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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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影瞧着神色,心里像是塞了一把又一把的冰雪,又冷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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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女工改了,想想确实是不对啊!的
有看官说有了女皇之名,就不该有凤后。解释一下个人看法,应该听过凤求凰这么个古曲名吧,凤凰其实凤为雄,凰为雌。所以凤后就是男后的意思啦放飞
柳扶影受了风寒,卧病在床。
柳氏与玄安求了方子,见儿喝了药,眼睛一闭,一溜串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知子莫如父,影儿外柔内刚,不想说的事,怎么劝也不会说,不由叹气。
一连三日,玄安坐卧难安。
入夜,听得柳氏入屋安歇。玄安挑开窗子,翻身跃入。
柳扶影并未入睡,惊坐起来,正对上玄安的脸,叫声咽了回去。
他憔悴不少,玄安端详。
那双清澈的眼睛却始终未变,在黑暗里看着她。
曾经有那么个人,也是这么看着她,玄安心下一紧,在床边坐下。
“扶影,你可愿做我侍郎?”
玄安一早入住柳家之时,早已告之已有家室,只是尚未成婚,柳氏这才安心让她入住。柳扶影也知父亲是为家用所苦,并不反对。那日迈进房屋之时,看见一妙龄少女不似旁人,只把眼看着自个的绣品,满眼赞赏,却不流于言表,见他进来,温婉一笑,满屋子的光都聚在了她一个人身上时,心就流失了。
云生姑娘极喜静处,偏不得。只见她满脸病容也不厌烦,也不分三六九等温文而医,惹得更多的人来。
她明显出生富贵人家,年纪不长,却举止稳重,丝毫也无富贵人家的娇纵之气,流落异国,病重也不叫苦,粗茶淡饭亦不厌弃。
满院子都飘着那丝丝苦味的药气,每次她喝药时,才会露出一丝童稚,先皱皱眉,呆望一会,叹口气,一饮而尽后,方长叹地啧啧嘴,仿佛在庆幸。
那日喜宴之上,听闻她也被请,也央求了父亲带了自己。仔细挑了最喜欢的一件衣袍,果然在酒席上引起了她的注目,暗喜也惆怅。
玄安问出的一句话,牵起柳扶影万般思绪。眼前的人终于肯说出一句负责的话来,不觉辛酸。
玄安只见那晶莹的泪珠直坠,心疼这面柔心高的人对自己用了真情,上前拥住。
柳扶影挣扎几下不得脱,玄安只管紧搂着他说道:“我家世代萌阴,出世后因我是独女,倍受宠爱,在家出外均前呼后拥,奴婢成群,从来不觉缺了什么。这次出来,经历了许多事情,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有缺少的东西。”头无力的垂在扶影肩头,“所以,如果你觉得我回应的不够,请给我点时间,好吗?”
柳扶影对着自个喜欢的人,怎么也心硬不起来。转头回看,为她的声调而心痛,忍不住轻轻点头。
两人端坐在一起,细细商量。
柳扶影虽心系玄安,想随她而去,却无法留柳氏一人孤苦无依;若放玄安离去,再等她来迎,一来一回,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
第二日,玄安向柳氏道明两人情分。
柳氏问明情况后,得知两人相约一年后,玄安再来迎亲时勃然大怒,竟然将两人赶了出去。
扶影敲门,不肯离去。
柳氏收拾了行李抛出,抵了门不开,低声呵斥两人离开。
儿子的心思做爹的怎会瞧不出来,只怕是齐大非偶。可他也不愿拦阻,一多月相处,那云生姑娘确是个良人,扶影心气高,若非此等人物,也瞧不上眼。早该有婚约在身的年纪,却蹉跎至今,不能再为他这把老骨头多生变故。
玄安雇了车马,离开小镇。
扶影早哭肿了眼睛,对着玄安的背影,心中呢喃:怎会不知爹爹的苦心,就让儿子自私一回吧!
朱国炎炎
朱国之名来自其国独有的一种花——炎炎。
花似百合,红艳异常,花期一月后便一夜凋零,遍长于朱国境内。
朱国人人热爱炎炎,用其花染布、插发、表达爱情。
阳春三月正是花开之时,玄安两人到达朱国中心环县,村野巷角遍眼看去,满是红艳。
酒楼茶铺人头骚动,坐在其中也感染到他们的热情。
玄安拉住小二询问。
小二眼睛一扫,问道:“两位是从白国来的?”
玄安点头。
“没来过?”
玄安一笑。
小二冽嘴笑道:“难怪不知呢!两位再来杯茶?”
一壶香茶上来后,小二将围裙一甩道:“两位来的巧了,正碰上炎炎花开呢!自三月三起,逢双日环湖水郊处都会有篝火会!”
小二眼角一挑,瞄着玄安留的额发,“这位姑娘还未娶正夫吧!也不算成了亲的,可要去瞧瞧!咱朱国可多的是好男人!”
玄安暗笑这多嘴的小二。
“过了篝火会,就是我国四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客倌可莫要错过。”
这等风月之事竟也能大声宣嚷,捧为佳事,着实在令人瞠目。扶影转过头去,不想听这等污言。
玄安拍拍他的手道:“环湖地势特殊,听闻已久。今晚便去玩耍一次如何?”
扶影毕竟少年心性,想到月色下的湖泊,不由脸色一红。
环湖不是水环山,而是山环水。处在两座山间的半腰,仿佛两山手环手,捧着一副明镜。
湖水是漫长年代积雨而成,湖形如莲花。
买了些渡夜的东西后,两人出发。
一路上,经常见着有女子朝着未婚的男子掷着炎炎,若是有意了,被砸中的人便可回投。可是往山腰的人往往都成群结队,出众的往往被一蓬蓬的砸中,根本无法回应。不过,真个有情的往往会尾随,久撵不去。
男子为了表示矜持及对女子的考验,不撵个三、四回是不会投花的。但若真是无意,眉眼中自然会带有冷意,知情知趣的倒不会久缠。
扶影模样出色,但因玄安在旁,那炎炎倒成了赞美之花,时常被投掷而来;玄安倒可怜了些,只有那大胆的男儿才悄悄投了一两朵来。
遇到此时,两人均相视一笑。
近了湖泊时,两才发现根本无法欣赏那美丽的湖色,火燎燎的篝火已经在湖边燃起,到处都是载歌载舞,释放年少的热情。刚贴近人群,扶影就被人拉了去。玄安知扶影重礼节,连忙将他拉了回来,进了那幽静之处。
篝火照的湖水现出浓浓的墨绿,那投影在湖面的月早被人搅成了碎片。这时两人才发现,这湖面上竟还有小巧船只,专做已成对了的情侣生意。
两人哑然失笑,惊叹朱国人的商业精神。刚在湖边杂草处站了一会,就有眼尖的上来兜客。玄安拉着扶影上了去。
船夫吆喝一声,撑了开去。
湖在半腰,船都是用了山上的木材所制,舱内小的很,只容两人贴身坐。玄安不由一笑,觉得朱国人的刁钻不比寻常,只怕这些上了船的人还恨这船太宽敞了些!的
划到中央,船就悠悠渐停。
扶影久居严寒之地,不耐湿热,到了朱国早早换了春衫,两人贴地近,薄薄的布料根本隔不了什么,炙热的体温带着淡淡体香散了满舱。
玄安探出头去,看了一周。在扶影疑问的眼神中,从怀里掏出一锭纹银,朝船夫招了招手。
船夫倒也机灵,也不看也不瞧,拿了银子朝水里一跳。
扶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没有船夫的船都是这个缘故来的。
一路上,玄安对他发乎情,止于礼。上了山来,也想到两人也许会亲近些,哪知她会做出如此露骨的事情来,脸瞬间红了大半。
玄安自小以来,从没这么放纵自在过。不由奸笑两声,说道:“四处无人,你就从了我吧!”
扶影大愕,黑暗中玄安的双眼灼亮的似火焰在燃烧,心下一羞,却也不想抗拒,反而有想冲破一切,去接受的坦然。
玄安低头吻住扶影的红润饱满的嘴唇,激情的索吻,使两个人像在烈火中焚烧,不断吮吻着扶影的唇舌,透明般蜜液顺着扶影的唇颈滑下。
扶影被追地卧倒在甲板之上,晕红湿润的双目浸在了情潮之中,玄安的双手顺势按在了他的身体上,想不到平时包裹在白色薄衫下的身体,并不是想象中的弱质少年。
正在此时,两人听到一声大叫,一个人从飞驰而来的小舟上跳了过来,船身立即被突来的外力激地摇摆不定。那人亦被影响,下盘不稳,“扑通”一声后倒进水,此时仍嘴里大喊道:白梅,。电子书。白梅你不能这样!说着,手脚并用地往玄安的舟上爬。爱从何处出发
狼狈不堪的人分明是个女子。
她把着船边,拼命想往上爬,摇的小舟险些翻船。
事出突然,玄安刚想站稳,出去看个究竟,竟差点被摇出去,被扶影一把抓住,搂在怀里,恼怒异常,探出半个身子,喝道:“哪个卤莽的东西!”
刚刚的情意正浓,扶影平日里整齐的青丝散了小半,微风荡过,竟捎带了一缕牵到了那女子脸旁。
那女子半个身子还在水里,另外半个还巴在船沿。此刻竟是瞧呆了,松出一手来就要去抓。
玄安冷笑,站了起来,一脚踹过去。
只听得那女子惨叫一声,又落入水中。
月是赏不成了,湖也游不成了。那女子邀请玄安两人下山,好酒好菜招待,权做赔礼。
玄安见她不是有意为之,像是另有苦衷,且样貌不凡,举止洒脱,也应她所请。
选了家清新雅致的酒楼,坐于高楼之上望去,到处灯火通明,环县竟成了不夜城。
扶影厌她卤莽,后恨她轻浮,也不拿眼瞧她,待坐定后竟也为她款款而述的衷情而侧耳倾听。
原来此女姓康名落苓,年方十八,祖业木材,家境富贵;去年偶遇一佳人,一见钟情,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瞧上人家,佳人却是瞧不上她。
今日她寻思着定要请那佳人外出一游,哪知被百般推脱后得知佳人已被约走,上了环湖。冲了上来,朦胧月色下,竟瞧见心爱之人白梅在一人身旁,这才发生刚才那一幕。
爱慕情事实属私隐,那康落苓却款款道来,落落大方。说起心爱人来,更是一脸柔情,说完这眼睛更是在扶影脸上扫个不停。
扶影听了正为她痴情所感,猛然对上一双贼眼,哼了一声。
康落苓摸摸鼻子,转过一脸热诚地盯着玄安。
“妹妹一定得教教愚姐,怎追得佳人归。”
寻常男子闺名岂是容人随口大叫大嚷的?就算朱国民风开放,怕也不是到了这份上。是以玄安避而不理,将话题转了开来。
康落苓亦不强求。她自幼随母亲外出经商,见识广博,又是有意要结交玄安,两人相谈甚欢。
扶影从未熬过夜,白日又爬了山,眼色渐带迷蒙。
康落苓立即起身送两人回客栈。
送扶影先回了房,后邀康落苓同回房间稍坐。
此刻竟已近五更,黎明与黑暗的交接处,正是人正脆弱的时刻。
康落苓不知不觉敛了笑容,有些发愣。
玄安陪坐。
毕竟青春年少,为了情能癫狂至此,自己两世也未曾如此呢——遗憾过吗?
“贤妹果真聪慧,猜出白梅并非良家之子。”康落苓回了神志,淡笑相告。
白梅乃藏花楼里挂了牌的公子,康落苓因应酬入楼,一见之下,惊为天人。
几番相思,深已入骨。
白梅爱文弱少女,对身材高大的康落苓不假言辞。
“既然白梅不惜真情意,落苓又何必单恋一枝花。”
康落苓眼里升起一团迷雾。
“年少轻狂,不知情重的日子总是有过,在意的终究是他爱不爱我,他能不能为我所拥有。如今真知情滋味了,才知道他能