拉着,从旁边一个直梯上到顶楼,机场建筑的最高几层是Fairmount空港酒店。
预感到不好,我最怕的部分来了,我哆嗦起来。
我是喜欢他,然而从生理上来讲,那种做的方式我确实还需要时间来适应。
“咱……先回家不行嘛?”我哆哆嗦嗦的问。
他头也不回:“不行,我10点就到了,舍不得让你站街上,可机场这儿我站了快三小时了,你不会认为我能这么容易放了你吧?”
一进房间我就被推倒在床上,幸亏是酒店,否则他能直接把我压地板上。
这真是乐极生悲啊,我倒在床上时悲催的想。
仍然是痛。
由陌生的不知会把我领向何处的痛带来的恐惧又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
。
他停止的时候我已经动弹不了,嗓子也哑了。
我闭着眼睛指使他:“帮我去倒杯水,嗓子好疼。”
他也不想动,不乐意的说:“你自己干嘛不去?”
“混蛋,”我哑着嗓子骂他:“我动不了了,有这会儿的,早干嘛去啦?”
他理直气壮的揪着我湿淋淋的头发说:“我忍不住。”
早知道和这人没道理可讲,结果还是我的错。
过一会儿又良心发现过来摸我的脸:“为什么又哭?真的那么不喜欢吗?”
我半死不活的说:“我没哭,那是汗。”
他欠过身,伸出舌头舔我的眼睛,说:“这汗可真咸。”
我不语,我想他回来,既然他已经回来了,其他的,忍了吧,再说,也不是一点都不快乐的,也许以后慢慢就好了。
才一会儿,崔世铉的手又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心有余悸,赶紧想点事情来说,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问:“你西华大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干吗?吃醋啊?”他说归说,手还不停。
“八杆子打不着吃什么醋啊,我就问下。”我赶紧转身抱着他,把他的手放到我背后。
“嘿嘿,”这混蛋只管笑,不回答。
我觉得这笑里有内容,就支起身,看着他,问:“肯定有猫腻,赶紧说。”
我这么动来动去的,终于把他搞烦了,说:“你给我老实点。”同时伸手一下子把我按下去。
我被按得动弹不了,只好老实了,但还是敌不过好奇心,追着问:“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嘛。”
他趴在我耳边说:“我西华大没朋友,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要过多久,能想出个什么鬼主意把我找回来。”
我怔了3秒,怒了,“你这个王八蛋,我靠……唔……嗯……唔……”
他做贼心虚的用唇赌住了嘴,我不干了,挥手踢脚不想让他碰,奈何没他力气大,又被欺负了。
气死我了,这王八蛋,要演上海滩就一直上海滩吧,中间还加插了个三国演义,还以退为进呢,让人访不胜防。
难怪那天他走得那么干脆,白白骗得我难过了这么多天。我说我的小阴谋怎么进行得这么如意呢,原来他早那儿下好了勾等着我呢。
苍天啊,我彻底悲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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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