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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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铉大笑,我抹把冷汗说,“不行,太草木皆兵了,要不我走吧,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不说通常起得晚嘛。”
“不要,在这里陪我。”
“那你再睡一会儿。”
世铉依言按钮放低床头躺下,我在桌子后面找到一截网线,把随身的书包拉过来,窝在小沙发上,打开电脑,连上网线,想看看有没有连接,还没有完全开机,门一响,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带着二个助手进来了。
我急忙贴墙跟站好,看那医生问世铉问题,两人一问一答,全韩语,连个英文单词都不带。因为完全听不懂,我格外意识到这里是韩国,连医生都不说英语。
我这会儿可有点傻眼,有心想问问世铉的状况,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心想:万一要是这个医生的英语不那么灵光,我这么问,岂不是不给他面子,人还带着学生呢。
医生走了我问世铉:“说啥了?”
世铉又出溜下去睡了,“没说啥,就说情况还好。”
我憋着气,看看这人,也不再问了,埋头看我的电脑,他倒不高兴了,说:“过来。”
我走过去摸摸他空着的那只手说:“一会儿医生又要来了。”
“不会来了,”他说:“医生哪儿那么得闲啊,过来让我抱会儿。”
我犹豫一下,还是依言趴在他身上,让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抱着,停了一会,听到悠长的呼吸声,知道他又睡着了。
我轻轻的挪开他的手,想站起来,忽听得门在轻轻响,回头一看,有个人正悄悄推开门,门缝里露出一点脸。我以为是狗仔,心里一跳,猛的站起来,仔细一看,却是东斐。
我低声笑道:“你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看看表,才11点多,就说:“你才睡了不到5个小时啊。”
东斐也悄悄说:“今天要开记者会辟谣,我怕记者来得多,先来接你走。”
我回头看看世铉,睡得正香,就点点头,收拾了书包,跟东斐出来。
快到大厅的时候,东斐说:“委屈你一下,我先走,你跟着我吧。”
我明白他是避嫌的意思,就点点头,远远的跟着,顺手从包里拉出帽子,低低的戴上。
门口有三三两两的记者打扮的人,看到东斐出来,都迎上去。我没有停,越过这帮人,一直走出门口。
出来后找到地下停车场出口,就站在那里等。等了差不多20分钟,才见东斐的车开了上来,看看周围没有人,我跟着跑了几步,在车将停未停的时候,蹿了上去。
坐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说:“还挺刺激。”
东斐看我一眼:“我们都习惯了,你还挺机灵的嘛,知道在出口等,还记得我的车。”
我苦笑,好像是这小子头次夸我呢。
我问东斐,“你们公司怎么现在才辟谣,搞得这一天多大家都以为世铉哥自杀呢。”
东斐并不关心这个,他说:“公司大概有公司的考虑吧,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倒给你有个建议,没事儿别这么瞎折腾行吗?”
我有苦说不出,心想:“恨不得全世界都以为崔世铉是我害的,我跳银河也洗不清了。”
“东斐,”我试图解释:“之前发生了点事儿,我是不得不同世铉分手的。”
“那现在呢,事情解决了吗?”
“没,不过危机过去了,现在我想用另一种解决方法。”
“噢,我明白了,”东斐做出恍然的表情:“有事儿的时候你就和Top哥分手,现在想到辙了你就不分手了。”
我无语,东斐总是这么一针见血,我可不就是个卑鄙的机会分子。
“我以后不会了。”我真心真意的说。
东斐面无表情的说:“你最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内容有点麻烦,不多不少的,下面的凑不上来,只好这样了。俺上两张照片算赔罪吧。
韩国的照片,景福宫,青瓦台那种照片还要吗?由妞儿们说了算,你们说想看,俺再放。
先放这个,俺在机场里走着,冷不丁走来这么一群人。
青瓦台前的警察,穿得够别致吧?
可惜不帅啊,那个后面穿风衣的是便衣,好像比较酷。
调整照片………………
撒谎技术帝【图】
东斐把我送到江南区的JW Marriott。我歪头看看地图,发现韩语的江南发音是缸南,不由得高兴,这不就是广东话嘛,看来韩语不难学啊。
我在酒店的行政楼层要了一个套间,放好了行李,东斐说要去公司,临走,从袋里摸出个电话给我,说:“我知道你的电话在这里不能用,这个你先用着吧。”
我挺感动,骨子里他和东相是一类人,属于关心体贴型号的,朋友有事就感同身受,只是他更直接,更尖锐。不如东相那么温暖。
东斐走了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从行李里拿出个小盒子,一边接上网络,一边把酒店的电话拔下来接在上面。
这个盒子是我从通信实验室偷的IP路由器,作用是把电话信号转化成网络信号进行传输,俗称IP电话。这个盒子本身的号码是604字头的温哥华号码,它可以让我在世界各地以温哥华的号码打出去,仿佛我本人现在温哥华。
我看看表,12点了,温哥华现在应该晚上9点,小吴应该开始找我了,但还不会太着急,因为我是全天的课,下了课出去玩下也可能的。
我先打给东相,问他 :“小吴对你严刑逼供了没,皮鞭,滴蜡之类的。”
东相说:“咦,你糊涂啦,昨天不是对他说我去了Jordan作Project吗?小吴打过电话给我,问你的手机干嘛怪怪的,我告诉他我在Jordan,还没联系你呢,为了圆这个谎,我明天的公司都不打算去了。”
我说:“哎呀,忘了这个碴儿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上班挣钱了,回头请你干点啥不太健康的补数。”
东相说:“求求你少爷,别又出妖蛾子了,世铉出院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来就算报答我了。”
我有点怒道:“你就是看不起我,你觉得我在首尔呆不下去是吧?”
东相苦口婆心的劝我:“我知道你想留在首尔,可你留在那儿,谁都得不了安生,头一遭,小吴就不能放了我们大伙,你老爸也放不过你,再说,世铉也忙,没空天天和你搅合,你在首尔他也不能安心。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说:“我不用他天天和我搅合,他有空我就去看他,他要没空我也不捣乱,我不信他比姓乔的坐监还不得闲?”
东相冷笑一声说:“你等着看吧,混娱乐圈的,那可说不准。”
我被东相的话说得有点泄气,又觉得他还是看不起我,认为我离了我老爸就不能活。
接着打给家里,能拖几天是几天吧。
小吴对我的这个陌生号码表示疑问,我说是因为手机Sim卡坏了,索性换个号码。
(七七注:温哥华的手机座机都有可能是604字头。)
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说:“那个,不好意思我没告诉你,因为告你你也不一定会同意,我现在黄刀呢。”
小吴大吃一惊:“你去那么远的荒山野岭干嘛?”
我把傻丫的事儿大概说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不待见他,所以我陪他来黄刀就没跟你说,不过呢你也别担心,别告我老爸,傻丫安顿好了我就回去。”
小吴还没说什么就听得迪姐在一边呼天抢地:“龙龙啊,那黄刀现在怕不零下三十度了,你只穿个外套就跑去了还不冻坏啊,病了可怎么办啊,快回来吧。”
在她啰嗦的时候,我赶紧用东斐给的手机上网查黄刀的天气,等她稍微消停,马上说:“还好还好,才零下二十九度,我穿着傻丫的大衣呢,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小吴说:“照顾好你自己,早点回来,别耽误太多的课。”
我连声答应着挂了电话,接着马上打给傻丫,让他帮我圆谎。
傻丫说:“没想到你也和我一样傻。”
“是啊,”我说:“咱们是一对傻兄傻弟。”
这个谎是权益之计,我刚到首尔,需要这几天确定怎么办,我是想留下,不过这也得看世铉的意思,他让我留下当然好,如果他还象以前那样不要我跟着呢?估计我也就只能回去了。
我将IP电话转接到东斐给的手机上,这个604的号码现在就变成我名副其实的手机了,用这个号码,小吴可以随时打到东斐的这个手机上找到我,至少他不会怀疑我来了韩国,韩国的手机系统同北美不同他是知道的。
小吴一定会去查傻丫事件的真假,在这点上我说的可是真话。
说谎的时候,细节一定要真实,这是撒谎的祖宗韦小宝教的。
。
打完电话,撒完谎,我心里暂时踏实了,又想起饿来,打开酒店介绍看看,各国的餐厅都有,美式,日式,还有中国餐。
我对韩国的中餐心怀好奇,这里离中国那么近,中餐应该差不到哪里去,但中餐比较麻烦,不适合一个人吃,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名叫Olive的意大利餐厅。
我叫了鲜带子加野生蘑菇的Risotto,配了杯意国的白酒来慢慢的吃,米饭的硬度恰到好处,带子鲜甜,加了野生蘑菇,味道浓郁,口感丰富,酒的味道也配得刚刚好,我吃得高兴,早上被味精粥弄倒了的胃口又恢复了,边吃边想,要是有松露就更好了。
吃饱了,我摸摸肚皮,哼,谁说会饿死我?
回到房间,这才有机会看看窗外,高处望去,浩浩汉江尽在眼底,江水从东而来,波澜不惊,河道在右上方的东北角形成一个反L弯,在酒店后逶迤绕过,缓缓西去。这样的形状里有一种柔软的质感,宛如吴带当风。
汉江两边的城市乏善足陈,不新不旧,还有不少板楼,这种妨碍都市空气流通,利用率又不高的楼房,居然还占据着江边这么好的地方,真让人惋惜。远远的有座矮山,上边有个电视塔,估计就是南山和首尔塔了。
居然还悠然见南山呢,我笑。
桌上有一封信,执行总裁的签名,告诉白金卡会员行政酒廊的开关门时间和点心时间,我看看位置,在上一层,就出门找了过去,想去拿两瓶啤酒。
酒廊入门的接待台后坐着两个非常漂亮的服务生,小小的韩式脸,雪白细腻的皮肤,操着流利的英语,基本没有口音,遣词用字及其典范,过于典范了,搞得我以为在同二本教科书讲话。
看看胸牌,一个叫Alice,一个叫Lena,我非常心情好的逗了她们一会儿。
告诉她们我要找Top作广告的那种啤酒。
“啊,我知道,”Lena说:”是Hits,可惜我们没有,我们这里都是进口的啤酒,要不你喝麒麟吧,我们还有中国的青岛啤酒,很好喝的。”
“你喜欢Top?”Alice兴致勃勃地说:“我喜欢东斐,眼睛弯弯的。”
“东斐啊,”我说:“我也喜欢,声音真漂亮。”
Lena跑去倒了一杯啤酒给我,我笑着说谢谢,问她首尔有什么好玩的,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地说:“Shopping 。”
“嗳,我男的嗳,你们韩国男生爱Sho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