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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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还在前边呢,这话让我羞愤交加,格外的挂不住,冲口而出:“王八蛋,不要脸,我才不要你,你赶紧放开我。”
“不要,那好。”他干脆的说,同时直起身,突然放松了对我身体的控制。
“大成,停车。”他冲前面喊。
大成闷声闷气的说:“还没到呢。”
“叫你停你就停。”崔世铉不耐烦的说。
车停下时他说:“你下车。”
“啊?”我傻呆呆的看着他,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快,太出乎意料,我的大脑受不住刺激,已经罢工了。
“太脏,你不要,我还不要呢,你下车。”崔世铉把头往窗外一甩,看都不看我。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不要我了。
“世铉……,”我扑过去抱他,他用力推我,我不干,八爪鱼似的下死劲抱住:“哥……别不要我。”
没有他的力气大,还是被他推开了,还对着我的脸大吼一声:“你给我下车。”
我睁大泪水模糊的双眼看着他铁青的脸,这人凶得我已经不认识了。
崔世铉从另一边跳下了车,拉开我身边的车门,一把把我拽了下去。
我没有准备,被他拽得摔倒在冻得铁硬的马路上,咚的一声,膝盖破了,血流下来,不过我也顾不得了,爬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哥,不要,我不要分手,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嘛。”
真是六月债还得快,当初我怎么对YOYO,今天崔世铉怎么对我,连对话都这么相似。
崔世铉也不出声,只是用力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然后把我用力一推,转身上车。
我被他推得踉跄两步,眼睁睁看他上了车,急忙扑过去使劲拉着门把手,不想让车走,可哪里拉得过车。
。
我站在路边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悲从中来,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我站的地方,应该已经近江边,江风大得似乎能把人吹走,寒冷刺骨,天空中飘着雪花,12月的首尔,应该可以冻得死人的。
外套在我刚进车里时已经被崔世铉扯了下去,被拽下车的时候又来不及穿,我穿着被撕得只剩下一粒扣子的衬衫,站在雪里哭,边哭边希望老天就这样把我冻死算了。
过了十几分钟,那辆车又转了回来,大成抱着我的羽绒外套跑过来,说:“快穿上衣服。”
我哭我的,忙着呢,没空理他。
大成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抓起我已经冻僵了的胳膊一只一只塞进袖子。接着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把我塞了进去。
我坐在出租车里接着哭,哭得好像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从眼睛流出来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能哭,堪与傻丫试比高。
。
小林被我进门的样子吓着了,一声惊呼。
双眼又红又肿,嘴唇也肿,被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丝,脖子上和敞开领口露出的地方布满红红的牙印,牛仔裤双膝破烂,印着血。
梅森走过来,怒不可遏:“Fuck,这小子也太不象话了,我现在找他去。”
我无力的挡他:“不用,没这个必要了。”
我丢下两人直接走进卧室,咚的一声倒在床上,浑身都疼,疼到了骨头里。
小林趴在门口巴着眼睛看,不敢进来,我对他招招手。
“那个送给你,你拿走吧。”
我指指墙上的崔世铉海报。
小林怯生生地看看我,又看看墙上的海报。
“快点,现在就拿走,要不我撕了。”我闭上眼睛说。
梅森过来脱我的外套,我不动,让他脱,手臂仍然僵硬着没缓过来。
外套脱下的时候把基本没扣子的衬衫也带了下去,我听得梅森骂了一声:“Fuck,真畜牲。”
我何尝不知道崔世铉是畜牲,是我自己要爱上他的,与人无尤,自作自受罢了。
梅森不知道从哪里找了瓶碘酒在我身上擦,很痛,我打他的手。
“听话,忍着,这样不会发炎落疤。”梅森轻声说。
我睁眼看看墙上,小林已经把海报揭走了,墙上空荡荡的。
受冻加上急痛攻心,我在半夜开始高烧。
被送去诊所打针,退了,不久,又开始烧,又打针,退了,回家,不久,又烧。
来回往复,象传说中的□游击战,要在我身体里建立根据地。
我大部分时候烧得迷迷糊糊,天地鸿蒙的状态,懵懂一片,不知道谁是谁。退烧的时候,清醒一点,可以认出来人,有的时候看到梅森,有的时候看到小林。
这天稍微明白一点,我看到小林。
“小林,梅森呢?”
小林走过来,趴在我床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替你去做Bartender呀,你不答应人家了么。”
我心里难受,怎么我的事,总是要梅森来擦屁股,这人可真倒霉。
“小林啊,我想回温哥华了,你登广告再找个Roommate吧。”
小林不干:“不要,我就要你做Roommate,你不是要在这里上学吗,为什么说走?”
“因为我留在首尔的原因已经没有了,就想走了。”
“是因为Top哥吗?原来你们一直在一起吗?”小林小小声地问。
“原来的事就不说了,以后不会一起了,首尔对我就没有意义了。”
“那你也值了,”小林趴在床边浮想联翩,“那是Top哥呀,他看我一眼我就能幸福死,你居然可以和他一起,他还因为你打人,生气……,我的天哪!”
他羡慕得双眼火星直冒,恨不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没有想到他从这个角度想问题,不由得苦笑:“照你这么说,我可以瞑目了。”
小林没想到自己的话让我得出这么个结论,有点发傻,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我,我,我……”
我闭上眼睛想:也对,崔世铉被小林这样的饭们宠着,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多个我少个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又气他气得这么独出心裁,花样百出,也难怪他对我的脾气越来越大,下手也越来越狠,这样下去,分手是早晚的事,至于是什么原因分,又有什么重要?不如就这样吧。
这样想着,因为被冤枉而顶在心头的一口气反而渐渐下去了,烧也没有那么高了。
再见到梅森的时候,我问:“酒吧那边怎么样了?”
梅森连着上了几天的班,累得脸色也不太好,见我问,便说:“刚刚找到人,等今天去过,明天再去一次就不用去了。”
“那你去买机票吧,越早越好,最好后天一早,你一下班我们就走。我和你一起走。”
梅森研究的看看我,犹豫的说:“你还发烧呢,还是等好点再走吧。”
“没事的,现在又不流行H5N1,飞机上不会查的,在飞机上也是睡觉,真的发烧就吃片药,10个小时很容易过的。”
梅森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在去酒吧前,他告诉我,“机票定好了,后天中午。”
我嘱咐他:“替我买条烟送给后巷的Lili姐,你告诉烟摊是Lili姐抽的,他们就知道是哪种烟。”
梅森答应着去了,出了门,又返身回来跟我说:“趁你今天清醒,我得告诉你,崔世铉那边我没有去找他解释,因为我认为如果他的感情这么经不起事儿的话,也不值得你为他吃那么多的苦,早了早好。这几天上班我才知道这工原来有这么辛苦,难怪你瘦得那么厉害。”
我点点头:“谢谢你梅森,还是你明白。”
梅森走了,我知道他讲这些话的意思,他不希望我作无原则的妥协,我也没有打算去妥协,因为没有用。
崔世铉要肯给我机会解释,肯听我说,怎么到得了如今这步田地。
我把箱子拖出来,开始慢慢的收拾一些零碎的东西,小林惶惶不安的跟前跟后,见我脸色不对,也不敢说话。
也许收拾得累了,不到午夜我又开始发起烧来,有点迷糊,小林帮我拿了药来,我吃了就睡下,好像药并没有什么用,我很难受,烧得浑身肌肉酸痛,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的过了大半夜,朦胧中有人解开我的睡衣擦酒精,我想一定是梅森下班了。
他替我上班,已经那么累了,回来还要照顾我,我很过意不去。
“梅森,你可真倒霉,”我呜呜噜噜的说:“你一定是前世欠了我的钱,才会被我这么整,无缘无故被人揍,还替我上班累得贼死,回来又得照顾我,你现在后悔做我老爸了吧,要不咱这合同废了吧,你别管我了。”
他声音低哑的问:“那做什么?”
“你算是倒霉催的才会莫名其妙的跑来要做我老爸,咱们回去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导师得了,离我远远儿的。”
“那你老爸呢?”他问。
“随便吧,我无所谓。”我心灰意冷的说。
擦了酒精,没有那么难受了,我终于睡着了。
睡不久,听到有人在外边说话,吵架似的,我被吵醒了,浑身无力,就叫了声小林。
没人搭理我,外边说话声音太大,估计小林听不见。
我努力爬起来,捧着头晃晃悠悠的走出去,看见梅森站在客厅中间冲一个人发脾气,小林贴着墙根站着,不敢动,又挺激动,小脸上的表情巨复杂。
见我出来,小林叫了一声。
梅森侧过身向这边看,他这一侧身,我看到被他挡住的人原来是崔世铉,难怪小林那个表情。
“吵醒啦?”梅森关切的问:“对不起,我有点失控,我现在不说了,你再去睡吧,想要什么我来帮你拿?”
我说要喝水。
小林急忙倒了水端过来,我看看那杯子,带崔世铉剪影的,就说:“换个杯子。”返身进去了。
梅森捧着个玻璃杯进来,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说:“别吵了,让他走吧。”
梅森接过我交回给他的杯子,“我替你不值,看见那小子就火大,忍不住想教育教育他。”
“我想通了,没什么值不值的,见仁见智罢了,”我心凉的说:“不信你去问问小林,他认为我死都可以瞑目了。”
抬头看见崔世铉站在卧室门口,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的样子,就面无表情的说:“我没事,你走吧。”
梅森收了杯子,走了出去,顺手把不情不愿的崔世铉也推了出去,带上了门。
我看看天花,又哭了一会儿,我还以为自己烧了那么多天早烧干了,不会再为这事儿哭了呢,原来还是心有不甘。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这章怎么赶到过年了呢……
早知道应该象美女Lin一样攒RP……
………………
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中午,烧退了,身上有了点力气,走出去看见梅森蜷着他巨长的腿睡在沙发上,有点心疼,可又不忍心叫醒他,于是就那么看着。
小林走出来,看见我在看梅森,就低声说:“你发烧这几天他都这样睡的。”
这话让我分外自责,偏偏这个时候生病,梅森晚上替我去酒吧已经够累,白天再这么不舒服的睡,难怪他的脸色那么不好。
还是早点走吧,越早走对他越好。
我转身回卧室,打开衣橱开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