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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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父子间的战争从来都是以我的投降而告终。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风景吧,细心的人会发现,这是七七家窗户照出去的,是上次那棵圣诞树后的风景,大家可以Y/Y一下龙龙老爸坐在这样的窗前看书的样子。
遥远的English Bay,能否看到那些等待入港的货轮?
桥的近景。
图上看去有点乱哈,那些房顶,实际上还好。
南面窗口东面窗口。咋看上去东面要比西面漂亮呢?可是西边有名啊,而且,那个贵呀那个贵呀,呼呼。
………………
绚丽绽放之后万籁静寂
开学了,我的生活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与遇到崔世铉之前的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一样,上课,打球,游泳,见朋友,喝喝酒,混混夜店,偶尔调戏一下女孩子,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再约会女孩子,也没有再找固定的女朋友,还有就是我剪短了头发。
非常之短。
是一种叫Skin Cut的美军发型,那种短法儿,远远望去,人们会以为我是个秃子。
只有头顶稍稍有点头发,2毫米,其他的地方1毫米。
我知道这些数字,是因为这个长度是我选的,发型师的推子上有个标尺,设好了数字才推的。
看着自己的头发纷纷落地,我觉得很过瘾,好像身体上有什么牵牵扯扯的东西被剪掉了,死去了,我即痛又快又怅然若失。
头发被剪断了也会痛的。
我开始穿很宽大的衣服,那种很大的运动服,篮球T恤,棒球外套,肥大的滑板裤,Timberland的大头靴子。
我以前除了特别的情况,比如去看Hockey,或NBA球赛才会这么穿,绝不会把这类衣服在平时穿着,认为这样的衣服有一种粗鲁的荒蛮之气,现在则一改前非,天天这么穿。
这类衣服穿上了以后,显得我矮了一截,瘦瘦的身子在衣服里晃晃荡荡,看上去不是我在穿衣服,而是衣服在穿我。
我就以这样的造型踢哩秃噜的在U大校园里走,东相看到我,吓了一大跳。
他把我搬过来,挪过去的仔细研究了五分钟,之后痛心疾首的说:“完了,U大的头号帅哥被你这个混蛋奸/杀了,我得开个追悼会。”
头发没了之后,我脸上只剩下了一对眼睛,大的吓人,配上我万念俱灰的神情,我自己都想给自己开个追悼会。
老爸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看着我,我循规蹈矩的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7点起床11点睡觉,乖得三孙子似的,再加上这样的打扮,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正直好青年。
两个星期对老爸来说也算极限了,国内的事情他不可能丢开不管,他想把老妈调过来看着我,但这个想法实施起来有一定的难度,老妈英文至今不是很好,当年一起移民的闺蜜现在孩子都大了,全飞回了国内,在北京过着喝喝茶,打打牌,逛逛街的好日子。现在再让她回来看着我,对她来说是个痛苦。
老爸左思右想之后把我丢给了小吴和叶副总。
叶副总负责的那个地产项目正在进行,他们在Down Town设了办公室,其中有我一间房,我没事的时候也穿得人模狗样的去转转。
我对做生意根本不感兴趣,我不明白,在一个人拥有了几十个亿之后,再多几个亿对他的生活有什么作用,我想起了流传很久的一个江湖传说,一个人问船王,二十个亿和二十一个亿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船王回答说:“有,区别是一个亿。”
这就是我最不明白的部分,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只是为了增加资产的数字耗费了一生,可不是无聊?
不过我也可以这么想,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为了一个崔世铉,我把自己耗得面目皆非,可不是无聊?
但是我没有办法,我自己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我不分昼夜的想他,上课的时候,运动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任何一个我可以思想的时刻。
有的时候想得糊涂了,我会认为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只是我的臆想,是我自己在自己的头脑里轰轰烈烈的燃烧了一把。
我坑吭哧哧的读量子力学,不顾那些繁复的公式,伏在桌上算了又算。
量子力学的发展,使人类对宇宙的认识更进了一步,出现了很多新型的理论,其中的一种理论认为我们存在的宇宙并不是单一的,是同时存在的无限多的平行的宇宙中的一个,每一个平行存在的宇宙中都有一个这样的世界,都有一个这样的我,我们的灵魂在这些宇宙之间跳来跳去,选择一个最好的宇宙来生存。
这样的理论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事情和场景我会觉得似曾相识,因为对敏感的灵魂来说,会保留在其他宇宙中的记忆。
我趴在桌上看着白纸上我写下的那些冗长复杂足以引起脑膜炎的公式,希望自己能够算出另外一种人生,我在其他宇宙中的人生。
在那里,我遇到崔世铉了吗?我们相爱了吗?有可能在一起吗?还是也同我此生一样,烟花一样轰然巨响绚丽绽放之后万籁静寂不留一丝痕迹,世间万物若无其事,只在我的记忆里生存,只有我记得。
我希望崔世铉也能够记得。
我不要他做什么,只要记得就够了。
从他走后,我没有和他通过任何信息,我没有他韩国的电话号码,我没有要,他也没有给。
我想他和我一样明白,我们不可能走下去。我那如武林盟主一样的老爸,他那万众瞩目的公众人物的生活,万里之遥的空间距离。
崔世铉走了大概一个星期之后,我收到一个短信,来信的电话号码是82字头的国家号,只有一个字,Miss。
典型的韩式不带主宾的句子,只有谓语动词。
我咬牙删了这个短信,并Block了来信号码,从此以后任何来自这个号码的短信和电话我都收不到,不过这个号码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阻止列表中和我的记忆里。
我也有他的MSN,很少看见他上来,两地有十五个小时的时差,夏令时也有十四个小时,学生和艺员的不同的生活状态都让我遇不到他,我天天有空就挂在网上,把头像换成了小龙夏瑞,不过用了隐身,他上来看得到我,但会认为我不在线上。
一日半夜,我看见他的名字突然铛的一声跳到了前排,吓得马上关了机,甚至忘了我当时是在隐身,他来了也不会知道我在。
东相有天对我说,世铉走的那日,不知为什么在楼下的国际到达那里站了很久,实在没时间了才上了楼,去安检。
“靠在铁马上抽烟。”东相补充说。
我面无表情的说:“大概是因为那里的风景特别好。”
也许他在等我,也许他在追悼。
我想我再也没有机会知道。
那日开会老爸走了之后我也想溜来的,当时想,管他之后老爸如何收拾我,先去送了世铉再说。
可是我还是没有溜,乖乖的继续坐在那里扮我的王八蛋,我想我宁可不看见他走。
因为没有看见他走,我就固执的认为他还在。就像我现在,常常会以为他还赖在我卧室的沙发上,吃羊羹,打游戏,看电视,睡懒觉。有时半夜醒了,我看看沙发,认为他就躺在那里,只是靠背挡住了,我看不见。
这样的念头让我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是个转折章,有点闷哈,没有什么萌点(这个概念还是某大神在留言里刚教的,谢啦),为了补偿妞儿们,这里讲讲俺在Gay吧厕所的经历。除了37章的那个,其实在Underworld(就是跳舞下迷药的那个),俺也去过厕所的。
那日也是一帮朋友去的,傻丫,Andrew,阿蛮,萍萍啥的都在,还有罗爷和他朋友。
跳舞跳渴了,水喝得多了一点,实在忍不住,俺问傻丫:哥,厕所在哪儿?
傻丫如临大敌,说:我们陪你去,过来,Andrew,七七要去厕所。
俺这老土鳖还在纳闷,干嘛这么多人陪俺去厕所?还没想完,萍萍说:我也要去,憋半天了。
俺们一行五人,浩浩荡荡挤过跳舞的人群,去了厕所。
到了那个角落一看,喝,根本不分男女,就一个厕所,俺这才反映过来,也是哈,那个GayBar也没法儿分男女。
厕所好像比外边舞池还挤,一排大汉墙似的堵在门口,摸摸亲亲的很暧昧,看不见里面,傻丫说:你们外边等着,我和Andrew先进去占个位。(靠,听听,还得先占位)
俺们就乖乖的等着啦,这期间,俺有点忍不住了,直跺脚,好久,Andrew才从那些大汉中间钻出来叫我们。
进去一看,嗷!一厕所的都是人,都在你摸我,我摸你,(可不要狠CJ的想他们只是在摸摸小手哦)也有一个把另一个按在墙上……嗯,那个,你懂的。
俺有了37章那个GayBar的经历,已经没那么没出息了,就盯着看了两眼,喜感的是,那个做的旁边就是小便池,居然还有人在若无其事的撒尿……我靠,真强……
厕所里间隔不多,5/6个的样子,里面传出来一阵阵……嗷,你懂的。
俺是忍不住了,也顾不得了,赶紧溜进傻丫占着的间隔,关上门,傻丫和Andrew在外边守着,那个隔板上还传来一阵阵隔壁的声音……嗷!这可是俺这辈子撒得最激动人心的一次尿啊!
俺出来之后,萍萍进去,俺估了估,敢情就俺们这个坑是CJ的厕所啊,啊啊啊啊。
。
………………
集体发春
这日去上通原课,一进门,被吓一跳,平时半满的课室里此刻人头汹涌,花团锦簇,偌大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我问小麦:“发生了什么事?威廉王子要来啊?怎么这帮丫头疯了似的?”
小麦奸笑:“你也注意到啦?看,多壮观啊,恨不得全系的女生,不管选了通原的还是没选的都在这儿呢。”
“到底怎么了?”我问,“是不是又要月全食了,所以集体发春?”
“说得没错,是集体发春,”小麦说:“你忘了上次课导师老亨利说要去结婚,请人代一个月的课。”
我皱着鼻子说:“老亨利也真是的,都第三次了,还有胆子结,也许到六十岁,他能结上8次,象伊丽莎白泰勒,或许应该发个奖杯给他,奖励他勇气可嘉。”
小麦无限向往的说:“希望到四十岁的时候我也可以结三次婚。”
我斜眼看下小麦,典型的当地土鬼佬,褐色头发,褐色眼睛,干燥的白皮肤上有青春痘留下的疤,整个人的外貌气质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乏善足陈,不过这个远大的理想倒让我刮目相看。
我鄙夷的说:“靠,你怎么不希望生艾滋,这叫什么人生目标啊?真服了你了。对了,这不是老亨利一个人发春吗,怎么全系女生也都被传染了?”
“代课的人呗,是U大骨灰级帅哥梅森麦凯基啊,所以女生们就都跑这儿发春了。”小麦声情并茂的说。
我看看他:“好像你也发春了啊。啥叫骨灰级啊?”
小麦笑我:“你别吃醋,你进U大才一年,帅哥榜上还嫩呢,是青春级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